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门就是狠狠一拳,顿时火花四溅,与火花同时奔腾而开的,还有横飞的血肉和脑浆。不一会儿,狻猊的身体也开始化成火焰,火焰被吸收进了我的手臂,大约过了半分钟,手臂恢复了正常。我转过身,这个时候还站着的,只有巫山神女和混沌,混沌也已经受伤了,而巫山神女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至于抱着婴儿的姑获鸟,已经整个人瘫在了地上,瞪大眼睛看着我,而那个什么九尾狐,几乎已经不敢动弹,坐在门边,甚至不敢去抓萧玉儿和唐英。至于穷奇,刚才被我打了一拳,这个时候居然依然没有站起身来。
我看了一眼萧玉儿,她的眼神十分复杂。
我没有说话,缓步向姑获鸟走过去,姑获鸟大概是出于自保的本能,将手里的婴儿皮囊向我投掷过来,而她整个人已经向窗户边跑去。
姑获鸟既然是所谓的“鸟”,就必然会飞行,她绝对是想要逃走。
半空中,那婴儿的皮囊发出一声怪叫,朝我身上扑了过来,我伸手一拳,直接被那家伙的身体打穿,那东西像是皮球泄气一般瘪了下去,落在地上,我有一个箭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姑获鸟若隐若现的一对“翅膀”,双手一扯,那黑色的“翅膀”顿时消散,姑获鸟也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我也没管这家伙是个女的,一脚踏在她的头上,我没想到自己力量那么大,一脚下去,她居然像是虫子一般,头部整个被踩碎了,一股黑岩从断裂的脖劲处飘飞而上,灌入我的手臂之中。
我依然没有杀够。
所有敢吃苏颖肉的家伙,恶鬼,都必须死。饕餮已经慢慢的开始向门口爬去,混沌伸出了手,像是想要帮他一把,刚才被我打倒在地的穷奇也勉强站起来,想要拖住我。我当时心里冷笑,这几个家伙还真是兄妹情深。但是,我留不得他们,一个都不想留着,于是,我转过身,直接拽着穷奇的衣领。当时,我的臂力在短时间内不断增强,我直接把穷奇提了起来,朝混沌和饕餮扔了过去,那并不算矮小的身子,立刻砸在了两人中间。
我大吼一声冲了上去,一脚踢开了迟疑不前的饕餮,混沌再次举枪,被我直接拧断了手腕。我把枪抢了过来,对准地上的穷奇连续开了三枪,三枪都是要害,接着,伸手放在他伤口处,任由火焰在他身上蔓延,任由他的身体在惨叫声中化为灰烬。
这个时候,饕餮却开口了:“刘洋,你不要冲动,你现在杀戮我们,没关系,但你要为自己想想,我们死了,你的身体也会被那家伙占据,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跟你无关。”我冷冷的说道。
“你不是要保护你的朋友么,你若是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还谈得上什么保护?你最后还是会害了他们……”混沌再次说道。
我在书上看到过,说混沌虽然面目,但是能言善辩,巧言令色。这个时候,我只是冷笑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胸口,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很烦?”说完,我伸手插进了他的腹部,他“唔”地低吼一声,在鲜血四溅的同时,我的手臂直接把他插穿了。他的生命体征也终于消失了,变成了一团火焰。
我冷笑着接受了他身体里传过来的气息,转过身,看着满身是伤奄奄一息的饕餮,和瘫坐在地上的巫山神女。
我想了想,换不向巫山神女走去,走到半路的时候,一挥手,语气关上了餐厅的门,防止他们逃走。
接着又一挥手,直接拧断了饕餮的脖颈,让她痛快而死。
饕餮身体里的气息,也很快融到了我的手臂上,而他的身体,也逐渐化为灰烬。
我来到巫山神女面前,二话没说,伸手一抓,一撕,直接撤掉了她的脸皮。
她开始大叫起来,我冷笑着握着鲜血淋漓的脸皮,说:“你不是靠这张脸来迷惑别人么,现在你还有什么资本?
