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吸血忍者是墨守成规的笨蛋,永远是任务第一。那些任务当中,应该也有很多让人无法接受的任务。
即使如此,他们都一直在做简单的抉择。
就算她没明讲,这种事连我都能明白。
「塞拉菲姆,没有人想看到你,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萨拉斯推开我,用水之剑指着塞拉。
「——好。」
塞拉只是低声颤抖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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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纪「这次我要推荐的食谱是——」
步「反正你又要淋调味酱了吧——」
友纪「我要做蚝油炒豆芽喔!」
步「咦?你选了这种平凡还吃的料理喔。」
友纪「材料是豆芽菜、培根、芝麻油,以及蚝油。还有胡椒盐!」
步「没有调味酱?」
友纪「烹调方式也很简单!只要用大火快炒就好!加个蛋也很好吃喔!」
步「好厉害喔,友纪看起来有家庭主妇的架势了。」
友纪「别叫我友纪(トモノリ)!好,这样就完成了!来吧!试吃时间到了!」
步「——要我试吃喔?」
友纪「不染你为什么在这里?」
步「……好吧,没办法。味道如何——喔?不错嘛。」
友纪「这下子相川也是豆芽菜小孩(注:指像豆芽菜一样细瘦,身体虚弱的小孩)了!」 步「不要把讨厌的形象硬加到我身上啦。」
友纪「豆芽菜也可以写成『萌』(注:豆芽菜=「萌やし」)吧?如果是萌小孩,那不是很酷吗!」
步「是……是没错啦……莫名其妙地让人想萌耶!」
友纪「对吧!你将来的梦想就是当萌小孩吧。」
步「——呃,还没到那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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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真的好棒啊!
这城市里通常都看不到星星,光是跟相川一起去星象馆我就满足了!
说到让我觉得很棒的,就是师父了!
总有一天我也要做出那样的料理!
然后——再跟相川约会——
咦?怎么附近好象有骚动……哇啊!这是什么啊!
头……头好痒——
好想快点吃到柴鱼片!喵——呜。
第三卷 不,那是会爆炸的 第二话「不用担心,别管我,快点煎——!」
宇宙真的好棒啊!
这城市里通常都看不到星星,光是跟相川一起去星象馆我就满足了!
说到让我觉得很棒的,就是师父了!
总有一天我也要做出那样的料理!
然后——再跟相川约会——
咦?怎么附近好象有骚动……哇啊!这是什么啊!
头……头好痒——
好想快点吃到柴鱼片!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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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身……猫耳模式!
遭到吸血忍者的伙伴冷言以对,似乎让塞拉受到不小的打击,她把自己关到了房里。
我不知道要对这样的塞拉说些什么,连去她房间探头探脑都办不到。
放学后一到晚上,四处寻找冒牌美迦洛是我最近的例行公事,我把这当成出门慢跑。然而我今天懒得动,就躺在房间休息。
夜之王根本是抱着半玩闹的心态杀我们。
他应该是觉得就算不出全力也能轻松解决,所以才错失杀我们的机会,不会错的。
他肯定可以像捏死虫子一样地杀了我们,所以也不用躲藏,还大摇大摆地出来打工。
伤脑筋,像这种敌人——要怎么打倒啊?
假设我现在一直紧追冒牌美迦洛,到最后终于逮住了京子或夜之王。
到时又该怎么办?沉醉在努力找到他们的成就感中吗?
我根本拿他们没辙嘛——可恶!
我心里面又开始发作了,这种心情真是难以形容的糟。优。优。优!不知道为什么,我在无意识当中,连续呼唤了好几次优的名字。
对了——就是这个!优离开我们的理由!就是因为我的力量太微弱,没办法保护优。因为我既软弱又不能帮忙排除危机,才会让她看不下去!
我所缺少的东西、让优无法信赖我的症结,那就是——力量。
至少我必须强到能打倒夜之王,不然她也不可能相信「我会尽力」这类的话。那样她迟早会离我而去。
就在我一直躺着的时候,春奈走进房间。
「你在干嘛?」
「看也知道吧?还有你要进来至少该敲个门啦。」
「你还有很多事该做吧?」
为了大老师的安危着想,春奈八成是想叫我去找夜之王。
「是啊——我知道啦。可是春奈,跟夜之王对阵以后我更是明白了。就算逮得到他,我们也不上一他的对手。」
「对啊!那又怎样?只要我们变得更强不就好了!」
讲得还真容易,这种事哪有这么简单——
「春奈,之前你不是只能布结界?」
等等,那我身上该不会还有希望吧?
