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阵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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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阵画师-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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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求一道圣旨!
    …………
    安期瑾将大夫人关押在老夫人指的一间堆杂物的屋子里,只等待最好的时候将放她出来。
    禾府的一切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极为平静,每个人都在自己应在的位置上运转。
    连禾泽都像往常一样,在自己的小书房里,全力的冲击气类阵画符的制作。
    有光束的引导和自己的领悟。
    他感觉面前只剩薄薄的一层纸,捅开了便自然而然的做出阵画符。
    制作气类阵画符最大的要点就是禾泽要把复杂的绘制笔画牢牢的记在脑中,不能有一点不流畅的地方。
    与此同时再加入精神力,找到那种感觉,方能成功。
    现在他什么都可以,只是感觉差那么一点。
    不停的重复动作,不停的在最后的关头失败。
    但禾泽不气馁,即使一直失败他也不停的制作下去。
    半个时辰不行便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还不行便两个时辰。
    就在禾泽不停的绘制了将近三个时辰的时候,某一张符纸上,一个不是很完美的气类阵画符雏形制成了。
    做完的瞬间,禾泽力竭差点倒在地上。
    呼~
    可算这几个时辰没有白费。
    禾泽发现他制作阵画符的一个诀窍。
    每当他尽力的制作某类符时,当不停的做、不停的做,直到意识恍惚,即将力尽的时候,制作的符最容易成功。
    虽然不是每次力尽都能做成,但做成的时候必是在力尽的瞬间。
    禾泽拿起刚做好的。
    苦笑着点点头。
    做的虽然不好看,但终归是找到感觉,也算做成、练出来了。
    正在禾泽静坐着恢复体力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小禾,你在里面待的时间太长了,在干嘛,快点休息休息出来吃饭。”安期瑾在门外关切的说。
    禾泽忙把东西都收起来,慢慢站起来去开门。
    安期瑾看禾泽的瞬间脸色便沉了下来。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看禾泽的样子确实挺糟糕的,头发因为出汗都贴在头上,脸色苍白,脚步虚浮。这几日安期瑾特意养的禾泽红润的感觉一点不剩。
    “没什么,就是刚刚修炼的太投入,时间有些长罢了。”禾泽看黑了脸的安期瑾,勉强笑笑安慰他。
    看禾泽这个样子,安期瑾更来气。
    想他天天变着花样的想把禾泽养的健健康康,但根本比不上禾泽祸害自己的速度。
    安期瑾一把抱起禾泽,进屋把他放在床上。
    “在你身体没好利索之前,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安期瑾气愤又不舍大吼禾泽,“知道你对自己狠,我早就应该防备着的!”
    说完吩咐小厮让厨子煮些补气养血的东西过来。
    安期瑾充满怨气的盯着禾泽,弄的禾泽头皮发麻。
    他有种预感,似乎最近一段时间他都没机会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了。
    好在他下一阶段是熟悉另一种阵画符绘制笔画的过程,不需要这种恍惚的状态~
    看到安期瑾着急的样子,禾泽心虚不已。
    乖乖的躺着被安期瑾喂粥。
    盖着薄被半倚在床头的禾泽,在安期瑾眼里就像小猫。
    遇到事了张牙舞爪的抵抗,受伤了默默的被自己护在身后照料。
    虽然因为禾泽不珍惜身体而生气,但还是庆幸自己是在这个时候□□禾泽的生活,没给别人发现、趁虚而入的空间。
    “我喝饱了。”禾泽小声的说。
    安期瑾看了看还剩小半碗的粥:“这点便饱了?再喝点,起码把这一碗喝掉。”说完手上继续舀粥填入禾泽口中。
    禾泽见拒绝不得也只好张嘴接受。
    勉强喝完这点东西,禾泽把胳膊从被子里拿出来。
    “休息好了!”说完就要掀开被下地。
    “什么休息好了!”安期瑾压住禾泽的动作,“继续躺下休息!”
