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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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妖后?-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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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钩吻一时不察被一个中级实力的变异者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绀色的血液由于后者的诅咒性毒牙一直在向外涌动,久久止不下来。
  这些魔族的毒素,难道就没有一种不带诅咒的吗?钩吻一面勉强无视掉失血的眩晕,一面吃力的与那些仍然不知疲倦的变异者周旋。剩余的力量不多了,可他必须假装自己一点都不疲惫。他的部下还在周围,根据学者的研究,他作为君主在部下面前不能露出疲态,不然就会让部下失去战意和信心。
  钩吻闭了闭眼,运足了力气,手中的匕首画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周围的变异者本就中了毒行动迟缓,在这一击中终于纷纷倒地,就算活着大概也不长久了。钩吻强撑着施法将那些堕灵装起等待净化,重新回到了顶层,倒在了床铺上。血还在汩汩的流,他都懒得在意了,直接在伤口旁边放上了一个瓦盆接着,自己就开始闭目养神。
  有些不对。莫名的危险感。钩吻故意将呼吸放缓,做出睡着了的样子,全身各处的关节渐渐伸展开来,肌肉放松,感官却由于精神的紧张变得无比敏锐。
  明明没有什么声音。但是好像出于某种被猎食者对于天敌的天生感应,周围真的有什么存在……
  藏匿起来的生物动了。薄膜状翅膀在空气中震动的声音。莹蓝的一双眼睛,纤细的翅膀,尖利的尾刺。
  原来是无色蜂啊。真是没有胜算啊。率先动手拖它当垫背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想想那卑劣的东西就算还剩下一口气也会先麻醉他,把那些卑劣者的后代刺进他的身上,然后等待那些愚蠢的幼虫把毫无还手之力的自己一点一点的啃噬殆尽,真是恶心透了。可是他现在这副样子,估计连打掉那命贱的东西一半命都吃力的很,难不成真要那么窝囊的死?
  高阶初段的实力,比他也就只差了两段罢了。真是流年不利。
  那四个近卫正好全被他派了出去,树林边的防守阵型也是刚刚布好,妖兵们只剩下了那些在塔的下部放哨的,就连高阶妖将,这哨塔里也只剩下了一个,现在还在防守外面的袭击。后面那些在帐篷里休息的没一个能打的。
  时机选的这样巧,又恰巧派来了他的天敌,实力也是变异者中算是顶尖的了,这不得不让他怀疑自己身边是不是出了奸细,,而且那个能指挥调遣变异者的人,已经来到了附近或者本就在附近?无色蜂可不是生活在这个气候当中的物种,那几对小翅膀也并不擅长跋山涉水。
  钩吻由于过度失血,神志已经有些模糊,就算眼前就是危险也难以控制思绪。双眼无神的盯着渐渐靠近的那个有着无色蜂力量的变异者。融合已经相当完美了,竟然呈现出了妖族常用的半人形态,身材曼妙的女子和无色蜂的壳甲巧妙的结合到了一起,渐渐的指爪上是蓝莹莹的毒光,就像是那尾刺上的一样。
  躺着的人迅速变成了一个极小的断了腿的蜘蛛从窗口跳了出去,顺着光滑的蛛丝逃了开去,无色蜂变异者扇动着翅膀追了上去,蜘蛛的速度虽然很快,但是因为腿上有伤所以一瘸一拐,竟然渐渐被那个缓慢飞行的身影追了上来。
  附近的树木上突然落下一张大网,将那个眼睛已经全部变成血色的变异者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本就受伤的钩吻更加疲惫,在原地不断大口大口喘息着,小小的黑色蜘蛛伏在地上,身上的花纹仿佛都黯淡了些。他应该马上走为上策的,可是他真的根本迈不开步子。
