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干净。这下人就在他边上,发丝上的香味清淡却勾人,张铭动了动,就将手臂从琳娘手里挣出来,搂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抱到了自己身上。
他思念她,她也是一样的。本来想晚上将自己洗刷干净,明日一早好好梳妆一番,迎他回来,怎料张铭一路快马加鞭,晚上就到了,还看到了自己不修边幅的那副样子,唉。
张铭就这样瞧着她,也不说话,半晌露出个笑。
“想我么?”
回答他的是磕在自己胸口的一颗小脑袋。
之前憋了许久,他自从几个月前和琳娘共浴时尝到些滋味之后,就迷上了,和琳娘分开了一个多月,又不愿意自己解决,眼下便情热起来。她长的慢,但身子渐圆润,骨是骨,肉是肉,皮肤又是象牙白,嫩嫩的,眼下压在他身上,不由自主就起了些念头。
琳娘比起以往也算知事了,腰腹间触到些,就骤然红了脸皮。期期艾艾道:“怎么了?”
张铭怕她害羞,就吹了一只蜡烛,只留一只,伸出一只手,进了她的裙子,摸到了些东西,就皱眉道:“小日子怎么在,最近还不准么?”
“嗯,这回推了几日。”
张铭叹了口气,捏了她的下巴,大拇指抚了抚她的双唇,微微觉出些许湿意,就凑上去含住了。他以往皆是点到为止,今日却纵情的很。又咬又吮,像要将她吃进肚子里去。
琳娘猜出他方才的想法,也觉得自己扫兴了些,就乖乖的张了嘴,予求予取。时间一久,她下颚酸痛,嘴角流下些涎液,眼神亦飘忽迷离,腰也软了。整个人服服帖帖的在张铭怀里,也不擦嘴,傻乎乎的看着他。
张铭看她这样,心痒难忍,便又凑了上去。
他手脚利索,不多时,就解了她衣服,黏了起来。
这一晚上,除了未能破门而入,其余该做不该做的,张铭皆引着琳娘一一做了。琳娘被他摆弄的累极,张铭刚放过她,便睡着了。
就着窗帘外朦胧的烛光,张铭细细的打量了琳娘的脸,她两颊犹泛着不自然的红,是被自己方才弄到几乎窒息的后果,他伸出手指擦过她的脸,微微带着热度,轻轻一按,还软乎乎的。
想到依然在自己枕头下面躺着的那本册子,他忍不住就笑了。
在县里逗留了数日,张铭便带着琳娘、孙琢和青青三人回了孙家村老宅子里。李氏和翠花被提前打发到了这里帮忙收拾房子。张铭为了让琳娘安心,就没带其余任何丫鬟,他们还未将话说开,他不想到时候横生枝节。
他本来只想带琳娘回来,没曾想被琳娘提醒了一句还要将青青入籍,需寻里正帮忙,才将她一并带了回来,岂料孙琢见他们都走也嚷嚷着要去,一下就多了两个拖油瓶,不,电灯泡。
到了孙家村,张铭便托人将李氏母女带回了县里,近日严氏的果酒就要开坛,正缺人手,谁都不能偷懒。另外,尽管孙琢不爱回家,却还是被赵氏听到了风声,一早就揪回了家里。
张铭从里正家出来,足足送了他五两银子才将事情办成,青青如今在户籍上已经姓张了,算是得了新身份。张铭之前为了考试,未回来给两个老人过周年,只让琳娘烧了纸钱,眼下正好带着青青一道去坟上,磕头烧纸。
重新磕过了头,烧了纸,还请神婆帮忙扎了个纸房子,青青又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这下事情就算办妥了。
他们不过在此逗留数日,张铭还顺便要和请的佃户结账喝酒,其实忙碌的很。琳娘倒闲着,就去瑾娘那看外甥,这孩子肖母,肥白可爱,已经出了零星的牙齿,还会“啊啊啊”的叫唤,很有意思。
傍晚,琳娘带了晚饭回来,三个人就胡乱吃了些,张铭看她自瑾娘家回来后就神色恹恹的,便皱了眉。
吃过晚饭,张铭无心看书,随意的洗了把脸,就将琳娘扯回了房里。
他们的屋子时常有人打扫,这回回来又换了新床铺,白底青花的,秦游先前邀请来演戏的那两位江南行商,货里带着些蚕丝被,张铭就买了两条给琳娘盖。她做了个牙色棉布的罩子,上面还绣了两只小鸳鸯,可爱的紧。
张铭掩了门,就将她抱上了床。
琳娘开始以为他要和自己顽笑,还不当真,看他脸色严肃,就吸了口气。凝神听他说话。
“我要和你说件事。”
琳娘眼睛闪了闪,“什么?”