    禾泽苦着脸,又躺下去,“我已经恢复了。要起来~”
    “不行。”安期瑾拒绝,“一会我在这里陪你,你就老实的躺着。”
    说完安期瑾在旁边的桌子坐下,留禾泽无奈的躺着,两人大眼瞪着小眼对视。

  ☆、第46章 指证

到了晚上,大夫人迟迟不出现,马车也没了一辆,大老爷和禾兴问遍了她可能去的地方,最终一无所获。
    无奈只好报给官府,派人、求人留意。
    …………
    清晨,这是禾老夫人出来后参与的第一顿饭,禾父禾母都早早的等候在餐桌旁。
    因为这顿早餐禾泽一定要陪祖母,所以六皇子也就跟来了。
    禾老夫人和禾祖父同时出现,坐在餐桌首位。
    禾老夫人走进来看到禾泽一家都坐在餐桌的一边,六皇子坐在禾泽下首,惊讶的问:“怎么,你们坐在那里,另一边留给谁坐呀。六皇子,快到前面来。紫君,坐到你夫君对面去。”
    六皇子摆手,“不必了老夫人,我在这是与小禾同辈相交。你就开恩让我坐在这里吧。”
    禾老夫人听六皇子都这么说了,也就随着他。
    “紫君,你别愣着了,坐过去。”老夫人提醒禾母。
    “是。”禾母俯首应着便移到老夫人指的位置上去。
    “这、这……娟儿的位置要给她留出来啊。”禾祖父说道。
    禾祖母看了看禾祖父,半响没出声,之后才说:“那紫君就向后留出一个位置吧,毕竟那琼娟也陪伴了府中上下多年。”
    紫君听后便挪到禾泽的对面。
    “这琼娟怎么还不到,不会是听说我要来吃,不愿与我同桌?”禾老夫人见禾母坐定,皱眉向外看去。
    “我们难道就一直等着。”禾祖母面向禾祖父问道。
    禾祖父安抚,“还没到平时用餐的时间,既然有人没来就姑且等一等吧。”
    “既然这么说,那便等一等。”禾老夫人摇摇头“我不在的这些年,遵从的都是些什么规矩。”
    琼娟和大老爷一家,多年作威作福,再加上禾祖父的纵容,在禾府可算是一手遮天。
    禾老夫人的出现不但给他们造成危机感,也让他们很不服气。他们不信,一个嫁出来的老公主能有什么能耐。
    所以今天几人故意的端着范,准备晚些在去吃早餐。
    刚一进来就傻眼了。
    两位老人坐在首位他们早就料想到,但徐紫君怎么能前移坐在禾泽对面。
    她前面的位置是留给琼娟的,那他们几人不是要坐到桌子尾巴去了。
    禾祖父用眼神示意他们别乱说话,哪有地方就坐哪。
    几人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就早点来坐个好位置,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尴尬。
    但事已至此,按照地位他们也没理由反驳,只能临时坐了下去。
    坐下的刹那他们认为这是最令人厌恶的早晨,明显地,他们想错了。
    禾老夫人出口才是他们最难堪的时候。
    “你们是谁?怎敢随便来坐?”
    禾祖父看几人,插话道,“咦,你夫人怎么没来?”
    大老爷不敢告诉禾祖父大夫人不见了的事,生怕禾祖父担心来担心去等到大夫人又平安回来,徒惹禾祖父生气。
    “她娘家有些事,匆匆赶去了,临走时请孩儿告知父亲。”
    禾祖父听罢点点头。
    又想起禾祖母刚刚的话,一早因为禾祖母乱改座位生气,见她咄咄逼人,不禁出言:“他是娟儿的孩子,还有孙子兴儿,大早上的,孩子们赶来吃饭,还是开席吧。”
    “慢着。”禾祖母才不买账,“我是看在琼娟陪你多年的份上才让她在这桌上坐下,但毕竟主仆有别,她的孩子怎么能与我等同桌?”