  迈不开步子,就只能看着那个变异者挣扎了一阵,竟然也变成了小小的原形形态。娇小的蜂子从蛛网的间隙脱身出来,虽然翅膀受了些损伤,但还是慢慢地、一点点的接近他,轻轻地落在他的背上,尾刺温柔的一点一点刺进他的后背,专门克制蛛族的毒液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每一寸肌肉,一点一点抽取他的气力。
  “咔——”钩吻用了好不容易积攒的最后一点力气一口咬断了那只无色蜂的头颅,可是那无色蜂没了头颅,却还是拼着最后一口气将蜂卵注射进了他的脊背。
  “呃!”后背的刺伤并不是很疼,但想想过几天就要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一对孱弱的幼虫一点一点啃食殆尽,他就,想要自尽。
  族中他不是没有第二手准备,倒不至于他已离开就乱起来。支撑法阵那个有一点不可控的第二套方案也在刚刚他下塔的时候启动了,他已经完成世人所言的“责任”了吧,突然很有成就感啊。
  但是这些东西已经可以和真正的妖族无异的转换形态甚至产下后代,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好可惜来不及知道真相了。
  他要死了。
  不对,不能死……
  为什么不能死啊,趁着还能调动妖力,自爆吧……
  不行,要是死了布莱也会死……
  那狼族死了就死了吧,有什么关系吗……
  不行,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狼族也会死突然好难受……
  为什么,真的好难受……
  好困啊,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哈哈开玩笑的。

  ☆、惊愕

  还是好难受啊,为什么要醒来呢?
  手脚还是动不了,但是好像好疼啊,是那些无色蜂已经孵化了吗?
  “唔——”钩吻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布莱?”
  奇怪,为什么是这个角度。
  “你做什么?”之前感受到的痛苦果然不是错觉,无色蜂的那种毒素已经被解开了,他不能动的原因是因为被高高的钉在了桃木柱子上。身上还是穿着之前那套打斗间弄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这个地方也不是他所认识的。
  有些搞不清楚眼前的情况,钩吻还是对着那个从来都让他愉快的人挂上了微笑:“这是情趣吗,布莱?”
  布兰登神情冰冷的看着他,那张脸就算是突然挂上了嘲讽的笑容也还是那么赏心悦目:“怎么,向来高高在上的妖王陛下还弄不清眼前的情况?”
  钩吻毫不在意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上又多了几个钉子,就算是被束缚了起来,在面对布兰登时脸上的表情仍然柔和的像是日常相处时一样,声音再怎么虚弱也是轻松自在的很:“眼前的什么情况?没事,就算你有这种爱好,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也是会尽量满足你的。”
  布兰登冷笑一声,手一翻取出了钩吻之前曾经借给他的那个绸柄匕首,上前将刀刃狠狠扎进钩吻的大腿,直没至柄,之后狠狠地划下来,撕开一个深深地伤痕,血肉模糊,近处的白色骨骼几乎全根都暴露在了空气里。钩吻没发出任何声音,布兰登抬头看他,只看见那浅色的下唇下方一道血淋淋的牙印。
  “布莱,这口味也太重了些。很疼啊。”钩吻见他抬头,笑的妖冶万分,甚至还拼着被桃木钉钉穿的伤口裂开,用那条腿蹭了蹭布兰登拿着匕首的手。
  布兰登手仿佛触电一般收了回去,还用白色的手帕擦了擦手,厌弃的扔在了地上。
  “啧,要不是还要问你要些东西,真准备直接把你的骨头都剔出来然后封印在你最讨厌的水牢里。”布兰登表情有些不耐烦,看着钩吻的目光都带着深深地厌恶,“毕竟在你面前演戏可浪费了我好多精力和时间呢。”
  钩吻深深地看了他最喜欢的那双碧绿色眼睛好久,然后温和的笑着问他:“你想要些什么呢,布莱?”