张铭想了想,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了起来。
她脸色由红转白,又转回了粉色,心跳亦趋急趋缓,最后搂住了张铭的脖子,也不说话,默默的吸着气。
张铭担心她会想多,便试探道:“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相公,你……真的不介意么?”她一抬头,眼眶里全是泪水。
张铭擦了擦她的泪水,笑道:“嗯,不过是难了些罢了,该有的总会有的,即便我娘,不也是三十五岁才有的我么?若是没有,将来抱一个回来养,也是一样的。”他眨了眨眼睛,“何况咱们还未真正行礼,现在愁这个也早了些。”
琳娘依旧不言语,只是抱的更紧了些,将自己缩作了一团,整个人都被圈在了张铭怀里。
过了不久,她就坐了起来,在自己随身的行囊里翻了许久,找出了一块白绸缎帕子,递给了张铭。
她梗了梗道:“这……便是,我的元帕。”
张铭拿着手里丝滑的一团,脑子里轰了一声。
琳娘见他不言语,就继续说道:“我也已经及笄了,小日子也停了,咱们明日无事,正好……将事情办了吧。”
她知道张铭待自己温柔,也不怕他,就慢慢的凑上去,颤着手,解起了他的衣服。解到一半,连牙齿都开始打架,手就被他捏住了。
张铭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将床帘子扯下,轻声道:“还是我来吧。”
只觉得热,这是琳娘初时唯一的感受。感觉自己完完全全被相公包做了一只团子,吞了又含,连身上的汗珠子都一粒粒的舔了,身子底下和往常那样酥酥麻麻,黏糊糊的一片,也不知是谁的液体。
到了最后,她意识皆化作了一团浆糊,哭着求他进来,他还在门口徘徊不前,厮磨折腾,她便学着书里那样子,将腿盘到了他腰上,轻轻的喘气。
张铭看她这样,知道时机到了,他还存着坏心,就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
“那兰诘小语,我也看了。”
趁着琳娘一分神,他就极缓慢的进去了,她还未长成,盆骨又窄,便狠狠的吃了苦。又怕张铭扫兴,就没哭喊,只呜咽了一声,咬了他锁骨。张铭被那样一咬,骨头就酥了半边,抽了一只手抬起了她的尖下巴,啃了上去。
这下,是真的做了。
团子破了,里面那一包甜腻腻滑丝丝的馅儿,淌了一床。
因为琳娘是初承雨露,张铭没太折腾她,不过弄了一次,她身子虚,睡着了,张铭将她身子下面垫着的元帕小心翼翼的抽出来,看到上面沾染的痕迹,后知后觉的脸红了一把。他心里荡漾,又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
弄了些热水给琳娘和自己都擦了擦,果然她还小了点,被自己一时忍不住下手掐过的地方皆红了,明日便会发青,底下就更不必说了。
他这回带着她回来,本就存着要将这事给办了的心思,没想到被琳娘占了先机。想了想,张铭将自己在枕头下藏了许久的一个东西拿了出来,一大一小两枚素金戒指,看着像是用金线编的,其实是熔出来的。他将那枚小的套在了琳娘的无名指上,又将大的给自己戴了。
礼成。
☆、第64章 开解
次日清晨,琳娘醒过来的时候犹迷迷糊糊的,她轻轻抬了抬手,觉得有点酸,用手一撑,想着坐起来,就“哎”了一声。腰里实在没力气,她意识逐渐回笼,想起昨个晚上的情景,心里便酸酸甜甜的。
一只凉手放到了她额上,顺着眉骨移到下巴处,“醒了?”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张铭知她腰酸,将个鹅绒小垫子塞到她腰下,“舒服么?”
