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比死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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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比死更难-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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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样子,脸色有所缓解,道:“过来,帮我把扣子扣上。”
    徐依可哦了声,听话的过去帮他弄睡衣的扣子。
    还交代道:“这两天千万不能洗澡碰水,睡觉的时候要小心一点,不要压到伤口了。”
    徐依可找了个保温杯,装了水在床头,方便他晚上起来喝水,又帮他弄好床铺,见没有什么可以做的,时间又不早了,道:“那我回去了,要是痛的话,再吃颗药。”
    他道:“这么晚了,还回去干什么?”
    徐依可道:“就是因为晚了才要回去。”
    他爬到床上,拍拍身旁的床位,道:“留下来,床够你睡。”
    徐依可连忙摇头:“不行,我妈不准我在外边留宿。”
   “随便找个理由,又不是三岁小孩。”
    徐依可还是摇头。夜不归宿,这对她来说是件很严重的事情,再说就算她愿意为他毫无保留的燃烧,可也不能这么快的就从身体上烧起来。她接受不了,虽然今后他极可能会突破她最后的那条防线,可是她还是想拖延得久一点,至少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陈墨阳道:“你男朋友为你受伤了,作为女朋友你难道不该留下来照顾我吗?”
    徐依可认真的道:“我手也不能碰水啊,再说你这里有医生还有这么多人,他们都可以照顾你。”
    陈墨阳拉了被子躺下去,肩上牵扯的疼痛让他皱了一下眉头,口气不好的道:“随你便。”
    徐依可知道自己的矜持又惹怒了他,可她不能就这么妥协了。她替他关了门去拿自己的包包准备出去,结果那道坚实的门怎么也打不开。确切的说是她不知道要怎么打开,那道门闭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她又硬着头皮回去,道:“墨阳,门打不开。”
    他闭着眼睛没吭声。
    徐依可只得走到他的床前摇他:“我出不去,门要怎么打开?”
    他依然闭着眼,不过开口了,道:“那是密码锁。”
   “哦,那密码是多少?”
   “自己想。”
    徐依可瞪大眼,他的密码她怎么可能想得出来。
    她拉他的手:“不要这样,到底是什么,我要回家,已经很晚了。”
    他抽出自己的手,翻了个身避开自己的伤口,侧睡,道:“那你还不赶快去,在这里浪费什么时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天亮之前你就可以出去了。”
    他似乎没有再理她的打算,紧闭着眼睡觉。徐依可气馁的坐在他的床边,无计可施。
    她咬咬唇,不死心的出去,找到遥控器,一遍一遍的试着密码,可是她又不知道他的习惯,不知道他的生日,哪知道他会用什么作密码。
    她想出了各种数字的组合,都没用,这样子到天亮她都不可能打得开这扇门。
    她不怕死的又跑进去闹腾他,爬上床,不停的摇晃他:“你告诉我密码嘛……告诉我密码嘛……”
    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来,用力的挥开她的手,指着她,凶神恶煞的道:“徐依可,你他妈的再作!”
    徐依可有点被吓到了,身子哆嗦了一下,无声的退出房间。
    她出去委屈的缩到沙发角,心里忿恨的骂着,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暴君!暴君!暴君!
第三十五章他温柔的时候可以让你融化
    她抱膝坐在沙发上,给家里打过电话后就无聊的拿着手机玩游戏,她心想就这样坐在沙发上熬到天亮算了,反正她是再也不敢去惹那个暴君。
    心不在焉的,游戏中的那只老鼠都不知道被猫扑死了多少次,鲜血淋淋,血肉横飞。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只老鼠一样,不管跑得多快,最终总是落到他的手里。
    黑暗中,她听到他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面前。
    她不抬头,继续盯着手机屏幕,老鼠又被猫给逮到了,她气愤的用力按手机键。
    陈墨阳在她身旁坐下,去揽她的肩,她负气的甩开。
    他再揽,她再躲。陈墨阳觉得有些好笑,抽走了她的手机。
    她怒目圆睁:“干什么!还我!”
    他像哄一个孩子,抱住她,道:“好了,闹了一个晚上,你就不困?”
    她推开他,背过身去,脸朝着沙发,道:“不用你管,你不是嫌我烦吗?你把门打开,我走了就不烦你了。”
    他也跟着挤进沙发,将她逼到自己的怀里,笑道:“好了,不气了,你看都一点多了,你要回去也不是这个时候回去,不睡觉,你明天怎么上班。”
    她不说话,也不理睬他,他的胸膛紧紧的抵着她的后背,她无路可退,只好采取冷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细密的吻落到她的脸上,低沉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在她唇边低喃,辗转诱哄着:“听话,去睡觉,我抱你进去好不好。我保证只是睡觉,什么都不做……”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眉梢眼角都是柔情蜜意,深邃的眼眸里褪去了往常的锐利,像一潭月光下平静的湖水,徐依可觉得自己要溺毙在在他这样的柔情里。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残忍的时候可以让你下地狱,可是温柔的起来却可以如此温柔,让你融化。就像微风轻抚过心头的舒畅,他的眼,他的眸,他的话都会给你一种错觉,让你觉得自己对他来说是珍宝,是被捧在手心,放在心口深深的宠溺着的,似真非真似假非假。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她的劫数,她无法逃脱的劫数。
    陈墨阳见她态度稍有软化,他不失时机的打横抱起她进房间。
    她坐在床沿,还是犹豫着要不要掀开被子,不知道他话中的可信度有多少。
    陈墨阳道:“睡吧,我说不动你就不会动你。”
    她看着他的神情,很诚恳,不像是说谎,她实在也有点困了,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脱了外套,和衣躺在他的身畔。
    他靠近,掀了掀她的裙角,摸到她腿上还包着长丝袜,不赞同的道:“这样你怎么睡?”
