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毒越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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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毒越甜蜜-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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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唉!做啥笑话星魂呢?”亦知其中详情,南宸颢却没有其他两位亲人的坏心眼。

呜……果然是修佛之人,心地总是较良善的,不像另外两个没心没肺。月星魂悲切暗想。

“哈!月星魂原来你在这儿!”远远就瞧见那熟悉的背影,阳艳歌有些不敢置信地抛下师父,一个窜身飞掠进亭内。待她瞧见他安然无恙、毫无损伤的外表,先是呆愣,随即惊叫。“你、你怎会没事?”原本是想来笑话他肯定顶着一张大花脸,没想到竟大出她意料之外。

“因为你使毒功夫太差!”抛出两记白果眼,他嘿嘿冷笑。

“噗!”明明昨夜儿还惨不忍睹,今儿个倒有睑来嫌弃人家毒下的不好,亏他说的出口!月芽儿忍禁不俊地笑了出来,却换来月星魂警告性的一记狠瞪。

月芽儿哪理会他,迳自招呼还处于惊愕中的阳艳歌坐落,同时阳雪天也漫步踱进亭内落坐。

“师叔,来,这安溪铁观音,您尝尝看怎样?”由于总觉爹娘对他有所亏欠,月芽儿见着阳雪天总会有种想补偿的心理,不自觉的就会特别热切招呼。

接过她送来的青瓷杯,只见杯中茶水色泽褐绿,再嗅其味芳香四溢,恍若天然馥郁的兰花清香,还未饮下,阳雪天已欣然叫道:“好茶!”再饮下其茶,只觉颊齿留香,入喉回甘,沁人心脾的清香令他情不自禁闭眼品尝其韵味。

眼见师父许久未露出如此陶醉神色,阳艳歌不由得笑道:“师父生平最大的兴致便是饮茶品茗,南夫人,你这一着可真对了师父的味了。”

“叫啥南夫人,多生疏啊!唤声芽儿或姊姊不是亲切多了。”月芽儿笑眯眯地纠正。

姊姊?和他们月家、南家似乎没熟稔到这种程度吧!

阳艳歌浮现尴尬神色,略想了下,这才提出折衷回答。“不如我唤你声师姊如何?”反正师父与月银岚是师兄弟,她们以师姊妹互称并无不可。

“呃……好吧!”有些失落,但月芽儿并不气馁,反正日后将她拐来当弟媳,这声姊姊还是得叫,逃不了的。

何尝不知她打的是啥心思,月星魂石桌底下的脚跟踢向月芽儿,要她别太过分了,谁知——

“喂!你干么踢我?”阳艳歌小腿吃痛,嗔怒责怪唯一可能私下动脚的卑劣小人——月星魂。

糟!踢错人了!月星魂心下叫惨,表面却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无辜样。

看你再怎么装蒜!恼极怒横他一眼,桌面下的小蛮靴奋力朝他方位一踹——

“啊——”南宸颢惨烈痛呼,疼得差点儿飙出男儿泪。

“怎么了?”心系夫婿的月芽儿马上低下身来探查究竟。

完了!怎会这样?闯下祸事的阳艳歌当下愧疚地缩回脚,讷讷无法言语,不知该从何解释起。

“对、对不起……我的目标下是他的,不知为何……为何……”这下月芽儿完全明白了,一面揉着夫婿无故挨踹的小腿肚,一面啼笑皆非摇着螓首。“你们两个……唉……”说再多也没用,真是标准冤家。

