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已经记不起能有多久没碰这女人了,再这样下去,里程简直怀疑自己是带发修行的和尚,今晚一定要解放,否则可能连动都不会动了。在范范耳边轻唤了声:“老婆”,那女人没反应的还继续睡她的。这女人和自己不同,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睡死了轻易叫不醒。
似乎再也忍受不了,里程急红了眼睛,咽了下口水后,便脱下了睡裤,把美人的身子轻轻扳正,撩起裙摆,扶住自己早已剑在弦上的武器,用自己的露水来回反复湿润着女人,感觉已经足够能接纳,便一鼓作气把自己深深埋下,进入的那一刻,里程简直想放声高唱:“解放区的天,是艳阳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心里是好喜欢……”
下身突如其来的疼痛和振动,令美人从睡梦中迷糊的惊醒过来,似乎知道了发生什么事,刚想尖叫,就被里程吻上了嘴。
“老婆,是我,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边吻,边在美人脸边厮磨着。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出去啦……”美人简直在开玩笑。
“老天……你别挣扎,会出人命的……宝贝,别拒绝我,至少今晚不要拒绝我……再不和你莋爱我会疯……我爱你……我爱你……想死我了……”今晚的里程就像个野兽,没有温柔,只有狂风骤雨。
之后范范便没再挣脱,也无力挣脱,因为她已被里程卷到了欲望的漩涡里,同样无可自拔。
可能是因为受强盗“登堂入室”的刺激,可能也是许久没有享受到鱼水之欢,今晚的美人兴奋异常,爱河泛滥到,需里程拿纸巾一遍一遍的擦,才能顺利进入。
强悍的两人从来都是干柴与烈火,或许生活中有着诸多不如意的地方,但在莋爱上,两人绝对的是最佳拍档。范范似乎快Hig到极点,一个挺身便坐在了里程的腿上,把男人头按向自己丰满的乳防,身下所有的主动权都有自己掌控。
来回吮吸嘴里的樱桃,里程被美人的节奏逼的都快炸了,干脆放弃坚持,还两人一个痛快。推倒美人重压回身下,男人夺回了主动权后就连续的向阵地狂轰乱炸,搞的一室性欲硝烟味弥漫。
“妖精,你太热情了……好棒……我迟早会死在你手里……啊……要到了吗……我要射在里面……”
“不要,今天是危险期”。美人拒绝。
“有了就生”。可能此时的里程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要再未婚先孕”。美人尖叫。
“那我们就结婚”。最后的最后,高潮来临时,里程狠狠的头一次说出结婚的话。
当一切归为平静,两人回到大床,男人满足的趴在女人光裸的背上,手指轻柔的从头缓慢抚下。
“老婆,我们结婚吧”。许久过后,男人的声音响起。
“我暂时还不想结婚”。似乎也过了很久,女人才轻声作答。
男人的手指因为意外而停下,忙撑起身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觉得目前的生活,这样就足够了。”女人的声音好落寞。
“范范,我说要和你结婚,生孩子,你却给我来个这样就足够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要怎样?”这女人简直快要逼疯他了。
那个女人又不说话了,像是在生气,拜托,该生气的是他好不好,有生以来头一次求婚,竟然被人草草的一句“暂时还不想”就拒绝,真他妈……
“我去冲凉了”,丢下这一句话,美人就要起身下床。
一只大手伸来,对着脖子就把范范按在床上。“我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你了解我的忍耐力有限,劝你别再惹我。”刚才的温柔荡漾无存,里程就想把眼前的女人一口咬碎。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份量,只不过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罢了。”美人仍然固执。
加大了自己的手劲,里程觉得自己身上的兽性都被这女人激出来了。“你信不信现在我能一把掐死你?”
虽然感觉喉咙疼痛呼吸困难,范范无惧:“信,怎么能不信,你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掐吧,掐死了我也就解脱了。”
“你这女人。”更大力的掐了下女人的脖子后,里程气愤的坐起身来,抱手在胸靠在床头。
“你要跟我一直这样闹下去吗?你还要闹多久你告诉我?我他妈的都不知道你到底跟我闹的是什么。那天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跟那姓庄的女人没莋爱,要不要我拉着你和她当面对峙?如果我真上了她,我他妈就从这28楼跳下去。去东莞那天杨霍一直跟着我,晚上我俩睡的是一个房间,除非我是同性恋把他强上了,否则找小姐找个屁。你现在就打电话问杨霍,如果我有和他窜通,我都求你,求你别原谅我。打啊,我的姑奶奶。”里程咬牙切齿的说完便摔过来一个电话,指着手机就让美人打。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撇过脸去,范范不想理会三更半夜里程的狮吼。
“那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都快让你逼疯了,你干脆一条一条给我摆出来好不好?啊,姑奶奶?”真是冤家,里程这时才明白老妈总说的冤家是什么意思,夺魂又夺命啊!
