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技巧的临场发挥。
在双方的命令下,手下们都各自捉对厮杀去了。而我和怪物在对峙着的同时,也朝着远离他人的偏僻地方跑去,直到脱离出所有远程职业的攻击范围。在这种关键时刻,不防着点不行呀,谁知道对方的手下会不会守信用而一直不帮忙呢?
迅速地按下组合键,切换成了第二套按键方案,单挑的首选自然是攻防兼备的双手互搏,在怪物这样的高手面前,没有必要隐藏实力。那其中的秘密,已经不是单纯的模仿就能学得来的。
“…85!”
“…72!”
我的左手刀没能格挡对地方,对方的左手裁决同样也没能发挥出攻击命中率,第一回合应该说是不分上下。但是我却多少有些沮丧,玩家的攻击方式果然和鬼怪大不一样呢,那种预先猜测对方攻击方位的对策实在是太被动了。可要说到临时反应,恐怕又没那么快的反应力吧!
三次,我给自己定下了个目标,如果连续三次格挡失败的话就换成第一套按键方案,将胜负交由运气来决定。即便失去了三次左手命中率的机会,我也不会被因此而拉开多少差距。
说是迟,那时快,这些念头在脑海里转动的时间还不到零点五秒,接着的第二波攻击就已经到来。凭着比对方快得多的攻击速度,右手菜刀先行砍到他的身上,左手的井中月却是蓄势待挡,奈何仍然是棋差一招,让对方的两把裁决同时击打在身上。
可是我却不怒反喜,虽然格挡失败了,但我发现自己只要再加把劲的话,绝对有着格挡的可能,只要自己的精神,能够再集中上那么一点点。
“当!”左手不负所望地,终于在第三击把对方的右手裁决,格挡了下来。在这一刻,我终于知道自己经过一个多月的地狱式特训,反应力方面着实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实在是一件比之自创狂猛绝招还要值得庆祝的好事。能够在近战肉搏中进行格挡,相信即便是换上了嚣张の剑那个变态也不过如此吧!
随后的对决,几乎就成了我一个人的表演,或者可以说是双手互搏的表演赛,至少对于观战的三个土匪,是这个样子的。
哪怕以自己全神贯注的精力才不过取得百分之五十左右的格挡几率,却已经让我在和怪物的单挑中占据了绝对优势。因为我的每次格挡目标,都是他那根百发百中的右手裁决,而不是命中率只有百分之三四十且攻击力较弱的左手,于是怪物对我的伤害比之先前,足足下降了至少三分之一。
但是我对他的伤害呢?哪怕只是宏命令编制的刀法套路,当初设计时也是按照对方如果处在我的正面,如何才可以攻击到要害那么去想的。即便不能攻击到要害上也没多大关系,咱上限还蛮高,打不中要害也能伤他不少血呢!
兵败如山倒,用这句话来形容怪物等人一点都不为过。电系术士海上飘零被半骑士小将追杀,目前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苏将虽然被两个远程同时攻击,但他好歹曾经也是战士出身,一千多的血量加上强效太阳水足够撑上好一段时间。
所以最终的胜负就在于,我和怪物的对决谁会是胜利者,再由胜者去帮助己方的手下,那么战斗就可以结束了,甚至还可能是完胜,不损一人的完胜。但此时的怪物,似乎已经没有战胜我的可能。
这样的形势,换了任何普通玩家都能够一目了然,更何况是这些久经考验的匪王?于是,怪物退却了,不是逃命的那种退却,而是看出了我的弱点,也就是菜刀的短处。相当于游戏中0。8米的长度,比之1。2米左右的井中月尚且有所不如,更何况是他那1。3米以上的裁决?
只要能够拉开一段距离,就可以利用裁决的长度优势在攻击到我的同时,我却攻击不到他。完全处于被动的我,还不得眼巴巴地看着他把我干掉呀?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地;狭路相逢,勇者胜。怪物似乎忘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前进的速度永远比起后退要快得多,所以无论他如何地后退,仍然逃不出我手中那短短菜刀的攻击距离。
笑话,哪怕是将迷踪步使得炉火纯青的本天才我,面对这种情况也惟有硬拼一途,你还指望能退到哪儿去?迷踪步的唯一效用,就在于双方都默许来点有技术含量的对决前提下,以及,被人围攻的时候。
治愈术那悦耳的声音从音箱中传出,随之而来的视觉效果,是怪物头上的一圈白光。前面已经说过,除了牧师的神圣治疗术之外,一般的补血方法,对于消耗速度极快的武士对决来说,也就是聊胜于无的效果而已。真正让我担心的,却是治愈术背后隐藏着的含义,音断七弦这家伙,何时跑到这边来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音断七弦唧唧歪歪地劝说道,一副和事佬的造型。就是可惜这句引用于老曹的名言,恐怕没有相当文学功底的还真听不懂是个啥意思!
干!他这是抱着啥想法来的,墙头草还是两面派,甚至是想渔翁得利?摆明了等待的就是这么一个可以决定双方生死的时机插上那么一脚,成为最有分量的存在。怕就怕,他是两边都讨不了好啊……
哼!就因为是同根生,生在一个地方的土壤以及雨水资源都极其有限,与其一块过苦日子导致发育不良影响到今后的事业发展,不如把对方灭掉以让自己一个人独享资源,才好茁壮成长后再寻求更为广阔的空间。成王败寇,先下手为强,对于我来说音断七弦的劝解与废话无异,但我却不得不听他的!否则,要是逼得他帮助目前呈现弱势的怪物,我不成了死路一条吗?更何况,我还有着更深层次的打算。
怒风:停
自己打出来那个停字,却是事先朝着苏将以及小将发出了不要停的命令。这样我也就有个说法了,我是喊了停的呀,但是他们不听偶的,有啥办法?
