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都是些男名。
蓦地,嬴珩面色变得阴沉,周遭温度骤降,只听他冷冷问道:“这些是什么?”
“名字啊。”韩文殊丝毫没看出他的不悦。
嬴珩黑眸更加深邃,他喉间发出一声冷哼,“我当然知道这是名字,我问你写这个做什么。”
“自然是有用。”韩文殊伸手想要抢过那些软宣,却被嬴珩一翻手闪过。
嬴珩将那些纸稍稍举过头顶,墨黑的眸子深深注视着她,似是审视一般,他语气幽深,朝她质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韩文殊被她问的不耐烦,踮起脚要去够她手上的纸,却被他举得更高,随手抛到一旁桌上,韩文殊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正要转身去拿,却被一双大掌拦腰截住,那双手掌稍一用力,便将他牵拽入怀。
嬴珩皱眉,满身的怒火,脸上却是一片冰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然后不顾她反抗,便在她唇上印上火热一吻。
韩文殊有些震惊,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身上的人一反往日温柔,今日却是霸道而冷酷,他的唇舌攻城掠池,百转千回间,便将她啃咬到神魂颠倒。她研习谶术到这么晚,早就有些乏了,现在又被他这般挑逗,身子更是酥软,若不是有他撑着,只怕早已使不上力了。
这时,占尽优势的嬴珩突然见她松开,满身怨怒地审视着她,然而说话的语气却有些担忧与委屈,“那些人是谁?我不在你身边时,你都去见谁了?”
韩文殊现在脑中一片混乱,过了许久,才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是纸上所书那些人名,竟然还吃了莫须有的醋。知道他发怒缘由后,韩文殊掩唇失笑,“傻子,那些是我为澧儿起得名字啊。”
嬴珩听后一呆,缓缓将她放开,问道:“为何要给澧儿起名字?”
韩文殊撅嘴,“因为拗口。”
“‘沅澧’不就是你给他起的名字么?”嬴珩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赵——沅——澧!你自己读,是不是拗口?”韩文殊一脸难过,有些颓败道。
“呃,是有些别扭……”嬴珩被问得呆住,眼眸一转,温声哄道:“可是沅澧这两个字寓意好啊。”
当初嬴珩与韩文殊分隔两地,彼此不知生死,韩文殊将孩子生下,相思之情无可寄托,便将孩子取名“沅澧”,有“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之意。直到两人重逢,也只是将孩子的姓氏改了回来。
韩文殊听了他的话,便更是气馁,但是没多一会儿,她便又重振旗鼓,满含期待地说出自己计划,“当初那是一时冲动,暂且不提。现在孩子还小,改了名字他也记不住,新名字适应几天就习惯了,到时候皆大欢喜,我这几日都在研究易经谶术,不光要取个好寓意的名字,五行八卦也不能马虎。”
说得渴了,她端起桌上茶杯灌了一大杯水,继续高谈阔论:“这起名字还得看生辰八字,都对上了,才算是天衣无缝的好名字,连天上的神仙都找不出破绽,自然将来也就没有小人阻我儿子去路了!哦,对了,我这个名字也不好,韩子卿,韩子卿,简直就是随便找了两个字嘛,我毕生最鄙视的,就是叠名,还有上字为子,下字为一这种,简直是糊弄,不知我当初怎么这么糊涂,就这么随便取了个表字!”
一开始韩文殊越说越起劲,嬴珩看她一脸自信的样子,不禁失笑,但此时听她这番言论,脸上笑意瞬间凝结,见她不是开玩笑,似乎是认真地想要换个名字,他才开始有些着急,冷冷打断她的话,道:“不行!你不许换名字!”
“可是这名字很难听啊……”韩文殊一脸不满。
“那也不许!”嬴珩严词拒绝,“还有沅澧,也不许换!”
“为何?”韩文殊不服。
嬴珩轩眉挑起,冷酷回答:“因为韩子卿是我起的,嬴沅澧是夫人寄予相思爱意的名字,都不许改!”
韩文殊直到今日才知道她的名字居然是他起的,表字不是应该本人取吗?为什么会是他取的?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她现在很愤恼,她当时将这么重要的决策交予他,他却不重视,敷衍了事取了这么一个难听而又庸俗的名字,她韩文殊不干!
她满心怨气,决心此时此刻开始,要与他冷战,她指着门,冷冷地朝他宣言,“你现在出去,我真是一时一刻也无法与你相处了。”
嬴珩却仿佛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反而,他缓缓将腰间束带解开,又一点点褪去身上衣物,他黑眸深邃,满是压抑的怒火与□□。肌肉饱满、结实矫健的身体出现在眼前,虽然看过无数遍,但每每呈现,她仍是一脸羞红。
“你要做什么……”韩文殊侧过头,向后躲了躲。
然而并不能躲开他的掌心,她手上没剑,他又从未教过她拳脚,一身武功却手无缚鸡之力,实是无奈。
似是再没耐性,他将韩文殊逼到墙角,然后大手一挥,含了半分内力,她身上衣裙翩飞滑下,玲珑有致的胴体展现在眼前,嬴珩再压抑不住,伸手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将她压在身下,深吻前,他欺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爱卿,爱卿,这么多年,我只唤你一人爱卿,我的良苦用心,怎么能让你说废弃就废弃,今日便让你尝尝,我唤了这么多年爱卿,被我所爱之人却不能体会的寂寞。”
说着,他的吻落下,带着报复性的动作,狠狠折磨。
后半夜未眠,一整晚的折腾,两人的眼圈更加乌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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