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马的银盾给抵挡去,结果与对方的攻势相比,威力大减:“不行,得赶紧改变作战策略,这样下去非吃亏不可,万一被石化了,还不成了全人马了。我可不想同这两个笨蛋一起守陵。”
想到这,他利用陵墓四周的墓碑跟其中的一匹半人马打起转转来,同时却朝着另一匹开火。并嘴里向着婻茜大喊:“快用你的抓钩。将它们手里地盾牌给拉下。”
一句话立时提醒了婻茜,她躲在墓门之后,停止了对半人马地射击,快速地从身后地挎包里掏出抓钩来,用力朝最近前一匹半人马手中的盾牌抓去。而祖明借此一个翻滚过来,正好滚到那被抓落的盾牌前,他想借用银盾作掩护,可以反克为主。可就在他刚要拾取它时,不远处的另一匹半人马已奔至跟前,两匹半人马同时朝他踩来。
“快躲开。”婻茜叫着。将收回的抓钩,又急速地掷向半人马的劲部,同时用力一拉绳,凭助绳子的力量,飞身跃起,呼地一下窜上了半人马的马背。
这下可了不得。那半人马可不干了,疼得它惨烈的一嘶长鸣。转身伸出锐利的马爪与长长地尖嘴并用,一起朝婻茜扑咬过来。要知道这可是“半人马”啊。
女孩哪管这些,只见她将手中的抓钩又用力一带,顺势把手中的绳子迅速地缠向伸过来的马手和嘴,将它们牢牢地梱扎在了一起。
“嘿嘿似地起蹶子来,想把婻茜从背上给掀下去。而它踢得越凶,颈子上的抓钩扣得越紧。陷得越深,血象小河一样,顺着脖子直流而下,那个惨呐,惨不忍睹。
另一匹半人马,看到旁边地同伴糟此横祸,忿怒地掉转头迅速地跑开,他俩知道,半人马近距离无法掷火球和发射石化线。
复仇的烈火即将爆发。
于是,婻茜从奄奄一息地半人马背上敏捷地跳了下来,快速跑离此马的身边,但仍旧紧紧地抓住勒进半人马颈子里的抓钩不放。一手提着枪与祖明一字排开站好,等待着跑开的那匹马的返攻。而祖明这时业已捡起地上地银色盾牌,持于胸前,他与女孩相视一笑,尤如古希腊无畏地角斗士一般,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下半场胜战。
由于失去了同伴的协助,返回身来地半人马,人单势孤,丝毫未减半点锐气。只见他高仰起头,一嘶长鸣,犀利的目光擦亮一切,神一般怒吼着喷出燃烧着的火球,并伴着一道绿色的石化线兵分两路,各朝俩人夹击而来。
“接招。”祖明也不示弱,大喊一声,用手中的银盾,将引面射来的石化线结结实实地挡了回去;而婻茜只轻松一侧身,便躲过了那炙烈的火球。接着她随手又猛得一带手中的抓钩,那边即将垂死的半人马一声唉鸣,与那飞出去的火球同时坠地,烈焰顿时在篙草中燃烧了起来。将死去的半人马照得通红。
再看那复仇中的半人马,恰好被祖明挡回去的石化线石化,活生生变成了一匹僵尸,直挺挺地矗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你们就永远待在这里守卫这座陵墓吧。”祖明看着这一切,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你还少算了一位。”祖明听说,顺着婻茜的眼光望去,呀,那个倒霉的拉维尔被踩成肉泥的尸体,正横在被抓钩勒死的半人马脚下,两尸的血水汇聚一处,流成了小河。真是生前两为敌,死后同做鬼了。
他们俩都沉默了,不约而同地并肩朝陵墓内缓缓走去。
墓中由于失去了塞恩的照耀,到处是一片阴冷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湿气中发散着一股霉味,阵阵向他们袭来。祖明赶紧从衣兜里掏出塞恩碎片,捧在手中。顿时,墓室里变得明亮起来,也似乎给人带来点暖意。
