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姜急忙道:“我答应你,你快些放了我吧。”
林熙蕊却道:“阿嫂不要相信他。”
战龙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放人就不会抵赖,不过,六哥我身上的欲火还没有清,需要彻底发泄出来,你们看能不能再帮我玩一次?然后我就放你们走,并且保证不向南唐追究此事。”
“这……”
孟姜迟疑不语。
林熙蕊怒道:“你休想。”
战龙一巴掌打在林熙蕊粉嫩的屁股上,“闭嘴。”
孟姜红着脸开口,道:“小妹,反正我们已经被他弄过了,大不了闭上眼睛再让他弄一回。我倒不是贪生拍死,而是受不了骑木驴那样的羞辱,还有不想让林家因为我俩的事受到朝廷的制裁。”
林熙蕊想到来凤凰城火烧送军粮屯毕竟是自己的注意,因此牵连林家一家,实在是愧疚父母,可是让她说出在让战龙干一次这种羞人的话语,实在是难以启齿,粉脸涨得通红,“大嫂,我不要,我宁愿一死,要干,你让他干好了。”
孟姜幽幽叹息一声,对战龙说:“希望你说话算数。”
说着,双目一闭,就等战龙骑上来发泄兽欲。
恕不料等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睛,见到战龙依旧悠闲地躺着,“我很累啊,你们俩不管是谁也行,骑到上面去,帮六哥好好爽一次,我就放你么走。”
“你……你真是欺人太甚。”
孟姜娇怒道。
战龙嘿嘿坏笑道:“孟姜,你乃是南唐名门之后,不可能不懂得“鱼接鳞”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吧?我就不信你这样的小浪蹄子没玩过?”
孟姜羞得要死,气愤地说:“那你把我的绑绳解开。”
战龙笑道:“等会儿,我自然给你松开,快些上马吧。”
孟姜娇羞地看了林熙蕊一眼,把心一横,心想:“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闭上眼睛来吧,就当自己强奸他一次,报仇算了。”
于是孟姜坐了起来。
看着战龙坚挺的龙枪,娇羞地说:“你可要说话算数,我帮你弄舒服了,你就放了我们,咱们不记前仇。”
战龙点点头,在孟姜雪白粉嫩的玉臀上拍了一掌,“快点!六爷等不及了。”
林熙蕊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软绵绵地伏在战龙身上,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林熙蕊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还行……林妹妹还算卖力气,这次就饶了你们。”
战龙见林熙蕊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这幅娇模样让战龙十分满意。
他抬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林熙蕊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干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林妹妹……我好舒服……我好爱你喔……”
战龙柔情款款地说道。
林熙蕊娇颜一板,道:“少废话,快些给我们松绑。”
战龙答应着,又在二女身上尽情地摸了一阵,这才给她俩松绑。
林熙蕊和孟姜急忙穿衣服,“小坏蛋,今天你放我走,回头我会报仇的。”
林熙蕊穿好衣服后,恶狠狠瞪着战龙说。
战龙不以为然,慢条斯理穿起衣服,“我等着你,快些走吧,不然天一亮,你俩谁也走不了了。”
“哼,大嫂,我们走!”
林熙蕊哼了一声,拉着孟姜飘身离去。
战龙嘿嘿一笑,自信地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让你们对我一生忠贞。”
事隔几日,战龙正在巡城,艾虎前来通风报信,原来马三公子这次偷袭失手,十分恼怒,正准备重新召集人马,准备再次偷袭凤凰城。战龙问:“这一次他打算怎样偷袭?”
艾虎说:“六将军,今日,山寨的兵马剧增,我估了一下,至少增加了近两万。”
战龙一听,吃惊地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什么,一下子增了两万?”
艾虎说:“是啊,这些人马其中有马三公子的旧部,也有临近山寨的土匪,另外我还探听到了一个绝对可靠的消息。”
战龙问:“什么消息?”
艾虎脸色凝重,道:“六将军,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坏消息。”
战龙催促说:“尽管说,无妨。”
艾虎这才道:“黑风寨来了一位大辽特使,好像是一位绝顶高手,小人虽然不怎么精通武功,但是我也听说过南华御剑,这个门派在我们江南是威名远扬,我偷看过那位大辽特使的剑壶,他的剑壶中居然有六把御剑!”
“什么?六把御剑?”
这一次吃惊的不仅是战龙,宝日明梅也做不住了,“他叫什么名字?”
宝日明梅知道,六把御剑代表着什么,那是南华御剑除了掌门南华老仙之外的最高级别,南华山上,还没有能够练出六把御剑的,包括南华老仙的嫡传弟子,宝日明梅并非南华老仙嫡传,而是由师兄代师父传授,所以她在南华御剑中的地位是比较低的。同时宝日明梅也知道,以自己的天分,练出四把御剑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想练出第五把御剑,恐怕还需要七年的时间。更不用说第六把了御剑了,黑风寨居然有一位六把御剑的敌人?这让宝日明梅如何不担心?
顾大人也是用剑的好手,听到此不由得暗自担心,对战龙说道:“六将军,真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凤凰城可就有麻烦了,我军当中恐怕还找不到能够抵挡六把御剑的高手啊。”
四小姐有些不高兴地说:“顾将军,休要长他人威风,灭自己的锐气,六把御剑又有何惧?就算我们单打独斗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这么多人,还用怕他?”
