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晓星道:「舍弟是否就是江湖中卓着盛名的迷魂谷主陶泰麟。」
陶胜三黯然一笑道:「正是,老朽预感舍弟昔年仇怨甚多,恐遭灭门之祸,乃送两位侄女往清心老尼处习艺。不久,清心老尼亦遭杀害,两位侄女至今仍生死下落不明,迷魂谷众星散离去,想不到老朽多年来寻不出一丝端倪,令老朽愧憾难已。」
严脸星心中暗笑道:「你两位侄女就在此处,谁叫你心怀叵测。」他下意识中只觉陶胜三系罪魁祸首,遂微笑道:「老英雄不必难受,终有水落石出之日,但赵某总觉得令弟未死,似为人囚禁在不见天日之处。」
陶胜三只觉心神巨震,面色微变,摇首苦笑道:「江湖中阴险毒辣,舍弟必屍骨成灰,若凶手秘不外泄,则永难获知真象,老朽心念恐不易称偿了。」言下唏嘘不已。
三人又谈论了半个时辰,陶胜三守口如瓶,严晓星见闻不出所以然来,遂道:「赵某决心独自一人前往窥探那所庄院隐秘,再决定行止,依赵某推测,那「鲁阳戈」似子虚乌有之事,两位何妨在此稍坐,赵某去去就回。」身影一闪,穿出窗外疾杳。
陶胜三与高雨辰不禁一怔,但感赵春城此举委实不近人情,他们身为宾客,何能弃之不顾翩然独离。其实,严晓星此举实藏有深意,高雨辰忽道:「老前辈,你认为家父吉凶如何?」
陶胜三摇首一笑道:「事实真像未明,不敢妄断,老朽只觉罗刹门下怎有如此高的武功,我等方才窥见赵春城诛戮四白衣人刀法,委实凌厉莫测,咱们离去吧。」两人先後掠出室外。
※※※※※※※※※※※※※※※※※※※※※※※※※※※※※※※※※※※※※※
须臾,只见陶氏二女惊叫疾闪返回室内。严晓星片刻之後,亦返回客栈。二女盈盈一笑道:「星弟认为家伯有无可疑?」
严晓星沉吟道:「现在还无法确定。」顿了一顿,又对二女道:「孟老师现在监视陶胜三与高雨辰行动,我算定他们最近必有行动,我们可能要分开行动。」
二女同时一惊:「什麽?」三人相处了十多天,已经有了很深的感情,所以二女骤然听说严晓星要离开,都感到十分震惊。
严晓星也有些黯然道:「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说着,转身意欲离去。
「星弟」陶小燕突然开口叫住了严晓星。
严晓星回头道:「燕姐,有什麽事?」
陶小燕突然涨红了脸,低下头轻声道:「星弟,你别走好麽?」严晓星浑身一震,十分吃惊。
「星弟」陶小燕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严晓星的怀里,梦呓似的说:「星弟你你要了姐姐吧」
「燕姐姐」严晓星低叫一声,嘴巴便印上了红唇,四唇交接,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好像再也不会分开,严晓星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勾入口里肆意品嚐。这缠绵的一吻,使陶小燕芳心喜透,星眸半掩,热情如火地抱着严晓星的脖子,享受这难忘的吻。严晓星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才松开了嘴巴,看见陶小燕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不禁慾火大炽,横身把她抱起。
「星弟再亲一口」陶小燕埋首在严晓星胸前,梦呓似的说。
严晓星轻轻把陶小燕放在床上,伏在她的身畔,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唇舌从粉额到眼帘,游遍了娇靥,才印上那樱桃小嘴,他虽然也是第一遭,但却也不是茫然无知轻怜浅爱,双手可没有逾越,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
陶小燕躺在爱郎怀里,满心欢喜,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严晓星的柔情蜜意,也使她情心荡漾,春意绵绵,体里难耐的燠热,彷如熊熊烈火,烧得她唇乾舌燥,心浮气促,不知如何,依唔低叫,娇躯诱人地蠕动,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严晓星知道是时候了,猿臂轻舒,把陶小燕抱入怀里,强壮的手掌,隔着衣服,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芬芳馥郁的身体。
「星弟」陶小燕娇吟一声,投怀送抱,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严晓星的身上。
严晓星手口并用,指掌齐施,游山玩水,寻幽探秘,也趁机把陶小燕的衣服,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陶小燕春心荡漾,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究竟是处子之身,当严晓星掀下抹胸,脱掉红裙,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还是紧张得浑身发抖,娇躯也僵硬起来。
「不用害怕。」严晓星柔声道,手掌离开了禁地,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丰满结实的胸脯上,轻吻细吮,慢啮浅尝。
「我我不怕呀不不要咬」陶小燕触电似的呻吟一声,抱着严晓星的头娇吟。峰峦上的肉粒,娇小灵珑,香软幼滑,却是涨卜卜的,好像熟透的葡萄,严晓星怎会住口,牙齿轻轻咬着乳根,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咬得她如痴似醉时,怪手又再直捣腹下。
「呀星弟喔」陶小燕颤声急叫,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原来严晓星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佻慢拈。
「燕姐姐是不是後悔了?」严晓星揭开了汗巾,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穿过轻柔的茸毛,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
「不噢别痒人星弟你你痒死人了」陶小燕颤声叫道。
「痛吗?」严晓星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
「不呀再进去一点星弟」陶小燕扭动蛇腰,忘形地去扯严晓星的裤子。严晓星也真的耐不住了,匆忙脱掉衣服,抽出昂首吐舌的宝贝。陶小燕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宝贝,悄悄偷眼一看,只见严晓星胯下竖着一根长若盈尺,粗如儿臂,怒目狰狞的宝贝,失声叫道:「好大」
「燕姐姐别害怕」严晓星笑嘻嘻拉着陶小燕的玉手摸下去,陶小燕心如鹿撞,在严晓星的引领下,含羞握了下去,火棒似的宝贝,灼得掌心发麻,那种硬梆梆的感觉,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这时严晓星已是慾火如焚,有点不能自制,於是趴在陶小燕身上,手口并用,挑起她的情慾,一柱擎天的宝贝,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