婻茜再次走到蒂霍坎的棺木前,继续看那上面的文字:……在这块大陆遭受灭顶之灾后,他依然于此竭尽全力维持着这块土地上的秩序,虽然它已逐渐变得贫瘠。这个为拯救苦难中的灵魂视自身而不顾的国王,终身未有子嗣,他的学识亦无人继承。他满怀仁慈地在天上看护着我们——蒂霍坎。
看到这里,婻茜用力推开那沉重的石棺盖,向里低头看去,不禁呀了一声。令他们吃惊万分的是,棺木里空空如也。
他们慑呆呆地注视着棺底,旋即又同时抬头向四周围望去,这不看则已,一看令他们顿觉毛骨悚然。
只见在硕大空灵的墓室中,门外已死去的那匹半人马和拉维尔的尸首,居然怪异地出现在墓室的半空中,一滴滴的鲜血,正淋淋地从他们被倒挂着的身体里向下流淌。在他们挂满血丝的脸上,浮现出诡魅而可怖的表情。
祖明看到此,一把抓住婻茜的衣袖,急转身就向墓室外奔去,墓门哐的一声在他们的身后猛得关上,而这时,从门里,突然传来隐隐的笑声,仿佛是来自那个空棺木冥冥的地下。
正当他们跑下石阶,来至陵墓下的空地前,又一个发现,使他们不禁掉转头去,朝着紧闭的墓门屏气回望。
第三十九章。梦境
原来,当他们冲出来时,见门前被石化了的半人马,已去无踪影:“难道它又活过来了?”他们惊惧地回望身后的墓门,却见那墓门依旧是敝开。再转过头来,见倒地横卧,举足石化的半人马和拉维尔的尸体仍在眼前。
“这是什么行为的艺术?”婻茜抬脚又要望墓室里冲,被祖明一把拉住:“随它们去吧,可能是此地墓穴阴气太重,使人意念颠倒、游离的缘故。由此才产生出幻觉来,这是常有的事。”
说着,他把手里的塞恩碎片递向婻茜:“拿去,和你那块合在一起,看看有无效应产生。”
婻茜听罢接过,随即从身后的挎包内取出第一块镶有金属边框的塞恩碎片,与之合二为一。
顿时,那两块塞恩碎片,在女孩的手中发出奇异般的光芒,接着,尤如山崩地裂一样,那塞恩的组合体象一个高速旋转的磁碟,带着婻茜向上飞升,她感觉自已被包裹在碎片的空洞里,穿越头顶的地面,瞬间远离祖明而去。
“婻茜,婻茜……”女孩在祖明一声声惊恐而绝望地呼叫声中,觉得自已越飘越远,直飞向天际,而那塞恩眩目的光辉,将她逐渐带到一个奇幻般的异时空中。
“你,玷污了司祭盎的力量,背叛了自已的同伴,破坏了神圣的亚特兰蒂斯三执政体。你,还惨无人道的残害了你的亲兄弟克……”一声声雷鸣般的声讨声,从空中阵阵传来,婻茜询声望去。
只见在海洋中地一片大陆上。矗立着一座金色地城市。在城市的中心,树立着巨大的黄金金字塔。在金字塔之上,她看到三个人影,其中一个身材高大魁伟,身披六翼飞甲、头戴面盔的武士,正忿然地挥动着他的铁臂,朝着他身下一个跪地扣头,俯首认罪的女人怒吼着。
而在她的左边,一个全身被金属包裹着的如巨形蛛网人般的生物,在那钢铁武士说完之后。也俯下身形,将脸贴向跪在地上,两肩带有双翅的女人:“我还活着,蒂霍坎终结了你地背信弃义,但在梦魇中你会看到我的脸。”
“啊婻切:“那么,那个魁梧的武士就是下面这个陵墓的主人而那象蜘蛛般的蛛网人,就是我在秘鲁古墓里见到地。全身由金属支撑起的夸洛佩克地尸骨喽。”
“那么,这个地上的女人……怎么如此的熟悉啊,象是在哪见过似的……”她在空中飞转到另一边,想看清那女人低着头的脸。
这时,只听蒂霍坎国王又厉声道:“你。还有什么可辩解地吗?”没等婻茜再看下去。海浪一下倦走了那片陆地,而塞恩地光芒也立时带着婻茜一同向地面坠去:“啊……”
“婻茜,婻茜……”恍惚过了一个世纪。女孩在祖明声声的呼唤中,悠悠地醒转来。
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已躺在祖明的怀里,而那晶亮地世纪塞恩,跌落在地,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好象去了大西国。”她张口的第一句话,就把祖明给说愣了。
