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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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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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森附近的三原眨着眼睛说。

    “那就让春奈老师和相川来一场最终战吧。”

    问过之后,我才知道刺中环状部分,分数是标示数字的两倍或三倍。

    春奈拿下的位置,是分数比中心更高的二十分乘三倍。我现在才发现,射飞镖不是光瞄准正中心就好的运动。

    而且想凑到正好五百零一分,只射六十分的区域是不行的。再解释得更清楚点,最后一次必须得射中两倍区。没得两倍的分数好像就不行。

    总之为了拿下所谓二十分的三倍区,我也瞄准圆圈偏上的位置掷出三次。

    第一枚——没刺进标靶。

    第二枚——没刺进标靶。

    第三枚——五分。

    为什么二十旁边的数字是一跟五啊?我完全射不进二十的地方啦!

    呃,所以春奈总共得一百八十分,然后我五分?

    根本不能比嘛!而且春奈又从容地再拿了一次一百八十分。

    不能就此败阵的我则是——

    第一枚——没刺进标靶。

    第二枚——零分。

    第三枚没剌进标靶。

    我听见四周传来大爆笑的声音。这就叫——四面楚歌?

    “没关系,这样反而也很厉害。”

    京子朝我做出可爱的打气姿势。

    ……看来我好像没有射飞镖的天分。倒不如说,圆圈那么小谁射得中啊?

    我的飞镖是不是有点问题?为什么都刺不进去?通常光是将飞镖射到靶上,总该办得到吧?真是够丢脸的。

    相对地,春奈依然蒙着眼射中二十分的三倍区、十九分的三倍区,然后——

    “好啊——!”

    比赛结束,以及同时涌上的欢呼。

    “九镖收局!我第一次看到。而且还是在蒙眼睛的情况下——这是奇迹吗?”

    会出现这样的成绩,似乎连店员也吓了一跳。

    “酷耶!那个长呆毛的女生太酷了!”

    春奈如我预料的大肆活跃,让周遭男生和女生看她的眼光都改变了。

    “咦?结束了?这样很厉害吗?”

    “对啊,以保龄球来说,就是三百分的完全比赛。”

    真强啊。不对,更重要的是一脸开心的春奈,看了让我觉得很可爱。我想所有人应该都有一样的想法,还有人跑来向春奈求教。

    “真是的,让我来教你吧。”

    露出微笑的京子牵起我的手。

    这样也好。难得我第一次体验射飞镖,照这样看春奈那边大概也不会有问题。与其结束得这么难看,还不如——

    我和京子来到边缘没人用的机台这里,彼此贴得相当靠近。

    “你要用手肘当支点——”

    能感觉到两个人的手和手相触。可爱的声音就在身旁,那对丰满的胸部又不时摩擦到我,这样根本没办法专心在飞镖上面。

    “……相川,你有仔细听吗?”

    不行啦。即使让这家伙来教,我技术也绝对不会变好。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优和安德森就过来了——得救啦。

    “要射的话十四比较好”

    优如此提出建议。我正思考着这有什么道理,安德森就帮忙补充:

    “二十旁边是一和五,不过十四的左右有九跟十一,所以初学者原则上会瞄准左边。”

    原来如此。我射偏的时候确实就变成了五分。

    好——那我瞄准十四——是的,完全没用。镖尖刺不进去。

    “我第一次遇见技术烂到这么凄惨的人。”

    尽管京子没有大笑,她的笑容仍显得瞧不起人。

    我又掷出一次——哦!照我瞄准的射中了!

    “你的手感很不稳定啊。站在掷标线上的重心脚要踏稳,请你在射的时候,只动手肘以下的部位试试。”

    京子说完拿着拔下的飞镖过来,示范似地掷出。

    我观察着她射飞镖的姿势,脑袋里面却只装进每次掷出时跟着微幅摇晃的巨乳。这家伙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巨乳耶。

    我试着照京子教的方式来射——嗯—还是没变。

    “重点是要持续用同样的姿势掷飞镖。在瞄准以前,先练习让自己每次都可以射到同一个位置吧。”

    安德森抓住我的肩膀以及手肘。不知为何,他那种好像要把人温柔包容住的柔软力道,让我心里一直在紧张。

    啊,不太妙。这是什么心情?我胸口深处揪了起来。女生一直都受到他这样的攻势?难怪

    会迷上他啊。

    我仰望安德森那有如英国王子般的端正脸孔。

    话说回来,他长得真帅。而且体格看起来简直就像大卫像。

    ……我白痴啊,干嘛要看着他陶醉?好险好险。没问题。我是僵尸。嗯。我不会走上那种路。

    接下来优似乎想带着我从一举手一投足学起,她推了安德森的身体。

    优使劲想把人推开,而安德森被那双包裹着手甲的小手推着,整张脸呆了半饷。

    “我来教”

    虽然优没有表情,给人的感觉却有点激动。

    “优,你……”

    难道说,她是在嫉妒安德森?

