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奴(微虐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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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奴(微虐he)-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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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三分酒意,对虚空倾诉,夏玉言脸上的神色。时而温和,时而伤感。

  “但是,我不可以她值得更好的,而我根本无法照顾她,反而要她为我事事操心。”

  垂头,看着自己覆在长袍下的下半身,即使用尽全身力气,他也无法令双脚稍稍移动,即使不想承认,夏玉言也无法不承认,自己早就成为一个废人。

  伯父说得对,他不可以自私地要翠姬舍弃幸福,照顾他一生一世,比起他自己,他更希望翠姬可以得到幸福,毕竟自从爹死后,她已经成为他最亲的人。酒喝得更急,求的只是一醉,倒也非因情殇,主要是缘于淡淡的抑郁与自伤。他曾经爱跑,爱跳,也曾经是众人眼中的大好青年,那时候,轻视,冷眼,同情都离他很远很远。

  一坛酒喝光了,就拿另一坛,白皙的脸颊在酒意的熏染下酡红如花,本来晴空万里的天际亦渐渐布满乌云,豆大的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起初疏落,其后细密如帘。整个天地都变得灰白一片,如同笼罩在看不清的浓雾之中。

  早在第一滴雨落下来时,老虎已躲进屋内避雨,已经烂醉如泥的夏玉言却任大雨淋洒,还傻笑着晃动湿透的长发,用双手掬着雨水耍戏。

  老虎远远地看了一会,眼见大雨滂沱,夏玉言依然傻愣愣地坐在雨中,凶悍的虎目里倏忽飞闪不耐神色,三步并为两步地跑出仓库,一口咬住夏玉言的衣领,转身便走。

  “唔不!我要喝酒雨雨很舒服,不进去不进去”

  夏玉言却不领情,嘴里说着颠三倒四的醉话,拼命扭动身躯挣扎,棉布做的衣领一下子就裂开了,他整个人跌卧地上,污泥四溅,甚至溅上老虎的身体。

  “妈的!”

  一句脏话从虎口吐出,虎躯随之绷紧,由头至爪,乃及足,竟渐渐幻化成人。

  “小花奇怪,我我看见小花变成人了”夏玉言傻笑着,右手用力揉搓自己被酒意和雨水弄得朦朦胧胧的双眼,试图看清,但被酒意模糊的眼睛,能够看见的始终只是无数晃动漾开的人形。

  在他疑幻疑真之际,老虎完完全全地幻化为一个身材结实,浑身满布奇异斑纹的成年男人。

  由四肢着地改为以双脚站立,男人将被雨水湿透的长发向后梳去,露出一张锋锐的脸孔,弯身,单手把夏玉言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向青竹小屋走去。

  走进屋内,将夏玉言随手往木桌一扔,男人从旁边的红木柜子翻找出几件衣服,充当干布,往湿透的赤裸身躯抹去。

  他扎伤口的布条早已散落,背上的伤口渗出血丝,把衣服都染红了小片,男人皱皱眉头,把衣服丢开。

  转头向夏玉言看去,他软绵绵地躺在木桌上,边用手拉扯身上湿透的衣物,边呢喃着声音叫嚷:“热很热”

  是浓烈的酒意在体内挥发,令他浑身滚烫难受,而身上的衣裳即冷又湿,尽贴在他的肌肤上。冷热交加,他醒后定必大病一场,男人负手冷眼旁观,本来无意理会,片刻后却改变主意,伸手扯起他的衣襟,双手同时用劲。

  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响起,湿漉漉的长发与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反射出柔和亮光,男人眯起眼,眼中霎时绿光熠熠,但只是一闪而逝,片刻后,便回过神来,从柜子再拿出两件衣服,将夏玉言的长发与身体抹干。