曝日明媚道:“咏琪,你不知道南华御剑的厉害啊,以嫂子我的武功,与你相比,尽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几招内你绝不可能打得赢我。”
四小姐道:“那倒是,二嫂武功和我伯仲之间。”
宝日明梅幽幽叹道:“传我武功的锦山师兄,他修炼的第五把御剑,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在他跟前,我只能支持三招,三招之后,他若想要我的头颅,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更何况那六把御剑了,我都担心他都能秒杀我。”
四小姐感到有些吃惊,“这么厉害?”
宝日明梅再次问艾虎,“那大辽特使叫什么名字?你可确定他是南华御剑?”
艾虎道:“名字我们不知道,山寨的人,包括马三公子都对他毕恭毕敬,古天雄那样的绝顶高手,对此人都十分畏惧,我还听古天雄私下里和马三公子说,辽使的六把御剑,就连我都难以应付。”
战龙气道:“我们大宋现在和大辽尚未发生战争,他们跑江南来高什么鬼名堂?难道专程为捣毁我的粮仓来的?”
一直沉默的司马紫烟说:“大辽兵强马壮,雄踞雁门关外,早就有牧马南下,逐鹿中原的野心。我在昆仑山学艺的时候,就有一位大辽贵族的同门师姐萧铭儿,我好像听她说过,她的妹妹就是南华御剑,她们姐妹都效力大辽黑虎堂。”
战龙点点头,“紫烟,以你的意见是?”
司马紫烟道:“既然是绝顶高手,看来马三公子是铁了心要和我们硬碰硬了,这个人骄傲自大,刚愎自用,自以为兵马比我们多几倍,又请来高手助阵,他很有可能会做出强攻凤凰城的决策来。”
战龙道:“真要是这样,我倒不担心了,虽然他们人多,但是我军在凤凰城的防御体系十分完善,三十多门火炮够他们冲一阵子的,我现在只担心匪兵偷袭我们的粮仓,摆开阵势硬碰硬咱们不怕。”
艾虎送来的消息十分宝贵,战龙马上针对凤凰城的守卫做出分工,争取在短时间内将守城所用的物资筹备够,同时,宝日明梅还听从了司马紫烟的建议,立即动身赶往南华山,一来是给师父南华老仙祝寿,二来是向同门打听一下那位大辽特使的消息,顺道看看能不能搬请剑术高超的同门前来助阵。
凤凰城外的最后一缕阳光终于落下,马三公子下令全军开拔,总攻凤凰城!
马三公子先头部队乘船先行渡过了河流,震慑于城墙上的弩炮和城墙后面隐藏着的投石机,这些人只是在河边站住阵脚,远远地观望着。这支部队清一色的轻装,只携带战刀,既没有攻城的梯子,也没有远攻的弓箭。所有的士兵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显然是冒险渡过激流的结果。
“哼……看样子他们还得忙上一阵子了……”
战龙幸灾乐祸地看看城下那些狼狈的贼兵,样子显得格外轻松,他很清楚现在过来的这些不过是来试探一下的,绝对不敢来攻城,以他们的装备他们靠近的下场就是送死。
城内的守军也在忙碌着将石块、箭矢、装满火油的燃烧罐等等搬上城墙,并且在城墙上支起大铁锅,铁锅中煮着沸腾的开水或激溅的滚油。顾大人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城里不必要的石头造建筑陆续被拆除成为了守城用的落石,没有任务的士兵则在磨亮自己的武器等待着战斗的到来。
对岸的贼兵大部队陆续渡河而来,战龙从城墙上望去,视野里营地蔓延了数里的距离,旌旗飘扬,人喊马嘶,脚下的高凤凰城仿佛是一座即将被洪水淹没的孤岛。
凤凰城贼兵人的营地已经燃起了篝火,篝火密集得甚至超过了天幕中的繁星,凤凰城的城墙上却没有一根火把,只是在城池里面隐约透出火光,黑暗保护着城墙上值夜的士兵不会成为贼兵冷箭的牺牲品。
接近满月的月亮照耀着大地,城墙上的巡逻兵沉默着,警惕注视着城堡外的空旷的地面,为了保证守城部队有良好的视野,马三公子在进攻前命令士兵对城外正面的森林进行了彻底的砍伐,现在地面连一棵树都没有,银色的月光明亮得几乎有些刺眼。
进攻的号角和嘈杂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之中显得格外刺耳,贼兵的进攻来得比战龙预计的要早了一些。
但无论如何,他们确实是已经来了,战龙不得不佩服马三公子大无畏的气概,半夜攻城是一种双刃剑一般的战术,突然,却存在太多的未知,可以想象敌人的哪个首领是以如何的胆识下达了这样的命令。凤凰城虽然兵马不足一万,但是有城墙做依托,尤其是战龙提前三天就做好了防御准备,弹药和弓箭都十分充足,尤其是士兵以逸待劳。
战斗的号角是对死神的邀请,他也必然会应邀而来,不知道这次他的请贴又将更多地洒向谁呢?
城墙上,大宋的士兵们严阵以待,守在南城门这里的几千名士兵都是跟随杨家将征战多年的老兵,而禁卫骑兵们更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们很清楚将要发生什么,没有人奢望可以当英雄,他们只知道自己有着身为士兵所必须尽到的本分,所以他们选择留在这里战斗而不是弃城逃跑,所以他们都做好了被永远地埋葬在这里的准备。
马三公子也是精锐尽出,进攻的队伍最前面的是身着完备的铠甲的步兵,他们手中厚实的盾牌足可以抵挡任何利箭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