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这位刘小姐害怕的东西。”叶玄一乐,旁边的跳舞回来的孙梦渺道:“怎么样?”
“那项链被人施了艳魂术。”叶玄道。
“什么叫艳魂术?”唐瑛问道。
“嗯,这艳魂术其实并无害,施术的目的就是指定让一个人喜欢上自己。”叶玄摇头笑道,“这么无聊的术法没想到在当今社会吃的这么开。”
“小三上位的利器啊。”唐瑛摇头感叹。
“那怎么把它弄到手?”孙梦渺很关心这个。
“我估计这位阎少爷就是中了艳魂术,而艳魂术就用在了项链上,如果不把艳魂术抹去,谁带项链,他就喜欢谁。”叶玄摸下巴。
“那怎么破法呢?”唐瑛问道。
“嗯……”叶玄沉吟一下,“刚才我小小的试探一下,给这条项链施术的人法力并不高,而且手法粗糙,破起来并不难,嗯……你们谁肯牺牲一下?”
“干嘛?”孙梦渺和唐瑛对望一眼。
“很简单,谁身上有脏东西,泼在她的项链上就可以了。”叶玄嘿嘿一笑。
孙梦渺和唐瑛对望一眼,最后孙梦渺起身去厕所,不多时回来了,脸红红的低声问:“用过的卫生巾行吗?”
“可以,相当可以。”叶玄兴致勃勃的准备看他们俩表演,王萍在一边莫名其妙,但看叶玄在一边观看,自己也按下性子看后面到底她们要干啥。
孙梦渺和唐瑛在一边低声商议,唐瑛说一个主意,被孙梦渺脸红否定一个,再说一个,再否定一个,唐瑛乐此不疲,孙梦渺恼羞成怒,手持牛排刀顶着唐瑛脉门,唐瑛嘿嘿讪笑,然后过来问叶玄:“卫生巾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卫生巾的上东西,对不?”
“不错。”叶玄点头,唐瑛笑的跟黄鼠狼似的,然后叶玄看到了非常骇人的一幕,唐瑛背转身,偷偷拿了杯红酒,把卫生巾泡在里面,不过这红酒紫红紫红的,那卫生巾泡在里面多添了一抹淤红,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叶玄一把抓住唐瑛,惊恐道:“你不会要直接给刘娟喝了吧。”
“我哪有那么脏啊,我给她泼在项链上,而且,让她以为是红酒,她不恶心,我也不恶心……”唐瑛最后一句话暴露目的,孙梦渺离唐瑛总有一步的距离。
二人站起身来直奔刘娟,叶玄远远看见,二人跟刘娟阎晓辉说笑,然后孙梦渺娇笑非常,好像唐瑛讲了个笑话似的,轻轻的拍了唐瑛一把,唐瑛手一滑,高脚杯倾斜,里面满满的紫红色液体洒出来,不愧是唐门弟子,准头相当高,连预判都有,半杯液体一点没糟践,全泼在那条项链上,叶玄看的分明,那项链粉红光芒刚刚闪起,就灭了下去,紧接着冒出一股淡淡的轻烟,旁边的阎晓辉一声不吭直接仰倒在地,不省人事。
叶玄看王萍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事态发展,道:“待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不可声张。”
“哦。”王萍点点头。
叶玄接着看,却见大堂里的人见阎晓辉倒下去,都赶紧过去看,有一位省城中心医院的高级医师上下看了看,道:“没事儿,只是晕过去了。”
“怎么会平白无故晕过去呢?”有人问道。
“兴许是过度劳累吧。”那个高级医师也看不出名堂,只能道。
“来来来,赶紧搭到内室休息一下。”阎晓辉的爹跑过来招呼几个服务员过来搭人,而唐瑛和孙梦渺本来是一直站在刘娟当面,但是人群拥挤过来,他俩有意无意的转到了还在傻愣着的刘娟背后,要说放暗器的人手必须得巧,还得精细,两人一个掩护一个动手,眨眼时间一条项链到手,当然了,二人不是干这个的,自然让叶玄看的门儿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倒地的阎晓辉身上,反倒没人注意刘娟了。
二人走回来,把项链暗自给了叶玄,叶玄放进袖子里,旁边的王萍看的真真儿的,把目光转向叶玄,低声道:“你跟我来参加舞会,就是为了这根项链?”
