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女华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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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女华佗-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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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柔情女华佗
  作者:韩绫
  男主角:陆逸凌
  女主角:上官无双
  内容简介:
  她秉持著大夫“悬壶济世”的精神行医于江湖,
  因受师兄委托遂替身中剧毒的他疗伤,
  然她却情不自禁的爱上了不该爱的病人,
  自己卑贱身分怎堪配为这显赫男人的正室?
  抱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态度却放弃此情,
  又遭与他相称的世交佳丽的狠话威胁,
  虽无缘相守,但能在走前看到他纯情泪珠,
  她也能满意的含笑离去了……
  虽早已识破这貌美的人儿不是个“男人”,
  但触及她撩人的沐浴状时仍被震慑住,
  对三番两次相救的她除存恩情外更有爱情,
  他绝不容许她因被牵连而遭仇家杀害,
  只因她是他这一生中惟一的挚爱,
  才震惊于那使尽千方百计方揪出的元凶,
  又得万般不解的面对她的不告而别,
  这可恶的女人,怎能如此残忍的伤他的心?
  看来,要强留住人非得先“占有”她不可……
  正文
  关于……韩 绫
  哈啰!各位大家好!好久没有在序中跟大家再一次闲话家常了,有没有想我呢?如果没有,那么我会很伤心的,如果你“不巧”的忘了我是谁,那么我会……我会……(扁扁嘴,韩绫开始嚎啕大哭)哇!我不跟你好了。
  韩绫自知出书的速度很慢(你看,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先认错了),每次一到书局,看到书柜上曝光程度高得吓人的作者,韩绫除了咋舌之外,只有佩服再佩服他们飞快的下笔速度,简直让韩绫倍感惭愧。
  一直想多写些不同题裁的尝试,所以今年的新尝试是出了一本古装小说,不过韩绫不知在最近已经看遍各式各样类型古装小说的你们,是否也会喜欢及赞同韩绫的新尝试?想想心中还真是惶恐。
  其实古装及时装各有各的占有率及读者,若真要让韩绫从中选一的话,韩绫自己是比较偏爱古装的。
  看完后,不管你的感想如何,还是真挚的期盼你的来信。
  第一章
  开封西郊约三十公里外的一个小镇,有间引起镇上话题的“慈云寺”。
  “慈云寺”在唐高祖李渊时便动工完成,是座已近三十年的老庙宇。
  这座年已近三十的老庙宇,除了初一、十五有居民会结来这上香祈福之外,平时就呈现人烟稀少的情况。
  然而最近这些不是初一、十五上香的日子,却异常的大排长龙,水泄不通的挤满了一群年龄不一的男女老少。
  拥挤的情景,还需要庙宇的师父们出来维持秩序,不明事情原委的人,也许会以为是这座庙宇的神明灵验,而特来求神明保佑或指点迷津。
  但只要问起这群甘心从早上起便开始排队等候,明白其中原委的人,便会知晓其实不然。
  百年的古树下,掩去了大部分的炽热日阳,留下淡淡的金色暖意,让人不觉燥热。
  大排长龙的队伍前面摆了一张四方桌子,桌子上空荡荡的只放了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方桌的四周则放置了四把椅子,但却只坐著三个年龄不一的人。
  仔细一看,一个是年迈,脸色带点病态苍白,年约五旬的老人家;一个是年约六、七岁的小男孩,穿著洗得泛白布衣,长得眉清目秀,双眸透露著超乎应有年龄的慧黠神采,而此时他正聚精会神的看著坐在他右手边的年轻男子。
  三人中的年轻男子低头为老人家把著脉,随意扎绑的头发微显披散的往下流泻,掩住了他的脸,让人瞧不清他的面容。
  好一会,那年轻男子才停止了把脉的动作,提起笔,沾了墨汁,在白纸上飞快、清晰的写了一长串药材的名称。
  当年轻男子开完药单抬起头时,面带苍白的老人家这时才注意到,这名年约十八、九岁的年轻男子异常清秀,简直比他们镇上的第一美人还要来得美丽万分。
  “老人家在看什么看得如此专注?”察觉他的失神,上官无双出声问道。
  听及上官无双的问话,老人家连忙回过神。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大夫比姑娘家还……”惊觉到自己的失言,老人家突兀住口,一双眼歉然的看著上官无双。
  淡淡一笑,上官无双对于老人家接下来的话是心知肚明。
  “没关系。”上官无双语调一转,“您的病是因为最近天气转凉,不小心感染到风寒所引起的,没有什么大碍。这帖药单给您,您到药材店照著药单抓药,每天服两帖,用文火将一碗水熬成七分,服用个几天就没事了。不过可别因为仗著有药服用,就没多作休息或者是不吃药,这样病是好不了的。”他将药单交给老人家,一边仔细的叮咛道。
  “谢谢大夫,我会记得的。”老人家感激道。
  “慢走。”上官无双报以微笑,目送老人家的离去。
  趁著空档,庙宇的慧明师父端了两碗茶水走向他们。
  “两位施主,先休息一会喝口茶吧!从早上看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也该累了吧?”
