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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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丫鬟-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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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豁出去了!碧华突然想到之前闲着没事看了几集《美人心计》,里面林心如扮演的窦漪房以退为进保住了清白,她此时不妨借来用用。

    打定主意,碧华一脸绝决的阻止这位陈家少爷的靠近,屋里灯光昏暗,到现在她也没看清这位少爷长什么样子,不知道跟电视里那位相比怎么样,如果长成那样,也许……不行!这是古代,不是玩的!

    “少爷,如果您要奴婢的身体,您尽可以拿去,”心里想着对方这个时候如果有镜头打在他脸上的话应该是惊讶的吧,缓了缓又继续悲切切的说道,“只求少爷过后忘了奴婢,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件事情。”对了,还有什么台词来着,时间太长又跨了时空她记不太清了呀,“只求少爷……成全奴婢,奴婢只想安安静静的活着,不会因为少爷的宠幸被人算计,跟人勾心斗角,奴婢只想本本分分的做好差事,攒些银子好回家种地,安度余生。”说着说着碧华就哭了,想想自己铁定是没有做生意的天分,如果能攒些钱找个地方种地也是好的,只是她没有随身文里那种神奇的空间,对种地又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只怕这种田文的角色她演不好啊,哇,她没想着真要穿越一把来种田啊……

    这边哭的难过想的伤心,那边的少爷却逐渐走近,碧华想起此刻的处境,照电视里来说,现在,他应该是过来帮她披上衣服,然后放她离开了。

    注:筌蹄:南北朝时期盛行的一种凳子形状的家具,形似腰鼓。多为藤编神马的,或者覆有布料以增加柔软度。字典中:筌蹄是一种用藤或草编成的高型坐具,形似束腰长鼓。

 3事发被问询

    床头的烛光终于照清楚了这位少爷的脸,只可惜碧华哭得两眼朦胧什么也看不真切,又不敢伸手擦眼泪,生怕再也挤不出来。

    “好,我答应你。”

    什么?

    碧华还没反应过来,这位陈家少爷的手已经握住了碧华软嫩嫩的胸脯,触手微凉,碧华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躲不过去了……

    就知道这古代社会的男人哪有可能像宅斗小说里的楠竹那么好,她又怎么会有小说里女主的运气,在古代风行三妻四妾的社会里也能找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少爷,奴婢……”碧华终于欲哭无泪,按住这位少爷的手,却是掰不动它,瞥向床头摆的几样器物,想到之前在屋门外被抓住的情形,只怕一下未必砸得晕此人,再要来一次就难了,即便是成功了怕也得不了好。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小丫鬟啊,弑主的罪名她的小肩膀担当不起。

    到底是为什么会失败,是人不对,还是台词不对?

    “少爷,您饶了奴婢吧……”

    这位少爷似是嫌弃碧华太吵,伸手捂碧华的嘴,另一手一挥手中的衣服,灯灭了,手中的衣服也飞了。

    他在碧华颈上磨蹭几下,手换了嘴去堵碧华的呜咽,腾出双手不停地向下探索,碧华只觉得他双手过处,自己不但衣衫尽褪,体内也说不出是酸是痒,还没纠结痛苦明白,这位陈家少爷已经覆了上来,打开她的双腿,找到位置,干涩涩的就冲了进来。

    碧华一痛,哭得心里直骂娘。

    她的种田大戏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宅斗不知道有没有她的份,她这个脑子怕也只能做炮灰吧。一双手被自个的衣裳束缚住,随着他掰扯自己腰胯的动作将上身愈发的挺了起来。这位少爷似是极满意她的“配合”,自己快活的同时也不忘照顾碧华身体各处。

    不多时候,过了初初的疼痛,碧华便忍不住低吟起来。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乖,跟着我。”

    跟着你才倒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穿越才几天就做了奴才,没几天就失了身子。心里恨着,便狠狠地挠了身上的男人一把。她进府的时间段,陈府的规矩丫鬟不能留长指甲,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剪。也幸好没来得及,否则一点都报复不到这个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搞不好还能穿回去呢。