此时的怪物得理不饶人,仗着有音断七弦帮他加血,实际上主要是给他撑腰,貌似反败为胜地对着已经停手的我穷追猛打。
意料之中地,一个治愈术又施展了开来。施展的还是那个人,可对象已经完全变成了先前那人的对手。赌的就是你会这样,要不我怎么敢任由怪物攻击而不还手?
从音断七弦那极高的管理能力就可以看出他的智商来,也正因为他有着那么高的智商,才会对于我们和怪派的打斗有着最为长远的预料。所以他会尽量地,让双方都不至于因此而大动干戈,而不是明显地偏向哪一方。谁快挂了,他就会在施展治愈术的同时尽量给另一方造成威慑效果。
可惜,游戏到此结束。虽然一个治愈术对于我和怪物这种高攻武士之间的帮助不是很大,但是很显然,即便是在场所有非红派的土匪全部与我为敌,此时的我都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
找枪手术士把石将给挤出匪王位置的怪物,已经到了他应该后悔的时候。因为石将就在刚才发出了一个短信,内容是什么已经不再重要,甚至连有没有发短信也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从那渐行渐响的马蹄声就可以听出来,俺们红派的大部队到了。
怒风:还有什么遗言吗?
对着被围困住的怪物几人,我反而不急于杀死对方了。等死也是一种折磨呀,毕竟这里只不过是游戏,并不是把对方杀掉就算完事了的,何不趁机多享受一番胜利者的快感呢?
至于担心什么奇迹出现会把他们救走之类的笑话更是天方夜谭,先不说地城到这里的路程少说也有一个小时。即便是对方早已经呼叫了援军,仅仅是围困着他们的这几十个红派土匪,就可以在任何援军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之后再将这区区四人全都秒杀掉。
“可不可以放了我的手下。”怪物知道自己必无幸理,索性替他的几个手下求起了情,是想保存自身实力,还是纯粹的作戏?无论如何都好,俺却在片刻后想出一烂招。
怒风:饶他三人性命也行,拿裁决来换
…………………………
众人无语,料不到我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光天,哦不,光地不化日(地下城)敲诈起了对方,没有一点身为老大的风范,简直比土匪还土匪,比强盗还强盗,比疯子还疯子……
怪物一阵气苦,原本是想保存实力的同时顺便作戏收买点人心啥的,没想到却被对方借机敲上这么大一个竹杠,不得不晕!尽管那些手下统统发短信叫他不要这么干,声称不求与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只求与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但是鬼晓得那些家伙心里想的是些什么道道,又有哪个不想活命的,今天说了话不算以后你们起了二心怎么办?
得,舍不了孩子套不到狼,一把裁决换三个忠心的手下还是值得的,并且他们回去后也会宣扬自己的义举,可谓是一箭双雕,比起因为贪财而“卖”掉手下的名声强得多了。
“放他们走。”怪物不顾手下的“拼死”劝阻,取下左手上的裁决,扔到地上说。
怒风:走过来,交易我,然后再,放他们
怪物一听此言,知道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干!上过湘水楚云一次当的我,因为那把如梗在喉的祈祷之刃,早就到了一朝被美女蛇咬,十年怕回头拣井绳的地步,你还想用这招来忽悠我,怎么可能?
于是,以放掉对方三个手下为代价,换来了一把极品裁决。攻击力0…33,这个家伙,连左手的武器都这么好,真不知道他右手上的裁决该是个啥属性?恩,爆出来不就知道了?
我奔上前去几刀解决掉困兽犹斗的怪物,装备没爆出来,倒是迎来了系统提示。
系统提示:您的专属武器完成开光,成长为一品专属装备,攻击力增加3…0,攻击速率+3。
哇哈哈哈哈,没想到杀掉怪物这个高段武士,一下子得到相当于自己当前等级3%经验值的我,竟然让菜刀得到了开光。虽然难度比起其他玩家的专属装备要高得多,但是带来的属性也是同样丰厚的,攻击下限+3,攻击速率+3,仅仅是一品武器就成长到这等地步,那要是成长到传说中的九品还得了啊?(攻击速度+1=攻击速率+10=攻击百分比+10%)
可惜了,如果不是加攻击力下限而是上限的话,如果是加攻击速度而不是速率……我无限YY地想着…………
而菜刀的造型,也完成了第一次转变,比起先前长了一些大了一些亮了一些帅,恩,还谈不上帅,没那么难看了一些,长度已经达到了1米左右。如果是九品的话得多长,到时候指不定比骑士还猛,我有限度地继续YY着…………
名正言顺地,我坐上了匪首这个宝座。民主社会嘛,那么多红色的手下支持我,没理由当不成的呀。
谁规定的要当匪首就只能通过挑战了,就不兴篡位或是逼宫啦?规矩都是他妈的人定的,只要你的人够多,够强,就可以你说了算。实力至上,就这么简单。不服吗?那么,你去死吧!
或许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越难得到的东西,才会越加地值得珍惜。想当初作为第一任匪首时,还真没多么激动的感觉,当时仅仅,是将众人当作利用的工具而已;可是现如今,在经历了两个多星期的奋斗之后,从下面仰视匪首的位置,曾经觉得是那么的遥不可及,曾经道路是那么地艰辛,曾经悉心研究各个职业的特点都是为了这一天。
现在,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坐上了这个位置,但是心里面除了最初的极度喜悦之外,却只感到那份沉甸甸的压力。有多大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