「嗯?没关系啦,反正之后魔力就会恢——」
「你遇见我的时候,是怎么跟我说的?」
对,我记得那时——
「那是我的魔装炼器!还我!快!还不快点!限你在弹指须臾转眼即逝迅雷不及掩耳的瞬息之间快还给我!」
「等…等一下,魔装炼器是什么东西?」
「就是你手上拿的东西!没有那样东西,我就无法使用攻击魔法!」
那句话是不是可以这样解释啊:
「只要有魔装炼器,该不会连我也可以使用攻击魔法吧?」
既然这样,就算能用的不是大老师那种厉害的魔法也没关系。僵尸的弱点是光与火,要是我能用火攻击夜之王,或许就有打赢他的胜算。
「当然啊,你别小看米斯特汀(注:mystletainn,北欧神话中杀死光之子的槲寄生之剑)了。」
「真的?」
「谁叫你是——魔装少女嘛。」
也对喔。感觉事情已经露出一线曙光了。不对,露出曙光对僵尸来说会很伤脑筋,应该说是看到希望之光了。
「那春奈,你就教教我吧——拜托。」
「咦?嗯!放心交给我吧,我会让你变成完美的恶魔男爵!」
好,那还是不要全交给她吧。我突然干劲十足了,希望能尽早学会!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得先去鼓励塞拉。
「春奈,你和塞拉说过话了吗?」
「咦?嗯——说过一点点。」
「怎么样?」
「她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这样啊——我去看看她。春奈,你先去做个准备就好。」
「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春奈精神饱满的样子让我很放心。要是没有她,我应该还在自暴自弃。
走出房间,我深呼吸一口气,敲了塞拉的房门。
因为塞拉没有回应,我就直接进去了。塞拉闭着眼端坐在房间正中央,一头黑发如飞瀑倾泻般放下,给人一种清纯的印象。塞拉放下头发的样子也好正啊,我不由得了吞口水。
「塞拉,可以打扰一下吗?」
「——什么事?」
她张开的双眼有如锐利的刀刃。那与她平日轻蔑我的眼神不同,是寂寞的眼神。
「呃,要怎么说呢——你的心情……我懂。」
能说出这句话是很好,可是接下来我就词穷了,两人陷入沉没。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该说点什么,于是我不假思索对她说道:
「小学的时候,我陪爸妈去国外旅行,有将近两年都不在日本。等我回来,原来的每个朋友都有其他朋友了,我又不懂流行的话题,连好不容易有人来找我讲话,我也不能好好跟他聊天。那阵子——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变得几乎都不太跟别人说话。」
塞拉不知是否有在听我说,全无反应。
「那时候我爸妈又说要去旅行。唉,虽然这一次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但我没跟他们去,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些事。
有时候在用头脑思考前,想讲的话就会接连不断冒出来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没跟着去?当时你身边根本没有人需要你吧?」
这种活像用刀挖开伤口的指正方式,还真像塞拉的作风——算啦,我也习惯了。
「一直都很孤独的我,已经觉得孤独也不错,所以就逃避了。孤独也不是什么坏事啦。」
「所以你是来跟我说要我想开点?要我被同伴抛弃,受人鄙视都无所谓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跟你聊过之后,才让我发现自己也有朋友,虽然我是现在才察觉的。不对,说朋友也不恰当,就算我再怎么跟他说『我想独处,别靠近我』,也还是每天依然如故地跑来找我——现在还是。说不定——就是因为有他在,我才会选择留在日本。」
「我已经——连那样的朋友都没有了。」
「你还有我们啊。总之——我想说的是——就算一个人很勉强,不过只要有人拉着你前进,总有一天一定可以回到原来的路上——」
「呵呵,你的说明方式真是差劲。我完全听不懂你想表达的意思。」
「那还真抱歉啊。」
「不过,你想说的似乎跟春奈一样。」
「春奈?她是怎么说的?」
「所谓的失败不是跌倒,而是跌倒后爬不起来!你还活着吧!我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是别再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了,赶快去补救啊!要是你做不到我可以帮你,放心吧!」
「她是这么跟我说的。」
「她还是老样子,一副目中无人的口气。」
「你的意见也一样吧?」
「——嗯,大概差不多。」
「呵呵……我没事——」
塞拉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不断滴落。
「可是……我应该——不会再被视为吸血忍者的一分子了。虽然是我自己下定决心,选择朋友而放弃名誉——但我觉得……我还是想以吸血忍者的身份活下去。原来我所下的决心这么肤浅!这点——比任何事都让我不甘心!」
我轻轻将手放在塞拉头上,想要轻抚她的发丝,可是——
「步,你这是性骚扰。」
塞拉泪眼汪汪地瞪着我,我只好把手拿开。
跟着她突然扑到了我怀里。
「喂喂,你这是性骚扰喔。」
「这是我……特别给你的优待。」
塞拉憋住声音,紧紧揪着我的衬衫,就这样哭了好一阵子。
结果,我还是伸了手轻抚塞拉的头发。
虽然有没有成功鼓励到她,还挺让人怀疑的,不过塞拉也说「我已经没事了,让你操心了」,还重新绑起马尾,我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春奈待在我床上,正看着一本叫《想摆平目标就用这招!》的怪书。她一看到我就开口:
「那我们马上来吧!」说着拆下被单。
学魔法的时候,好象有一定的套路或架势得照做,我照着春奈的吩咐静静等她准备好,但我心里实在不太能接受。
「总之我能先问一句吗?」
我一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莫名其妙地被床单捆了好几圈,只剩右手伸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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