  “谢谢慧明师父。”上官无双接过茶水谢道,转向一旁的小男孩,“小龙,你也累了吧?你先去歇息一会,有事我会叫你的。”
  “小龙还不累,我还想跟在师父身边多学个几招。”小龙摇摇头,调皮的笑了笑。
  上官无双好笑的看著他,“随你吧!晚点可不准喊累。”
  “是。”小龙顽皮的眨眨眼。
  “上官施主真是一位具有仁心仁术的好大夫,这些天来不怕辛劳、不收分文的免费为镇上人民义诊,这种心肠不是每位大夫都可以做到的。”慧明师父一脸佩服的说道。
  “慧明师父过奖了,我只不过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救人是我们学医者的本分。”
  “施主真是太谦虚了。等待施主问诊的人还很多,慧明就不耽误施主的时间了。”慧明师父看了眼在旁排著长队,等候看诊的众人。
  “谢谢师父的茶水。”上官无双将空碗还给他。
  吟了一声佛号,拿著空碗,慧明师父转身离去。
  “下一位。”小龙对著等待的人群喊著。
  随著时间的流逝,炽阳缓慢的由东方渐渐的往西方移动,直到日落西沉。
  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已是戌时时分。
  上官无双淋完浴,洗尽一身疲惫,回到房里便瞧见小龙已累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天操劳下来,他著实也该累了。上官无双微笑的想。
  小心翼翼的在不惊扰他熟睡的情况下,上官无双轻轻的为小龙盖上被子。夏日的夜晚虽然说不会让人感到冷冽,但却也不能忽视。
  刚为他盖好被子,敲门声已轻轻的响起。
  “上官施主,你睡了吗?”门外响起苍老有礼的声音。
  打开门,上官无双便看见“慈云寺”的住持明智师父,还有中午端茶水给他们的慧明师父。
  “阿弥陀佛。打扰施主歇息的时间了。”明智师父吟声道。
  “明智师父客气了,无双还未歇息,称不上是打扰。明智师父和慧明师父深夜连袂来访,有事吗?”上官无双有礼的询问。
  “老纳是来感谢施主的仁心,感谢施主连日来为镇上居民的付出。”明智师父道。
  “明智师父不用客气,晚辈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您的脚疾还好吧?”
  吟了一声佛号,明智师父道:“已经好多了,近日来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多谢施主的关心。”
  上官无双闻言点点头,叮咛著:“那就好。不过您的脚疾在短暂的时间内尚无法完全根除,明智师父可要按时照我教您的方法,为疼痛部位按摩,还有药帖也要记得按时服用。”
  说起来自己会留在“慈云寺”为镇上居民义诊,明智师父占了绝大的因素。上官无双细细回想著往事——
  那夜,上官无双和小龙因为贪赶路而错过了客栈,因而才会到“慈云寺”求宿,这才发现那位应允他们借宿的明智师父有著缠绕多年,但无法治愈的脚疾毛病。
  明智师父多年来看遍许多大夫,仍无法根除的脚疾一事是镇上居民都知道的。上官无双医好了明智师父多年来深受其害的脚疾一事,在人们争相传颂之下,居民都知道“慈云寺”住了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
  隔日上官无双原本便要带著小龙离开“慈云寺”,然而寺外一早却来了个面色腊黄的老翁。
  老翁是由于镇上大夫已向他宣布他的病已是药石罔效,而在听见镇上居民的传言,才抱著姑且一试的心理来到“慈云寺”求诊。
  由于上官无双所开的药帖使老翁的病情逐渐好转,这才会发生镇上居民争相一大早就来到“慈云寺”向上官无双求诊的情形,毕竟一位医术高超的大夫难求,更何况是分文不收的,而师徒俩这一求宿,就是近十天。
  “老纳会谨记施主的叮嘱。听施主的口吻,似乎就要离去了?”
  “我们师徒在这打扰明智师父已有些时日了,我打算后天就带著小龙南下。”
  “『慈云寺』不在乎施主师徒长住。”明智师父表明心态说道,一旁的慧明师父也附和的点头。
  “无双明白,但我希望趁著自己还年轻,能够到各处走动时,去看看是否有需要医治的人,顺道也培养小龙,让他吸取更多的行医经验,希望能让他在我年老时继承我的衣钵,以便他以后行医救人。”上官无双微笑婉拒的说明理由。
  “施主说得没错,也许在某个地方,也有很需要施主的仁心仁术来减轻他们病痛的患者。既是如此,那老纳就不勉强了。夜也深了,施主请早歇息,老纳就不打扰了。”明智师父说道,吟了一声佛号,便与慧明师父相偕离去。
  洛阳是中国文化的中心地,也是六大古都之一。
  初次来到洛阳的人,会奇怪的发觉到街上有许多穿著青衣的儿郎在走动,只要随便问一位居住在洛阳的居民,每个人都会说那是“祁岚山庄”的人。
  如果还不明白,那么居民就会很热心的告诉你“祁岚山庄”的一切。
  “祁岚山庄”位于洛阳城内,庄里的陆氏兄弟是洛阳城内,也是北方大地最有钱、最有势力的人之一,同时也是众人心目中最佳的“乘龙快婿”,许多家里有著待字闰中女儿的人,都恨不得能够攀上这门令人称羡的亲事。
  “祁岚山庄”位于各地的产业不下百处,经营的事项各行都有,只要是能够赚钱的,举凡是客栈、银楼、酒楼、赌场、水运……等等,几乎都有“祁岚山庄”的一份。
  今日的“祁岚山庄”不若平时的气氛,繁忙中带著凝重的气息。
  主屋八苑中的松苑,是“祁岚山庄”大庄主——陆逸凌的居所,然而向来宁静、戒备森严的松苑,如今却聚集了许多人。房内的气氛是冷凝夹杂著紧张,房内的众人无不屏息看著盘坐在床上被一层层白烟环绕的两人。
  白烟散尽,床上的男人将另一个人扶躺在床上,然后起身下床。
  “谢大哥,我大哥的情形怎么样?”递过手绢,陆家排行最小,也是陆家惟一的女孩陆逸屏,急切的问著眼前汗湿淋淋的俊挺男子——他是陆氏兄弟知交多年的朋友谢璇碔。
  道声“谢谢”后,谢璇碔接过陆逸屏的手绢,擦拭著额上的细碎汗珠。
  “我身上的药只能暂时逼制住他身上的毒,不让毒性扩散开来而延续他的生命,但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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