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又感到快 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姿势。
她躺在地饭上,双手由丰满的乳房边缘向中间挤压。“来,跪下来,从这中
间插进去吧!乖孩子,我突然想到这个方法。”她娇媚地说着。
我照着她的话去做,跪下来把阳具插进她高耸且又粉嫩的双乳之间。
她露出妖荡的表情,张着嘴,把舌头徽张伸出来,当我往前挺去时,她就用
嘴轻轻含住;当我往後抽时,她搁在我龟头底下的柔软的舌头,用劲往上一挺一
卷一刮,弄得我全身几乎都酥麻了。如此搞了约四、五十下,不禁腰下一麻,精
液喷洒在她风骚的脸上,及白嫩的胸膛上。
她拿卫生纸擦了她自己,接着万分仔细地,舔舔着我的阳具,将它调理得乾
乾净净,并且将舔下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吃进肚子里。
“老师,你真的爱我吗?”我想起傍晚车房里的事,显得落落寡欢。
“又不是从前在课堂上,怎麽又叫起老师了?”她张大眼睛奇怪地问:“何
况,现在我们不在同一个学校,这几年来在家里,你都不再这麽叫我,今天是怎
麽了?唉,老师和学生——你不觉得怪怪的吗?”她一面玩弄着我软垂的阳具继
续说:“你看不出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
“莹姐,除了我,你会再爱别人吗?”
“不,莹姐这一辈子的感情,已经完完全全托付给你了,只怕,只怕有天你
会嫌我老了甩掉我。”她看着我的脸幽幽地说。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逼迫你同他做爱,你是
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内心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手抱着胸,低下
头来。
“你当时为什麽要,要要去吸他的‘东西’呢?”
“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他真正得到我,才不得不顺从他的!”她显得有些激动
地说。
“那你怎麽不反抗?”
“我是反抗了,如果你看见,难道你没看我挣扎求饶的样子吗?你又为什麽
不来救我?她开始掉眼泪了。
“我,我太爱你了,我伯他伤了你,才没敢妄动,否则我真想杀了他!”
“克成,我也是深爱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真的被
他杀了,想想看,我死了你怎麽办?”她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莹姐,请你不要再哭,看你哭,我的心就像
在绞一般地痛苦!”一边替她擦眼泪,托起她下巴怜爱地注视她。
“我只是,看你那麽细心地为他吸,心里好酸,我好嫉妒!因为,莹姐是我
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容忍别人那样子的‘使用’你!”
“那样做,完全是要让他失去警戒,以便惩罚他啊!”
“不过,我还是嫉妒!”
她擦乾眼泪说:“你吃醋了?”
“当然啊!”
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表示你的 爱我。”
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幻
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麽含得进去,啊,我亲爱的小弟弟啊!你让
姐想得整个都湿了啊!”
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液,她修长的
双腿不断地扭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阳具,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
地动着。
这一刻,我完全抛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全
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涂得艳红性感的樱唇,露出了
不堪饥渴的神采,不断遁巡探索着,当她吸着我 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体进
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阳具(第一次和她做爱时,只有十叁公分而已),
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
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插,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骚瘾难忍,自
已抬起她细嫩富有弹性的美臀,往上千弄,待插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
不已,怜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
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亲,啊我的,啊性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
地用力啊”
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
在我腰背、大腿背後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不变——叁
十六.叁十叁.叁十六的胴体,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
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痪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扭动
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欲望,我俩遂进人如痴如
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
在地上,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之後,她已经有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欲滴的乳头
时,紫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
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阳具淫情地叫着:
“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
转吧”
我低头看着我们粘结的下体——随着阳具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
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
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精液洒向她花瓣深处同
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丢得连魂都快掉光了
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你你真的是我
的好‘淫姐’”
台北名花(4)
醒来,已经日上叁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紧紧
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她赤裸的胸体还勾刮出一幅臻善臻
美的曲线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欲动,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阳
具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米,拉
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擦乾身体准备走出浴室去捡拾床
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
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慰的情景——
“姐姐,你以後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你也
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里的卷毛巾,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
“你怎麽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
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你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
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
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那。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你又是我心目中完
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你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
“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
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麽坏,你会成为我乾姐姐——或什麽湿姐姐的吗?”我调皮地轻捏
她乳头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後,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
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你多跟姐
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
我们带了一套乾净的野营用的地布,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
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非常炙烈,
可是,我们的心房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麽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
许多植物的辨认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里
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
我正 的答案——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
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
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颗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地布铺好,在荫凉
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後我楼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在靠着树干上,欣贸着湖水上被轻
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晴蜒出现在我们眼前,
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
“克成,你看那两只水晴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他们正在
交尾!”
“同样一件事,为什麽你不说它们是在‘做爱’?”
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说是交配!低等动
物没有什麽爱嘛!”
“你又不是低等动物,怎麽晓得?”
“反正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里说。
“既然你晓得,趁今天上帝去做礼拜,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
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问我的私处说:
“让我们来交配吧!”
“不来了,不来了,你从昨晚起就老是欺负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
娇嗔地说。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我已经将它挺得硬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欢交配,那我们
就来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经发觉到了,就跑了起来,我在
她身後紧追着,她绕着粗大的树干躲着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颗滚动的石头,
身子一斜就滑进湖水中。
“哈哈!活该,别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不是周末啊!怎麽可以胡思乱想呢,这
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潭水那麽凉,恐怕你早已萎缩下
去了吧!看你还来不来。”
她边说边撩起长裙往上一拉将它脱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紧的内瓣——
她没戴乳罩——往潭中一跃想要捉弄我。
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阳具依然紧撑在裤裆里,
我快速地脱光衣裤,让它吐吐气,它却仍然昂首向前,毫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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