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心回到自己房中,她知道自己丈夫和公爹遇到了麻烦,无奈自己一点忙也帮不上,正自遐想之际,突然又听到房顶上有脚步声,她心中一怔,门突然被撞开,一道紫色的身影直接栽倒进来,文素心也是身怀武功之人,见有人突然闯进来下意识就要动手擒拿来人。突见紫衣人对她开口说道:“表姐,救我!”
文素心吃惊的打量着对方,只见紫衣人用手吃力的揭开面纱,蜡黄的脸上依稀保留着少女的绝代风华。“是紫若儿……”
文素心惊讶的搀扶住几乎就要倾倒到自己身上的紫衣少女。少女明眸中的光彩暗淡,她有气无力地说:“表姐,我中了暗器,现在处境十分危险,紫若儿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我的身上有一份重要的名册,若是落到大宋朝廷的手中,会枉死诸多的北汉勇士,还请表姐全力保住我的性命。”
文素心察觉到她是中了剧毒,也看到钉在紫若儿大腿上面的毒龙刺,“这是西域五龙寺的独门暗器,紫若儿你还能挣得住吗?我给你疗伤。”
文素心不敢怠慢,锁上房门,回过身看紫若儿,见她羞愧难当,正挣扎着……
文素心连忙扶她坐到自己的床上,解开她的外衣,突然发现紫若儿的雪白酥胸之上竟有异样,那是几个针孔般大小的红点,红点四周红肿泛黑,慕容雪航立即猜到紫若儿一定是中了毒针一类的细小暗器。紫若儿也发现了自己胸前的异样,她如实告诉慕容雪航:“我中了西域番僧嗜血金符里的夺命飞针,想那凶僧是个用毒高手,表姐,我现在头昏脑胀,一点力气也没有,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文素心扶着紫若儿躺下,看了看她身上的两处伤口,说:“我先帮你取出飞针,都是女人,你也不要避嫌了。”
说着文素心解下紫若儿的粉色束胸,发现紫若儿的胸口上一共有六个针孔,有五个都集中在右胸上面。文素心告诉紫若儿运用真气护住心脉,运功理气尽量防止气血倒流,然后轻张檀口,印到紫若儿的伤口上,用内力向外引针。
被表姐亲吻自己的圣地,紫若儿有些惶恐,虽然文素心也是女人,但是她的樱唇不住地碰到自己鲜嫩的樱桃,这种生理器官上的亲密接触,还是令紫若儿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文素心每吸出一支飞针,紫若儿就减轻一分痛苦,最后一支是由紫若儿的右边乳房的下摆刺入的,针孔在乳晕的正下面,文素心不得不用手托起紫若儿那纤秀坚挺的玉峰,用自己樱红润晶的双唇,裹住针孔。上唇无意间碰到紫若儿晶莹剔透的乳头,引的紫若儿娇躯一阵细微的颤动……
“表姐!”
紫若儿禁不住要抬起身子,但是被文素心立即制止了,她浓烈的喘息着双手抱住了表姐的肩膀,无言的动作即向文素心表达了自己由衷的感谢,同时也向文素心宣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子情怀。“表姐,谢谢你啊,你弄得我好痒啊。”
文素心苦笑一下,“紫若儿,你怎么会来这里?”
终于结束了着富有激情的疗伤,文素心将六支带毒的飞针丢掉,取来清毒的百花雨露汁,将汁液均匀的涂到紫若儿的伤口上,为了让伤口尽快的吸收这些解毒的汁液,文素心用柔滑的玉手轻轻的托起紫若儿伤口堆积的那只秀乳,轻轻的揉动着……轻柔的的动作,再次引发了紫若儿的少女情怀,她按住文素心的手,轻声说:“表姐,我这里还从未让人碰过,我不知道怎地会产生那么多奇妙的感觉?女人都是这样的吗?”
文素心微微一笑说:“傻丫头,我的公主殿下,你贵为皇室之女,金枝玉叶之身,竟沦落到现在这种情景……唉!”
紫若儿不由得一阵心酸,黯然道:“表姐,北汉灭亡,你都知道了?往事已经不堪回首,因为程世杰狗贼卖国求荣,北汉王朝也已经不复存在,我更不是北汉国主的公主,我现在是大宋朝廷缉拿的乱党。表姐,你不会因为救我而后悔吧?”
文素心长叹一声:“我们文家世受北汉皇恩,无以为报,表姐现在虽是宋朝子民,但是绝不会将自己手中的宝剑对向任何一个北汉人的胸口,也算我回报列祖列宗的一种方式。紫若儿,你腿上中的是好像是毒龙刺,这暗器十分厉害,不但有毒,还有倒勾,我必须剪开你腿上的肌肤,才能取出暗器,只怕你的腿会因此留下永久的疤痕,而且还必须疗养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
紫若儿担忧地说:“留下疤痕我到是不担心,我已经在父王牌位前许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嫁人,除非时光倒转,北汉再兴。眼下大敌当前不能走路,实在让我为难啊。”
这时,外面一阵大乱,碰碰的砸门声,伴随着军士的叫喊声:“快开门,奉晋王千岁手令,缉拿刺客,有刻意隐藏者,就地处斩。”
文素心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受惊的表妹紫若儿,紫若儿低声说:“表姐,看在姑姑的情面之上……”
说罢用祈求的眼神看着犹豫不决的表姐。希望看在骨肉血亲的情分上,救她一次。但这可是通敌卖国一旦事情败露。自己就是赵家的千古罪人,自己的公爹,现在正摊上麻烦事尚且摆脱不了,自己乱上添乱,后果会怎样啊?
外边杂乱的脚步声显示官兵已经进了院子,赵建辉的声音先传过来,“大胆,这可是丞相的府邸,哪里会有什么刺客啊。”
“那间房里还亮着灯,还有什么人?”
