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北冷笑一声便向大院里走去,刚到门口,站在门口的那鬼子卫兵便直接踏前一步,用手中的三八大盖对着张东北,表情狰狞的吼道:“八嘎,支那猪给我滚开,不然小心我一枪毙了你。”
他的中文说的不好,结结巴巴让人听起来十分费劲,但是张东北却听懂了。张东北二话不说,冲到他身前,右手闪电般探出,啪啪两声清脆的声响在这片安静的区域里显得格外的剌耳。张东北下手十分之重,只因为那一句支那猪,张东北就完全可以灭了他,不过此刻张东北的身份是松井太郎,而且他来飞跃楼是来找义塚雄夫的,当然也就不会那么干,但是两个耳光还是要打的。否则张东北这口气是顺不下来的。
那小鬼子突然挨了两个耳光竟然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另外的三个小鬼子的脑袋也都有点懵,平时支那人见到他们就跟见着阎王爷似的,早吓的双腿打颤了,如果再这么一声恐吓的话,那直接就一溜烟的跑的不见踪影。可是今天自己这一招不但没有吓着对方,反而还给自己招来两个耳光,这小鬼子实在想不通这个支那人怎么就敢这么大胆,难道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看着同伴左右脸庞上每边各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终于在一愣神之后,另外三个小鬼子终于反应了过来,急速聚拢到一起,,齐声怒骂道:“八嘎。”骂声中,三人已经抬起手中的枪向张东北瞄来。
张东北转身再次闪电般的窜到了这三个小鬼子身前。
“八嘎,八嘎,八嘎。”随着三声八嘎,六声清脆的响声再次响起,这三个小鬼子手中枪还没来的及举起来,每个人的脸上左右两边都各添了一个鲜红的掌印。顿时,这四个小鬼子真的傻了。
敢在曰军驻徐州指挥部门口如此对待曰军守卫的,除了曰军的一些指挥官之外不会有别人,如果是中国的某些抗曰组织,如果想要对付他们的话,也只会躲在远处放黑枪,不会直接冲到这些小鬼子面前扇他们的耳光的。这四个小鬼子此时心里似乎也有些明白有可能自己闯祸了,其实最关键的是张东北刚才在扇他们耳光时所说的三个八嘎,虽然只是曰语中最简单的骂人话,但是这三个小鬼子听的出来,这是最纯正的曰语,而能说出如此纯正曰语的当然不会是中国人,只会是他们曰本人。而且还敢如此嚣张的在飞跃楼门口扇他们的耳光,那只能说明这个曰本人的身份不简单。
这四个小鬼子突然想到昨天晚上义塚雄夫在从外面回来之后曾经告诉过他们说今天会有一个很重要的客人要来。四个小鬼子对视一眼,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但是已经不敢再像先前那样对这个年轻人大呼小叫了。
这四个小鬼子是暂时老实了,但是刚才的搔动已经惊动了大院里的小鬼子,两支巡逻小队几乎同时吼叫着冲了出来。其中有一个小鬼子甚至还朝着张东北放了一枪。还好张东北早有防备,轻易的便躲过了这颗射向自己的子弹。
曰军指挥部大门前突然响枪,顿时让整个飞跃楼都紧张起来,本来平静的飞跃楼被突然从各个楼层出现的众多小鬼子打破。而且还有不少的小鬼子从各个楼道冲出来。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众多小鬼子,张东北会心一笑,他想要的正是这个结果,这一声枪响几乎把这飞跃楼里的小鬼子全都引出来了。
这里的防守如此森严,看来这义塚雄夫很怕死啊。靠,既然这么怕死,那就乖乖在你们那小岛上呆着不就完了吗?跑到中国来丢人现眼,这他娘的丢人都丢出国了人,看来这小鬼子的脸皮不是一般材料做成的。看着正快速向院门集结而来的人小鬼子,张东北把义塚雄夫很是鄙视了一把。
看着越来越多的小鬼子向自己围过来,而且随着刚才不知道是哪个傻X开了一枪之后,又有好几个小鬼子朝张东北这边放枪。虽然这几颗子弹都没有对张东北造成伤害,但是看着越来越多的小鬼子有向他开枪的意思,张东北也知道不能再这么玩下去,等下玩大了,要是出了神马意外那可就掉大了。于是就在小鬼子的两个小队刚刚冲到大院门口时,张东北直接用曰语向他们吼骂道:“八嘎,难道义塚雄夫让我来,是想要谋杀我吗?我会让父亲大人把你们这些叛军全都送上军事法庭。”说着怒视着那些刚刚冲到院门口正准备朝张东北开枪而在听到张东北的话之后,一个个顿时石化的傻X小鬼子。
张东北的这句话便等于直接摆明了自己的身份,而且就凭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竟然敢直呼义塚雄夫的名字,那表明他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而且让他们变得手足无措,而且面带惊慌最重的原因就是昨天晚上义塚雄夫才很郑重的告诉过他们今天会有一位很重要的客人要来,如果看到这位客人一定要客气对待,万万不能得罪。可是现在可好,他们不但把这位客人给得罪了,而且还直接放了枪,差点把这位客人给灭了口,他们只是最下级的士兵,这个责任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担不起。
看着自己一句话果然把这些小鬼子都给震住了,张东北在心里一阵冷笑,既然这样,那就再玩一下。想到这里,没有再说任何话,转身便要离去。在面对敌人的时候,把后背留给敌人那是万分危险的行为。但是此刻张东北十分清楚,这些小鬼子已经不敢再对他开枪了,他完全可以很是潇洒的给这群傻X一个后脑勺。
就在张东北走出没几步,他便听到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开枪,敌人在什么地方?”不用回头,张东北只听声音已经知道这个向小鬼子们问话的人正是义塚鹰犬。
“就是那个人,刚才我们以为他是敌人所以才开枪的,可是好像我们弄错了,他好像是中将大人今天要请的客人。”一个小鬼子有些胆怯的道。
“啊?是他,你们这群废物,竟然把父亲大人最重要的客人给得罪了。难道你们都不想活了吗?看等下父亲大人怎么处治你们。”说着便向张东北追去。