琳娘倚着床,半眯着眼睛瞥了他,“酸……”
张铭尴尬的咳了一声,便道歉:“是我孟浪了。”他看她恹恹的不想说话,就递了水喂她喝。
琳娘喝了水,才打起些精神,但她心里羞涩,也不说话,就默默的揪着床单。
张铭看她这样,就凑上去亲了亲她额头,“再躺会儿吧。”
“嗯。”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又轻轻抬头蹭了蹭他的下巴,才钻回了被子里。
日上三竿,琳娘总算睡醒了,外头日光晒进屋子里暖洋洋的,舒服极了,她身上亦十分清爽,一早就被张铭换了干净衣裳,就是那处肿痛,不复以往。元帕就在她手边,上面沾了小小一团血迹,眼下已经干了,显出暧昧的暗红色。
她拿着个枕头抱在怀里,将头蒙了进去,待瞥到枕头下面放着的那本册子,便大惊失色,想起来昨晚上意识模糊时,张铭调戏她的话,便不能自已,这册子里将的不仅有故事,还有各式各样的秘戏,她之前红着脸统统仔细看了,存着往后要服侍张铭的意思,结果被他折腾了一宿,半点主动权都没有。
她想将册子扔到床下去,又怕以后张铭问起来,思前想后,还是将它放在了枕头下。好不容易慢慢的起身,走到窗前往外头看,日光一晒,她就瞥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呆了一呆,就用食指拨弄了一下。
又往门外走去,就见到张铭端着碗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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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的果酒开了坛,店里的生意便又好出以往许多,张铭看这块收益太好,就将它划了出来,和严氏重新分账,虽然麻烦些,胜在他安心。
他总觉得自己运气太好,得适可而止,钱还是够用就行了。占了别人太多便宜,反而会生嫌隙。
她酿的果酒算是新酒,不及老酒醇厚,但清甜可口,颜色透亮,香气诱人,又不上头,且数量有限,有张铭帮她做了噱头,卖的价格就十分昂贵了。
眼看着就要攒够当初张铭向她买铺子时付的那笔钱,她也不提将店赎回来,而是跟着张铭另买了些田地,赁给他人耕种,舒舒服服的做起了地主婆,胖胖就要启蒙了,她要趁着这段时日,多攒些钱给他才好。
张铭学馆的同学有一位叫贾荣的,他和张铭一道下了乡试,眼下闲着,也愿抽时间教孩子换些束脩,就收了胖胖作学生,他那还有两位稍大些的,也有人作伴。
九月份圣上又下了一道圣旨,他们十月中才知晓,果不其然,二皇子徐澈被新封了太子,并被圈在了宫中,据说还另指了婚事,张铭听说了这事,便默默了叹了口气。不过,太子大婚里没了张家小姐,却让他心里一松。
到发榜之前的这段日子,张铭也没闲下,他用张挽楠的钱替她盘了几块养珠蚌的水塘,因为有秦游照应,他对外用刘盛的名字拿了金家的七成水塘,只付了一成的钱,其余三成实在不成气候的被几家乡绅用极低的价格收去填了造小楼。
金家的大部分家财,早在数年前就被沈氏一点一点的挪到了别处,她这样一走了之,就只留下了水塘和一大一小两座宅院,大的那座虽被封了,算是没收,但过段日子解了封,就可由秦游指了人以半价买下,小的那座犹有金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