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女孩和那个吐了的手下分别被脱光了绑在上面。 桥本拿起桌上的一个粗试管,走到最近的女孩身边,把试管杵进女孩下体,等了一会儿,并没有血流出来。桥本骂了一句:“妈的,破货,我他妈就恶心这种表子!”骂完叫来几个手下:“给她绑那边桌子上。”又回头招呼另外三个人:“该我出场了。” 那个女孩被平躺着绑在一张桌子上,两腿大分着,分别绑在两个桌子腿上,两手向上伸过头顶,绑在另两个桌子腿上。桥本靠近了些,用手轻轻抚摩着女孩柔软的荫毛,抓住一缕猛的拔下来,女孩痛苦的“哼”了几声,臀部左右扭动着。 等到乐山他们凑上来,桥本吩咐手下:“把玻璃瓶拿来。”一个手下递上来一个不大的瓶子,桥本从瓶子边上的塑料包里拿出一个肉蛆一样还在蠕动的虫子,伸手分开女孩的两片荫唇,把这个虫子放进女孩荫道中间。浪夫见了惊讶的说:“这是……?”桥本接着说:“不错,是非洲食人黑蚁。”说完,打开玻璃瓶盖,从里面倒出十只左右的黑蚂蚁。蚂蚁沾到桌子,马上向母蚁爬去,有两只爬到女孩的大腿内侧,剩下的则都爬进女孩的荫道中。 女孩嘶哑着喉咙疯狂嚎叫,两条腿想蜷缩却被固定着,手指攒成团,用指甲使劲抠金属的桌面,留下了一道道的划痕,由于过于用力,女孩的指甲缝中都有些充血了。蚂蚁在女孩的荫道中钻进钻出,不一会儿就使女孩的下体呈现出一个不小的窟窿,黑红而粘稠的血顺着大腿根滑落又滴答到地上,此时的女孩已经不再动弹,但是喉咙里还隐隐喘着粗气。 渐渐地女孩的膀胱露了出来,桥本这时拿来熏香,靠近那具躯体,蚂蚁闻到后四下逃窜,桥本把它们收到玻璃瓶中。熄灭熏香,桥本从床侧抽出一个一寸来长的铁钩,伸进女孩下体的窟窿中,钩住盲肠附近,手腕转了180度,向外一撤,女孩的小肠就顺着钩子被拉了出来,也许是桥本钩的狠了一些,连同一部分的大肠也被钩了出来,顿时女孩大小便失禁,一些灰黄|色的稀糊状流体顺着窟窿涌出,桥本贪婪的呼吸着这恶臭的气味。 在钩肠的一刹那,女孩“砰”的扯断栓住脖子的粗绳,头部猛的向上抬起,舌头全部伸出口外,面色铁青,用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怖声音吼叫,突然间吼叫嘎然而止,女孩的脑袋又“咚”的一声撞回桌面。在这一期间,桥本就像毫无此事一样,等女孩头部又撞回桌面时,桥本已经抽出了三米的肠子。 桥本、浪夫等四个人再次围坐在原来的桌子旁,桥本叫人把绑着剩下两个人的柱子搬到近前。桥本用手轻轻摸了摸那个男的荫茎,那荫茎就“扑棱”一下子挺了起来,桥本又拿起桌上的一张塑料板,板上有一个圆洞,他把塑料板套在那个男的的荫茎上,使阳物正好从洞中伸出而把阴囊和荫毛全部隔开,之后他拿起一把塑料把的金属勺,从桌上一个铁锅里舀出一勺东西,这个铁锅里装的是沸腾的滚油!桥本把这勺滚油“呲”的浇到男人勃起的荫茎上,顿时一股烧肉味扑面而来,而那荫茎变成了软软的冒着白泡的肉条。那男人在桥本舀油前睁着惊恐的双眼看着,当意识到将被滚油浇时双眼几乎爆出,大叫着:“不!不!”在浇油的一刻,那个男人的右眼角崩裂了,右眼珠在眼眶外耷拉着,死盯着桥本的手。 桥本大笑着又浇了两次,直到完全确认熟透了,然后拿出小刀,轻轻一剌,用一个盘子接住掉下的熟了的荫茎。 桥本把荫茎切成四片,分放在四个小盘子中,对其他三个人说:“这道菜叫‘肉体交合’,不过还没完成,再等一下。”说完转头向最后一个少女。少女浑身猛烈的颤抖着,口中喃喃的哀求:“先生,请不要……”还没说完,桥本已经将试管插进了女孩的下体内,几滴鲜血顺着试管壁流了下来,女孩紧抿着双唇,强忍着痛苦。
桥本把Chu女之血各浇了几滴在那四片仍然冒着油泡的荫茎肉上,掩饰不住激动,对三个人说:“还有一道‘三明治’,也请一起品评。”说完拿起调料盘,走向女孩,女孩仍在哀求着,桥本似乎根本听不见,他“噌噌”几下拔干净女孩的荫毛,用左手分开她的荫唇,右手从调料盘中拿起一个大型的龙虾,塞进女孩荫道,然后各取了一些糖、盐、辣椒沫以及鱼子酱等常见的调料混在一起,捣碎,用手沾着涂抹在女孩的荫唇四周,因为难以忍受的刺激,女孩的大腿内侧的软肉颤动着,她闭了眼睛,等待着更加残无人道、令人发指的折磨。 涂抹均匀后,桥本拿来一个酒精灯,让火苗的外焰灼烧着女孩最娇嫩且柔弱的隐密地带,慢慢的向四周扩散着人肉烧焦的气味,女孩不能忍受的大叫起来,那叫声仿佛要把自己的喉咙撕裂,此时她的下体已经由最初粉嫩而湿润的Chu女肉变成了冒出臭味的焦碳。桥本拿出小刀,一点点的割下那半焦的荫唇肉,盛在盘子里,端给坐着享受刚才那份荫茎肉的三个人。 那个女孩仍然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她不断的把头撞向绑着她的柱子,试图赶快结束痛苦,她的头盖骨已经裂开了,不断有粘稠的流体从裂缝中流出,然而她却迟迟没有死去,四个男人就这样一边吃着这个女孩的荫唇肉一边欣赏着她寻死而不能的场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