“不是,我是先答应你来参加在先,而后配合他们取得项链在后,主要还是应了你的事情。”叶玄摇头道。
“你们为什么要这项链?”王萍道。
“这项链是人家的家传之宝,不知道怎么流落到这人手里,所以要讨回来。”叶玄不打算跟王萍说实话。
王萍琢磨琢磨叶玄的话,发现叶玄的话很没有道理,既然是家传之宝,那断然没有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流落到别人手里的道理,不过王萍学精了,她不深究了,这个社会上,有权有钱的人干的不讲理祸害人的事儿多了。
很快骚乱平息,而刘娟被派到内室照顾晕过去的阎晓辉,等到了内室坐在窗边,看着阎晓辉英俊的脸庞,伸手一抹自己的脖子,登时脸色煞白,差点没一屁股从床上滑下来,连忙四处寻找项链,但是哪里能找的到,正在刘娟抓狂的时候,阎晓辉幽幽转醒,刘娟登时惊慌失措,愣在当场。
“刘娟?”阎晓辉坐在床上,“我这是在哪啊?”
“你……在九州会馆。”刘娟战战兢兢道。
“我在九州会馆?对,今天我记得来了很多人,他们为什么来?”阎晓辉的记忆有些模糊。
“因为,因为我们订婚。”刘娟还抱着一丝希望。
“我们?订婚?”阎晓辉一愣,看向刘娟,“我跟你?”
“是啊。”刘娟拼命点头。
“呵呵。”阎晓辉笑了,“我跟你订婚?你开什么玩笑?”
刘娟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阎晓辉看刘娟不似作假,他也不是纨绔子弟,蛮横不讲理,自己努力回忆,逐渐记忆清晰起来,等把记忆捋清楚了,阎晓辉看看刘娟,再回想自己这两个月的过往,百思不得其解。
第一百三十二章 迷情项链(下)
“我,我……”刘娟诺诺不知所言,阎晓辉失去耐心,下了床奔出内室,却见大厅里满是客人,见阎晓辉出来,都看过来,阎晓辉生硬的笑了笑,咳嗽两声,又转回内室。
“哎呀,我看晓辉好像不舒服。”
“是啊。”
………………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有些看出苗头儿来的马上起身告辞,陆陆续续大家都走了,阎晓辉这才从内室转出来,看自己老爹坐在沙发上,走过去道:“爸。”
“这下你满意了?”阎晓辉他爹阎振国是省城的富商,年仅不到五十就闯下了一大片基业,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如今自己眼前这个儿子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祟,居然要死要活非得娶一个陪酒女,阎振国被他这个儿子弄得没办法了,才弄出今天这一出。
“我这些日子,怎么了?”阎晓辉也没法说,只能生硬的问道。
“怎么了?你是昏头了!”阎振国一听阎晓辉说话怒火冲天,不复刚才微笑模样了,“一个陪酒女,你看看你,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你已经大了,要玩玩无所谓,还非要娶进家里来,你说你是不是昏头了?!你知道今天有多少人是来看你老爸的笑话的?!”
“对不起,爸,刚才我昏倒了,刚才醒过来,只觉得好像我这两个月变了个人似的,今天好像是如梦方醒。”阎晓辉自己说的颠三倒四,但是知子莫若父,阎振国却是听出门道:“你说什么?你说这两个月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我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却没法说,好像刘娟身上有一种魔力似的,非常非常的吸引我,刚才我晕刚过去,现在醒过来,这种魔力就消失了。”阎晓辉摇头道。
“嗯?”阎振国到底是老江湖,高喝道:“刘娟,出来!”