    一这么想到,我就噗嗤笑了出来。

    “我最懂得怎么对待步”

    她把便条纸递向安德森,还用手紧紧揪着我衣服的袖子,那副模样根本是女神。优那句最懂得做某件事的台词,除了开钢弹的阿姆罗以外,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讲。

    “打撞球时也一样重要的是把手彻底伸出去”

    咦?什么意思?大概是我脸上这样透露出来的关系吧,安德森帮忙补充:

    “像打棒球练习挥棒的时候,会把手挥出去再拉回来对不对?要是你用那种感觉来掷镖,

    在飞镖脱手以后胳臂就会缩回来。为了让手感稳定,应该要带着把手送出去的印象来射才对。这动作叫跟手(Follow…through)。”

    “我来教”

    优又把跑来讲解的安德森推同去。

    我请优示范掷镖的姿势,要她射给我看。

    啊,射中了。再一次,再一次。

    喔?这支不是也射中了?太完美啦。

    “就像这样,你就练习让自己能在相同的姿势与时机下出手吧。”

    如此过来讲解的安德森,还是被优推回去。

    我反覆挑战好几次,就在我练到每次出手都能扎进靶上的时候——她终于醒了。

    “那个—我还没玩过耶。”

    脸颊微微泛红的大师举手说道。

    我胸口一阵心悸。

    她好像还在醉,大概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吧。我原本是这么想——

    不过大师还是很恐怖。

    “好啊,请玩请玩~”

    不知道这些的三原,递给大师三枚飞镖。

    “相川,你应该懂吧?”

    京子抬头盯着我看。

    嗯,我明白。要留心别让大师在射飞镖时,发生飞标机被射坏之类的状况对吧?

    …….所以我还能怎么办?

    总之我需要时间思考。

    大师拿起飞镖预备,动作就像投手站上投手丘那样,而我朝她开口:

    “大师,你有玩过飞镖吗?”

    “没有—但我有看你们玩,不要紧啦—”

    她完全就是个醉鬼。就连平时含蓄的嘻嘻笑声也变了样,大师现在的笑声似乎该形容成哇哈哈哈”才对。

    大师提起单脚,回过头,夹紧腋下,刮起的风势开始以她为中心肆虐。

    如此射出的飞镖则是——谁敢让她射啊!

    我一直在烦恼该用什么办法阻止,最后我采用的办法是去掀大师那件可爱的裙子,以行为而言简直差劲透顶。

    趁大家注意力都转移到我身上,京子让大师掷出飞镖。一如所料,飞镖的威力将机台射坏了,不过大师正在自己动手修。

    不要让其他人看大师这边喔?你懂吧?京子的目光这么告诉我。

    为了不让大家看见她们那边的状况——

    我又掀了春奈的裙子。

    “唔哟喔喔喔喔喔喔!”

    春奈满脸通红地按住裙子。

    “变……变态啊!”

    现场涌出闹哄哄的喧噪声。当排斥的气氛尴尬到让我想逃走,我口袋里正好冒出了震动的感觉。

    想着“又来啦?”的我,这次有记得确认是谁打来的。

    时间是下午六点五分!糟糕!娑罗室那边的事情我又忘了。

    我连忙接起电话。

    “喂?娑罗室吗?抱歉,我马上过去!”

    我说着披上了心爱的外套。

    外头已经冷到最高峰。我后悔自己没穿羽绒外套,手则插在口袋里面赶路。唉,虽然我很喜欢这件外套,可是天气冷得太吓人。早知道就找人借条围巾。

    灯号一变成绿色,我便用马拉松式的步调冲过马路。

    LiveHouse——LiveHouse——到底是在哪里啊?尽管我靠手机的导航功能知道了大概的位置,但我毕竟没去过那个地方。

    呼~风开始变强了耶。

    穿越斑马线后,接下来只剩沿马路直走而已,这时我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

    “喔,我等你很久了。慢吞吞的死达令。”

    “你把我叫得好像把剑交给亚瑟王的人!不要什么词都跟达令扯在一起啦!不对,应该说——你在这里做什么?”

    娑罗室就守在十字路口等我。劲风从旁边扫过,吹起了一道长长的黑色发浪,与其说她是抱着胳臂在等我,不如说是冷得搂住自己。

    她身上的装扮,依旧是那套庞克风的表演服装。下半身只穿着迷你窄裙,上半身穿的则像两件式泳装,肚脐完全露在外面。

    为什么她会用这副模样跑来外头?

    “竟然问我在做什么,你这句招呼还真中听。我在这里是为了等你。真受不了,都是因为你太慢,现在首领都已经回去了。我可是一直想让他听这场演唱会的。”

    “对不起,你等了很久吧?”

    “是啊,从你叫我等的时候开始,我就在这里了。”

    …….啊,我确实那样说过。没错刚才我在电话里……

    “嗯,我一定会去!——拜托你等我。”

    “喔!……那我明白了。就等你来吧。”

    ——这家伙该不会打从那通电话讲完以后,就一直像这样在冷得要命的风中,守在这种地方等我?

    “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等?”

    “这里视野很好。不管你从哪里出现,我在这里都能立刻发现。”

    “还有你干嘛要穿成那样,连衣服都不换?”

    “因为你说过要我等你。没什么,我不会觉得难过——My达令啊。我认为,爱就是持续地等待。”

    坦白说,这番话令我不敢领教。娑罗室碰到任何状况都把爱搬出来讲,一直让我觉得相当困扰。所以我忍不住就——

    “你那样只是为了自我满足吧?”

    我用了略重的口气。

    “唔?达令?”

    “——你会一直在这里等我,并不是因为你爱我。你爱的是愿意为了喜欢的人,而一直守在这里的‘自己’。你这种行为——会让我感到困扰。”

    面对一个肯关心我,还相信我的话,一直在这么冷的天气里等我的女生,我却不知为何满腹烦躁。

    我实在太差劲了。我好久没有像这样对别人恼羞成怒。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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