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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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玩弄-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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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不要妄想在现在的公司中捞取任何好处,否则不会有好的下场。
  年终岁尾,单位十分繁忙。除了很多账目需要结算外,职工的福利,下一年的工作部署等,足以让人焦头烂额了。李想给我打电话,说她心情很乱,要我陪她出来散散心。虽然手头还有不少活要干,但稍加考虑之后,我还是出来了。一见面,李想就十分伤感的对我说:“爸爸妈妈终于离婚了,妈妈受到的打击很大,甚至连精神都变得不太好了,每天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莫名其妙的话。”听李想这么一说,我也跟着伤感起来,心里惊叹着世事莫测,我没想到老李原本如此幸福的家庭就这样散了。仿佛就在昨天,他们一家三口还有说有笑的生活在一起,那幸福的场景让多少人羡煞。而今却闹了个分崩离析、物是人非,转眼间拥有的幸福就不复存在。我安慰李想说:“算了,有些事情我们左右不了,也挽留不住,活在这个世上你必须凡事都得看开。”李想抬起头来,满含忧郁的说:“那我们呢,我们明天又会怎样?” 就像那天夏雨的问题一样,李想的问话同样让我语塞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在两个女人之间,我似乎对任何一个都承诺不起。我觉得此刻的我活得很艰难,这种艰难源自于对良知和真情的抉择,而这种抉择,势必会对两个女人的一生产生重大的影响。
  尽管李想提不起兴趣来,但在我的要求下,她还是和我做了爱。我吻遍了她的周身,她都没有任何反应,这要在以往,她早就娇喘吁吁、进入状态了。我知道她正陷于家庭琐事的悲情中,这也让我明白,性爱这件事情,受心情的影响是多么的大。我不想在李想没有欲求的情况下,就自私的进入她,所以我施展了全部手段来刺激她。我甚至将头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对着那花朵允吸起来……这是我第一次为李想口交,我很少为女人口交,甚至结婚5年来我从未对夏雨这样过。身下的李想开始扭动起来,不断的哼唧着,我的鼻腔里是一种淡淡的女人味道,我感觉到李想的爱液逐渐的多了起来,舔在嘴里是一种咸咸的感觉……李想终于受不了了,她拉着我进入……10多分钟后,我们一起奔上了快乐的巅峰。我们双双躺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李想很乖巧的枕在我的胸前,这让我觉得很踏实。我在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思索着有关性的问题,我知道没有女人的下体生来就是香的,那色情小说中描写的关于女人的爱液是如何的香甜,纯粹属于无稽之谈。但我知道李想是纯洁的,也是干净的,那咸咸涩涩的味道恰恰是最真实的感觉。我还知道,若干年后李想也会同所有的女人一样,经历衰老,经历生产的痛苦,甚至会经历诸如妇科炎症等烦心事。
  窗外,有烟花燃起,那美丽的光晕在空中划了个灿烂的弧线。我忽然记起今天已经是12月31日了,一年的时光就这样匆匆过去,明天等待我的将又是一个新的开始。一年里我经历了许多变故,包括事业的坎坷,婚姻的失败,父亲的去世……那么明年呢,明年等待我的又将会是什么?
  我想起2000年的1月1日,我和夏雨手挽手走进婚姻的殿堂,那时的我曾在内心发誓,要给她一生的幸福。而5年后的今天,我竟与另外一个女子,就这样慵懒的躺在床上,心里还万分坦然。5年前,我绝对没有想到5年后的我,生活竟会有这样大的改变。而这一切的改变,让我如同云里雾里,找不到根源。是啊,明天就是元旦了,也是我和夏雨结婚五周年。5年的光阴弹指一挥间,我说不清这5年究竟给我带来了什么,我想起了我们一起拼搏的日子,一起经历的那些生活的苦难。我记得那时我们连操办婚事的钱都没有,甚至连车队的赏钱都是借的。为了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我安心上班,夏雨则开了小买卖。数九寒冬天不亮她就从睡梦中爬起来,头顶着星星去省城进货,大包小包的将东西拎回来,往往鞋子都结了冰,手冻得跟猫咬了一样疼,我就用肚皮给她捂热。买了二手楼之后,因为没有钱装修,只能用一些老旧家具,那床还是好心的邻居王师傅帮忙焊的。为了省钱,我们舍不得吃大鱼大肉,楼下恰好是烧烤摊点,每天那刺鼻的香味飘进我们的小家,夏雨就说,要是天天能吃肉该有多好啊。后来,我们买了鸡腿熬了鸡汤,结果两口子互相谦让着,谁也不吃那鸡腿,却只是喝汤,最后饭吃完了,汤喝光了,鸡腿还剩着……生活中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眼前飞过,让我感觉生活本身好比一次旅行,而那相濡以沫的爱人就是你的旅伴,在你跌倒的时候,他会伸出手来将你搀起,他会和你共同经历旅程中的风霜雪雨。是啊,我和夏雨经历了苦难,并从这种苦难中艰难的走出,这一过程让我们建立了深厚的情义,这情义区别于简单的爱,它甚至比爱更牢固,就像套在我们身上的枷锁一样,挣不开、解不脱。
  这些日子,她为了能求得我对她的原谅,已经做了很多努力,包括真心实意地为我的父亲送葬,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母亲,甚至对我和李想之间的事情她也做到了极大的宽容和忍耐,我不是一个头脑简单的男人,对此心里还是有数的。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惴惴不安起来,我想此刻我更应该陪在夏雨身边。于是我对李想说:“对不起,宝贝,我得回家了,太晚了丫丫会找我的。”李想用手搂着我说:“你就不能再陪我一宿么?”我摇了摇头,挣开了她,很坚决的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我能感觉身后李想一双充满期待和哀怨的双眼,我在心里诅咒着自己的残忍和冷酷,我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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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屋里屋外也不见夏雨的踪影,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母亲对我说:“小雨走了,我没能留住她。”母亲这样说着,一副很惋惜的样子。我问:“她去了哪里?”母亲摇摇头说:“她没对我说。”
