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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罗室「我将来的梦想?那自然是成为达令的新娘了。」
步「那不重要,你快点披件衣服啦。」
娑罗室「每天早上翻云覆雨。」
步「那不重要,你快点披件衣服啦。」
娑罗室「每天晚上也翻云覆雨。」
步「够了啦,快找个东西盖住你的身体。」
娑罗室「好,我们现在就来翻云覆雨。」
步「我才不奉陪。」
克莉丝「梦想啊……人家的梦想,就是放弃梦想。」
步「哦,挺哲学的嘛。」
克莉丝「人家想懒洋洋地过日子~懒到连活着都没意义。」
步「你的梦想不是当女王?」
克莉丝「当女王又不能懒洋洋的。现在人家只想慵懒地活~」
步「梦想级的慵懒生活……好像不赖。」
友纪「我的梦想?那还用说——就是当跟踪狂喽。」
步「为什么!为什么是当跟踪狂?」
友纪「咦?那不是很酷吗!」
步「我看你大概搞不懂意思。其他还有呢?」
友纪「其他?嗯~我也想当个连续杀人犯看看!」
步「我想那最好也不要喔。」
友纪「不然就护士好了。护士感觉也挺酷的。」
春奈「我的将来就是注定会被众人鼓掌喝彩啦!」
步「哦,你会得什么奖?」
春奈「我已经得过奖啦!」
步「那你的梦想不就实现了吗?」
春奈「我要包下所有奖项啦,你要搞懂啦!」
步「对了,敢问你想得的奖是?」
春奈「空气吉他小姐奖。」
步「那跟奖杯扯不上边吧?」
瑟拉的无法容忍度适性测验
□ 明明说吃什么都好,却不吃拉面。
□ 仗着足球的模糊规则问:「刚才那算不算犯规?」
□ 曾经觉得:「没有完整的起承转合,所以故事不成立。」
□ 对别人说过:「没有那种国语。」
□ 会纳闷海鲜锅里的虾子为什么不剥壳。
□ 饭团里的梅干有必要留籽吗?
□ 只接受口感恰到好处的义大利面。
□ 不讲披萨,而是讲「PIZZA」。
□ 无付费游戏才符合正义。
□ 以为反向追踪很费时,打了恶作剧电话却立刻穿帮。
□ 认为只用无聊/有趣评东西的人,讲不出更多感想。
□ 血型占卜是足以断定四分之一人口命运的一种傲慢。
□ 允许佩枪却不准开火的刑警。
□ 随气氛火热度调整长短的摔角数秒。
□ 食材中只有天然鱼被捧的风潮。
第十三卷 不,我完全没有印象 序章「是的,小孩要开班亲会」但我没想到自己会是当事人。
这世上有各式各样的议题。
有没有透明人?
香菇和竹荀哪个好?
肇事的原因出在谁身上?
我们身为孩子,根本不必下结论。
不过,偶尔也有需要下结论的议题。
因此,我出门去见识了所谓的「会议」——
各位晓得「家庭会议」这个字眼吗?
比如说,独生子房里搜出了口味偏门的A书,或者当哥哥的海扁弟弟时,家里就会召开这种会议。
小学过去有在放学前开「告发会」的习惯,那也算家庭会议吧。
有社会的地方,就有会议。
现在,本世纪最大的家庭会议正要召开。
「为什么开家庭会议,还非得跑到外头啦?」
我婆婆妈妈地发着牢骚,并跟在女生后面。
在冷得要命的寒冬里外出走动,是连小狗都会排斥的。
「还不是因为你。请不要每件事都用你恶心的声音发问。」
走在前面的,是身穿粗呢大衣的火辣姊姊。她今天绑的马尾也一样合适。
「就算你那么说……」
我搔了搔头,想回忆自己做过什么——
其实,我想不到自己像这样被人带出来的理由。
她告诉我的就只有一句:「我们要开家庭会议。」
明明是开家庭会议,为什么非得离开家里?
我不懂。到底事出何因?
因为我先用了平时被吩咐要最后泡的浴缸泡澡?
还是我拿换洗衣物的方式有错?
不不,是织户擅自用我的名义订购不良书刊——症结应该出在那里。
嗯。
「瑟拉,那不是我做的。」
「啊?……算了,我对你解释的说词倒是有些兴趣。」
「那是织户的错。」
「你说那个恶心的刺猬头?」
「那本A书并不是我订的。」
「恶心。还以为你有什么误解,一开口居然是提那种下流的事……」
深深叹息的瑟拉摇了头。
「原来那件事没穿帮?」
「不,那件事我知道。你在床底下叠满了不良书刊。」
「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些都不是我的啦!那都是同学之前到家里玩的时候,把书摆了就走的关系!」
「请不要慌成那样,麻烦到臭得要死。」(注:原文作「面倒臭」,以字面直接解释则有「麻烦的臭味」之意)
「麻烦到臭得要死是什么意思啊,别说得像体臭行不行啦。嫌我麻烦就直说啊。」
「步,你臭死了。」
「…………好啦,回正题,为什么要在外面开家庭会议?」
「因为这件事,变得不只是家人之间的问题。」
「我完全听不出头绪。」
「你去了就明白,相川总理。」
「抱歉,我真的一点也听不懂意思。」
谜团带来了更多谜团。
陌生的大型建筑物。
其中某个房间的门一开,就看见宽阔如交响音乐厅的广大会场。
——在那里的,是成群的陌生人。
面对面成排的单人座蓬松沙发及桌子。桌面竖着黑色棒状物,上头写了各种人名。
中央则有两座面对面的演讲台。
这阵仗真够壮观的。
有五百人左右吧?
