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电话,宁海涛当着众人的面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没有丝毫添油加醋。
“哼!宁海涛!我么收场!”见电话另一端的应廉洁一直没有吭声,袁铁马认为应廉洁在酝酿如何让宁海涛收队的理由,于是出言讽刺道。
然而袁铁马的话音刚落,应廉洁的话就如同九天之上落下的巴掌,狠狠的打了他的脸!
“宁海涛同志!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对!一切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走,不要冤枉一个好人,更不要放过一个坏人!”应廉洁直接表态道。
他这话一开口,袁铁马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脸色已经不是红的发紫,而是发黑。' '
从小到大他见过的许多人,全都是为了利益不顾一切,有的人为了巴结自己,连老婆都可以献给自己。可令袁铁马不解的是,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傻的人,竟然为了那可笑的正义不惜得罪自己这个袁家二公子?难道他不怕袁家的报复?
更让袁铁马想吐血的是手机处于功放状态,周围的人也能够听到应廉洁的话。袁铁马开功放是为了打宁海涛的脸,可没想到打的却是自己的脸,而且打的还是啪啪响的那种。
“应廉洁你疯了吗?你竟然敢……”状态有些癫狂的袁铁马抢过自己的手机,对着电话另一边的应廉洁大吼道。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直接把袁铁马晾在了当场。
“为了人民,为了正义,我……无悔!”电话另一端的应廉洁上公正廉明的四个大字,坚定不移的说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带走!”在太空飞艇这里,宁海涛铁马癫狂的样子,说出了一句至理名言。
“等等!我……我不相信你们真的敢动我!”袁铁马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疯吼道,有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你好!”
电话一接通,袁铁马连忙说道:“于省长,我是袁铁马啊!你的下属不问青红皂白的要抓捕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我的下属如果做出了出格的事情,我必将严肃处理!”于政法正义凛然的说道。
他这话听在袁铁马耳中就好像在告诉他,我要给你个面子,会严肃处理我的手下。这让袁铁马在精神上有些飘飘然,眼神也充满的挑衅的宁海涛,好像再说,“有,你和应廉洁不给老子面子,你们的于省长给我面子,我怎么办?”
然而袁铁马再一次猜错了故事的结局,紧接着于政法又说出了第二句话,“但我相信我的下属会以尊重事实为基础,依法办事!”
“啪!”于政法的话就如同又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了袁铁马的脸上,让他似乎都听到了被打的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可是袁家二少爷啊!而且在其他的城市也遇到过这种事情,只要一听说自己是谁,对方马上就会对自己点头哈腰的,可为什么在这里自己的身份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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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铁马不信这个邪,他还要给自己打个袁金戈打电话。既然外人帮不到自己,那就只好寻求家人的帮助。然而令袁铁马陷入深渊的是,他的手机竟然没电了。
“给我手机!我要打电话给我大哥,我要让大哥收拾你们!”事到如今,袁铁马依旧一副纨绔的样子,好像个白痴,依旧没有认清现实。
这一次宁海涛再也没有理会袁铁马的无理取闹,让属下把他带走,然后对陆萧说道:“陆老弟!这几天如果有需要的话,可能会麻烦你。”
“这有什么麻烦的,伸张正义协助警察办案本就是应该的。”陆萧随意道。
“你小子可真是我的福星……不!应该说你是许多手袁铁马凌辱人的福星。如果不是你,天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的少女惨遭袁铁马那个混账的毒手。”宁海涛郑重的夸赞陆萧道。
“啪!”
“啪啪!”
在宁海涛与陆萧交谈的过程中,忽然从围观的群众中响起了掌声。从第一掌声响起,在几秒钟之内就响彻了全场,他们为有这样一个刚正不阿真正为人民付出的警察局长所感动,为陆萧那种不畏强权的举动所钦佩。
就连闻人弄天这个由于袁铁马的关系,刚刚与陆萧处于对立面的人,天所发生的事情,在心中都不免把自己和陆萧做着比较,然后只能悲哀的摇摇头。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与陆萧的选择和处事无疑差的太远,更别说让围观的群众自发的给陆萧掌声。
“耆老!他到底是什么人?”闻人弄天好奇的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啊!”陆萧的身份牵扯甚大,赵耆可不敢多嘴。但由于他与闻人老爷子闻人笑的关系,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尽量与他搞好关系,切记不要与他敌对!”
听了赵耆的话,闻人弄天满脸的不可思议!
在他们交谈的同时,忽然从人群中跑过来一个中年男子直奔陆萧而去。“你好!我是景城日报的记者,能否问您一个问题,是什么让你有勇气与很有背景的袁某某斗争,难道你不怕他们的报复吗?”
陆萧并没有想到在围观的群众之中,竟然有一名景城日报的记者,更没有想到有人会采访一直保持低调的他。
“好在这个记者来游乐园也是为了游玩,手上并没有带照相机,要不然还真的挺麻烦呢!”陆萧心中想到。
本来想让宁海涛帮忙自己快速离场,可他想起了昨天发生在英雄广场上的事情,陆萧忽然止住了离去的脚步,转而很是配合的对那名记者说道:“这也许并不能算得上是勇气,只能说是一种习惯。”
“习惯?”记者有些摸不到头脑。
“我的爷爷是一名参加过卫国战争的军人,从小爷爷就告诉我,你恶人欺负别人的时候如果你冷漠忍让无所作为。那么当你受到欺负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去帮助你。就像当年的卫国战争,我们之所以能够胜利,就是我们的同胞团结一心,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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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不科远星酷月孙术帆敌结陆萧并没有想到在围观的群众之中,竟然有一名景城日报的记者,更没有想到有人会采访一直保持低调的他。
今天也是一样,如果每个人都勇于与恶人做斗争,让他们失去罪恶的栖息之地,这个世界将会变得更加美好!”
