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
潘凤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婆子,有一好事的婆子还问到:“公主,你看是不是让奴才们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院子。”……
潘凤没好气的说:“不用你管,他一会儿自然会来接我。”
见到丫鬟婆子退下,六郎悄悄摸进来,听到有人进来,却不吱声,苗雪雁就猜到是六郎,但是头上的盖头遮住了眼睛,又不好意思拿开,生怕万一出现在眼前的人不是六郎,会使自己很尴尬。
六郎剪短灯花,拈起那个银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双臂张开,搂住了她们的细腰,伸长鼻子在两人的身上嗅来嗅去,居然连香料用的都是一样的,伸手在两人腰肢上搔了一下痒,问道:“亲亲老婆们,你老公来入洞房了。”
潘凤和苗雪雁吓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胆子啊!别让大小乌龟回来看见啊!”
六郎笑道:“两个小乌龟今天真忙和,肯定累坏了,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们洞房花烛夜了,只有让你们亲老公代劳了。不过,我们可要感谢一下大小乌龟啊,为我们布置了这么好的现场。”
说着搂住左边的苗雪雁说:“燕子,要不要先亲一个?”
两人忍不住吃吃地笑出来,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么知道,这边的是我呢?”
六郎嬉笑道:“我本来分不出你们两个,可刚才这一抱就知道的,你的腰身比潘凤细一寸,潘凤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你老公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说着挑起红盖头,露出两张娇艳如花的绝世容颜,亦喜亦瞋,光洁的肌肤犹如冰雪,房中的烛火都为之一暗。
苗雪雁却道:“六郎,你好坏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比潘凤姐姐小嘛!”
六郎惊道:“我可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见怪啊燕子,其实你的胸已经不小了,都怪你凤姐的咪咪长得太大了。”
如果说潘凤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娇艳如火,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莲,淡泊如云,纯洁如水自淤泥而不染,在六郎渐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两个新娘低头含羞,春花秋月,各擅其长。
六郎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搂住两个佳人亲吻起来,正在六郎喜洋洋之际,外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点走!小心你崴了脚。”
接着就是程千龙醉醺醺的骂声:“滚!都给我滚,前面领赏钱,看戏去,不……不要再来打扰我。”
六郎连忙让两个新娘子坐好,自己也站起来,到外间屋里等候。程千龙和程千虎相互搀扶着进院来,二人一身酒气,但是还没有喝醉,想必是留着精神想着好事。程千虎还说:“哥,今天晚上,你能来几回?”
程千龙嘿嘿笑着说:“你嫂子长得那么漂亮,哥哥我怎么着,也得弄上两回吧!”
程千虎淫邪的道:“哥,看你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换我的话,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龙拍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让我弄你那公主老婆,我也照样是四回。”
六郎心里骂道:“两个大小乌龟,真你妈的能整,待会儿,看我不玩死你们。”
兄弟俩一进来,看到六郎等在这儿,程千龙奇怪的问:“杨兄弟,你怎么在这儿?”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这儿等着你俩回来,我要闹洞房啊。”
程千龙道:“贤弟,我们这儿不兴闹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还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着没劲,不让闹洞房?恐怕这是你们哥俩定的规矩吧?那些下属官员们因为惧怕你们,所以谁也不敢来闹,可是我不怕啊,再说!不闹一下的话,是不是显得这新房有些冷清啊?”
程千虎道:“杨兄弟!我们哥俩今天喝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你这分明是在骗我,不让我闹也行,你们哥俩得陪我喝上几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扰你们了。”
程千龙知道六郎难缠,于是偷偷对程千虎使了一个眼色,心道:“俺们哥俩都是海量,两人灌你一个,半个时辰你就趴桌子底下去了!”
于是点头同意,到外面差人叫来一些酒菜,六郎说:“现在这儿也没有外人,你们俩新郎官就把新娘子的盖头挑了吧,大热天不要让两位嫂子捂坏了。”
于是程千龙和程千虎便将苗雪雁和潘凤的红盖头挑下来。
六郎又说:“两位嫂子,一起过来喝两杯啊?”
不等程千龙和程千虎发表意见,苗雪雁和潘凤已经款步走了过来,各拉着自己的‘假相公’亲亲热热的坐下来,潘凤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没意思,这些日子把握憋坏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几杯,大嫂,你可要陪着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第181章
六郎眨眨眼睛说:“听好了,问;山岗上有三只狐狸,猎人打死了一只,问山岗上还有几只狐狸?”程千虎不假思索的说:“还剩两只嘛。”
六郎摇头道:“错!”
