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无法说出冷淡的话,沙洌已将他的心掏在她眼前,教她又怎能无情的拒绝,所以她说了:“那个男人是我
继父。”
她的资料中明明写著她是孤儿,怎麽这会儿又跑出个继父来?
“我妈改嫁,所以我们搬到继父家住,只是我妈常不在家,所以继父就利用那样的机会跑进我房间。”她不想
闭上眼,那会令她重历往事,所以她将目光调向沙洌的胸前,见他的胸膛起伏地一上一下,平稳了她的心情。
“他伤害了你?”很明显的,沙洌的脸上再度出现怒容,只是他忍看不发作。
湘晴摇头,“不,那时妈妈回来了。”就因为妈妈回来,她才会受到伤害。
“妈妈回来了,可是继父宣称是我引诱他,我以为妈妈会为我说话,哪里知道她一挥手就是一巴掌,并且大声
地怒骂,最后将我赶出家门,还刊了报纸与我断绝关系。”
沙洌冷著声音问:“那时你几岁?”
“十五岁。”
“所以你一个人生活?”
“妈妈怕我再回去勾引继父,於是上法院控告我妨碍婚姻,逼我离开那里。”
说到这里,湘晴声调还是一如平常,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她的心在滴血,那种被遗弃的伤痛是谁都没有办
法体会的。
“现在他们人呢?”沙洌想要杀人,恨不得那两人就在他眼前。
“可能还待在那里吧,我没有再回去过了。”对她而言这样就够了,那些事早已让她吓得不知如河是好,她只
想快快离开。
“你为那件事拒绝我?”因为她被至亲所伤,所以不再相信任何人?!
“我只想要一个人生活。”
轻轻挣开被困住的双手,湘晴在沙洌唇边印个吻。
“别花时间在我身上了,我不值得。”
就让他们到此结束吧。
自从那次谈话过後,湘晴心底明白沙洌应已对她失去兴趣,而她也得到几日的平静,但是平静的日子却没好过
多久。
“沙洌,你找湘晴?”
七年来他甚少踏进湘坊一步,只除了找湘晴才会移步至此,所以湘坊的人总理所当然的这麽问他。
“她人呢?”
湘晴就在他背後,一听到他要找自己,她只想快快闪闪。
“在你背後。”
还来不及跨出步伐,她立即被逮住,落入沙洌的怀中。
“你要去哪里?”沙洌口气不甚好地问。他专程来找她,而她呢?竟是要躲开他。
湘晴从他略带暴躁的表情,知道沙洌正处於低潮,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我有事……”为此她想编个藉口,只是话还没说完,沙洌已一把将她抱起,惹得湘坊里大家窃窃私语。
“你干什麽?放开我!”湘晴惊得开始挣扎,试若想离开他的怀抱。
“带你回房间收拾东西。”没错,这就是沙洌今天来的目的,他扣算将湘晴带曰他房里,重新开始两人的生活
。
“那是什麽意思?”她无故收拾东西干嘛,她警戒地在他脸上打量著。
“当然是跟我同住了。”沙洌边走边说,不理会她的叫骂及他人的抽气声,这一回他赌的是由自己的人生。
“我不去!你放开我。”当沙洌将她放回房间的床上时,她连忙起身想要逃出房间,却被沙洌再次擒住。
“由不得你不要!”沙洌将她制住,最後唤来两名湘坊的人。
“你们帮湘晴收拾一下日常所需的东西,一会儿送到我房问。”
他再次光明正大地抱她离开,不顾湘晴的反抗,一把将她抱回沙居。众人无不睁大眼望著他们两人,只是谁也
没敢开口,有这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沙皇都没出面制止,他们又何须多此一举。
就这样,沙洌抱著她来到自己房间,一把将她给甩上床。
他自己则坐在床沿,盯著趴身而卧的湘晴。[从今以後,你必须与我同住。“
这样的霸道是他不喜欢的,只是沙洌再也想不出其他方法、湘晴的冷淡及疏离教他无法忍受,这几日他反覆思
索,最後的结论是——他并不想放弃她。那麽他就必须以更强硬的态度逼她接受他,就像在台湾教她成为他的
女人那样。
“我不要!”才一翻身,沙洌的唇已印上她的嘴唇,并且恣意地舔吻著。
湘晴没想到沙洌竟会如此,急得想离开,却因而咬破他的舌头,腥红的血在她口中扩散开来。
沙洌抬起头,眼里怖满难以控制的欲火。
曾在台湾目睹他的情欲眼神,如今再次展现在她眼前,让她不安地蠕动身子想退到他碰触不到的地方。
“我不准你再躲开我,一刻都不准!”
他语气中的狂妄让湘晴一阵惊愣,而後她没命地往後缩,努力想逃离沙洌。
“你没有权利拘禁我。”
“谁说没有?否则为何没人阻止我?”
“沙皇呢?我要见沙皇,”其他人不会管是因为他是沙洌,他的地位崇高到令人不敢与他正面冲突。
“他不在。”
沙洌一把将她扯会身下,利用自己的身子将她压制住,不给她逃脱的机会,“不可能!”她明明咋晚还见到沙
皇的,怎麽可能今早就不在了?
为了要让她死心,沙洌老实告诉她:“沙皇陪紫浣去医院做检查,伺时打算给自己放几天假,所以现在沙居的
管理人是我。”
“你走开!别碰我。”?