  将他抱起来,走进寝室,随手抛上床,接着,把床尾的棉被拉起来,堆在他身上。

  “热不要被子热”醉得一塌糊涂的夏玉言只管叫嚷,手挥动着,不住地将身上的棉被推开。

  男人将棉被拉起几次,都被夏玉言推开了,男人翻翻白眼,再次把棉被盖好,也躺上床,将夏玉言的双手压向后腰,用单手锁着,将他的脸压向自己怀中,完全地压制他的动作。

  男人自问已经耗尽有限的善心,可惜,夏玉言依然不领情,在他怀中不安分地扭动身躯。

  “唔唔嗯”他意义不明地哼哼叫着,加上不停扭动的身躯擦过男人身体的敏感地带,令男人的脸色骤红,呼吸亦沉重起来。

  “再敢动一下,我就奸了你!”

  威胁的同时,男人藏在棉被下的左手扬起,重重地掴在夏玉言的臀上。

  “啪!”的一声响起,火辣的痛楚反而令夏玉言挣扎得更加厉害,肚子贴着男人的胯下来回扭了几下。男人的欲望已经被他撩拨得完全坚挺。

  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夏玉言每一个微细的动作都在火上加油,垂下头,在黑暗中闪闪生光的绿眼,暴射凶光,狠狠地瞪着不知好歹的夏玉言,不单止夏难言的身体在扭动着,连脸也贴在他的胸膛前蹭个不停。

  “他妈的!”男人压着嗓子骂了一声,倒也不屑于奸淫一个意识不清的醉汉,只得用双手将怀中的夏玉言压得更紧,并阖上双眼,借睡眠来驱赶欲火。

  

  意识在白雾中迷走飘荡,夏玉言隐隐约约听到小鸟吱吱喳喳的叫声,阳光照在身上带来的热意,还有一种被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

  猛然睁眼,一双青绿得发亮的眼睛倏然映入眼湖。

  夏玉言将双眼瞪得浑圆。呆若木鸡地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好半晌后才用颤抖抖地声音问。

  “你是谁?”

  “你认识我。”男人冷冷一笑,伸手拨开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我认识你?不!我不认识你。”

  眼前是一个披散着漆黑长发,有着锋锐五官与青绿虎眼的男人,赤裸在棉被外的上身非常结实,肢体修长,肌肤呈古铜色,双臂至肩头,腰及双腿布满一道又一道黑色的虎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危险的邪气,绝非寻常百姓可以相提并论,夏玉言即时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茫然地蹙起眉,夏玉言用双手撑着床板打算起床再作定断,才动一动,即感头痛欲裂,浑身的肌肉都扯紧酸痛,只得再次躺下来。

  棉被随着他的动作褪下腰部,露出未着片缕的上身,散乱的长发披于浅蓝的床铺上,将肌肤映衬得更加白皙,双手因为经常用力,令肩头变得宽阔圆润,胸膛虽然平板单薄,但是配上那两颗淡红的乳珠,却有种惹人心怜的感觉。

  样子可以,身材勉强,不过,整体相加起来好像很可口。

  男人仔细打量着夏玉言的身体,青绿的眼瞳紧紧收缩,露出野兽找到猎物时才有的锐利眼神。

  夏玉言没有察觉到自己危险的情况,只顾着用手轻轻槌打额头,脑里像有无数小人儿在捣乱,痛得厉害,加上全身肌肉酸痛,身体里,每一块骨骼都在喀喀作响。他第一次知道,宿醉的滋味,原来如此难受。

  “唔”无意识地轻声申吟,左手不自觉地往身旁一搁,正好按在男人身上。

  手背碰到结实温热的肌肉,夏玉言这时才再次意识到这个陌生男人的存在。

  “你到底是谁?”他戒备地绷紧身躯,虚张声势地瞪大一双细长的凤眼对男人说:“这家中,你有什么想拿就拿去吧,拿了请立刻离开。”

  言下之意已将男人当成人屋行窃的宵小之辈,男人听到他的话,不屑地歪一歪嘴角,心忖:这间破屋子里的烂东西,即使求他他也不要,不过,倒有一件东西勉强入眼。

  青绿的虎目内一抹邪光飞闪,男人猛然翻身,利落地压在夏玉言身上。

  双手撑在他两耳旁边,凑下头,用低沉,而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当真拿什么都可以?”

