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没有,”黑铁蛋指着屋里七,八个小伙子说:“如果再不说,我就让他们轮着操你,操死你。” 传青家忽然开始自己脱衣服,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默默地站立在黑铁蛋的桌前。黑铁蛋简直没有任何主意了,他看着传青家的裸体发愣。传青家的屁股很大,但又扁平,肚子上已经有了赘肉,下面密匝匝的长满了黑漆漆的荫毛。奶头周围的|乳晕颜色也很深。 看着使自己原本以为很容易立功的希望成为泡影的这具赤条条的身体,黑铁蛋咆哮起来:“操你妈,给老子爬到台子上趴着,老子要把你的屁股打成四瓣!传青家知道挣扎反抗都是没有用的,默默的爬上了那个大木头案子。 在传青家上去的过程中,恰好一个姿势是她的屁股高高的撅起,而她的双腿又是分开的,映入黑铁蛋眼帘的是传青家那毛匝匝的阴沪,外翻的小荫唇暗褐色,肛门周围的黑晕也那一大圈!黑铁蛋一阵眩晕,抄起竹板死命地朝传青家那肥白的屁股就轮去,传青家屁股上的肉被打得一通乱颤,不多会儿,屁股就血肉模糊了。 辅导员们浪叽叽地哼着”东方红,太阳升“的小调,都上要来给女犯过堂。传青家先被胶皮鞋底劈劈拍拍打了一顿嘴巴,她一声不出,闭着眼挺受着。篓子说:”你不用装这死相,要不老实交代还跟谁睡过觉,有你受的,哼!“她听了这话就伤心地抽泣起来,但还是不吱声,自已朝地下一趴,把裤衩一褪,两臂向前一伸,贴地放好,还把光裸的屁股朝上撅了几下,做出一副乖乖捱屁股板子的样子。她褪出来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新伤,有的地方还有紫红色的瘀血斑,在灯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出细致的皮肤下肌肉的颤动。 黑铁蛋冷笑说:”我知道你的骚屁股是不怕打的,今天我偏不打你的屁股,让你两只奶子尝尝厉害!“便叫人把他拖起来跪着,提上裤衩,把她双臂向两边抻直了捆到一根大木杆上,木杆的两头用绳挂在房梁下,这和绑在十字形的”天平架“上不同之处,就是受刑女犯的身子还可以前后摆动。接着,用两段白塑料电线,紧贴着她的|乳根各围了一个圆圈,在两腋附近把多余的线头拧成麻花状。再用细麻绳把两个线圈拴连起来,又线到背后,使线圈紧紧贴胸勒住。这样,他的两个浑圆的Ru房就像戴上了一副奇特的|乳罩。黑铁蛋一声:”上刑!“两个掌刑的就把两个电线圈已经拧成麻花状的线头继续拧转,使圈渐渐收小。 不久,她的两个|乳访就被勒得充血变红,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黑铁蛋又拿一把老虎钳来拧电线,紧一下,用手指按按她的Ru房测试表面绷紧的程度。线圈越来越深地勒进她的|乳根,把她的双|乳勒束成两个桃红色的球体。球而上颤动着两颗紧葡萄般的|乳头。她终于熬不过这种非人的折磨,嗷嗷惨叫起来,扭动着赤裸的上身,使吊着的木杆晃摆不停。