见沙洌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湘晴努力地喊著,双手更是死命阻挡他的手,奈何衣服还是被沙洌脱下。
“你做什麽!”她惊呼一声,下意识要躲开他。
“要你。”简单的两个字道尽一切。
第八章
没多久两人已是全身赤裸,沙洌利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手则继续在她胸前捏弄,他的唇在她唇边徘徊,强迫
她张开嘴使他能够一尝她的甜美。
湘暗无奈的承受沙洌的热吻,逼自己不能有所反应。
见她还在抵抗,沙洌火气不自觉的直往上冒,单手来到她的私处,有意挑弄那里的敏感,要她完全地感受。
这样的触摸令湘晴无法控制地扭动身子,一团团似火的情潮直在她体内窜升,烧得她快要失去理智,直到他的
手离开,她仍迳自喘息不休。
“沙洌,不要这样。”她不要再与他发生关系了。
“我要你二没再给她拒绝的机会,沙洌扣住她的肩,很快地进入她体内,同时发琨湘晴略微僵住的身子不适地
挣扎著。
“不……”她想要逃开,沙洌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带给她阵微痛。
沙洌等著她适应,并再次挑起她的情欲,不打算如她所愿地放了她,为此他开始律动,由缓而快地在她体内来
回进出。
湘晴本在推扣的小手因他激烈的动作而垂在身侧,开始的疼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的快感,直向她袭
来。
感受到她的放松,沙洌浑身如焚地渴望著她。当他的摆动越来越快时,湘晴则惊吓地细喊著:“不要……”
沙洌当然明白她指的是什麽!她不要有孩子,而他则相反,若真能有个孩子,说不定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能
大大地改变。
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拒绝地压制在她身上,他的舌与她的交缠,而身子则更加速律动,最後他紧紧箝制住她
的娇躯,深深地圳送她体内,让她所惧怕的事再度发生……
直到两人由不稳的气息中回复过来後,沙洌轻喊:“晴儿。”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上次检查没有怀孕,并不表示接下来都不会有,而他却如此自私。
沙洌只是看著她,伸手轻抚她的背。
“放过我,我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这句话她已说过不下几百遍,尢什麽他就是不明白,不肯放过她、给
她平静的生活。
“你想我会同意吗?”
湘晴转过身,眼中带著怒火,甚少发脾气的她狂怒地说著:“为什麽偏偏是我?有那麽多女人,你可以随便挑
一个,她们都会愿意成为你的人,愿意陪你一辈子……”
没说完的话教沙洌给封住了,直到他移开唇时,湘晴的唇己红肿。
“因尢她们都不是你,我沙洌这辈子要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只有你而已!”这样清楚的告白还不够吗
?
“可是我不要啊……”湘晴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一颗冷然的心已开始融化,为沙洌的真情而挣扎不已。
“晴儿,忘掉过去,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要爱你、疼你,给我这个机会好吗?”将她搂进怀里,暗哑的
嗓音里包含过多的怜惜,那是她失落已久的感觉。
“让我想一想。”她需要时间。
“不行,我不准你再想了。”都已想七年了,还要再想吗?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湘晴红著的眼眶里含著泪水,“别逼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沙洌明白不能一下子给她太多压力,起码她已愿意去思考,那比逃避他还好。
“好!”除了这个字,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麽。
“那就让我搬回湘坊。”被他这麽一闹,他们之间的事恐怕己传遍整个组织。
沙洌摇头,将头抵看她的,“这一点我无法答应你。”
“可是……”
沙洌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就这麽决定了。”
湘晴真的与沙洌同住了,而她的东西也一样一样地被搬进沙洌房里,本是阳刚气颇重的房间,因她的东西而柔
和了些。
沙洌对湘晴的好众人看在眼里,只是他逐渐明显的独占欲也让众人略感惊讶。
“沙洌,湘晴答应接受你的爱意了?”当沙皇回到沙居,听到两人同房的消息,为此他特意找来沙洌,打算好
好问个清楚。
“她还在想。”
“还在想?”沙皇拿起酒,打算为沙洌好好庆祝一番。“意思就是说,她根本还没给你任何答覆。”当他准备
为沙洌倒酒时,沙洌却拒绝了。
“沙皇,我戒酒。”他一说完,沙早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中。
“你戒酒?”忙著公司的业务、忙著与人交际的沙洌,竟会说出这句话来,这让沙皇怎麽都难以相信。
“没错!”为了湘晴。
“为了女人?”一个男人可以为他所爱的女人改掉许多习惯,只为博得心上人一笑。
“为了湘晴。”
打从他们同住之後,沙洌才明白湘晴对於饮酒的马人有莫名的恐惧感,经他一问,才晓得她继父酗酒成性,那
饮酒过量的模样教她怎麽也难以忘怀,兢此当他身上带有酒味时,湘晴总是避开他,不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所以他戒酒了。
“这牺牲不算大吧?”看来沙洌还是个专情男人,就这麽死守著一朵花。
“不大,只要她高兴就好。”
难得他能宠她,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湘晴从不要求什麽,只是安静地待在他身边,一开始或许他无法接受,但
现在他已较能释怀,他的女人与他人的不同,他不须互相比较,就因为她的特别,所以他才会爱上她。
“别把女人宠上天了,她们可不会感激你的。”
苏紫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在两人还未成婚之前,他的疼爱造成她日後的出走,那是一段令他十分痛苦的回
忆。
叹了口气,沙洌认真地说:“我倒希望她能放肆些。”
到目前为止,湘晴还是一身中性装扮,只有两人独处,她才会为他卸下冰冷的一面,展砚女人独有的娇弱。
只是他总觉得还缺少些什麽,一样在她身上缺少的东西。
这晚,当沙洌回到房问时,湘晴已躺在床上睡觉,看了眼时钟,都已是半夜一点多,不知不觉与沙皇多聊了。
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