“我在那儿看到了蒂霍坎,这个陵墓的主人,还有其它两个执政王。”婻茜没等祖明发问又接着说到,并把自已刚才所看见的一切,完整地描述了一遍。
祖明看着女孩眼中那迷离痴狂的神色,不禁汗颜了。他只记得婻茜将那两片塞恩合在一起时,发出了耀眼的光芒,然后婻茜啊的一声摔倒在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他只是一直在呼喊她,呼唤她的名字……直到她醒转来。可她却说自已去了大西国,还见到了大西国的执政王。
“看来是这两块合在一起的塞恩碎片,汇聚了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将她硬性催眠,并把她在梦中的思绪带到古代。”想到这,祖明看了陵墓最后一眼,只说了声:“我们走吧。”便扶起地上的婻茜,离开了这个令他匪夷所思的地方。
当他们回到威尔士家中的时候,已是中秋,奎斯特亦在此等候多日了:“你们终于回来了,还带回了两块战利品,这太好了。”见到他们,他兴奋地说道。
这正是午后喝茶时分,莱恩神父与他的助手——老管家汤姆逊也恰好在书房里,于是,他们五人团团围坐在地毯四周的一圈沙发里,兴高采烈地边喝着茶边热聊起来。
在听完祖明他们长篇地叙述,兼或有偶尔地插问之后,屋内陷入了一阵短暂地沉默,似乎每个人都被这故事带到了一个神秘的境界里,捏住这点令人飘呼不定的感觉,谁都不愿轻易地走出来。
最后,还是奎斯特首先打破了僵局:“那么,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再去找这第三块塞恩碎片?”
“我想奎斯特先生心中一定有了谱。”听祖明如此这么一说,大家都一起朝向他。
“呵呵,应先生怎么到反问起我来了。”奎斯特看着他们齐刷刷的目光,转而笑问祖明。
“奎斯特,你这家伙。你就别向他们卖官子了。”坐在一旁的莱恩神父侧脸笑向考古学家。
“我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还不从实招来。”婻茜也接着父亲的话尾催促着:“难道你发现了什么新情况。”
“啊哈笑道:“嗯,也没什么特别的新发现,到是蕾贝卡似乎查觉到了那本古书曾被盗走过,但她好象很高兴这窃书者的举措,并已派她的手下拖马斯去了埃及的阿蒙神庙。”
“这是拖马斯告诉我的。”他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拖马斯告诉你这些?难道……”婻茜看向他,奎斯特没等她继续说下去,便道:“是的,应该是蕾贝卡向他作了某种自认为正确的解释。哈哈,别忘了我们的将计就计哦。”说到这,考古学家对女孩诡秘地眨了眨眼睛,以示他俩所想一致。
对于他俩的小埋伏,众人只是付之一笑,并不参于其中。而此刻的婻茜到是和祖明对视了一下,奎斯特刚才的话,正好应验了他俩在圣方济修道院时的猜测,那本古书果然是有人用来蓄谋的工具。
这时,一直在旁听的老管家汤姆逊问了一句:“婻茜,你刚才说到,那两块塞恩碎片组合起来的时候,你看到了远古时的情景。”说完,他反把头转向了右边居坐着的莱恩神父。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少有的期盼。
第四十章。埃及
老管家汤姆逊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众人都好奇地看着他。
“啊过,不紧不漫地说道:“你想说,这个塞恩碎片的组合将会产生巨大的能量,将人的意识带入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