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很吃惊的说,因为奥尼样有那种鉴赏佛像的老人家趣味,还以为年龄应该更大的说~」
「不对,如果我的年龄再大一些,也就是说我留过级是吧」
我对小麦吐了槽。凛世又再默默地注视着我。我的年龄值得你这么关注吗?还是说凛世也觉得,我充满老头子气质。
妹妹笑嘻嘻地对绯影说。
「但是果然,绯影是一名少女呢~。而且跟小哥哥的关系很好」
哪方面?
「说得没错,我跟奥尼桑的关系很好」
绯影突然从后面紧抱着我。虽然不大但是充满弹性的双峰,压在我的后背,既然妹妹的朋友跟妹妹同一看待,根本没有必要为此动摇。只不过,被绯影占据着我的后背跟死是同一意思,所以才会心跳不已。(译:你再不动摇,真的怕你到时那方面不能)
「喂,喂,中暑已经痊愈了吗!」
我想甩开绯影,真不愧是水球部的浮动后卫,有着在水中抓着球死也不松开的握力的执念,把我紧紧地抱着不放手。络新妇捕捉蟋蟀的时候,应该就是这种感觉(译:络新妇,日本一个妖怪,蜘蛛女郎)。
「当然没问题,不用担心」
「哇呜,小绯影,夏之女性,真大胆☆」
对于妹妹乐天脑感想,我有些恼火。
「说得没错,我很大胆的」
我看不到抱着我的绯影的表情,但是那声音静中带火。看来,我成为了对妹妹妒忌的发泄工具,真是的,只是没有进入好球区而感到恼火吗。
「嘿~嘿~,小绯影少女心。『日向绯影』这种把喜欢的男生姓氏跟自己的名字结合,在小学的时候的女生当中很受欢迎」
「就是的说,果然,穿着白色的婚纱出嫁,姓氏变成喜欢的人的,是女生永远的憧憬的说☆」
小麦在侧边搭上了话题。妹妹无防备地对小麦笑容回应。
「诶嘿嘿,小麦也是吗?小麦也是少女心呢♪;」
「日向小麦之类的,应该会变成现实的说♪;」
小麦也是紧紧地抱着我的手臂。全因妹妹的误解我成了一张性能良好的隐形斗篷,实际上,这个场合说的日向,不是日向明日太,而是日向今日子。
「喂,喂,够了,好热」
小麦紧抱着我的手臂,明显也是把心中的妒忌发泄在我的身上。在紧抱着我的同时,眼睛对妹妹的方向一眨一眨的。这帮人只是把我当成接近妹妹的工具,也是发泄对妹妹的妒忌的出气筒,真是给人带来困扰,嘛,既然我身为长辈,在这里应该用温暖的眼光看护着。
虽然是这样,跟后面抱着我的绯影,透过水球锻炼过的胸部的周围不同,手臂碰到小麦胸部的周围,就像棉花糖那样软绵绵的充满弹性的柔软。同样了女生的身体,个体差竟然如此大,这份感想跟我在暑假观察独角仙有几分接近。
「哦,小哥哥真是受欢迎!太可恨了!」
妹妹双手组成一支枪的形状,做出枪口对着我的姿势,这个实在太古旧了,能不能不要做。然后,果然妹妹,在这场妒忌的熊熊大火之中并没有受到波及。
「我以前一直说,果然明白小哥哥魅力的人总会有的。能得到大家的理解我很开心,要把小哥哥的教诲更多地传承下去♪;」
不对不对,那种博爱精神对于我的周围来说是个超级大麻烦,所以别这样做。
「我跟小哥哥是兄妹真是太好了♪;因为,不用特意去结婚,已经跟小哥哥是同一姓氏♪;是不是很令人羡慕呢♪;」
脑袋就像大量产生小鸡似的天然羽毛头的妹妹,把我另一只手臂紧抱着。呜哇,绯影和小麦的眼睛似乎在诉说着一点也不羡慕深深刺痛着我。
「日向……凛世」
凛世用微弱的声音喃喃自语。诶,凛世也加入了这个话题?
「啊哈哈,连凛世也像小学生那样,很可爱♪;」
妹妹丁零地笑着。是想趁混乱加入我们吗,果然凛世并不只有冷漠的一面,时不时会有小孩子的一面……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无意识地看着凛世。
但是这时,我感觉到了一种异常的气息。凛世的表情是那么认真。那只不过是在玩换姓氏游戏而已,用得着要露出这么认真的表情吗?