“那是我夫人的寝室,可能是夫人已经宽衣了,不方便出来见官爷。”
“任何人都要接受审查,这是晋王千岁的命令!”
文素心听到脚步声已经朝着这里过来。心念电转之际,还是决定保护紫若儿,一边将她脱下来的紫衣,连同快靴一股脑塞到床下面。这么短的时间再换衣服时间已经不允许,看着紫若儿嫩滑洁白的腿面上的毒龙刺,文素心只好用自己的外衣给她盖上,压低声音说:“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表妹,前些天来看姐姐,因为染上了疾病只好暂时住下。但愿能够瞒过去”紫若儿点头会意,强打起精神,靠到了床榻上。文素心想了想,想起丈夫刚才在外面说自己已经宽衣,对了,那样的话,官兵就不好意思进来搜查了。
于是,文素心飞快地将自己月白色的中衣脱下来,仅穿了一件桃红色肚兜,又将中衣披在肩膀上,装作一副慵懒的样子,放下幔帐,转身去开门。
因为知道里面是女眷,官兵都统没有恶意闯进来,尤其这是丞相府,谁敢乱来?
但是战龙不怕,刚才在相府的后院墙墙根底下发现了新鲜的血液,战龙断定此刻进了相府。
他命令手下士兵将赵建辉拦到一边,自己亲自走了上去,叩门!
先敲了一下门,但是不等文素心走过来开门,战龙已经夺门而入。
他一进来,立即用敏锐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屋中所有的角落。直觉告诉他,这间屋子倒是没有可以藏匿人的地方。只是眼前站立一位风姿卓越,娇躯半裸的美娇娘,倒是令战龙色眼一亮。
眼前的文素心,那诱人的玲珑玉体在一层薄纱的包裹下楚楚动人,纤毫毕露的曲线让她那天生的淡雅却又给人另一种诱惑。两道素雅的蛾眉远山含黛,柔顺的长发绾在头上,一支玉钗横在其中,最后再带上那翠绿宝石耳坠。体态丰盈,穿着一件洁白罗裙的美丽少妇,上身居然只有一件桃红色肚兜,看样子还真是未来的穿衣,那鼓鼓涨涨的一对诱人双峰让战龙吞了一口口水。
文素心并没有惊慌,扭动着曲线玲珑的丰盈胴,双手遮住前胸,“你们,不要进来……”
她一双水灵的眼睛望着战龙,云状秀发与翠绿宝石耳坠相互映衬,更显清丽妩媚,素装淡雅,让人心生怜爱。
战龙吐了一口气,道:“这位想必就是少夫人,在下奉晋王千岁之令,缉拿刺客,恕我冒犯了。”
文素心点点头,说道:“将军例行公事,我不敢怪罪,请问你检查完了吗?”
战龙眼睛往里面瞄了一眼,半透明的幔帐里面,紫若儿仙子般半裸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战龙眼睛盯着里面连胸衣都没有穿,赤裸着上身的紫若儿,紫若儿因为身体受伤,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虽然文素心将自己的外衣改到了紫若儿的身上,但是从侧面还是将她那圣洁娇嫩的酥乳暴露出来。
战龙咽了下口水,道:“打扰了,末将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问少夫人,这里面的那位女子是相府的什么人?”
文素心平静的回答:“是我的表妹,前些日子来这里看望我,不料染上了重病,只好住下来了。因为病得厉害,穿衣服不方便,将军大人是否要过去检查一下?”
战龙知道她是在推自己,心道:“这其中肯定有问题,我现在就敢断定床上那个娇美的小美人和刺客有关系。”
因为战龙看到床沿上洁白床单上的一丝血迹以及刚才文素心丢在地上的带毒的银针。“可是,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小美人就报销了,也不知道她究竟为何要行刺武元夕?她要是被抓,赵普一家难脱其咎,我和赵夫人的暧昧关系也就保不住了,不行,这件事我需要慎重考虑。”
战龙贪婪的多看了几眼仰在床榻上的紫若儿,倒真是一番病态。裸露在粉色胸衣外面的柔滑香肩,尤其是一对饱满的嫩白酥胸,让战龙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紫若儿白嫩的脸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愤恨,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呵护,真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精灵!
“既然是少夫人的表妹,我就不打扰了,告退!”
战龙转身走出去,文素心长出了一口气,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战龙带兵离开,赵建辉急忙过来询问,文素心没让赵建辉进屋,“相公,屋内是我的表妹,她现在受了伤,又被官兵误认为刺客。相公你要相信我,我表妹绝不是坏人。”
赵建辉乃是一忠厚老实之人,对妻子向来是千依百顺,也没有怀疑妻子的话,“娘子,需要我做什么?”
文素心说:“相公,你注意一下我们相府的情况,不要担心我这儿,回去陪你爹吧。还有,不要告诉公公和婆婆,明天我就送表妹走。”
赵建辉点点头,“你自己保重。”
文素心转身回屋,拿过来剪刀,用火消过毒,又准备好止血的药物,对紫若儿说:“你腿上的伤,耽误不得,有什么事还是等你的腿好了再说。”
说毕,用剪刀剪开了紫若儿的内裤,引的紫若儿一阵惶恐,忙用手遮住双腿间的羞处。文素心拿开她的双手说:“伤口上有毒,你的内裤上已经沾了血渍,为了防止感染,是不能再穿了,明天我给你换我的衣服。还有你的手不要乱摸,也是预防感染,表姐我也是女人,人命关天的地步,你还害羞吗?”
文素心有些冰冷的口气,让紫若儿不敢再吱声,紫若儿一丝不挂羊脂白玉般雪嫩娇滑的绝美胴体,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紫若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