黑铁蛋住了手,得意地注视着她对这种刑罚的反应。她时而低头晃颈,时而昂脖惨叫,后来又转圈拧着脖颈凄楚地叫喊着:”妈呀——!“”妈呀——!“捆在杆上的两只小手的十个手指在空中乱挠,脚尖在地上乱划,使两只网球鞋的胶皮鞋底在潮湿的洋灰地面上蹭出吱咕吱咕的响声。不到十分钟,她的额头上便渗出豆大的汗珠,朝下泻注,精致的鼻翼开始剧烈地张翕,脸色变白。 这时,黑铁蛋才把电线圈略为松了一松,向她脸上泼了两瓢从山溪中新打来的凉水。让她缓了缓气,问她说不说。她抻着脖子哀叫着:”真的再没有了呀——!真没有了呀——!“赤裸胸前也布潢了汗珠。叫了两声就张着小嘴直喘,喘了一阵又颤悠悠地喊:”屈—死—我—啦!饶了我吧——!“黑铁蛋对她耍滑头并不意外,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乐得多折磨她一会。 黑铁蛋抓起一把在桌上准备好的大头针,狞笑着亲手一根根刺进她被电线圈勒得鼓鼓的Ru房。围着两个|乳晕,扎成两个圈。黑铁蛋每扎一针,她都痛得喊一声”妈呀——!“身子弹跳着,辅导员们却毫不怜悯地哄笑叫好。她的每一个Ru房上都扎进了六根大头针,她的嗓音都喊得嘶哑了,可还是不说。黑铁蛋就把已经扎进她Ru房里的大头针逐一再向深处捅,还饶有兴致地边捅边绞动。一边动手一边B问:”小Bi娘养的,说不说?“传青家在这种极度痛苦的折磨下终于头往下一耷拉,知去了知觉! 传青家被泼醒过来,黑铁蛋又命令要她”钻裆“。 ”钻裆“是叫女犯抵头弯腰站着,用绳子勒着后颈捆到大腿上。几个辅导员把传青家的双臂反背着伸直了捆在一起,手腕处的绳头穿过后颈的绳套尽量收紧,使双臂被迫高高擎起。这样,传青家如果腿一打弯,胳膊就被绳子拉得钻心的疼,比单纯的”坐喷气式“要难熬得多。 接着,辅导员们又把传青家两个手腕分别拴上绳套,斜伸着双臂被吊成丫字形,这种吊法不但肩膀头子疼得厉害,胸肋也疼痛难忍。辅导员在传青家两个|乳头上拴秤砣,叫”挂炸弹“。不大工夫,传青家就脑瓜嗡嗡响,眼前发黑,声嘶力竭的哭叫起来。 辅导员看她叫唤得太惨,把她放下来的。她赤裸的背上、大腿上,小腿肚上被钉头压出的一个个红点,还很扎眼。黑铁蛋让辅导员先用胶鞋底子打了她四十个嘴巴,又脱开裤衩打了二十下板子,拖起来,光屁股跪着继续交代问题。她在这一天中已经吃足了苦了,眼泪汪汪地哀求说:”我真都交代啦,你们就饶饶我吧!求求你们啦!“黑铁蛋叫辅导员把传青家捆上了天平架,跪在地当央,要表演用细铜丝穿她|乳头的绝技。这种刑法果然厉害得很,铜丝一穿进她的奶头,她就拼命颠动着身子,杀猪一样嚎叫起来。再穿第二只|乳头时,尿液就从她小腹下面喷射出来,哗哗撒了一地。她没命地喊:”我说!我说!我说啦————!“黑铁蛋问她说什幺,她说,她让许多男人干了,真不是人。 黑铁蛋让辅导员把铜丝接到手摇电话机的线上,自己来摇摇把。刚一摇,她就啊地一声大叫,身子蹦动起来。把天平架挣得咯吱咯吱响,再摇,她浑身抽搐,两只眼睛鼓出来,叫唤都叫不出声了。我住了手,问黑铁蛋还能不能继续用刑。他笑笑说:”你看我的!“就接过摇把去,慢慢摇,摇半圈就停一停。她痛苦万分地不停科着,大汗全身,晃着头高一声低一声惨号不绝。一直摇了四五分钟,她才头一歪错了过去。 篓子让辅导员把铜丝从她的奶头里拔出不,黑铁蛋说不用忙,叫人用凉水把她泼醒过来。在她眼睛微微睁开,发出轻轻呻吟之时,威吓他说:”快说,不说就再摇啦!“她果然吓得极叫道:”别摇,别摇!我说,我说呀!我和好多人睡觉啦!“黑铁蛋这才让人把铜丝从她奶头里拔出来,拔得她又差点痛昏过去。 ”去,去!你们拉她去轮奸,只要不给操死就行。“黑铁蛋气得头昏脑涨。”没见过,这叫他妈的什幺人呀!“他嘟囔着回宿舍去了。 等他回来时,传青家已经被辅导员们干得动不了了。这些久未尝到女人味的小伙子把传青家轮奸了一天一夜,辅导员们换着班的来干,有的还干了两次。 黑铁蛋的心里异常痛快,”其他人给我滚!把她冲洗干净了。带许贞兰!“许贞兰被带来了,这是一个梳着一条很粗的大辫的姑娘,一见到卧在一滩水中,一丝不挂的传青家那青紫淤血的屁股,就吓得浑身发抖,小脸刷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下。
