难道还有内脏动物的搜藏者?别攒了吧。剥夺你的市民权哟。
切腹老虎悠哉地说道:";就是被召集到一个地方,好像还听了演说。”
“是选举吗?”
“不对,好像就只有我们几个在”
“我们是指?”
“内脏动物”
“真恶心。”
内脏露出来的动物大集合什么的,只能认为是噩梦了。那样的话单是玩具店的手推车就要很多了。
“那你在那儿听到了些什么?”
“听到了些什么……。”
“忘记了。”
“傻瓜。”
我如此骂道。我一直忍着你的废话心平气和地问你事情,你居然给我说忘记了。
“不是梦吗?”
“玩偶会做梦吗?”
“我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总之有这种感觉。”
“单单只是被召集而已吗?其他的内脏动物是怎么一回事?积压品大贱卖吗?”
“我想那是我们的伙伴吧。”
切腹老虎兴高采烈地说着。但是似乎自己也不能完全相信,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混乱不清的。我
的话是完全不信它所说的。为什么非得听这样的家伙的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的确是有。”
“是吗,那太好了。那样的话这次总该能派上点什么用场了吧。”
“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或者说我预感到名津流你会遇上些很不好的事。”
“住嘴!笨蛋!”
也不是说发火,只不过是人生的天平正在往“不幸一方倾斜却还被这么说。
我倒在了床上,仅仅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暑假而已,为这事儿浪费时间跟玩偶商量像个傻瓜一样。
总而言之,真是个没意义的夏天啊。如果什么也没发生的话还好,但是一堆事情围着我转个没完。
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见到了沙仓同学。
我脑袋的深处留下了那无法磨灭的沙仓同学那诡异的微笑。
那个时候的沙仓同学真的是最美了。因为我以前就不太会应付那种有点神秘又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开朗又平易近人,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沙仓同学也是最棒的,如果再加一点点冷艳的话那就完美了。
但话说在前头,骨子里只有冷酷的女人是最差劲的,例如哪个高中的学生会长之类的。(痴情的男人是好的,但吊死在一棵树上拒绝享受身的边美好世界的男人是傻瓜。)
沙仓同学现在与我们是敌对关系。因为她突然就和我们大打出手,想必是错不了了。真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但是对作为对沙仓同学痴心一片的我来说,无论如何也想让这个良机维持更久一点。
因为呢,好好想一想的话,知道她那不为人知的一面的男人只有我一个而已。这不是一个机会吗?
女孩子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不是等于正在向那个男的告白吗。
但实际上并不是被告白,怎么说呢,仅仅是作为把她憧憬的人吧。
现在的话仅仅是和她说说话就十分满足了,我想如果能把关系更进一步发展的话就好了。
敌对关系什么的只不过是一些不值一提的问题吧。
可是现在战争正在被挑起,不做点什么的话。
“喂!”
我叫了正在神游的切腹老虎一声。最近这家伙不知在搞什么表演,老是不回答我的话,今天早上却有这么积极,真是少见。
“什么事啊?”
“你,知道些沙仓同学的什么吗?”
“突然被你这么问,该说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些什么。”
“你原本是沙仓同学的东西吧,应该知道一些重要的事情。”
“嗯……。”
“沙仓同学可是突然变得凶暴了的说,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切腹老虎把手交叉在胸前……似乎办不到,所以以合上腋下的样子在烦恼着。
“原本是的,只不过到了你这以后之前的记忆就消失了。”
“怎么回事儿?”
“由被你得到作为信息我才开始活动的。”
“那你之前都在睡觉吗?明明是纸老虎却玩冬眠。”
“不是这样的,在交给将要变成肯普法的人的那一瞬间我们才会拥有意识,在那之前我们一直像是被封印着,像一个空壳一般。”
第一次听说呢。但口说无凭,有证据吗?
“跟没有写入程序的电脑一样呢。派不上用场的家伙。”
“但是呢,你不是说过好像是在主题大甩卖中被买下来的吗?”
“是这样啊。”
“到底那个时候沙仓同学究竟是在呢还是不在呢?”
切腹老虎又一次陷入沉思中。
“你是被沙仓同学买来的,那时候的事应该还记得不是吗?”
“不是说了在到你这儿来之前我是没有记忆的吗。”
好像说过这么回事。但是沙仓同学究竟要这些内脏动物来干嘛?不过她是一个对那些玩偶十分狂热的人,甚至会跟玩偶说话,会买那些玩意儿也是正常的。据传闻她甚至给玩偶们一个个起了名字,连血缘关系也定好了。太强了。
“搜集的人是沙仓同学吗?
“也许吧。”
“现在才这么说?”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是没有自信,因为我是玩偶嘛。”
什么玩偶不玩偶的。
这家伙说的话一点用处也没有。算了反正总有一天会知道的。大早上的又浪费了时间。
早上?等等,总觉得这种日子似曾相似。
“不是要去学校吗?”
切腹老虎说道。学校啊又是一个奇怪的单词呢……不对!