    徐依可惊呼一声,赶紧抓住他正搁在她大腿上,若有似无的抚摸着的手,道:“把手拿开……”
    他反手握住的她的手,把她拖到自己的怀里,一双大腿压制着她, 他拨弄着她耳边的发丝将唇凑上去,声音极其的魅惑,性感:“见过男人吗?”
    他拉着她的手一路从他的胸膛滑下去,她终于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意识到他的企图,她拼命的想抽回手,可是他攥得很紧,她憋得脸都红了,最后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手被他强行拽着到了他腹下,按在那里。手心感受到别样的灼热和触感,她羞愤的尖叫出声,另一只手捶打着他。
    他半个身子压着她,不费力气就制住她的反抗,他的手覆在她的手背,强迫她握住,上下摩擦。
    她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一片空白,血液热气全往脸上涌。
    他问她,有没有见过,有没有见过。
    大学的时候一宿舍的女孩关起门看禁 片,看到那样的镜头个个面红耳赤的,但无一例外觉得那东西很丑陋,可现在丑陋的东西就在她的掌心。
    她的声音已然带着哭腔,在他的钳制中挣扎着祈求:“放开……放开……”
    “不要动……”他的声音嘶哑而压抑,他侧着身子紧紧的贴着她,毫无缝隙。
    他加快手上的动作,一会儿伏在她的身上,身子战栗着低吼。
    徐依可觉得羞辱,觉得脏。
    他喘息渐停,长嘘口气爬起来,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清理,她黑色的丝袜也染上了痕迹。他动手替她脱下来。
    徐依可一把推开他,跑到浴室里,用沐浴露反复的清洗双手,几乎要痛哭了。早知道他不是什么纯情男人,也知道他在这方面很放浪,刚才那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她还是难以接受,难以劝服自己。为什么他没有一件事情跟她步调是一致的。
    在浴室里磨磨蹭蹭的,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清理好了,她的丝袜像一团抹布一样被扔在地板上。他靠在床头抽烟,在吐出来的烟雾中紧紧盯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徐依可觉得这时的他又变得远了,是她以往所惯见的陌生。不久前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她掀开被子,背对着他,不想再去研究他到底想什么。
    一会儿他灭了烟,关了灯贴着她躺下来。她往外挪,他跟着移过来从背后抱住她。
    徐依可用手肘抵着他,恨恨的道:“你说你什么都不会做的。”
    他道:“这难道算做?你要不要试试看真正的‘做’是什么。”
    徐依可气得不再回嘴,又害怕他真会一时兴起的‘做’起来。只得合眼睡觉。
    他也没再为难她,接下来真的只是安分的抱着她睡。
    她刚刚入眠,耳边一阵手机铃声不断重复的响着,吵得她想发火,迷迷糊糊中她没有意识到这不是她平常所熟悉的歌声,手摸到手机就按了接听键。
    她带着熟睡慵懒的声音似乎让电话那头的人愣了愣,问道:“你哪位?”
    徐依可道:“你找谁啊?”
    电话那头尖细的女声依然坚持的问着:“你哪位?”
    被搅了睡眠的徐依可不耐烦,道:“我是徐依可,请问你找谁。”
    对方似乎隐忍着什么,道:“我找陈墨阳,他在吗?”
    “他睡着了,你等一下。”脑袋不清醒的徐依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把陈墨阳唤醒,将电话扔给他,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觉。
第三十六章总有人来打碎她的梦
    早上徐依可在刷牙的时候,昨晚的某个片段突然从脑海中闪过,她惊疑不定,草草的含一口水吐掉嘴里的泡沫,叫道:“陈墨阳!”
    他正慢条斯理的套着衣服,道:“怎么了?”
    她赤足跑到他面前,道:“我昨晚是不是接你电话了?”
    “嗯。”
    “谁的电话?我认识吗?”她记得自己好像告诉对方名字了。
    他已经穿戴完毕,道:“你不认识。”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听他道:“赵咏荟,赵咏琳的妹妹。”
    徐依可霎时乌云罩顶,没好气的给他一个白眼,道:“你真是害死我了。” 
    他不以为然:“我怎么害你了。”
    她靠在衣柜旁,仰头看他:“那个赵咏荟是不是喜欢你!”
    闻言他又折身回来,一手撑在她身后的衣柜上,笑道:“你怎么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
    他手指卷着她的发丝,道:“对,她喜欢我,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她昨晚打电话给我干什么,跟我说了些什么?我跟她又是什么关系,嗯?”
    他见她脸上出现了愠怒的神色,就在她额头上亲了口,道:“别傻了,宝贝,喜欢我的女人可不止赵咏荟一个,你难道每个都要问刨根究底的问一遍,小心眼的女人最不可爱了……好了,赶快去洗脸。”
    他的一番话让她心里堵得慌,又无可反驳。她知道在这场感情中,她和他始终站在不平等的位置,她得不到所想要的公平和最可贵的忠贞,还没开始她就已经有点累了。
    他送她上班,一路上见她始终没有什么好脸色,他也有点烦,没那心思哄她。他不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女人总是如此,能近一步就逼近一步,非得逼着你给保证,逼着你告诉她,今生非她不娶,永远只爱着她一个人。只不过以往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他在心里冷笑,就只有她,倒是敢!
    可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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