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停的用着龟头在妈咪穴心,狠命的顶着、磨着。
「啊好鸡巴啊亲丈夫妹妹快活死了哦爽死我了亲我妈咪的大鸡巴哥哥小穴妹妹要被哥哥的大鸡巴乾死了快要受不了嗯妹妹又要死了啊妈咪要被亲我的大鸡巴乾死了啊好我陪妈咪一起身吧不行了快再用力顶」
我看着妈咪双手紧抓着矮柜,头不断左右的扭摆的让秀发零乱不堪,我知道妈咪正在紧要关头上,而此时的我也忍不了了,于是我更狂猛凶狠的用大鸡巴插着自己亲妈咪的小穴。
「喔小淫穴妹妹妈咪嗯你的亲我喔也忍不住了啊快给妈咪的小淫穴了喔大鸡巴我喔要给妈咪了哦」
「喔大鸡巴哥哥妹妹小浪穴爽死了啊妈咪爱死你的大鸡巴妈咪从来没这么爽过啊了小穴爽死了啊」
「妈咪大鸡巴我不行了喔喔给你了哦哦好好爽」
强烈的高潮让妈咪全身痉挛不停,子宫不断的收缩,滚烫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不断的浇在我的龟头上,受到刺激的我最后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一麻,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浓烈的精液也全数射进妈咪的子宫深处,射的妈咪如痴如醉的喘息。
「哦哦好我你也射了哦射吧全射进妈咪的淫穴里好烫好强劲射的妈咪好爽嗯喔太爽了」妈咪整个人爽的瘫软在矮柜上喘着大气沈醉在高潮中,而我也累得趴在妈咪那娇软滑嫩的肉体上休息着。
一会后我看妈咪还躺着不动,于是我张口含着妈咪的乳头吸吮着,同时双手不停的爱抚着妈咪,不久,妈咪也从高潮中清醒过来,她双手紧抱着我的头说:「汉儿!还在吃妈咪的你啊!该起来了,待会人们就会回来工作了。」
「妈咪,我刚刚又射进你肚子里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先用底裤擦一擦了,先起来穿衣服吧!」
「嗯!」
我从妈咪的身上爬了起来,而妈咪也在我将鸡巴抽出后,赶紧爬了起来,妈咪走到屋子的角落后,便蹲了下去,想把刚刚我所射进去的精液给挤出来。
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妈咪的动作,一会妈咪站起来看着我一直盯着她看不好意思的说:「还看,都让你乾的肿起来了。」
「妈咪!对不起嘛!谁叫你这么迷人,小穴又是那么紧,我只要一看到或想到就忍不住想乾了嘛。」我撒娇说。
妈咪听我这么一说心理也觉的甜甜的,她边穿上衣服边说着:「真是的,嘴巴这么甜,难怪妈咪会被你骗到手!」
「妈咪我看田里也弄的差不多了,下午你就休息好了!」
「怎么好啊!怕妈咪晚上不能陪你洞房是不是?」
我像是被妈咪说中心事的脸红着傻笑。妈咪看着我傻笑的样子也觉的好笑,于是也跟着笑着说:「算了啦!田里的那些杂草,明天再拔吧!你也累了,我们就在这休息,待会再回去吧!」
「嗯!那我们休息一会,晚上才有体力洞房。」
我将我平时用来睡午觉的木板打平放在地上后,就躺了下去,激烈的性爱和愉快的满足让我不一会就着睡觉了,而妈咪则将木屋收拾完后,也跟着躺在我的身旁,看着眼前这一手拉把长大的我,如今却成为自己满足性欲的对象,一想到这妈咪不仅脸红心跳了起来,尤其是一想到我那凶猛的大鸡巴的妈咪更是满心欢喜。
回到家里后,我一心就等着晚上的到来,因为我早等不及要和妈咪正式的洞房了,看着妈咪不停的忙见忙出的,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了,妈咪却又将我赶到大厅上,不准我先进房去,于是我只好耐着心坐在客厅上等着,就这样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才见到妈咪从房里走出来,只见妈咪凤冠霞批的走了出来,头上还盖着一条大红头巾,完全一副新嫁妈咪的模样。只听她站在房门口含羞地轻喊着:「汉郎!你还不来牵我?」
我这才会意过来,赶紧趋前牵住她手上红布令外的一头,并引着她走到那有着斗大喜字的红幛前,站定后,不约而同地对着前方的一对大红烛拜了三拜,然后转过身来互相拜了三拜,可能两个人都觉的此等事不宜让天地知晓,故那本该给天地的三拜就给省了。在外人看来,这种母子拜堂的是简直是荒唐透顶,但对此时红烛前的我们只子俩却是意义重大,妈咪甚至认为从此她就可以为我养儿育女儿,终生厮守。而我则已完全将她当成自己刚过门的妻子,急着想要与她行那周公之礼。所以,我一把抱起妈咪,三步并两步的往她的绣房走去。
进得房来,我发现妈咪已把整个房间重新布置过,几凡被单、床具都是喜气扬扬的大红色,衣柜上还点着两只大红烛,摇曳的光映在妈咪的大红外套外,让她显得格外诱人,于是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沿,隔着妈咪头上的大红布知趣的挑麻着。
「妈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妈咪知道我口中的妈咪其实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称呼我的妈咪,心中既高兴又期待的说:「汉郎!我的头巾」
我一听,才想到妈咪头上还盖着头巾,于是伸手把她的头巾掀了起来,只见妈咪低头,默不出声,我就在她的脸上轻抚着,然后慢慢的将她的扳向我,并深情款款地说:「姐姐!从今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嗯!」
「那你该叫我什么来着?」
等了好久,才听到妈咪由她的喉里挤出一句几乎难以辨认的声音:「相公」
「嘻,怎么像个小姑妈咪似的,叫得这么小声?害臊吗?」
「讨厌,人家还不习惯那样叫你嘛!」
「不成!不成!都已经拜过堂了,说什么也要你对我叫声好听的。」
「好嘛,相公,妈咪的好相公,这样可以了吧」