刘娟从内室转出来,阎振国道:“说,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我没有,是晓辉自己非要娶我的。”刘娟脸色潮红道。
“我没有!”阎晓辉现在看刘娟,一点都没有娶回家的欲望,但是从小家教好,自身修养不错,却是没有骂街,“我不知道这两个月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喜欢你了,你一定知道。”
刘娟眼泪流下来:“我们都订婚了,你居然……”
“这……”阎晓辉颇有君子之风,一看刘娟泪眼婆娑,就好像真是自己的不对,而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回头看阎振国。
而阎振国则是欣喜若狂,事情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转机,订婚?不是还没结婚嘛。
看阎晓辉的眼神,他知道,这才是自己的儿子应有的作派,马上道:“刘娟,你告诉我这两个月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我不但不追究你,我还送一栋房子,但若是我自己查出来了,你可要想好啊。”
“我不知道!”刘娟死咬牙,眼泪止不住的流,看着阎晓辉心如刀割。
自从离开玫瑰酒吧之后,刘娟便换了另外一个大型酒吧做陪酒女,在一次富少包场中,刘娟认识了阎晓辉,阎晓辉风度儒雅,仪表堂堂,可以说是让刘娟一见倾心,但是自己的身份和人家的身份那是无法相比的,只能有意无意的接近阎晓辉,而阎晓辉也没发现她与其他陪酒女有什么不同,倒也乐意接纳,只是一次宴会的时光非常短暂,眨眼便结束了。
刘娟对于阎晓辉的思念却是欲罢不能,最终,刘娟居然天真的想自己做生意,做个女强人,可以配得上阎晓辉,不得不说,男女都一样,在痴迷之中是非常愚蠢或者说天真的。
她跑到酒吧老板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四处翻找,企图偷钱作为自己做生意的本钱,无意间,在书桌的夹层内发现了这条项链,刘娟抄上就跑,此时已是夜晚,刘娟跑出酒吧,走到大路上,却见一个衣衫褴褛形似乞丐的人坐在路旁,刘娟掏出五块钱扔在乞丐的身前,刚要走,却听道:“姑娘心地不错,这五块钱可以是救了我的命了,我也帮姑娘一个忙吧。”
刘娟转过身来,这个乞丐也捡起钱站起身来,却是个高大的中年人,面目苍白,站起来摇摇晃晃,刘娟往下看,登时骇然,却见这中年人的左手齐腕断掉,只留下胳膊,而伤口处也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包扎的白布已经堪堪变成血红,那中年人勉强道:“我看姑娘面有桃花,眉宇之间尽带春色,但是双腮下陷,有感情上的疑难事吧。”
刘娟闻言连忙道:“对对。”
“给我一样东西,再把那男的身上的东西给我一样。”中年人道。
刘娟想了想,把刚偷到的项链给他,有掏出一根头发,这根头发是宴会结束以后,打扫的时候刘娟留下的,一起递给了中年人。
中年人右手握着项链和头发,嘴里念念有词,不多时,掌中紫光一闪,只剩下一条项链,重新交给刘娟,道:“佩戴起来,记住,这项链不可离身,也不可以占到脏东西,否则失效。”说完便踉踉跄跄的走了,而刘娟将信将疑,把项链带起来。
果然,第二天刘娟偷偷摸摸在酒吧附近转悠的时候,被阎晓辉看见,立刻惊为天人,就连酒吧老板要到法院告刘娟偷东西的官司都被阎晓辉摆平了,从此以后两个月,阎晓辉对刘娟可谓百依百顺,一直到今天。
“好好好,你不知道。”阎振国知道自己的儿子,慢说阎晓辉不会说谎,就算他会说谎,一个成年人,怎么可能会编出这么不符合逻辑的谎话来?所以一听刘娟咬牙,登时气的要命,手指刘娟,道:“好,晓辉,把这个贱人带回家去,我去找人。”说完转身就走了,阎晓辉看着刘娟,等阎振国出了电梯,这才道:“你真的没有做什么?”
“我爱你!”刘娟瞪着眼睛,眼泪流下,阎晓辉虽然有修养,但是说实在的,不免还是因为家境有些优越感,对于刘娟一而再,再而三的眼泪,有些免疫了,只是道:“先跟我回家吧,如果你真没有做什么的话,那这件事就是我的不对,我会给你补偿的。”
却说阎振国出了九州会馆,一边进车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