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因为被大圣揣度而失去了理智的判断停止AFK重新进入魔兽到今天,不知不觉已经1个半月了。
经历了这么多起起落落,我终于颠覆了一个道理。以前我还牛逼 呼呼的认为“如果不能给她幸福,就不要解开她的衣扣”。
现在我才知道,“如果不解开她的衣扣,怎么给她幸福?”
女人啊女人。
举头望明月,红杏出墙来。
好友列表少了我,如同春风拂面一样没有感觉。虽然天气是渐渐的冷了起来,但是我觉得世界是突然把我从微波炉里拉出来然后扔进了冰柜。
以前我觉得,女人不如兄弟,虽然平时我可以为老婆插兄弟2刀,但是关键时刻我100%会选择兄弟优先——毕竟有些人是爱,有些人是……一种复杂的信任感。
乱了,其实定义可以再简单一点。
女人就是危险的时候你会一把将她拉到你的身后,而兄弟就是危险的时候他会立刻挡在你的身前。
我们会把很多人拉到身后,但是能够挡在我们面前的,一辈子可能没有几个。
所以我决定信任大圣。
虽然我还是不相信他。
下午的时候大圣凭空消失了。据刘高玩的可靠消息,大圣是在网上接受了小飞扬一些充满暗示性的性暗示之后走出了宿舍冲向了教学楼。
于是我坐在大圣的板凳上,伴随着群众们进行竞技场page~ant示威的活动。我开心的是在大圣的身上没有发现大量的附魔材料;我伤心的是,大圣的号比我的还穷。
2个小时我打了2场,我们队伍累计打了17场。把把掉线的我彻底失去了耐心。所以当大圣破门而入的时候恰逢我破门而出。
“咋了?来找我?”大圣看见我在他的宿舍很奇怪。
“你干嘛去了?”我问。
“哦,王导找我。恩……不是那个,不,不是那个意思,是补考的事情。”大圣含糊其辞闪烁其词唐诗宋词。
“你紧张什么啊?”我奇怪的问。
“行了行了,明天开始我24小时陪着你上自习,你要保证我补考能过!不能过,我就要当你的学弟了。”大圣的眼神很真挚。
“要不是我,你不仅是学弟,你还很有可能是学弟弟,甚至是学弟弟弟。”我无奈的说。
补考相当于复活,而且是虚弱复活。虽然你需要付出一些补考费为代价,但是起码你可以熬过考试这种超强BOSS。我们一起战斗,不想遗弃下任何一个兄弟朋友姐妹。
“行,我们明天一起去!”我笑了。
大圣都开始学习了,世界真美好。
大圣,我们的感情如果可以补考,我相信我会满分的,如果你及格的话。
大圣在宿舍拿了一些东西再次冲出了宿舍来去匆匆,跟奔丧似的。用飞檐走壁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跑的比自行车还快——当然,大学的自行车都是锈死的。
平息愤怒的我继续帮助大圣走在艾泽拉斯的世界里。
“你会害死你自己的。”吥洅敛嗳,一个久违的同学突然回光返照。
“啥?不是本人。”我觉得莫名其妙。
“哦,对不起。”吥洅敛嗳说。“转告他一声,我后天去找他,让他不要发信息了。”
“呀?你要过来?你见过大圣啦?”我惊讶的问,想不到大圣已经和这个非主流走到这一步了?
“你是谁?”过了一会,吥洅敛嗳问。
“我是右右,还记得吗?牛逼的猎人加牧师。”我回道。
5秒钟后,她下线了。
大圣回来的时候,我乐呵呵的告诉他,吥洅敛嗳那个小妞要来这里P C了。大圣听了以后也笑了,然后说让我把藏在枕头下面的避孕套拿给他。
我俩互相说着嘲笑对方小弟的话,在他的宿舍互相挖苦。旁边的人听着我们之间谈话的内容只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们对彼此的生殖器如此了解……
“是爱,一定是爱!”大圣宿舍的兄弟下了结论。
我拿起大圣桌子上的一堆东西,想看看大圣明天打算和我去自习什么科目。大圣突然很紧张的过来抓我的手。
但是我还是快了一步。
上面的是一个红头文件。
《关于给大圣同学记大过的通知》。
11月2日 到底是谁?
!
我觉得整个故事似乎值得我去回忆一下了。
不光是我的号被删除的事情,而是我需要整理一下整个故事的轮廓。因为照电影里的情节来推进的话,吥洅敛嗳极有可能是爱着大圣的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或者身患绝症不久于人世的凄惨小女孩,又或者是我的账号涉及到了很多我不该知道的秘密……
或者,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导致了桌子上的记过通知书。
“为什么?”我昨天问大圣。
大圣满不在乎的说,挂科的问题。当我去翻页,看处分的内容和原因时,大圣把这份遭天谴的玩意抢了回去。挂科?