桌子是面对面成排,不过五百多人都聚集在其中一边。
尽是一些陌生的人物。
总之,我在瑟拉催促下,沉甸甸地坐进沙发。
我身边几乎没有人,对面演讲台却有多到夸张的人坐在沙发上。
压倒性的威迫感。光是被陌生人瞪着就够恐怖了,假如有几百个人都那样看着自己,感觉就像迷路走进森林后,被狼群给包围一样。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四面楚歌?
那情景简直像——
「接下来,将允许各位依序提出质疑。娑罗室伐底。」
是的,结果这里是国会。我被叫到了国会风格的家庭会议。
这意思是说四海一家吗?
由主持界中有口皆碑的安德森同学担任议长。
俊俏的面孔和金发。口气淡然而不给人摆架子的印象。
搞不懂他在干嘛。
有个身穿套装的少女起身举手发言:「议长。」
那模样有如绽放的花朵般娇美。她是率领吸血忍者部队的「水之狂鬼」娑罗室。
一头乌亮的长发,在今天盘了起来。
看来像是干练的秘书。
「容我向总理发问。」
她的第一句,让我忍不住瞠目前倾。
我什么时候被任命为总理大臣了?未免太天外飞来一笔了吧。
大家会很排斥吧?一国的总理居然是个强尸。
「关于这次的外交问题,烦请总理再次说明。」
「总理一角,相川步。」
嗯。到这边我就完全耶解了。原来我是扮演总理的——角色。
简单说来,就是这么回事。
前些日子我不经意地说溜了嘴的点子。
那个点子,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也难怪。
因为这世界,不对——
因为所有世界说不定都会被卷入战争中。
第十三卷 不,我完全没有印象 第一话「对,这是沉默的学校」是的,就这次来说——
大家好。我是今天并非僵尸之身的相川步。
大家记得自己的梦吗?
「昨天 我作了怪梦」
「唔?什么样的梦?」
优和春奈似乎记得梦。作梦。
——我认为,这有两层意思。
「动作钜片」
「真的吗!告诉我告诉我!我也想作那种梦!」
睡觉时作的梦,以及在心里梦想的愿望。
「春奈的梦 是怎样的梦?」
「我吗?唔~好吧!我们今天就来聊昨天作的梦!从步开始!」
各位觉得那种意思比较贴切?
我觉得——两者都很贴切。
我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有个名叫「韦莉耶」的魔法世界。
有个称为「冥界」的死者聚集地。
而且两个世界处于交战状态,我们的这个世界难保不会变成战场。
还不只如此,韦莉耶更打算侵略这个世界。
为了设法处理这个问题,三方有必要沟通。
得靠沟通来解决纠纷,而不是透过战争。
恳切地说完这些话后,我回到座位。
「娑罗室伐底。」
入境随俗,我就参与这场国会吧。
国会的进行方式是质询和答询。
基本上属于单向说明,答询者不能发问。
只能回答被问及的事。
「感谢总理说明。如刚才提到的,韦莉耶发动了战争。制止她们,和保护这个世界是息息关关的两件事。关于这点,我和总理持相同意见。」
娑罗室低声讲到这里,就不再向着我,而是大幅张开双手朝众人发问。
「然而,那将是三界首脑齐众一堂的三界会议!如此大任,交付给相川内阁真的行吗!那就是这场会议的主要争议点!……相川总理,你可有自信?」
面对娑罗室的问题,我怀着自信回答:
「我和双方的首脑都对谈过。他们并不像不讲道理的人。三界会议——也可以称为高峰会,我绝对会成功给大家看。」
这是前哨战。
假如我在这里就仓惶失措,正式面对韦莉耶女王莉莉亚·莉莉丝以及冥界之王杜拜斯时,大概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面对任何问题,我都要态度毅然地回应。
要是办不到,就什么都免谈了。
尽管来吧。
「嗯……原来如此。的确,这次要请来外交席上的人都是一国之王,自然会明事理。思考僵化的人,就无法当人上人——但我质疑的对象是你。」
说到这里,娑罗室露出傲然的笑容。
叩叩。肩膀被敲了两下的我回过头,就看到身穿铠甲的少女站在那里。
是优。她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你也被瑟拉叫来了?
优将便条悄悄递给我,上面这么写着:
「对这个问题 不置可否比较好」
什么意思?
「要是谁坏了谁的心情,就难保不会导致战争。我反对这次的三界会议——相川总理,身为东道主,你的这几位阁员真能信得过吗?」
娑罗室的凤眼迷人而锐利。
「娑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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