  “这”

  看着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露出白花花的尖锐牙齿,脸上横溢的邪气神情,就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似的。

  夏玉言本能地预知危险,不由自主惧怕起来,脸上的血色褪了三分,抖着声音说:“其实我家很穷,只有几件衣裳,若你看得上眼就拿去吧,请不要伤害我”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一眨不眨地瞪着夏玉言不断开合的唇瓣,夏玉言的唇色很淡,平日也只是淡淡的浅红色,这时候更被他吓得血色尽褪,显得青白,但就是这种不起眼的色泽,令男人有强吻下去的冲动,令他的气息紊乱,令他的唇染上鲜艳的绋红。

  男人没有迟疑,立即加以实行。

  当男人的唇吻上他的那一刻,夏玉言完全地呆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含着两片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咬,淡淡的颜色变得红艳艳,色泽如抹胭脂,不过,始终紧合着的双唇,令男人不满地挑一挑眉,伸出手将夏玉言的下巴握紧,用就像要把他的下巴捏碎的力度,迫使他张开嘴巴。

  舌尖灵巧地钻了进去,滑过被圃慌开的贝齿,舔过湿热的嫩红腔襞,之后,纠缠着中央香甜的小舌。

  既湿又热,敏感的口腔被搅拌撩拨的触感令夏玉言从呆滞中惊醒过来,发狂似挥舞双手,用力推开他,双手却立刻被男人用手抓住,往头顶压去。

  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夏玉言的下巴,男人扭动头,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加深热吻。

  空气被隔绝,所有的气息被狂野吞噬,夏玉言被吻得脸红耳赤,双眼在水雾笼罩下,蒙眬不清,直至将近窒息,男人才把他忪开。双手抓紧喉头,拼命呼吸久违的空气,当夏玉言从头昏脑胀中稍稍回过气来,抹去盈在眼眶中的大片水雾,抬头之际,正好看见男人用一种满足的yinhui眼神看着他,同时伸出舌尖舔去黏在唇角的银涎。

  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夏玉言早已红透的脸此刻更加涨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你到底是谁?想对我做什么?”用双手撑着床板,拼命地拉开与男人间的距离,夏玉言没有任何一刻比起现在更恨自己没有一双健全的脚,供他奔走逃跑。

  看着他害怕地缩在床角,男人的征服欲更加高涨,眯起眼,一字一字地说:“想干你!”

  铿锵的声音一落,男人再次欺上前,左手把夏玉言的双手锁紧,压向头顶,右手轻轻一挥,便把覆着他下身的棉被扯开。

  “不——!”夏玉言扯开喉咙,发出像小动物垂死时,刺耳的尖叫声,拼命挣扎。

  男人把他压得更紧,将棉被随手扔到地上去,炙热的视线随之停驻。

  “放开!放开我!”夏玉言大叫,拼命挣扎了多次,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掌握。

  他们的体型、力量相差太远,对只能移动上半身的夏玉言而言,就连在男人身下扭动也非易事。片刻后,已累得连手也举不起来,只能喘着气哀求他。

  “下!不要看!不要看我的腿拜托!不要看,不要”

  他被压在床上,无法看到下面的情况,但只消想到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缺憾,正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便不由得痛苦难受,浑身颤抖,连心脏也揪紧生痛。

  男人没有理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夏玉言的下身,他的两条腿修长而瘦削,很白很白,白得没有丝毫血色,仿如透明,甚至可以看见一条条青色的血管,淡粉红色的xing器软软地垂在腿根的尽头,耻骨下长着稀疏的毛发。

  不好看!又瘦又苍白,一点也不悦目!

  男人在心中刻薄地评价着,不过,他的眼珠就像被抓住一样,始终没有离开过夏玉言的双腿,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出去,加以抚摸。

  就和想像中一样,手摸上去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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