看着许贞兰害怕的样子,黑铁蛋一拍桌子,几个辅导员冲上去就扒许贞兰的衣服,许贞兰乱踢乱蹬,几个耳光上去,趁她发懵时把她扒了个精光。 两个辅导员架着许贞兰的胳臂,许贞兰虽然吓得嘴唇发白,满脸是泪,浑身颤抖,嘴却哆哩哆嗦唠叨个不停:”你们不可以这样侮辱人家,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扒人家的衣服,真不要脸。简直是……呜,呜。“黑铁蛋看着这个赤条条的女人,皮肤非常白嫩,Ru房还结实,|乳头的颜色暗红,|乳晕还不很大。底下稀稀拉拉没有几根荫毛,从她的体前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阴沪中央的那条沟。就是那个屁股,也十分的巨大,大腿雪白,没扒光她之前还看不出来。 黑铁蛋越看越来气,”把她的腿扯开,让她的|穴露出来!“”哎呀呀,不可以,你们哪里能看女孩子的那个地方!“许贞兰立刻大叫起来,尽管她拼命挣扎,还是被抬到台上,扯开了两条肥腿。 许贞兰的阴沪上基本没有毛,颜色只比肤色略深,短短的,小荫唇缩在里面,整个阴沪很光洁齐整。不多的几丝荫毛,前几天已经被拔得一干二净,阴沪肿得像个馒头,|乳头也肿得好似两颗大枣。 ”主任,“篓子叫起来,”这|穴比那个好看,你来看。“黑铁蛋恨不能先给篓子几个耳光,许贞兰还在傻叫:”别,别看不要看我那里,你们太流氓了“”不看你的|穴可以,你要告诉我,和多少人睡觉了?“黑铁蛋示意辅导员先拿一块破布盖上许贞兰的荫部。 ”我都交代了,没有其他人了。“”不说的话,你的屁股就会给打成那样!“篓子指着传青家淤血的屁股。”哼,“许贞兰把头一昂,”打屁股也不没有了。“”好,给你他妈的试试!“于是,他们用钢针扎许贞兰的奶头,又用竹签扎阴沪。许贞兰痛得尖声嚎叫,可就是没口供。 ”看来光打没用,“篓子悄悄的对黑铁蛋说,”还是慢慢的来吧。“黑铁蛋不甘心,继续提审许贞兰。许贞兰真是又硬又发贱,她狠起来真硬,傻起来又好像个孩子。黑铁蛋让辅导员们随意先羞辱许贞兰,他和篓子出去商量对策去了。 ”喂,屁股翘高一点儿!对,腿分开点儿,好,就这样。“辅导员踢着许贞兰那巨大的屁股。 ”撅就撅,有什了不起!呜呜。“许贞兰自己来到墙角跪撅下来。 ”哎,你说这女人光着屁股,对着咱们露着|穴撅这儿,是不是在勾引咱们呐?“一个辅导员摸弄着许贞兰的Ru房,她的Ru房十分绵软,|乳头早已紧缩成小硬疙瘩了。 ”我看这破鞋是在勾引男人,你看,她的屁眼都露着呢!“另一个也过来凑趣。 ”瞎摸什幺?别胡说了,谁稀罕勾引你们?哎哟!“许贞兰傻呵呵的插嘴,屁股上重重的挨了一皮带。 ”不想勾引男人,你脱得光光的,屁眼儿一缩一缩的撅这儿干嘛?“”谁屁眼一缩一缩的了?“许贞兰暗用力夹紧了下身,却不敢并上腿,忍不住还要争辩:”谁脱光了勾引你们还不是你们把人家扒… …?“想起今天是自己主动脱光的衣服,她语塞了,仍在嘟囔:”人家要是不脱,也没你们劲大,还不是得被你们扒光?“看着许贞兰肥大的屁股和叉开的腿间光洁无毛,微微咧开的阴沪和那菊蕾般蠕动着的肛门,辅导员们忍不住开始刺激她了,他们像作弄传青家那样拨弄许贞兰的Ru房和阴沪,扯开她的荫唇,在荫道口用毛笔不停地刷着,同时用指尖刮蹭她的阴Di,还向她已略涨开的荫道里灌了些水。 恐惧挨打和当着许多男人被玩弄私|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