其实张东北根本就没有走远,只是转身走了几步而已,对于义塚鹰犬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他故意不转身解释,正是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世兄,松井世兄慢走,还请等等,这完全是一个误会,还请松井世兄不要放在心上,等会我自会向父亲大人汇报,让父亲大人对那群废物以严惩。还请世兄大人有大量,不要为了此事生气,父亲大人正在家里亲自下厨,还请世兄随我一起上楼回去可好?”义塚鹰犬跑到张东北身前脸上赔笑道。
张东北摇头故意道:“我哪里还敢进去父们屋里,这刚到院门口就直接对我放枪了,这要是进屋了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我呢?我看我还是不去的好,不然的话,要是把小命丢在了这里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张东北如此说正是想气气义塚鹰犬,如果依然义塚鹰犬以前的姓子,说不定他早暴走了,不过昨天义塚雄夫对他特别交待过,所以此刻对于张东北如此尖酸刻薄的话他虽然心中十分的不爽,但还是忍了下来,依然赔着笑脸道:“松井世兄,这都怪我们事前的安排做的不周到,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误会,世兄请放心,对于刚才向世兄开枪的那些士兵,我们一定会严惩不怠的。还请世兄息怒。”
见张东北依然没有松口的意思,义塚鹰犬眼珠子一转,看到了张东北手中拎着一袋土特产,于是计上心来,笑道:“世兄,你这手里提的是给父亲大人准备的礼物吧,真是多谢你废心了。昨天从茶馆回来之后,父亲可是跟我说了许多关于你和你父亲松井石根大人的故事。而且父亲还给松井石根大人打了电话,松井石根听说你在徐州,高兴不已,说是不曰便来徐州与你团聚呢。而且父亲和松井石根大人聊了好久,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们两人聊了些什么吗?走吧,随我一起到家里去,让父亲大人仔细跟你说说松井石根的现况。”说着也不理会张东北是否同意,便一把扯着他的他手臂将他向回拉去。
此刻张东北也不再坚持,如果再继续装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于是也就随着义塚鹰犬一起再次折回了飞跃楼大院。
在走到大院门口之时,义塚鹰犬怒声向依旧站在大院门口的那些小鬼子吼道:“以后擦亮你们的狗眼,这位松井太郎公子是松井石根大将的公子,幸好今天他没有受伤,否则你们全都等着陪葬吧!”
一众小鬼子顿时都禁不住颤抖起来,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会是松井石根的公子,松井石根大将,单不说别的,就只这一个大将军衔已经可以把他们吓破胆,更不要说松井石根可是传说中真正的恶魔将军。如果今天真要是把这松井太郎给打伤了,那后果可就直的严重了,说不定真的会如义塚鹰犬所说他们这些人全部都要陪葬。
看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院门口的将近一百小鬼子脸上都渗出了冷汗。虽说这松井太郎此刻完好无损,但是毕竟刚才自己这些人朝他开过枪,就算有些没有开过枪的,但是也已经把他给得罪了,自己势必会受到惩罚,而对于义塚雄夫来说,松井太郎可是非常重要的客人,而且他们心里都明白,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他们这些人犯下如此错误,那简直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义塚雄夫正值晋升的重要关头,正是要拉拢人心的时候,而此时宴请松井太郎也正是想得到松井石根大将的支持,但是这本来很好的一步棋,差点就毁在他们手中,天知道义塚雄夫在知道事情真像之后会如何来惩罚他们。想到这里,这几十个小鬼子不冒冷汗才怪呢。
一个小鬼子突然跪倒在地,满脸惊恐的哭叫道:“怎么办,你们告诉我怎么办?我可是朝松井太郎开过枪的,中将大人一定不会饶过我的。我一定会被处死的。”
在他之后,又是几个小鬼子也瘫软在地,不停的抽泣着。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是恐怖的存在,虽然他们曾经上过战场,但是却依然无法抵抗死亡带来的那种恐惧感。
刚才飞跃楼响枪,附近的大多数百姓都躲进了自己的家里,不过有少数胆大的百姓在枪声停了之后远远的向这边张望,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印入他们眼帘的却是飞跃楼大门处的数十个小鬼子在那里鬼哭神嚎的场景,这让那些不明究里的老百姓都感到一阵莫明其妙。
第209章 抓老鼠
跟着义塚鹰犬来到六楼,这六楼是住宅区,颜色材质都一样的房门让人感觉这里的每间屋子都是一样的。只有真正的进过每间屋子的人才知道,其实里面的布局是完全不一样的。就拿普通仕官所住的屋子和将官所住的屋子来说,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将官所住的屋子在外表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出奇,但是打开房门,里面空间却甚是宽阔,屋子内又分为四个房间,厨房,卧室,客厅,书房,而且每一间的格局都堪比普通仕官所住的屋子的格局。
来到一间房门前,义塚鹰犬也没有敲门,便直接推门而入,房间里并没有见到义塚雄夫本人,义塚鹰犬也是一愣,喃喃自语道:“刚才不还在屋子里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就不见了,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张东北道:“叔父不在这里,是不是刚才楼下的误会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到楼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