原来如此啊!今天是第二学期的第一天啊!因为逃避现实不知不觉被卷入了切腹老虎的幻想中,把这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赶快看一下钟,不好了,到底吃不吃早餐好呢,真是个微妙的时间。怎么办?
不知如何是好,结果是拿上早餐走了。果然不吃东西的话是无法度过一天的。
下去准备早餐。话虽这么说,家里的咖喱堆积如山吃咖喱就可以了。也不是说不高兴吧。
用电磁炉解冻了后塞进肚子里完事。只花了六分钟。靠,真快。最近一直说讨厌咖喱,但现在改观了。果然咖喱是日本人的朋友。
回到房间里为出门做准备。“已经吃完了吗,真快呢。”切腹老虎说道。
我自己也佩服自己。
在往书包里随便塞几本课本的时候门铃响了。
“谁啊?”
“是不是收报纸费的。”
切腹老虎悠然自得地说道。
“没钱付给他。”
“那样的话是不是来接你的呢?‘
怎么说的我好像死了似的,不过也有可能是谁来接我。
比如说水琴,偶尔会来干涉我的私生活。如果只是来接我的话那就好,那家伙只会做咖喱给我吃。
“如果是水琴的话来了也没用,刚才才吃过咖喱。”
“那该不会是红音吧。”
“是的话怎么办,一起去学校吗?”
“也没什么其他的理由了吧。”
的确,要说接人的话就是这么回事吧。
但是,红音至今为止有做过这种事吗?
我准备了一下,向玄关走去。没什么,偶尔两人一起去上学也不错。因为是和女孩子单独两人一
起嘛,应该高兴才是。
门铃还在响,”来了。“我应声道把门打开。
我的动作在此刻僵住了。
在我家门口站着的,竟然是我们星铁学院的学生会长三乡雫。
身材高挑,长发漆黑柔顺。我想虽然整理的时候一定很麻烦,但这么漂亮的头发即使整理麻烦也
有价值整理吧。
她就象我举的例子一般,用总觉得像是模特儿的眼睛一般的眼睛看着我。然后转过左手看了一眼
表。
“不觉得晚了点吗,马上要迟到了哟。”
“那个……。”
“如果学生迟到太多的话可是会收到学生会的改善劝告书的哟。如果想维持学生的自治的话,我希望你能自制一点。”
“那个…会长”
“什么事?”
“为什么来我家!”
“哎呀,难道不行吗?”
听她这口气一点也不像是觉得自己做了坏事。至少应该解释一下不是吗?
“我呢,以前不是也来过濑能君的家吗。”
“话虽如此但。”
“濑能君也来过我家呢,而且还住下来了。”
“……那是意外啦!”
可恶,使我想起讨厌的事了。准确来说应该是”未遂“但因为在她家住了一晚,我的心中的伤痕又增加了一道。这段时间伤害像细菌繁殖一般增加全是这个家伙的错。
话说回来,这是什么场面。为什么一个普通学生会让一个学生会长亲自来迎接。是想搞学习辅导吗?
不,也没准,可能是想和我一刀两断也说不定。像对我说:“我对你的好感已经完了。”之类的虽然没有使之被完结的理由,随便哪一个到没关系啦。仅仅是跟她在一起,精气都会被她吸干净。
如果能在这里和会长说再见的话,大概是一种幸运吧。当然,我压根儿没有跟她从新交往的打算。
“走吧。”
无视我的感受,这家伙说出了一句无情的话。以防万一先问一句。
“去…学校吗?”
“当然的吧。”
“一起?”
“没错。”
说得好像理所当然似的。你知不知道,就你那一句话,将一个男人的心深深地伤害了。(是千千万万个男人的心。)不结婚的男人之所以一直增加就是因为你。
即使想拒绝,我还是穿好了制服拿起了书包。
“……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我放弃抵抗从玄关走了出来。第二学期明明才刚刚开始,我是何等的不幸啊。
我和雫并肩一起走向学校。真的很不可思议呢。刚开学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和她在一起走。那时甚至连招呼也不打一个。这时说些什么会比较好吧。关于最近日本的政治之类的?没用的。雫可以轻松地摆平我吧。讨论关于从明治维新开始日本的民主制度之类的也没有胜算。
没办法,只好随便说些什么了。
“……今天天气真不错呢。”
“是阴天哟。”
如此简单的被反击了。的确如此。云量的确是蛮多的。看样子似乎会下雨。因为这个原因失去了
搭话的机会。糟透了。不对,本来就没有说话的必要不是吗。再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啊。雫她
不是一脸平静吗。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我都快混乱了。这样好吗?
“……那个,会长,我们学校不是禁止男女交往来着?”
“嗯嗯,是啊。”
“我们一起去上学不会坏事吗?”
“是不太好呢。”
嘴上这么说着,走的还这么轻松。还用“那又怎样?”似的语调。神经再怎么粗也要有个限度吧。我
无论如何也要找一个从这种场合脱身的借口。
“被教职工看到的话会被停学的。你的会长也当不下去了哟。”
“的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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