“你挂了多少?”今天一早我就冲进了刘高玩的宿舍。作为一直在飙倒数前三的一位种子选手,刘高玩的成绩是很有可比性的。
“挂了……我靠你问这个干吗?”刘高玩脸上先是一脸的自豪,继而突然的很奇怪的问。
“赶紧说,这关系到今年的国家GDP产值呢!”我扯淡到。
出了刘高玩的宿舍时,刘高玩还在背后一直追问我到底他为国家的经济增长贡献了几个百分点。
而我没有说话,刚才的玩笑是在为自己鼓励自己。现在才知道,大圣的命运可能向着最不好的地方发展了。
那个落寂的背影,那个落寂的梦。
“你不在乎?”我找到大圣问。
“在乎啥?没有事,不会开除我的。”大圣坐在宿舍里,似乎是等着我的到来。
“我还以为是因为打架的事情让你给揽下来了。”我喝了一口大圣桌子上的饮料,不动声色的说。大圣听了我的话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光芒,身子也震了一下。
“我不是说了是考试挂科吗?你他妈什么时候才相信我?”大圣问。
“我问了刘高玩了。”我没有搭理他。“现在你身上是处分最多的了,小心点吧,没有证,你是无法生存的。”苦口婆心,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这件事情。
“我怎么听着像养狗证啊?右你骂我是吧?”大圣琢磨了琢磨说。
我很怀疑大圣到底是不是和刘高玩他们串通好了然后今天统一了口径。因为,我清楚的看见了大圣在我说了第一句话以后的反映。那是欲说还休的样子,似乎要说什么。
我把我的看法告诉了大圣,要求这个孙子说实话。
“是不是害怕我自责?我才不会。我只要你说实话。”我严肃的对大圣说。
“真是实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大圣似乎很无奈。
“那刚才你的反映为什么那么怪?”我一针见血的吼道,意图一个破胆怒吼让大圣坦白交代。
大圣的头低了下去,淡淡的说,右右,桌子上的饮料上个星期就过期了……
下午我还是不肯回去继续竞技场。哀莫大于心死。我在WOW的生命已经结束了。另外我的现实生命也可能结束,因为大圣的可口可乐。
除了颜色更加清澈,那瓶可口可乐已经超越了液体的范畴。
不过这部影响我上了MS去寻找吥洅敛嗳。我觉得如果是我需要寻找一个突破口的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2个女人。一个我不想见,一个我想见但是不一定能见到。
“我是右右,你什么时候来?”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开门见山。
“不是本人。”吥洅敛嗳只有这一句话。
“我知道你在。”我回应道。
“不是本人。”吥洅敛嗳只有这一句话。
“大圣被处分了知道吗?”我咬着牙。
“不是本人。”吥洅敛嗳只有这一句话。
“你是谁到底?”我敲击着键盘。
“不是本人。”吥洅敛嗳只有这一句话。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到底?”我觉得,如果是这样……如果是她……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别把我当成你前一个女人,我没有那么贱!”
“你是谁?”我惊讶的看见了这一句话。吥洅敛嗳,知道我吗?知道大圣吗?知道她吗?知道我们的那一切吗?
“有种下次自己来!别总拉上大圣!”
我正要去打字,问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大圣破门而入,手里拿着手机。
“我正想去问你吥洅敛嗳到底……”我转过头去,正要问大圣。
大圣把我的电源线插头,狠狠的拔了下去。
“她是谁?”我没有在意大圣的动作把我桌子上的杯子都拉下了水,摔得稀里哗啦的。大圣连理我都没有理我,拿着手机,小声的恶狠狠的说着什么离开了我的宿舍。
然后我听到了在楼道里那句“卧槽泥马啊!没有完了是不?”
5分钟后大圣回到我的宿舍,脸上的表情跟喝了妇炎洁一样痛苦。我知道他打算编造一个借口来敷衍我欺骗我掩饰我不知道的社会阴暗面。
不过大圣很惊讶于我竟然很平静的继续玩着我的牧师号,没有任何的过激反应或是追问他我想要知道的种种。
“刚才有急事,对不起啊。”大圣说。他搔着头,显得有点尴尬。
“没有事,我也没有干啥。就是在NGL瞎晃悠。”我显得无比的大度。
“吥洅敛嗳是我的女朋友,别介意,她就是生气我和你一起玩导致了挂科的问题。所以想生吞活剥了你。”大圣顿了顿解释说。
“我操,我耽误了你?”我惊讶的反问,这是什么世道。“你没有和她说你总分不到100和我一起考试的时候总分突破400的事情?我怎么就耽误你了?”
“这不是想冒充文学青年嘛……文学青年的成绩总是因为国仇家恨差强人意。周总理不都被劝退了吗?”大圣的表情越来越洒脱,仿佛在智商的高峰上傲视我。
但是我知道,他是傻逼一个。
刚才当大圣离开后,我只是火速的收拾好东西再次上线。结果果然没有叫我失望。
吥洅敛嗳还是在线。
后天,她会过来。在见大圣之前,会先见我。
我想着大圣的处分,想着吥洅敛嗳出现的时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累。
11月3日 晴 彩票
!
转运的时机来临的很突然。在我知道了我的老大的小弟的仇人的妈妈的邻居的妹妹的前夫的那条狗的配偶的主人的同学的初恋情人中了奖以后,我突然觉得我也能中将。毕竟好运是第一次离我如此接近,上一次有这么大的喜事还是老大的痔疮出人意料的好了。
我喊大圣和我去买彩票,是因为我不想让大圣觉得我在等待什么。我们无所事事的日子以及已经挥洒出去收不回来的青春,都是我们唯一可以挥霍的资本。而当我们面临毕业的年龄时,偶尔觉得是不是丢失了什么,在我们这一路上。
大圣听了我这些深沉的想法,尤其对最后一句“我们是不是丢了什么在这路上”感慨良多,问我是不是来找钱包的。
有时候真的觉得我和大圣的文化档次似乎遥不可及。
我和大圣一人买了10块钱的。大圣很丢人的在人家彩票店里大喊一声“来十块钱的!”不青楚的人都以为我们是来买猪肉的。
带着这2斤猪肉……这可能是1000万的几张纸片,我们走道都走的很电影。“要是有钱了你打算怎么办?”我问大圣。大圣认真的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