接着,直接伸手击碎了那家伙的天灵盖。
只有半个脑袋的“巫山神女”倒了下去,气息依旧窜入了我的手臂。
我没想那么多,转过身,看着九尾狐,说道:“最后,就剩下你了。”
第三百二十章邪神的诱惑
???????我一个激灵,把那满是鲜血的吊坠扔了出去,吊坠落在墙角。接着,我看见几道黑色的,像触手,又像树木枝桠的东西自那吊坠附近分散而开。
我立刻意识到,这玩意儿我见过,第一次是在Z的房间里,第二次是在小旅馆的镜子中。
这玩意儿是婴灵。
小孩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实际上,这一次我分不清是笑声还是哭声,那声音太尖锐太诡异了,断断续续的,好像小孩笑得快要窒息了,又好像被捏住脖子女人的惨叫声。而这一切声音的源头,就来自于墙角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而且。那团黑乎乎的东西越来越明晰。
我强作镇定,忍着恐惧摸出衣服内兜里的小瓶,准备上前去遏制住那不断蔓延的“黑头发丝”,可是,这回跟之前似乎不大一样,我刚靠近那玩意儿,突然,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尖叫声。那墙角居然出现了一张黑乎乎的孩子的脸。
我吓得直接坐倒在地上,之前就听小安说过婴灵出没时会看见孩子的脸,这回我算是真的见识了,只是那孩子的脸非但不可**,反而恐怖且重口。实际上,那张脸就像是已经半融化了一般,只有大概的轮廓,脸庞ょ无关都严重塌陷错位。而且整张脸一片黑黝黝的,几乎和下头那一片触手状的东西连成了一体,这玩意儿看在眼里,我相信没有谁不觉得害怕的。
那张脸不停的对我翕动嘴唇,一张一合,就像是在乞求着什么似的,我转身想要喊人,却不知道当时是吓的还是中了邪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口似的,就是说不出话来,我又站起来朝门外跑。门居然则呢么都打不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似的。
我回过头,那触须似的玩意儿不断的蔓延开来。眼看着就到了我脚下,我估摸着自己是逃不掉了,心一横,把瓶子摔在地上,又狠狠把中指按在碎裂的瓶子上,碎片很快就割破了我的手指,鲜血和瓶子里那奇怪的药水混在了一起,一下子,我手倒是不疼,脸居然疼了起来,火辣辣的疼,就像是皮下有啥东西在沸腾翻滚似的。
但与此同时,地面上的那些触须似的东西也开始向墙角收缩。女吗找血。
我一手捂着脸,盯着那最终回缩到墙角,几乎成了一团黑点的触须,这个时候,我发现墙角的那张脸,像是在不停的挣扎,伴随着野猫似的惨叫声,听着十分渗人。不过,我当然不会动恻隐之心,这玩意儿估计足够害死我了,我没理由去救他,就算他是个小孩,也是个恶鬼。
很快,那小孩的面目也完全扭曲了,五官都挤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个画着人脸的气球,被放气之后慢慢的瘪了下去,接着又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吸了进去。
短短一瞬间,所有黑色都消失殆尽,墙角只剩下那一枚银色吊坠,而那枚吊坠下头,留着一滩血迹。
我长长输了口气,觉得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这时候,我身后的门背打开了,秦天展和小安先后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满脸惊恐的宾馆服务员。
“终于打开了,急死我们了。”小安上前来,蹲在我身边,伸手扶着我的肩膀,问,“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当时没回答,一时间有些懵,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那时候,秦天展好像已经看出来一些端倪,立刻让服务员出去,反手关上门,直接走到墙角拿起了那串银色吊坠,说:“这玩意儿怎么了?”我这会儿才缓过劲来,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小安之前说在房间里听见婴儿哭声的事都告诉了秦天展,秦天展沉默了一会儿,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忽然一拍手,说:“**丝说的就是你啊。”
“啥意思?”我当时就愣了,记得那年**丝这词才流行起来不久,至少我是才刚刚知道不久。
“你没看出来么?那女的在利用你挡灾么?”说着,他又看看四周,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三个小瓶子来,递给我,说:“你可省着用,每次一滴两滴就能搞定的,你非得把瓶子摔了。”
我点了点头。
接着,秦天展拿走那银色吊坠,什么也没说,小安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你缓缓吧,休息好了出来一下,还有很严重的事儿跟你说呢。”
小安也不愧是乌鸦嘴,这时候了还报凶。
他们都离开后,我坐在原地,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拿起手机来,拨通了Z的电话,Z刚拿起电话来我就说:“你丫是故意的吧?啊?”
那边很疑惑的说:“什么故意的啊?哎,我在片场呢,有什么话你赶紧说。”
我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几乎大吼着说:“你丫给我的那个吊坠,里头怎么会有婴灵,你会不知道?你丫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说!”
“那里头真的还有…;…;”对面的话说到一半,声音就开始颤抖起来,“那里真的还有…;…;”紧接着,对面的声音已经一片嘈杂,我依稀听到有人在说什么“Z小姐”你怎么了,“Z小姐你挺住”之类的话,我听了一会儿,基本判断,Z好像是在电话那头晕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却有些内疚,总觉得自己不该那么激动的。
不过,我在这边瞎担心也没啥意义,静默了一会儿,我就起身离开了房间,刚到走廊上,我就让小安叫住了,小安让我去了秦天展的房间,秦天展当时正在梳妆台前把玩那串吊坠,吊坠上还是一片血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吊坠的四周隐隐的有些黑气,但仔细看却又没有,总感觉是我眼花了似的。
秦天展那时候转过脸来,看了半晌,说:“你的脸还没好呢?”
我摸了摸脸,的确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你这脸问题不小。”秦天展说,“总觉得不是你说的什么排异现象。”
我没说话,说实话我已经不想解释了。
秦天展又说:“这吊坠里头,捆着一个婴灵,这东西之前就一直没消除掉,估计当初你二叔把她给封住了,但是并没有完全杀灭或者炼化她,出于某种原因,她被暂时封在这里。不过,却总有人想从外部帮她解开这层屏障,把她给放出来。”
“这么说有人要害Z?”我问。
“难说,不过线索都已经断了。”秦天展耸了耸肩,“我们的河北之行,我觉得也差不多就到这里了。张雅一死,咱们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了。”
我有些讶异,问:“你不是说要去吴正锋的小区吗?又不去了?”
秦天展摇了摇头,又示意我去跟小安说话,我这才想起刚才小安的话,不由得又问:“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么?”
小安点了点头,说:“两件事,一件事是你们想找的那几个嫩模找到了…;…;”
“找到了?”我愕然。
小安点了点头,给我看了一条当地的新闻网的要闻。
那条新闻让我有些震惊,因为那几个女人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样因为整容而死。她们确实死了,但却是死在了吴正锋的家里。换言之,死在了吴正锋的第二居所里,警方在吴正锋家查获了一些重要线索,显示吴正锋还有另一个住处,在走访过程中,警方在市郊吴正锋的别墅里发现了刘林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