“艳儿,你……”阳雪天此时也只有叹气了。

“喂!自家的事自个儿解决,别祸及南家。”直接把阳艳歌归类到月家人,南靖璿冷睨两人,为自家温和、无辜招祸的爹亲叫屈。

就见罪魁祸首月星魂强憋着笑,胀红一张脸……最终还是禁不住猖狂笑气,放声狂笑起来……

“哈哈哈……”他笑得一手直拍桌、一手揉着肚子,眼角还滚出泪来。

“你、你、你怎么可以缩起脚来!”阳艳歌又糗又窘,玉掌一挥直往他后脑勺刮去。

好在月星魂机灵,头一缩连忙跳开,嘴里还爆出一长串止不住的笑声。

月芽儿深伯两人又杠上,届时又要有人遭殃,忙不迭出面调停。

“对了!艳歌,你有没有兴趣让师姊为你卜上一卦,瞧瞧你近日运势如何?”眼珠儿一转,一石二鸟的主意已来。

“姊——”月星魂猖狂的大笑硬声戛止,带着些微尴尬与懊恼出声警告,要她别插手作乱。

“好主意!”唯恐天下不乱,南靖璿也击掌赞成。

“呃……不用了……”阳艳歌连忙摇手婉拒,她对卜算之类的玩意儿向来就不大相信。

“算算亦无妨,芽儿卜的卦象向来很准的。”南宸颢强忍脚痛出言,对于爱妻的家学渊源很有信心。

“原来芽儿你也承袭了月师兄一身精湛的卜算之艺!”阳雪天显得有点讶异。

“咦?师叔,你不会吗?”见他惊讶,月芽儿反问。她还以为师叔应该也会,毕竟他与爹爹是同门师兄弟,学习的应该是同样的技艺。

摇摇头,阳雪天解释道:“卜算这门技艺是需要有点儿天分的人,当年我怎么学就是学不来,不像月师兄一点即通。后来因我兴趣不在那上面便放弃了,全心全意于武功与制毒;而月师兄则在武功、医术、卜算上有所成就。”

“唉——没错!”月星魂闻言真是心有戚戚焉,很感同身受的直拍阳雪天肩头,显得有点儿没大没小。“想当初爹硬要我学卜算,可我怎么算就是算不来,最后我爹只好死心放弃,想来我与师叔您是同一挂的,皆属于没天分的人啊!”

这有啥好自得的,非得这般大声说出来吗?阳雪天好笑地凝睇自己肩头上的大掌,等了老半天不见他有任何收回的打算,只好随他去了。

“算算嘛!挺准的喔!”月芽儿兴冲冲取出专用的小龟壳塞进阳艳歌手里,眨巴大眼满是期待她赶快摇个卦出来。

不用算也知道我最近运势很背!很想这么说,阳艳歌硬是给忍住,不想泼月芽儿冷水,随便摇了几下便将古铜钱零散错落倒在石桌上。

“这卦啊——”月芽儿一瞧见卦象,唇畔便浮现古怪、诡异至极的微笑,在她与卦象,还有月星魂之间来来回回地瞄着。

啊!这景象好生眼熟,奸似在二十年前发生过……南宸颢下禁陷入许多年前的回忆中……

呵呵……有好戏瞧了!南靖璿眸底隐现笑意,月星魂略显尴尬,没好气回瞪月芽儿,只求她别点破天机。

怎么了?为何大家一脸神秘?阳雪天不解地观察众人神色。

“怎样?”举杯啜饮,阳艳歌意兴阑珊随意问。

“卦上说艳歌,你——”诡谲轻笑,一字一句吟哦道:“红,鸾、星、动、了。”

“噗!”漫天茶水恍如醍醐灌顶似地朝众人兜头浇灌而下。

第六章

“唉——艳儿,你怎还是这般脏?”第一个闪开水雾攻击的阳雪天再次叹气,至于其他人则早有所准备,而慢手慢脚的南宸颢因有爱妻、儿子的协助帮忙,所以众人皆逃过了阳大姑娘琼汁玉露的赏赐。

“师父,重点不在这儿好不好!”阳艳歌胀红脸,气急败坏恼瞪阳雪天。怎么她这个师父婆妈性情数十年不变啊!

“对了!重点在红鸾星动,是吧?”阳雪天大梦初醒般击掌柔笑。

重重地点了点头,俏脸直接转向笑得灿烂的月芽儿,慎重其事表明。“芽儿师姊,你一定是算错了,什么红鸾星动,那是不可能的。”

“没错、没错!一定是算错了!”难得的,月星魂极力赞同她的意见。

“错不了的!”月芽儿自信满满。

唉!娘当初用这招拐了爹亲,如今又想用这招拐弟媳,真是不求上进。冷眼旁观的南靖璿只能无奈谛听他们继续缠斗下去。

“红鸾星动”这四字真是令人怀念啊!忆起当初与芽儿的结缘,南宸颢悄悄地握住依旧柔嫩小手,柔情款款地凝视她。

嗯……我知道你想起往日柔情了,不过,先让我将这边的事儿解决掉再陪你叙旧。月芽儿安抚性地拍拍夫婿大掌,注意力又兜回那对难搞的年轻小辈身上。

“可是——”当人家师父的有点迟疑,还有个小小问题。“要当艳儿的夫婿,这资格很难呢!”