潘凤急道:“一只也没有了。那两只都跑掉了,难道还会等着猎人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嘿嘿,是这样啊!”
六郎又道:“更错!还是一只,就是被打死的那一只嘛。”
潘凤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变不成猫,你俩都错了,一起接受惩罚。”
潘凤道:“不要嘛,我堂堂昭阳公主,哪能学狗叫啊?”
六郎道:“你不学狗叫也不要紧,但是……脱一件衣服啦。”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么行?六郎,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六郎板起脸道:“我可是认真的啊,认赌服输嘛,你说是不是大哥。”
程千龙因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这会儿酒中的药力已经发作,一天那个要潘凤脱衣服,他那一双狼眼之中,立即放出光来。道:“那是自然,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潘凤哼了一声,道:“脱就脱嘛,人家早就热得受不了了。”
想想也是,正值三伏天气,这大红嫁衣捂在身上确实够受的。潘凤站起来,灵腰一转,就将那件大红嫁衣抖了下来,呈现出仅穿着火红色丝绸肚兜的光滑胴体,下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桶裤,露着大半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那一身细嫩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和那曼妙的惹火身材,尤其那红色的胸衣下,那一双涨鼓鼓的丰满双峰,看的程家兄弟几乎把眼珠子掉下来。……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这家伙望着娇滴滴的玉人,口水都流出来了,流浪振振口气说:“下面咱们继续。”
苗雪雁当仁不让,道:“我来出题。”
流浪笑道:“大嫂,可不要出的太难哦。”
苗雪雁哼了一声,道:“我偏要难倒你,两个黄鹂鸣翠柳,接下句!”
流浪呵呵一笑,接到:“一行白鹭上青天。”
程千龙无限懊恼,道:‘怎么又是这么简单啊?”
程千虎存心报复,道:“认赌服输,大嫂,你可不许耍赖的啊!”
苗雪雁娇声道:“输就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也热的不得了,正好凉快一下。”
说着,也含羞带惬的将身上的大红嫁衣脱掉,里面是一件粉白花边的纺绸小衫和白绸筒裤,一身结识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盈盈光辉,让人遐思不已。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去的程千虎,一屁股坐到了紧挨着六郎的椅子上,毕竟自己这还是头一次在三个大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好羞人啊!
流浪不等程千龙说话,就开始出题道:“大哥,该你了,听好了;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见鬼,为什么鬼反而吓得落荒而逃?”
程千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
六郎说着,将身边的苗雪雁一把抱到怀里,同时,一只手直接顺着那件紧绷的纺绸小衫进入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情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六郎会有这种胆子,更不会想到苗雪雁在六郎粗俗的动作下,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了,或许现在他真的有些喝高了,还没有把眼前的形势分析透,倒是六郎那只手,大大的吸引了她的眼球,那一对几乎要努出眼眶的眼睛,正紧盯着苗雪雁那一段雪白滑腻的小腹,以及纺绸小衫下面一双光洁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的魔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他那癞蛤蟆样,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可她却为加任何遮掩,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凤就是要尽可能的挑逗两个大小乌龟的欲火,然后让他俩在极端的欲火中慢慢煎熬,直到死去。尽管这种貌似有些淫贱的行为于自己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但是为了报仇,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在没有认识六郎之前,他还甚至做好了牺牲自己身体,谋取程千龙信任的狠心,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从容。
程千龙哪里受得了,低吼一声,扑上来就打,拳头还未沾到六郎衣衫,就被苗雪雁伸手之中了胸前好几处穴道,六郎低头看了一眼癞蛤蟆一般的程千虎,飞起一脚,正踢中程千虎下巴,“他妈的,还看你姥姥的球?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格格笑起来,上前将程千虎抓住,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苗雪雁上前也将程千虎的穴道制住。六郎拍手笑道:“好了,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过来一条板凳,将大小乌龟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将他俩放到板凳上,大小乌龟因为吃了六郎的春药,那个地方暴涨的厉害,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潘凤却是笑嘻嘻的用挑新娘子盖头的竹棒,敲打着小乌龟的东西,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就忍不住掩着口笑,程千龙和程千虎脑筋绷起多高,可却是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两个新娘子坐下,六郎拿起那个酒壶,给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一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率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下,在六郎的劝告下,也喝了一小杯,这时候,外边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
说着,将潘凤一把抓过来,又给她喝了一杯,一会儿,潘凤顿时觉得……
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她满嘴香气。整个人彷彿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荡荡的,香气萦回,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田中昇起,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欲念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