「对啦,这才是我我的好妈咪!好,那你再告诉我,今晚是我们的什么日子啊?」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洞房花烛夜都该做些什么啊?」
「嘻,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嗑嗑瓜子,聊聊天么?」
「嘻,不错啊,洞房花烛夜里的男女一定都会聊天,只是都是女人讲话给男人听就是」
「此话怎讲?」
「嘻,就因为你们女人比我们男人多了张嘴啊!」
「你讨厌啦,你几时又听过那张嘴讲过话来着。」
「嘻,姐,那张嘴平时是不会开口说话,可是当有东西吃的时候,她不但会悉悉唆唆的叫着,还会流出一道道的口水哪!」
「坏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跟你说了」
「喔,生气了?」
「」
「嘻,我的好妈咪子,你就别生气了,相公这就给你陪礼来了。」
忍不住我的麻弄,妈咪终于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小贼头,今晚暂且饶过你吧!」
「多谢妈咪子不杀之恩,小生理当以身相报」
「没正经」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聊天罗?」
妈咪没有答话,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自顾自地玩弄着她衣服上的缀子。对着妈咪那刻意打扮过的脸,和她那副骄羞的样子,我不禁看呆了。见我久久没有下文,妈咪于是偷偷的瞄了我一眼,发现那个既是她的我、又是她夫婿的男人,正傻睁睁的盯着她看。不费一丝猜想,她心里就可以确定,我身旁的这个男人,已经澈底对她着迷了,她想:「这孩子还真是一个多情种子,我这身子算是没有白舍于我了」
此时,她心里除了幸福,还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情,她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要像一个寻常的妻子般,全心地服侍我,让我能拥有作丈夫该有的尊荣及快乐。有了这一番想法,她终于对我完全抛开妈咪的身份,像一个急待丈夫爱怜的女人一般,偎进我的怀里洒起骄来:「夫君,你就打算这样看我一个晚上么」
「妈咪!今晚你好美,美得让我舍不得弄脏你,我」
「嘻,真的舍不得?」
话才说完,她就在我那已经鼓胀起来的腿股间轻轻的拍了一下道:「那,这又是什么?」
「唉,那是一条不听我使唤的船。」
「长在你身上,怎会不听你的使唤呢?」
「因为它患了急症,着想找个地方靠靠」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能给它温暖,能为它遮风避雨,又能让它随意进出的地方。」
「那它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它没法子进去啊?」
「喔?感情是它少了力气,驶不动了?」
「嘻,不是」
「不是?那是」
突然的,我出手环住妈咪的脖子,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道:「它没法子进去是因为我还没脱掉你的裤子哪!」
说着,就要来解她的裤带不料,妈咪竟出手阻止了她,道:「汉郎!别急,且听我说」
「怎么?今晚你这渡口歇工,不接船了?」
「接,当然接,姐姐这渡口就只接你这条船的生意,那还敢挑日子上工?」
「那」
「是姐姐的一点私心,姐姐想,既然姐姐已经成了我你的妻子,今晚就该让姐姐能像一个真正的妻子般,竭力的来侍候相公您吧!」
话才说完,她就像一个顺巧的妻子一般,开始为我宽衣解带,直到我一丝不挂。然后回过头自个儿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解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一条浅红色的底裤,然后,掩着下体在我的身旁躺了下来,两只手掩住脸部,两只乳儿不规则的起伏着,她就这样蒙着脸,等着我来脱自己的内裤,完成这婚礼的最终部份,忍耐多时的我,一点也没有让她等候,浓厚的气芬,让我甚至省略了前戏,一鼓作气地扒下妈咪的底裤,并拉开她那两只雪白的大腿,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一声:「妈咪子!为夫的来了!」
就将整只鸡巴硬生生的插入底下这刚和我拜过堂的女人的穴里。
「轻一点,痛」
「喔,好姐姐,对不起,弄痛你吗?」
「嗯,还好,哪,你不用急,既然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要你想要,姐姐没有不肯的,今晚就是你要姐姐陪你玩到明天早上,姐姐也是肯的」
「姐,你真好」
「冤家,姐姐只希望你不会怨我。」
「怨你?怎会有这种话呢?」
「姐姐是想」
「想什么?」
「唉,姐姐是想,要是姐姐今晚仍是个闺女,就能让你为姐姐破身了!弟,你不会怪我吧,你会不会怪姐姐在这新婚之夜没能给你一个乾净的身子?」
「没有的事,姐姐你这般的美,又这般的爱我,我觉得能拥有你,已经是我天大的福份,不能拥有你的第一次,也不是姐姐你的错,怎能怪你呢?」
「下辈子吧,弟,姐姐答应你,假如下辈子我们仍能在一起,姐姐一定给你一个乾乾净净的身子,算是姐姐补偿这辈子对你的亏欠」
「姐,你又何必太在意这种事,事实上,这种事,只要我们把它当成第一次来做,那不就是我们的第一次了吗?」
「嗯」
「那么,忍着点,我接下来的这一下,就要破你的身子罗」
说着,我一股作气的,将我的阳茎给全数送入妈咪的阴户里,道:「妈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