「……如果是,日向凛世……也不错呢」
我想听清楚那微弱的声音,但是声音过于微弱,再加上妹妹的笑声比较大,注意力分散到一直粘着我的绯影身上,所以不能听清楚。这有可能是我的听错,也可能是幻听。所以我对那一句说话非常在意。
……就这样,我的临近暑假结束的一天的回想,就到这里。
然后,「如果是日向凛世也不错呢」这句出自凛世的说话,现在才想起。
「凛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被凛世拉扯着离开月台的我们,走出了检票口,来到了站大数的屋顶上,凛世把我带到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在途中,把书包放到了随便一个储物柜里。
屋顶上,除了放置在绿化屋顶的草皮上的长椅和自动售卖机就没有其它东西,真是杀风景。因为现在是大众的上班时间,而且刚开始的九月份仍然照射着灼热的光线,所以一个人都没有。
凛世跟我相邻地坐在长椅上,明明这么炎热,却完全没有流出一滴汗水。而且,平时雪白的的肌肤却越来越白,甚至可以说这是苍白色・;
「怎么了……面色好难看?」
「兄贵桑。很久以前,我曾经说过想你成为我的奥尼酱……是有这回事对吧。然后,兄贵桑『我明白了』是这么说对吧」
凛世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我。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记得是在我们对刚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在春季过后那段时间,带着妹妹和小麦去举办「世界的粘菌展」的淘气乐园的时候发生的事。
「而且,前不久一同做功课的时候,兄贵桑说,今日子的朋友跟妹妹属于同一样的存在,是说过这句话是吧?也就是说,对于兄贵桑来说,我跟妹妹是同类这样一个认识对吧?」
「嘛,的确我是有这样一个认识,的确『成为我的奥尼酱』是有这么说过,当时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就称呼我做『兄贵』是这样宣言是吧」
「虽然是这样……最近,兄贵,感觉这样称呼不是很好」
「对我来说无所谓,即使是平时的『兄贵桑』也是」
「但是,称呼『兄贵桑』也不是很好……」
「我觉得我的称呼怎么样都无所谓」
「才不是无所谓,因为叫唤你的人是我?」
为什么要生气,但是,凛世露出困惑的表情,我只好保持沉默。女生就是这么拘泥于这种小节,不过这种事情从妹妹那里习惯了。那个妹妹,在煎薄饼上到底是涂上蜂蜜还是枫糖酱,足足跟我讨论了三十分钟。
「奥尼桑……的话,跟根雪同学冲突了。跟天敌的根雪同学用同一称呼,我才不想这样。那么像小麦那样称呼奥尼样……又不是上等货。这不协调的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直令人很烦燥……」
「你少管我。顺便一说,你已经令我迟到了,别慢条斯理地思考」
「嗯……」
凛世思考了一会,然后喃喃自语。
「奥尼……酱?」
唰。
这是什么一回事,感觉腹部被插了似的?(译:这是觉醒真妹控的感觉)
然后凛世对自己的说话感到了无比的害羞,不但是脸蛋和耳朵,就连颈部都变得通红通红的。
「刚,刚才不算,取消!时间倒流!」
「不用,不用这么狼狈。的确,令人大吃一惊」
「嘛,嘛,总而言之『兄贵桑』比较好,虽然有种不协调感,总而言之」
凛世抹去额头的汗水。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称呼,用得着这么烦恼吗。而且,对于二学期早早就跟人私奔这种突发性行动来说,我的称呼算不了什么。
「总而言之,兄贵桑把我视为妹妹那样的存在是这样对吧?所以,就像辅导今日子的功课那样,只要我的麻烦,你就会出手相助对吧?」
「都可以都可以,妹妹的朋友跟妹妹是同一样的存在,只不过是制作存钱箱我是可以帮上手的」
「为什么是存钱箱」
「因为你说是暑假功课嘛?二学期开学式的第二天说什么出手相助的,多数是存钱箱的还没有做好所以找人帮忙对吧。妹妹在中小学的时候,经常是这样所以惯了。虽然,通常在开学式的前天找人帮忙,但是,也有比较迟的就是在开学式上向朋友打听结果注意到『忘记制作存钱箱』于是慌慌张张地走回家找人帮忙,而妹妹呢则就是在开学式第二天的最一堂课『把忘记了的事情忘记了!』。于是早上的十五分钟给她制作出存钱箱,这些都习惯了」
「高中生才没有手制存钱箱这道暑假功课对吧!」
「『夏之习题』的话,十五分钟是无可能的」
「我是说带我离开这里,跟我一起私奔!」
「心口被人抓着猛烈摇晃头部的这个状况,不管怎么样想都联想不到提出私奔那种浪漫的电影场景好痛痛痛痛痛痛痛」
不好,由于头部受到猛烈摇晃以致咬到了舌头。
「这,这种事又不需要浪漫气氛,这不是为了跟兄贵桑结婚而私奔,因为,父母要我跟一个不喜欢的人结婚,所以」
凛世满面通红地说着。
诶诶诶!什么意思,就像用一个500日元的硬币去DVD店购买以为的黑白电影那样,理由跟实际毫无关系。
凛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五卷 二章 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哥哥都会保护妹妹
在炎热天气的屋顶上,吹起了一阵风。虽然是风,却是站大楼的通风口排出来的热风。不过我全身不断溢出汗水,跟热风没有关系。
「跟讨厌的男人结婚,什么意思?」
我向凛世发问。这个飞跃式的话题超出了我的理解,再加上凛世那认真的表情,并不是在说谎或者开玩笑。但是,在这个自由的时代,还有那种违背自己的意思结婚那种事实在太异常了。到底是怎样的处境下变成这样的,我完全想像不了。
我询问凛世是因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不能做出二学期早早就学校逃课跟妹妹的朋友私奔这样的重大的决定,如果知道事情的经常那就有这个理由
但是,询问还有另一个理由。凛世虽然气量小但是头脑冷静,在上学途中强行阻止我,稍微「不像你」,的确包含凛世在内的女生,发生过为了矫正妹妹跟我过于友好的关系而把我诱拐,那是三年生的蔷薇园前辈那些过激派合谋的,我认为凛世就算单独作案也不会那么荒乱。也就是,凛世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到底是什么样的契机使凛世自暴自弃,有可能引发什么不测。像凛世那种,拥有高傲的自尊心不会向人求救的类型,最好就是通过对话安定情绪下来。
「日本多亚士这家企业听过吗?」
「六本木新城的IT企业?前不久,『佛教三味』的前一个节目组的综合电视节目上作为特集介绍过。各种各样的年轻社长,感觉真是大人数」
「能不能说清楚」
「在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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