“啪啪啪啪!”
陆萧的话铿锵有力,发人深省,话音落下之时,全场又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在记者愣神之际,陆萧与张婷婷等人也在宁海涛的帮助下快速离开了原地。
这名景城日报的记者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住处的,包括他同行的老婆回家的时候精神上也有些恍惚。
陆萧的话一直萦绕在他们耳畔,那并不是什么高深的至理名言,更像是一位老兵在小孙子成长的阶段,教育他的话。可就是这朴素的话,却令包括他们在内许多围观的人,有一种心灵上的震动。
曾几何时,他们的心也曾热血,他们的想法也曾正义。
也许是岁月痕迹的攥刻与无情的打磨,使他们的棱角消失,让他们变得圆滑!
于是他们学着学着不强求,学着忽视……
他们扪心自问,他们曾经有过多少次发现了有人欺凌弱小却不管不顾,曾经有没有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放弃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
是羞愧还是重生,是依旧活的懦弱冷漠自私,还是活出一个精彩,这是今天围绕在许多人脑海中的问题……
第三百七十八章 应廉洁的骨头
“你说什么?弟弟竟然被抓了,而且他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咳咳!”在景城一家五星级的宾馆中,被陆萧狠狠收拾了一顿的袁金戈听完手下的报告,满是震惊愤怒的说道。由于身体还没有恢复,激动之下袁金戈再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下面的人知道袁金戈的脾气,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属最终的确认,袁金戈的一颗心狠狠的沉了下去。
自己弟弟是什么货色袁金戈再清楚不过了,由于一直有着家中的庇护,所以这些年来即使袁铁马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够安然无恙。但是这一次袁铁马陷入景城市的警察局,而且于政法与应廉洁竟然共同点头,他们分明掌握了确凿的证据要把袁铁马往死里整。
如果袁铁马全招了,就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连带着家族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想到这里,袁金戈不顾身体的虚弱冷静的下达了命令。
“备车!去市长办公室!”
“原来是袁金戈同志,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吗?”一直在办公,刚准备休息一下的应廉洁还没等离开就迎来了袁金戈的到访,深知袁金戈目的他很是礼貌的对袁金戈说道。
“应市长,我有心与你谈心,可舍弟却没时间等下去啊!我们开门见山吧!一千万!外加我们公司在景城超过三十亿的投资。”应廉洁的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袁金戈非常大胆的开出了自己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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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景城三十亿的一个投资虽然不是特别大,但绝对不算小。不仅可以推动景城的经济增长,还能够缓解景城的就业危机。
后不仇仇星独阳孙察陌星孤袁金戈的意思是自己不识抬举,他就要把本应该投往景城的资金全部投入到相邻的海城去,要应廉洁产生对不起景城的负罪感。
袁金戈相信应廉洁一定会非常动心,更何况还有单独给应廉洁的那一千万,所以袁金戈认为应廉洁不会拒绝他。
然而让袁金戈失算的是,应廉洁恰恰拒绝了他。
那对于景城非常有利的三十亿的投资,应廉洁确实动心。/然而君子取财有道,应廉洁不会为了这三十亿出卖自己的灵魂与正义,把好不容易拥有了确凿证据而抓起了的袁铁马给放了,他更不会接受袁金戈贿赂的那一千万。
对于应廉洁来讲,公正廉洁大于一切!
“嗒嗒!”袁金戈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应廉洁的办公桌,眼神有些不解有些嘲讽又有些钦佩的。
“应市长,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的考虑一下,这对景城对你来说可是一个件双赢的事情。而且我可以跟你保证,回去之后一定狠狠教训铁马那个混蛋,保证他以后不会出来为非作歹,请你体谅一个关心弟弟的哥哥!”袁金戈打上了感情牌,再次劝说道。
轻轻摇了摇头,应廉洁微微一笑道:“袁金戈同志,你这可是难为我了。放在嘴边的肉谁不想吃啊!但换取肉的东西是我的信仰我的灵魂还有那许许多多受到袁铁马迫害之人的眼泪,恕难从命啊!”
话说道这里,应廉洁忽然有些感慨,语气有些沉重的对袁金戈说道:“我倒是想请问金戈同志,如果一个人犯了错误,只要说我认识到错误了,难道就可以被原谅吗?难道他不应该为自己所做过的错事负责吗?”
应廉洁的话让袁金戈哑口无言,如果是敌对的人犯了错误,袁金戈不会给对方丝毫悔改的机会直接镇压,哪还有什么悔改的机会。可反过来到了自己弟弟这边,袁金戈却只想让铁马没事,这确实是莫大的讽刺。
“应市长,你就不再考虑一下了。你都已经拼搏这么多年了,家人也跟着你一起过着清苦的生活。即便你不考虑一下自己,也要考虑一下亲人啊!我听说令嫒好像在边海大学读书啊?”袁金戈好像是依旧劝说应廉洁一样,可他说话的同时眼中却闪过一丝杀意。
听了袁金戈的话,即使一向脾气很好的应廉洁都怒气冲天。他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袁金戈是拿自己的家人做威胁,尤其是在边海大学上学的女儿,那可是应廉洁的心头肉啊!
但即便如此,应廉洁依旧无比的强硬,“这就不老袁公子费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相信他们,正如他们相信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