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诱惑,只要一旦有了新的诱惑,是能有愉悦的。
年轻就是好,农家的小两口,各自体力充沛,都弄得全身是汗了,还是那么的不知足,尤其是那小伙子,一身横肉,在娇嫩白皙的新媳妇身上,翻云覆雨的来回折腾着,如果此时有人看到,还真担心那小媳妇吃不消呢,可别人又怎么能知道,那小媳妇要的就是小伙子的折腾,要是小伙子象个泥菩萨一样的温柔,她准骂娘。小媳妇在小伙子的蹂躏下,受用得大张着嘴,眼睛看着爱郎那股子狠劲,享受着他那快爆炸的根在她柔软潮湿的土壤中翻卷着,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爱郎犁的是她土壤,心里想着的却是李云那老婆。小伙子完全在幻想中发挥了自己最大的潜力,前前后后的耕耘着自己的新娘。
寒冰的眼睛是闭着的,想象着此时传进耳朵里的是自己和王老五发出的声响,她忘记了还有李云夫妇,也忘记了那个和自己一见如故的新娘,只记得自己是王老五的女人,愿意为王老五做任何事,甚至去死,她爱他,爱这个为了自己进过看守所的男人,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爱这个三十好几还不想结婚的男人,就算他不愿意和自己结婚,她也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没人能从他手里把她抢走,他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把她抢走。寒冰的思想飞舞着,一个女人的爱就这样被还不是他男人的男人给夺走了。而这个男人,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他只会象个死猪一样的呼呼大睡,连梦都没有的睡,更别说知道有个春心荡漾的女人正贴着他的肌肤忍受着欲望的煎熬了。
寒冰就这样在情欲的折磨中贴着王老五睡着,她被隔壁两个房间传来的响动折磨得累了,困了,所以睡着了。
19 老枪
王老五有早起的习惯,所以天还没完全亮,他就醒来,觉得口干舌燥的,想起来喝口水,以为是在自己家呢。
可身上象被什么压住,刚好压在自己那勃起的位置上,转过头一看,见寒冰很甜的熟睡在边上,王老五摇摇发晕的脑袋,心想:‘昨晚也没和寒冰干那事呀?怎么会光着身子的?’心里想着,鼻孔里就闻到了寒冰那特有的香气,脑袋也清醒了好多,才记起自己昨晚到了这个农家还喝了玉米酒。见寒冰那很好看的熟睡样子,真想亲上一口,但又怕惊醒她,于是用手轻轻挪开寒冰跨压在自己小腹上的腿,小心翼翼的下了炕,穿上寒冰给他脱下来放得很整齐的衣服,再把被子给寒冰掖了掖,就小心的开门走出房间。
农村的人勤劳,习惯早睡早起,此时农家的人都起来了,父子俩在厨房外刷牙洗脸,见王老五走出来,老主人说:“王老弟怎么也不多睡会,你们城里人不比俺们农村的,俺们是习惯了早起好干活。”他叫王老五老弟,是因为王老五只比他小十岁。
“昨晚在你老面前丢脸了,我是不胜酒力,只是你家的玉米酒实在好喝,才多喝了点,唉!好多年没这么痛快过了。”王老五说着往院子外走,他是尿憋的急,想早点到茅房。他家的茅房在院子外的菜地旁,和牛圈猪圈在一起,有条铺满碎石块铺成的小道通往。