    心里胡思乱想这,就有些跟不上节奏,男人仿佛察觉,惩罚似的狠狠顶撞了几下,只把碧华的心肝顶弄得忽上忽下,比晕车还难受,却又不是一样难受的滋味。

    清晨天不亮,碧华难受的被厨房养的鸡吵醒。还没睁开眼睛就发现事情不对,那个该死的男人没了!身上除了疼了些竟也干干净净的,她明明记得,做到最后,那人正起身就被碧华一脚踹了下去,自己也昏睡过去了。不对,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趁着天不亮,碧华赶紧跑了回去,半路想起来干脆跑回淌幽居找到凉水把自个给泼了一气,只小心没湿了衣裳,出了屋门一见风就连打了三个阿嚏,这才晕晕乎乎往自己屋里挪。

    对面床上的碧荣大概被折腾累了竟没听到动静。

    碧华的小心肝怦怦的跳,还好一切顺利。

    想到那个可恶的男人,就不禁咒骂这万恶的旧涩会。刚到古代就输得一塌糊涂,想起来就想骂穿越大神。现在流行的是重生文啊、修真文啊有木有,你把我穿来旧涩会干嘛!怨念啊。

    她虽然是学中文的,可是唐诗宋词除了小学的时候背过的,她毛都不记得啊。穿就穿了吧,还是个小丫鬟,人身自由都木有啊,就是有自由她也没钱养自己啊,这悲催的旧涩会!

    昏昏沉沉睡了下去,中途醒来是被拍醒的,一睁眼碧贵正不耐烦的瞪着她,“哎呀总算是醒了,小姐叫你去回话呢。”

    碧华刚要说话,只觉得喉咙一痒,不禁咳嗽起来,吓得碧贵猛地往后躲了三尺还一个劲儿的拿手帕捂鼻子。碧华顾不上说话只好用眼神表示歉意,待看到碧贵眼中嫌恶的神色,顿时那点儿歉意也飞走了。

    “咳,咳,我今天不是休息吗?”话说当她听到五天可以休息一天的时候那个是惊喜甚重啊,可惜这头一个休憩日是在床上度过的。

    碧贵不耐烦地翻个白眼,“小姐要你回话还要看你休息不休息么,快着吧。”说完就匆匆走了。

    碧华无语的躺在床上,只想再拖个一时三刻。可惜想想这是黑暗的旧涩会就不敢再赖床。找到一身只穿过一天的衣服套上,牙刷子牙粉找出来囫囵刷了遍牙,深呼吸一口气险些憋晕过去,急忙找到凉水桶用里边仅剩的一点儿沾了沾手巾子在脸上捂了片刻。

    洗手的时候发现指甲缝里居然有丝隐隐的血迹,不禁怔愣。当时她也是疼的狠了才报复回去,都已经沾过好几遍水了指甲里还有血,想必他也不好受吧。回过神来暗暗鄙视自己,这不犯贱嘛。

    等碧华磨磨蹭蹭到二小姐门前的时候,门口的丫鬟怜悯的盯了她一眼,才高声禀告。

    二小姐屋内一片沉寂,碧华闻到阵阵浓郁的药香味,莫名感到不安。偷偷抬眼皮瞄了一眼床上的二小姐。

    芙蓉帐下,二小姐躺在桃红色绣富贵牡丹缎被下面,枕着玉白陶制春游图枕头,一头青丝撒在上头,掩映着小脸愈发憔悴。二小姐的眼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碧华一犹豫还没低下眼睑就表现出了惊讶神情,想到屋内的沉寂再看看穿上面色苍白的二小姐,貌似自己被做了什么妨害主子的事情?