  布兰登手上随意的在钩吻身上划出深深浅浅的伤痕,似是手臂抬得有些累了,一把将把匕首暂时插在了钩吻心脏的一侧,冷笑着开口:“你不知道?你改装那种灌注堕灵的法阵,‘制造’了一个古妖族血脉浓度很高的王储吧?我要它的控制方法。还有你那四个心腹和那个‘西楼’的全部人员的主仆契约权限。”
  钩吻轻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直接说要我的位置呢?亲爱的护法大人?本来你就有他们的第二调遣权啊。”
  布兰登在他身上还来不及愈合的伤口上动作轻柔的撒上一些辣椒盐水,然后故意把手直接伸进了一个较深的伤口一阵乱搅。看到就算是钩吻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时才恶意的笑了起来:“是啊,妖族的实力怎么看都是很有用呢。仅仅合作可不够,还是掌握在我自己手里才可以啊。只要你乖乖的交出来,我就让你睡着被封印,顺便帮你把那些马上就要破壳的小东西处理一下,就当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
  钩吻张了几次口都只能吐出痛苦的喘息,隔了好久才说出话来:“那些东西也不是不能给你。亲我一下,我连兵符都一起给你,怎么样?”
  布兰登用匕首直接剜除了他一块肉塞到他嘴里,冷笑道:“你不会以为主动权还在你那里吧?忘了告诉你,你很关心你那祭祀吧?他现在也在我手上,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只好不顾情谊让那个已经衰弱了些的老人家吃些苦头了。”
  见到布兰登手中的一缕鬈发和祭祀袍角,钩吻笑容终于收了回去,瞳孔一缩,目光冰冷的看着布兰登:“你—确—定——?”
  布兰登的回答是一拳打上了他的下巴。
  “哎呀,看来你还需要在享受一会儿桃木对妖族的‘爱抚’,那我先去和那位慈祥的祭祀大人谈一谈好了。明天见。”布兰登挥挥手,不等钩吻的回答就在房间内消失了。
  雪青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内中闪闪发光。其中的温柔渐渐扭曲了起来,杀意弥漫。往日纯净异常的双眸突然染上了朦胧的血红色,温和的嗓音也沙哑了起来,发出一阵阵诅咒般的吼声。
  身后的桃木柱子突然共鸣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下沉了下去,钉住钩吻的桃木钉子迅速分崩离析,柱子一直沉下了地表露出了一个发着幽光的传送法阵,直接将无力反抗的钩吻吞了进去,之后柱子又回到了原地,昏暗的房间内一片平静,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之后就是不停的坠落,钩吻充斥着胸腔的愤怒和怨恨搅拌着本就不清楚的大脑,长发飞舞,周围好像有些奇怪的声响,但是到不了他的身前来。身周的温度突然一冷,一直冷到了钩吻的脑海里,让他迅速的冷静下来。之前的不可置信和忿恨已经褪去了,他突然怀疑起之前所见的真实性来。
  那个人,他是始终愿意相信的。如果是演戏的话,没人能逼真成那个样子。就算真是演戏,既然给了他那么一段添上了色彩的回忆,他也算是心甘情愿被骗了吧。那人想要什么他也会高高兴兴的奉送的。
  可是他视若亲人的撒加似乎在那人那里,还变成了威胁的筹码。不对,撒加正在闭关,除了他没人有联络的方法,怎么会在被人设圈套抓住?那两件有撒加气息的物品那不过是骗人的,布兰登呆在他身边很轻易就能得到。
  这件事情蹊跷得很,他明明冷静下来就能察觉到,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情绪波动到了差点堕转了呢?
  甚至他的情绪不对,也是疑点之一。他就算是离布莱很近的时候那种行为怪异的状态,也不是个冲动的人。他是被当作奴隶养大的蛛族男性,身上的伤痛对他的影响可没有这样大的影响。
  正在钩吻完全恢复了常态思考的时候,周围那种无形的保护突然消失了,空气中那种怪异声音的来源靠近了,无形的存在一寸寸切割着他的血肉,仿佛被成千上万的小虫子啃噬着。大概那些虫卵孵化出来,也就是这种感觉吧。
  就连呼吸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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