虽说是茅房,但也很干净,没多少臭味,虽和城市的卫生间没法比,但在农村有如此干净的茅房,还是难得的,说明这家主人在当地很讲究,爱卫生。王老五大小便的一起解决完,可怎么也没找到手纸,总不能不擦屁股眼吧,正为难间,见茅房外的菜地有绿油油的青菜叶子,忽然想起小时侯自己常拿菜叶当手纸用,于是半蹲着提着裤子光着屁股象扮演武大郎样挪出茅房,东张西望的怕有人撞见,到菜地里揪了两片快枯黄的菜叶擦了屁股眼,才提上裤子,把那擦过的菜叶用脚扒拉着土给埋了。到小溪边洗洗手,神情自若的回到院子里。
老主人正摆弄着那支昨晚提到的革命猎枪,给它擦着油。王老五好奇的走近,看着那黑亮的枪身和老主人那认真劲,也坐在他旁边。
“这就是那支老革命哪?是火药枪吗?”王老五问。
“嘿嘿!你老弟还真在行。没错,是火药枪,别看它老土,威力可当机关枪用呢。”老主人说着举起枪朝天上瞄了瞄:“填满火药后,再装进些铁砂,一枪出去,五十米内,可以放到几个鬼子,听俺爹说,那一次三个鬼子在俺爷爷带着俺爹上山后,到俺家把俺奶奶给糟蹋了,俺爷爷和俺爹回来见俺奶奶上了吊,俺爷爷二话没说,抹抹眼泪,领着俺爹就抄小路赶到三个小鬼子前面的树林里,在这枪管里塞满火药和铁砂,瞄准三个走在路上的小鬼子就是一枪。你猜怎么着?他娘的全放到了,可惜当场只整死了两个,另一个躺在地上嗷嗷的叫,俺爷爷和爹走上去,俺爷爷用这枪的跟使劲的砸那叫唤着的小鬼子脑袋,只到脑浆都出来才罢手。俺爹那时侯也就十几岁的娃,看见俺爷爷把小鬼子的头都砸开花,不仅一点不怕,还上去给那死去的小鬼子两脚,算是为俺奶奶报了仇。缴获的三支三八大盖和子弹手榴弹,俺爷爷全送给了游击队。从此俺爷爷就带着俺爹在山上转悠,只要见到小鬼子放了单的,就用这枪把他给解决掉。”老主人讲起他爷爷和他爹的辛酸往事,眼泪还布满了老眼。
“后来解放了,俺爹就拿着这老枪打祸害庄稼的野猪,也打祸害村里鸡鸭羊猪的野狼,他可是个神枪手,打的野兽最多,为保护生产队庄稼和牲口做出了贡献,还得到了县里的表彰。那时侯打跑了小鬼子,国民党都没给俺爷爷和俺爹表彰过,竟然在解放后打猎成了英雄,还真他娘的可笑。是吧?老弟!现在你知道山里的动物为什么少了吗?那就是俺爹他们那辈人给杀光的,现在别说野猪,就是野兔子都难得见。”老主人讲起老枪来好象没个完。
“今天就是要用它打野兔子吗?”王老五真想摸摸这支老革命,他从小就崇拜英雄,尤其是抗日英雄,他对眼前的这支枪,打心眼里崇拜,把它当神一样:“我可不可以摸摸它?”王老五心痒痒的说。
那老主人看了王老五一眼,很不情愿的把枪递过来:“你就摸摸,可不许乱动哦。”
王老五想接过来亲自端一端这枪,可老主人不放手,他只能用手在枪管上摸着,啧啧的称赞着它。
“这枪连俺都不能摸,爹说只有等他死了才让俺碰它。”小主人帮他小媳妇洗着菜回头说。
枪管冰凉冰凉的,王老五能体会到它那嗜血的本性,也体会到了它只要掌握在善良人的手中,就永远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民,它虽然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但这并不代表它没有生命,它和掌握它的人是共同呼吸同生共死的,有它的主人生着它也就活着。王老五摸着枪,发着呆,自己也去过射击俱乐部几次,长短不同的枪都用过,但那些很现代很有杀伤力的武器,与眼前的这支抗日老枪相比,它们都是死的。
“看够摸够了吧?等会你就可以见识它的威力了。”老主人把枪从王老五眼前拿开,装进一个牛皮缝制的枪套里,抬进他睡的屋子。
“你爹真有意思。”王老五站起走到小主人身后:“是在做早上吃的饭吗?”