    千想万想她都没到昨晚清风苑的事情上去。

    “二小姐召唤奴婢?”良久,碧华终于主动开口,被几双眼睛盯着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说完了就又后悔,她记得王婆子在教规矩的时候曾经说过,未经主子允许,丫鬟不许主动开口。当时碧华听到当然是无视之,可现在却一下子想了起来。

    果然,一旁本来跟她一样今天休憩的碧荣厉声开口,“大胆的丫头,二小姐还没说话,你怎么敢如此放肆,还不跪下。”说起来这荣华富贵四人,也不知怎的,只有碧蚨跟她略好些,也只是相比其他两人而言,碧蚨对碧荣跟“壁柜”还有她一样的好,也看不出跟谁特别亲近来。不过今儿碧华算是被碧荣拿到错儿了,又在二小姐面前,现在当然要乘机表现一番。

    碧华给吓了一跳,奈何她骨子里就没有给人下跪的口令,只是浑身颤了两颤,委屈的道:“二小姐,奴婢现在可以说话了么?”二小姐青娘眨了下眼睛,碧华顿时胆气涨了回来,“二小姐一看就是身体不好,怎么能凡事都让二小姐开口才做呢。不过依奴婢看来,虽然夏天枕着石枕凉爽,现在已经入秋二小姐身体又不适,这石枕对如体质较弱、胃寒气虚的人会加重病症,使病期延长,奴婢觉得甚至有可能会加重原有症状;听说二小姐以前易得伤寒、而且一病就要养很长时间才好,怕是有这个石枕的一部分功劳。”

    碧荣在一旁恨恨的揪了帕子,原本拿着了碧华的错要整治她一番,现在讲出这些话来,怕小姐不会对她太过难为了。

    果然,床上的青娘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碧华眼珠转也不转道:“奴婢小时候性子野,还贪凉,家里又没什么银钱买布做枕头,就用了个石头凿了用。有次风寒老也不好,急死了奴婢的老子娘,碰到个游方的郎中,他告诉奴婢的,说这个石枕气虚体寒的女子不适用,而且容易,”碧华脸红了红,“例假不正常。”

    青娘仿佛信了,“你去搬个凳儿过来坐着,我仰着头不舒服。”

    碧华规规矩矩福了下身子道了谢才去搬凳子,“小姐有话就问奴婢吧,绝不敢有一丝隐瞒。”之前说了那么一大堆就是希望二小姐能看在她一番心意的份儿上对她和缓些。

    青娘拿帕子挡了嘴低咳两声,才道:“你们都是母亲精挑细选了给我做陪嫁丫头的,对你们我以后要多多倚重的,不过昨儿夜里我不舒服,你们也难受了半宿,惊动了母亲,她有些话让我问问你们。想来只是例行公事,我不舒服,让碧荣来代我问几句吧。”

    碧华不禁暗暗佩服这位二小姐。来到陈府不久,八卦倒听了不少。这位二小姐在王婆子口中自然是温和善良有大家风范,落英城里排的上号的大家闺秀,说到这里,最后暗叹一声。碧华听到旁边几个消息灵通的总是在这时帮王婆子补上她没说的那句话:“可惜是个庶出。”

    没错这位庶出的陈府二小姐,就好像她看过的那些经典宅斗文里的女主一样,表面恭顺,心思其实敏慧非常懂得藏拙示弱。

 4藉机叙前因

    陈府祖上倒出过几个做官的,据说最高的曾做过四品的知府,显赫过的。只是近几代战乱频仍,陈家没跟对主子(对曾经跟哪位主子私下里的八卦也是不敢提的),以致近几代开始经商韬光养晦。而这位二小姐的夫婿就是陈老爷反复思量挑给嫡出女儿的。

    可惜大女儿死活不乐意,陈王氏便透过风去说八字不太合,不如改聘二女儿,也是记在正妻名下的。

    那边派了人过来亲自合了八字这才同意。

    下聘的时候大小姐不知道哪听来的消息说亲爹给她选的夫婿本来是极好的,被她误听谗言给推开了。屋里砸碎了一套汝窑的茶具直骂“贱人、下作胚子”,骂的谁众人不约而同的望向相邻的那个院子。

    事到如今陈家不好反复无常,只能照常按俗礼置办婚礼所需。只是陈王氏狠狠戳了亲生女儿脑门一指,骂她“你也是个没心肝的”骂完又开解了女儿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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