「星弟你要怜惜姐姐呀」陶小燕紧咬着朱唇,颤声说道。
「不会很痛的」严晓星轻吻着颤抖的朱唇,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腰下使劲,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
「呀」陶小燕哀叫一声,尖利的指甲深陷严晓星背上,感觉小穴涨满,好像给撕裂了。
「痛麽?」严晓星勉力止住攻势,爱怜地吻吮着陶小燕的樱唇问道。
「不不痛」陶小燕蹙着秀眉说。
严晓星虽然也是第一次,但也听人说过有关的知识,知道未竟全功,唯有强忍慾火,继续努力,宝贝却留在门外徘徊,没有破关而进。陶小燕惊魂甫定,发觉根本没有痛楚,然而体里的难过,可非笔墨所能形容,严晓星的嘴巴,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最难受的,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宝贝,使她浑身发痒,彷如虫行蚁走。
「星弟你」陶小燕难过地扭动着娇躯,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严晓星,不知如何,还把粉腿高举,缠了上去。
「我进去了,好吗?」严晓星握着宝贝,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
「好快点」陶小燕喘着气叫,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
「行吗?」严晓星进去了一点点,低声问道。
「快点快哎唷」陶小燕肉紧地叫,纤腰向上急挺,也在这时,严晓星腰下一沉,宝贝排闼而入,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痛得她哀叫一声,俏脸扭曲。
「很痛吗?」严晓星柔声问道,小心翼翼地退开了一点,减轻陶小燕的压力,也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
「」陶小燕没有做声,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
严晓星让陶小燕喘过了气,才慢慢的动起来,只是知道陶小燕难堪风狂雨暴,於是步步为营,点到即止。抽插了十数下後,陶小燕已经不大痛了,感觉也清晰了许多,特别是严晓星挺进的时候,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无处宣泄,忍不住呻吟一声,吐出那种又麻又酥的涨满,但是他引退时,体里的空虚,却更是难受,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
「星弟我我不痛了你你动吧」陶小燕呻吟着说。严晓星正是求之不得,吸了一口气,立即加快了脚步,却也不敢过份粗暴,因为陶小燕太紧凑了,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也限制着他的进出。
「噢星弟呀」陶小燕颤声急叫。
「弄痛你麽?」严晓星急忙停下来,惶恐地问道。
「不你你再进去一点」陶小燕喘着气说,痛是有点儿痛,但是严晓星若即若离,却更是难受。严晓星腰下一沉,便把宝贝送了进去,直达洞穴深处,往那娇柔的花芯刺下。
「喔」陶小燕娇啼一声,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浑身酸软麻痒,可不知是苦是乐。严晓星虽然犹有未尽,却是不为已甚,还让陶小燕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陶小燕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严晓星,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随着严晓星的进出,子宫里的酥麻与时俱增,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还本能地扭摆纤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啊啊喔喔啊唔唔呜呜喔酥美死了快一点对大力一点噢噢噢啊好棒啊好舒服」陶小燕不由自主地浪叫起来。
「嗯嗯嗯好棒哟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哼啊啊美美死了好舒服呜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美死了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陶小燕叫得愈急,严晓星也更是使劲,然後在一记冲刺里,陶小燕感觉好像给洞穿了,身体没命地弹跳着,接着尖叫几声,便瘫痪在严晓星身下喘个不停。她终於达到了高潮,阴道快速且用力的抽搐,收缩的子宫不断的吸吮着严晓星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严晓星有说不出的舒服。严晓星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的感受,这样的刺激,屁股一紧,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陶小燕的体内。
「星弟,你真好。」陶小燕心满意足地偎在严晓星怀里说。
「美麽?」严晓星温柔地问道。
「妙不可言。」陶小燕送上甜甜的香吻,然後道:「星弟,我不缠你了,姐姐还等着呢。」
※※※※※※※※※※※※※※※※※※※※※※※※※※※※※※※※※※※※※※
陶珊珊早已春情泛滥,在严晓星有力的爱抚和亲吻下,很快就城池失守。陶珊珊平躺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严晓星抚摸着陶珊珊的秀发、桃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後那丰满肥高白嫩凸起、充满神秘地阴户肉穴地方。
陶珊珊的乳房现在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岭,圆圆的而富有弹性。陶珊珊的乳头已呈粉红色了,当严晓星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个不停,真是逗人喜欢。尤其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还似璞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真像是一块未曾雕刻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