“俺爹是个老顽固!”小主人站起来在王老五耳边小声说:“早上简单的吃点,我们就进山,不知道女人门能不能受得了山路的艰难?”那小主人说着朝寒冰和李云夫妇屋子看了一眼。
王老五和小伙子说着话,李云老婆先出来了,小伙子听见门咯吱的响声,朝李云老婆看去,见她蓬头垢面的样子,还真有些失望。哪个女人一早起来不是这个样子,就是西施杨贵妃,早晨起来如果仍然是衣冠楚楚面如胶月,那肯定不是人,是妖精。
李云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二人笑笑,手胡乱的理着头发就朝院子外的茅房跑去。
王老五坏笑着看她跑出院子,等着好戏开场,他给小伙子说:“等会她准叫唤!”
小伙子不解的摸摸后脑勺走进厨房帮他新媳妇和母亲去了。老主人却从他房间出来,掏出旱烟问王老五要不要来两口,王老五象是害怕的摇着头说:“我还是抽我自己的舒服,你那个太辣,烧心呢。”说着也拿出香烟,抽一支出来,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
王老五和老主人坐在石磨台子上,各自抽着烟,听他讲些这个村子这几年来的变化,王老五从他口中知道,他家的电也才用上两年多,以前晚上都是用煤油灯,那公路也是去年才好好的修过,铺上柏油的,现在家里除了农忙季节外,就是接待些游客,每年可以给家里增添些收入,日子比以前好多了,王老五还知道他们家在后山种了些果树,每年也可以给家里增加上万元。
“李云!快来!李云!”李云老婆在院子外喊李云。王老五噗嗤的笑出声来,知道她遇到了自己刚才遇到的难题,也知道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解决的那个办法,所以刚才给小伙子说她会叫唤。
“那是李博士的女人在叫吧?”老主人听声音就知道是谁,看着王老五问。
“是他老婆,可能遇到什么事情了吧?”王老五还是坏笑着。
李云从屋子里穿个裤衩没穿鞋子就冲了出来:“我老婆叫我吗?”见王老五和老主人在,就问。
“是,在院子外面呢。”王老五上下打量着李云那狼狈样坏笑着回答他。
“李云!快来呀!”李云老婆越来越急促的叫唤起来。
李云不管那么多,没回屋子穿衣穿鞋就小跑着出了院子。小伙子媳妇和他母亲都从厨房探出头来问怎么回事。
王老五回答说:“李博士在跑步减肥呢。”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等李云再次回来拿手纸跑出院门,寒冰也起来了,有些害羞的走到院子里,看见王老五和老主人坐在石磨台子上聊天,忙低下头也想到茅房去。
“寒冰,你等等,李博士和他老婆在那里呢。”王老五说着站起走到寒冰那,拉着她回房间,悄声给她说茅房里没手纸,要她自个带上去,刚才李云老婆就是喊李云拿手纸去的。
逗得寒冰嘻嘻的笑出声来,在王老五胸口上捶打两拳说:“没想到你也这么坏,也不给嫂子提个醒,是不是有意想看笑话呀?”
王老五正要再说什么时,李云和他老婆进了院子。李云还穿着裤衩,脚还光着,呵呵的对见到的人笑,他老婆跟在后面不敢抬头的模样就象个黄花闺女第一次入洞房。
几个人洗漱完吃了早饭,除了小伙子他母亲留在家里外,其他人朝山上开拔,象一个战斗小分队,唧唧喳喳很是热闹。
大自然的美丽是要靠心去体验的,那新鲜的空气中都夹杂着绿树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四个城里人和三个农村人,感受到的春的气息是完全不同的,城里人是新鲜,农村人是熟悉,山里路边的野花在草丛中静静的绽放,野蜜蜂在花中飞来飞去,很勤劳的采着花蜜,也帮着花们与花们的交配授着精(粉)。
老主人抗着那老枪走在前面,小主人断后,他新媳妇背着背篓和寒冰说笑着,李云牵着老婆的手很悠闲的时不时拿出相机来到处瞄,有好风景就拍个照,王老五背着背包紧跟着老主人。
20 兔死王老五悲
几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