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又是低头不说话,其实里程知道女人等他继续说下去,而再说下去的绝不是自己愿意提的,因此便转移了话题。
拉过女人的胳膊扯进自己怀里,手轻轻抚上刚才自己施虐的脖子,柔声问:“你好气人知道吗?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还疼不疼?我们不要再这样了,把之前所有的事都放下,从头开始,我跟你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你说不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美人眼中都没焦距。
“我那不是说气话吗?连气话你都听不出来?那几天我一直住在大飞家,你打电话给他,听他怎么骂我就知道假不了”。这女人笨的让人没话说。
“你在外面从不避讳和女人谈论隐私和拥抱。”美人还真就一条一条的给那男人摆出来罪行。
“是吗?有吗?嗯……大家都是朋友怎样都没所谓吧?不过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尽量和女人保持距离OK?”这女人真是秉承了电视上的那条广告“吃醋好,吃好醋”
“你这几个月有好多次和别人出去玩牌赌钱,别以为我不知道。”又一条。
“谁让这几个月你都不理我,我回家你出去,我在家你又不和我说话,这事你也要负一半责任。”这女人还有脸责怪他。
“那天你砸人家的车,把我的心都要吓出来了,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打仗,我不喜欢那样的你,给我感觉好陌生”。再一条。
“你不说那些话气我,我能跑去砸车解恨?就记着,以后你只要别逼我,我会是你最柔顺的狮子,但你真要拿别的男人来气我,你可以再试试看”。这女人别想拿她的威胁换自己的妥协。
“你做的茄子好难吃,知道吗?我曾经很向往能有一个男人爱我到为我下厨做饭吃,可你连葱蒜都不分,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下”。再再一条。
“宝贝,你不可以要求一个天才面面俱到,我承认下厨我不在行,但你想想我别的长处行不?像你做的饭,我每次总是会喜欢的全部都吃光”。这个女人连这些都嫌弃他,气死。
“你的头发和胡子都好长了,像个糟老头一样,我和你出去别人都以为我是你包养的二奶,就连遇见朋友我都怕别人说闲话,我还是喜欢你短发清爽的样子”。再再再一条。
“这几个月你有管过我吗?拿我当空气样还能管我头发留多长?刀在你手上,你随时都能给我剔胡子,命都是你的,更别说是头发,只要你说一声,拉着我不就把它给剪了?”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擅自离守很久了吗?
美人没再说话,离开里程的怀抱坐直了身体,抬手拨着男人已经长到肩膀的发尾,又返手摩娑着男人那扎人的胡须,摸着男人的眼,男人的鼻,男人的唇,轻声开口:“里程,我想听你一句真话”。
虽感觉范范的问题一定不是自己想回答的,但里程还是答应:“你说”。
“你和你大学时的那个女朋友,叶咏纤,之后真的没再发生什么吗?”是了,这才是美人最最在意的。
听到昔日女友的名字竟出自范范之口,里程的大脑一时间停罢。谁和她说的?谁他妈那么找死?里程不知道,范范既然能知道她的名字,还有什么是她已经知道的。
“难道你这些日子以来,怀疑我的就是这个吗?我说‘没有’,你会信吗?”里程邪门的盯着范范,就想从这女人的眼中,寻找出她真正掌握到自己的能有多少。
“如果这是你的真话,那我就信”。
这个女人执着的像个石头,里程无奈:“我最后一次告诉你,和你住在一起后,我再没有别的女人”。
“没和我住在一起之前,咱俩交往的时候呢?”美人的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
里程简直快要挺不下去了,他怀疑这女人真的知道了什么,否则怎会这样咄咄逼人。但那又怎么可能?猜疑的看着范范,想来应该是女人高明的想诈一下自己。
“宝贝,你很希望我和别的女人有一腿是不是?那好,明天我就去找一个,让你的假想真正成立。告诉你,这次我不是在讲气话,开玩笑”。逼的里程只能严肃的威胁。
“如果你真去找女人,那你也别干涉我去找男人”。美人就要看看谁比谁狠。
“你去,我他妈倒想看看谁敢接收我里程的女人。”这女人如果识相就别再多说一句。可惜事实证明了这个女人并不识相。
“算了吧,难道之前跟过你那么多的女人,被你玩完后你让人都出家做尼姑?她们再找别的爱情,难道你还能把那些男人都杀掉?你以为你是谁?”美人嘲讽他。
“操,她们就是做鸡做到烂也不管我事。我劝你以后乖一点,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单独在一起,还有穿那种乳防都包不住的衣服,你就死定了”。
“神经病,自己都做不到的人没资格管我”。说完美人起身又要下床。
这女人越来越会激发他的暴力因子了,好懒话都说不听,难道就要他承认有过别的女人她才会满意吗?那之前做的这番沟通还有屁用?
拉过女人大力的把她脸朝下的按在床,里程气愤的抬腿坐在她身上,调整好角度,一个有力的冲刺,就又杀回了女人的体内。不顾女人的叫喧,使劲的打了几下女人的屁股,毫不怜香惜玉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五十一
望着趴在床上失声痛哭的范范,里程知道自己刚才弄疼了她,这个女人虽然外表美艳成熟,但其实还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曾经的她,就像碗清水样让自己一眼看到底,如今她的反叛,依然能让里程看出美人还是在乎自己。但不得不承认,女人有时还是装糊涂会好一些,那样才不会把两人搞的这么伤。
已经清晨快6点了,这两人谁也没睡觉的折腾了能有大半夜,里程像抱婴儿一样把女人的上半身抱在怀里,看美人的眼像受伤的麋鹿般疼痛委屈又无助,莫名的,自己的心都跟着隐隐犯疼。
“我不会说抱歉,因为是你逼我用这样的方式对你。我如果不爱你,就不会在乎你和其他男人怎样,更不会去管你的一言一行。我不知道你为何这样不信任我,还是你从别人嘴里听到过我和叶咏纤之间的什么,总之,和你在一起后,我没有做过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