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是,那女生下去后并不离开,而是站在四楼的楼梯口继续聊电话。我和小莉对视了一下,忍不住都笑了,刚才那一幕确实有点狼狈。我伸出一只手,到她下面摸了一把,由于太匆忙,她的裤子提起来,荫毛还有一半露在外面,我顺着荫毛,直接向下,又把手插进她两腿中间,继续调皮。她示意我等一会,等下面的人走了再说。我心里忽然觉得很刺激,下面有一个打电话的女生,距离她紧紧几米的楼梯上面,就是一对激|情男女,这事想想都觉得兴奋。于是我慢慢把裤子往下松了松,让小莉也放开手,然后两人交换位置——因为她穿的是长羽绒服,所以让她站到外侧,用羽绒服遮挡着我俩暴露的下体。 刚才被楼下的女生这么一捣乱,我的JJ有些软了,于是我扶着JJ,让Gui头在她荫毛从中慢慢摩擦,小莉茂盛的荫毛刺激我的Gui头,JJ又回复了坚挺。 然后我拉过小莉的手,让她继续给我手Yin,而我也继续扣挖她的荫部。我时不时地手上猛然加速、加力,小莉就会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声音不大,但我就是想恶作剧,让楼下的女生听到,这种感觉真是刺激。接下来的事情可以说是「闲言少叙」,因为就是两个人不停地手Yin,其间,我稍微一有想要She精的感觉,就赶紧让她停下来,然后用Gui头摩擦她的阴Di,或者让她半蹲着,用JJ摩擦她的Ru房,让JJ稍微轻松一下,延长She精的时间。
或许是玩得太投入,楼下打电话的女生什么时候走掉,我都不知道,等我想起来时,楼梯口聊天话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小莉流出的Yin水越来越多,插入荫道的手指明显感觉到,她下体的肉壁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而且收缩频率越来越快,我知道她要到高潮了,于是我也不再控制,告诉她「快一点,我也要来了」,小莉双眼紧闭,呼吸急促,手上加快了速度,我的手指也一下比一下挖得更深,挖进去之后在她荫道里面旋转搅动。 终于,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身沿着脊椎直冲大脑,然后迅速蔓延到全身,我下身直挺,射了。几乎与此同时,可能是受到我She精时低声呻吟的刺激,小莉也是一阵颤抖,荫道紧缩,两腿紧紧夹住我的手,接着身体僵硬,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近半分钟的沉默,两个人只是喘气,连裤子都没提,她就靠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还停留在她双腿间,她也拿捏着我的JJ。 就这样过了一会,我俩慢慢分开,我借着窗外的灯光,看到刚刚为她手Yin的手上,黏糊糊、亮晶晶地一大片Yin水。而她的小手,也沾了许多我的Jing液。我拉过她的手,示意她舔干净她手上的Jing液,并且自己先舔起我手上的Yin水,她见我这么做,也就跟着一起做起来。我本打算让她用嘴再舔干净我的JJ,但是想想算了,最后用手扶着软下来的JJ,把JJ上残留的Jing液往她的荫毛、小腹上抹小莉也不拒绝,只是吃吃地笑。 提好裤子,收拾好,我俩打算离开。她忽然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亏我从旁扶住。她站稳后,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肩上捶了几下。怎么回事?呵呵,原来她踩到了我刚刚射到楼道地面上的Jing液! 那天之后,我和小莉就再也没有约会过。我也没有再找过她,她也没有再找过我。过了一段时间,听说她退出了社团,我们就几乎连面都没再见过。去年的一天,我从别人嘴里知道了她的电话,打电话过去时,她说她后来身体不好,就休学了。等她重返校园时,我已经大学毕业,离开了那座城市。 那一年,那一夜,教学楼里留下的Yin水和Jing液,今天恐怕早就不复存在,但无论如何,那段记忆是不会被磨灭的。小莉,你现在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