有什么资格?她自己怎都下知道?阳艳歌莫名其妙看著一脸认真的阳雪天,不解他耍啥把戏?

“来!有啥条件尽管列出来没关系!”月芽儿只差点没拍弟弟的胸膛,说出“月家出产,优良保证”的话来。

“姊,我求你别再说了!”大掌捂脸,月星魂简直想买块豆腐撞死自己。她干脆直接说阳大姑娘的未来夫婿是他月星魂算了!

奇怪瞧他一眼,不解月星魂为啥一脸的紧张兮兮,现下谈的是他徒儿艳歌的事,不是吗?阳雪天虽纳闷,倒也不想去深思,噙著宠溺笑容看著爱徒。

“艳儿说要当她夫婿很简单,只要那个男人让她毒不死,她就嫁给他。”

“我……我哪有说过这种话!”阳艳哥大惊失色,怪罪师父胡乱捏造事实。

若照师父这么说来,她曾好几次都没毒死月星魂那个死对头,那不就……不就……想到这里,她粉颊火热,糗窘不已,马上娇嗔抗议。

“师父,您别胡乱栽赃,我、我才没说过……”

“怎么没有!”阳雪天不解她做啥紧张成那样,迳自将小时候的趣事当笑话讲。“你五岁第一次制出毒药时,就如此发下豪语啊!”

想当年的小小艳儿多么可爱,立志成为天下第一毒手,还说未来的相公本事得高到让她百毒不死,最好能当她试毒的毒人。

“小时说的话哪能当真!师父您再说我要生气了!”她又急又怒,打死不承认自己说过的话,眼珠儿更是不敢转向一旁的月星魂身上。

“好好好,不说!不说!”眼看她是真恼了,阳雪天赶忙止住玩笑。

见她老羞成怒,月芽儿表面不好多说什么,暗地却感好笑不已,还不忘使眼色给旁边苦著睑的月星魂,似乎在说:瞧!打小就注定好的,没得躲哪!

拍拍月星魂垮下的肩头,南靖璿勾起一抹淡淡诡笑。“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就认了吧!”

娘的!惨遭毒害悲凄命运的人不是他们,他们当然说的轻松罗!

月星魂恨得咬牙切齿,当下不多考虑,直指阳艳歌大声宣示。“我不想娶你,你也别来嫁我!”

“谁要嫁你?你少往脸上贴金!”不要脸,以为他是谁啊?难道他还真信了师父的话,以为几次没毒死他,她就会嫁他吗?少臭美了!

“呃……请问你们何时谈到婚嫁了?”他是不是错过啥么了?这两个年轻人不是彼此下对盘吗,怎么一下子就跳到嫁娶上头来了?阳雪天陷人漫天谜云中。

“师父,您别插话,这是我与他的恩怨。”

“没错!师叔,您老人家一边纳凉去,这没您的事儿。”

两个冤家很难得同时达到共识,然后几乎忘了他人的存在,又开始互相叫嚣、对骂起来……

唉……人老了都会被嫌的。阳雪天悲凉的捧著瓷杯,果真闪到一边去哀叹兼享受茗茶带给他的满足感。

至於月芽儿早在他们互骂第一句话时,便拉著夫婿回房去了,想来可能是要去叙那旧日柔情吧!

好吵!冷睨那对兀自吵闹不休的男女,南靖璿懒得理会他们,正想wωw奇Qìsuu書còm网转身走人时,却见小径一端急喘喘跑来一名奴仆。

“小少爷!小少爷……”奴仆一路奔至他跟前,一口气险些喘不过来。

“怎么了?”南靖璿拧眉。

吸口大气,努力稳下气息,奴仆大声报告。“小少爷,外头有名姑娘指明找你呢!”

话落,他难掩好奇盯著小主子瞧,毕竟小主子生活严谨,不曾听闻过他和女子有何牵扯,如今有个楚楚可怜的姑娘点名找人,怎不令人好奇!

姑娘?南靖璿一愣,想不起来自己最近有和哪家的姑娘接触过。“有报上名来吗?”

“有!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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