    “怎么不能,自古都没有妾室子孙不得与正室子孙同桌的训诫,不过一顿早饭,没有那么多规矩。”
    见禾祖父偏向他们,几人的腰板又硬起来。
    “姐姐,”琼娟走到她的位置上,“姐姐多年不在,老爷就靠这些个孩子们增加点乐趣呢,您就宽容宽容,让他们上来吃吧。”
    禾祖母心里也不在意他们这一时的意气,撇撇嘴算是默认了。
    琼娟马上招手让大老爷他们坐下。
    “一会吃完饭都留下,我有要事宣布。”
    说完禾祖母整顿饭都沉默不言。
    刚刚得到禾祖父的支持后,琼娟几人像吃了定心丸,毕竟禾祖父才是这禾府的主人。
    众人放下碗筷,安期瑾站起来对禾祖母说:“既然您有要事通知,我一个外人也不便继续听下去,便先告退了。”
    “哎,不必。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也不必遮遮掩掩的。”
    命令下人们将剩饭剩菜收拾好。
    禾老夫人拍拍衣襟正色说道:“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我为什么闭关在祠堂潜心礼佛。但最近,我得到一个消息。”
    “我孩儿修为不得寸进并不是他本身的原因。”
    “是因为中毒!”
    “而下这狠手的,就是禾府里的人。”
    禾老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琼娟!谁给你的胆子敢伤我孩儿!”
    琼娟脸色瞬间变了,“夫人,您……您是哪里听到的这些谣言,我待您孩子就像待自己孩子一样亲啊。您可以问问彬儿,我没做一点伤害他的事啊。”
    “闭嘴,”禾老夫人不耐烦的挥挥手,“我今天可不是找你确认、听你狡辩的,你以为我会随便说这些话的吗。”
    禾老夫人让惜宁把东西拿上来。
    “看看吧,这就是你让你儿媳妇给我儿子下的毒。”
    惜宁打开盒子,里面正是安期瑾交给禾老夫人的东西。
    “这……这太荒谬了,这些东西我连看都没看过。”琼娟看了一眼后摇头否认。
    “你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这东西确实不能证明是你的,但这个呢。”禾老夫人扔出琼娟给大夫人写的书信。
    琼娟看到书信的瞬间脸色就变了。
    这东西她不是早就嘱咐儿媳销毁了吗,现在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她竟被自己人在背后砍了一刀。
    即便这样,她也不会承认的:“这是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这笔记……竟和我的如此之像。”
    琼娟抬头眼中含泪的看着禾祖父,“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请您二位给我做主啊!”
    禾祖父瞄眼信件,确实是琼娟所写,“信件也可以伪造,此事还要仔细查查,不能随意定论啊。”
    禾老夫人听了这话一改往日温柔委婉的性子,说话句句带刀:“都有证据了还不能定论?我看你是故意包庇吧。别忘了我孩儿还是有皇室血统的人,不是谁都能任意糟蹋的。”
    禾祖父一听她这么说,也担心这事被上面的人知道,到那时不管琼娟有没有罪,只要禾彬确认受伤,她就不会好过。
    “这种家事还是咱们自己处理吧,不要随便透漏出去。”
    “你放心。”禾祖父对禾祖母说道:“我一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的,不会让咱们孩子白白受苦。”
    但此时的禾老夫人怎么可能相信。
    这时惜宁走近,伏在禾老夫人耳旁说了些什么。
    禾老夫人冷笑一声,“既然这样就把她带上来吧。”
    说完转头看向琼娟,“你口口声声说与你无关,我当然会好好查查,不冤枉你。一会你一句话都不许说,一点动作一点表情也不能做,全都听你儿媳妇说。”
    惜宁把信件收好。
    不一会儿,大夫人便被带上来。
    此时的大夫人已经不似以往的光鲜亮丽,蓬头垢面的跪在下面,一下头都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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