  我在书桌上发现了夏雨留的一封信,打开来读,却是短短的几句话:“虚名,尽管我很爱你,但我不须(需)要你感情的施舍,也不想你在我和李想之间太为难。所以我走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真诚的祝你们幸福!”看完后,我马上打了夏雨的手机,结果发现已经关机了。放下电话,我开始心烦意乱起来,简单理了理头绪,我迅速给丈母娘打了电话,询问夏雨的去向,丈母娘说她也不知道。我不禁开始紧张起来,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一连几天都没有夏雨的消息……
  我开始坐立不安,心神不定。我一方面担心夏雨想不开,别再寻了什么短见;另一方面,即便夏雨从此和我彻底分手,我也觉得心里挺不落忍的。尤其是丫丫每天吵闹着要找妈妈,母亲不住的在我面前唉声叹气,这一切都让我觉得,我的生活里夏雨是多么的重要。我开始整日怀念我们一起生活过的日子,夏雨曾经对我的种种好处历历在目。我发现自己其实是挺悲哀的一个男人,在感情面前,该爱的时候爱不起来,该恨的时候恨不起来,拿不起放不下。这样的我,将来能成就什么大事呢?这样想着,我不禁开始憎恨起自己来。我甚至后悔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其实我早就该在夏雨和李想之间做个痛快的抉择,也不至于耽误了别人,坑害了自己。
  一个礼拜后,我终于得到了夏雨的消息,丈母娘说夏雨正在海南散心呢,过几天就回来,叫我不要太担心。我给夏雨打电话,却依旧关机。我知道即便夏雨回来,也不会主动来找我了,否则她应该先打电话给我的,她的举动很明显 ,我知道这次她也想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这个小城里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件。市科协主席因为和别人乱搞两性关系,被情妇的丈夫连捅三刀,住进了医院,性命难保。听到这个消息,我心头一紧,那科协主席不就是李想的爸爸老李么?我赶紧给李想打电话,李想在电话里哭着说:“确实属实,凶手逃跑了,警方在通缉,现在爸爸正在市医院抢救呢。”撂下电话,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我没想到老李会遭此厄运。我在心中不住的为他祈祷,希望他顺利的度过这一劫,千万别有什么不测。我走在大街上,街头巷尾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人们的说法也是花样翻新,越传越玄乎。这个说:“那李主席早些年就和这姓齐的女人有染,只是女人的丈夫迫于李主席的权势一直忍气吞声,这次是因为对方逼他离婚,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才下此狠手的。”那个说:“是啊,他妈的有钱人总想霸占别人的老婆,这回让他们知道老实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当然,老百姓喜欢议论小道消息是可以理解的,最可气的是当地的一家报纸竟然用头条刊登了这样一则新闻:“贪情色局级干部被刺,泄私愤凶手逃之夭夭”。在正文里,还用大量篇幅对老李和齐菲菲的关系极尽夸张和扭曲,说什么齐菲菲是被老李霸占的,说什么老李花在她身上的钱不计其数,并且还配了一张老李被送往医院时抓拍到的照片,那照片上老李面容痛苦,满身是血,其形态甚是让人怜悯和同情。在文章的结尾处,还用醒目的字体标明了诸如“本报将继续关注事态发展,欢迎市民就此发表评论之类的字样”。我看了心中这个气啊,心里骂道:“操你妈的某些新闻媒体,你们就不能遵守点职业道德么,这样不尊重事实的恶意炒作,你们的发行量是上去了,但是对我们的当事人来说,将会造成多大的伤害?”我愤怒的将那报纸喳喳的撕了个稀巴烂。
  没几天,终于传来了凶手被拘捕的消息,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听说老李也顺利地脱离了危险,只是恐怕下半生都要在床上度过了。老李遇刺事件对我的震动很大,我没想到他最终会落了个这样的下场。我最坏的预想是在齐菲菲得到他的财产后,会一脚把他踹开再投向别人的怀抱。因为齐菲菲那么水性杨花,在老李之前就跟过很多男人,她不可能死心塌地的跟老李过日子的。只是老李倒霉,最终被齐菲菲的丈夫当作了报复的靶子。我不禁联想到当初我把夏雨捉奸在床的情景,如果当时我用菜刀真的将海涛砍倒,那么今天我的生活又将会变成一番什么景象?我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感觉头顶冷汗直冒。我明白,这个世界没有毫无代价的得到和付出,婚外情本身就是一个万般危险的游戏,它不仅仅是涉及良心、责任、情感、道德等方面的问题,更可能会涉及鲜血和生命。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方面对齐菲菲的丈夫心生敬意,慨叹他真是纯爷们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另一方面,我也对老李充满了同情,这个世界搞婚外情的千千万万,偏偏就他挨了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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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我是打算去医院看看老李的,一方面因为她是李想的父亲,我总觉得和他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另一方面,我们也是多年的同事,一起在事业上摸爬滚打,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但,一联想到,上次被老李夫妇堵在屋里的尴尬场面,我就丧失了勇气,我尤其是惧怕再见李夫人,总觉得自己好像欠了他们什么似的。尽管这样,我还是给李想打了几个电话,安慰她要挺住,好好照顾自己的父亲。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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