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物语同人)萤朱[源氏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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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同人)萤朱[源氏物语]- 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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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宫很满意陛下这样的说法,又低下头去亲吻。朱雀被吻得发热,摇了摇头挣脱,“你不累的么?”

    “又何必说这种违心的话?”帅宫追上去,随意一拽就把人给按住了,“我以为刚才那是邀请。”

    朱雀很想说并不是,但也没有任何办法。正是自己招惹的,这种情况也没有其他办法。而且他隐隐感觉到萤心中似乎有气,大概是因为今天被刺激得不轻。

    就当是放纵好了,他在心中这样想。那些端方礼仪,世俗人物全数不管,只管纵情。反正已经没有其他退路可走了,从答应下来的那一天起——

    朱雀已经将自己赏赐给了萤……

    ·

    也不知陛下从何处悟到了那等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的道理。接下来几日,朱雀连着几日不曾出现在朝臣面前。这是自他登基以来,从未有过的现象。若说陛下沉溺于美色,可那日宫宴之后并未传出哪家千金或宫侍受宠的消息。

    朝中一干人等得焦急,忍不住想要进宫一探究竟。

    且说朱雀在宫中做些什么?自然是与萤宫待在一处。

    那晚二人胡闹至天明方歇,说是误了二日朝会还真就误了。迷迷蒙蒙间,两人清醒过来一次。奈何身上疲倦,又一想到会见到自己不想看到的嘴脸,干脆就不起了。直睡到那日晒三竿,才打着哈欠着人备水沐浴。

    浴房里折腾了许久,两个人才穿着松垮的衣衫,披着头发相携而出。幸而房中馨暖,并不会因此着凉。

    帅宫的头发还滴着水,是被朱雀挣扎时不小心打湿的。便沉默坐在一边,任由朱雀给他擦拭。不过才草草擦拭了一会儿,便又忍不住把人拉过来,按在怀里亲吻。敞开的衣裳太过方便动作,只是白日里胡闹真得太过不雅。

    朱雀羞耻心犹在,挣扎了好久才让萤放开自己。帅宫悻悻地放手,很遗憾地替朱雀把身上的衣服拉好,扯过旁边的巾布自己擦起头发来。

    见他这样子,朱雀微笑着凑上去亲了亲萤的嘴角,满是感激和喜悦的意味。

    外面传来宫侍摆膳的动静,也正巧到了时候。帅宫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晓得适可而止。待发丝差不多干透了,才牵着朱雀往外走。

    待到了门口转角处,趁着无人,又把朱雀按在门上深吻了一番。那架势当真是怎么缠绵也不够,手放在朱雀腰侧揉掐了两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朱雀的嘴唇都变得红肿莹亮,不敢叫人看出来,只能掩着唇往里走。幸而侍从们摆完东西就低着头下去了,不曾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帅宫将二人的矮几拉近,往旁边一坐,拍了拍身边的褥子示意朱雀坐过去。朱雀走过去坐下,牵动到腰间酸麻疲惫地地方,脸色一僵。立时便有只有力温热的手掌替他揉了起来,“可要我帮你?”

    萤的声音又低又好听,沉沉地非常撩人心弦。朱雀情思荡漾,忍着泛上来的阵阵舒适,好歹没有被迷惑了心神去,“唔,现在就好好用膳吧。我可不想吃到一半,将东西打翻了。”

    “好吧好吧,”萤松开手,表示自己并非有所图谋。只是那双眼睛丝毫不见松懈地盯着朱雀看,像是看着猎物,完全没有让他逃离的空间。

    这样的眼神合该是放肆而直白的,但不知为何,被萤伪装上了一种深情款款的意味。只让人以为不过是恋人之间含情脉脉的凝视而已。

    用完膳,朱雀因为前晚没休息好,便想着补眠休息,萤自然是要相陪。他拿过好几个软垫来,铺在地板上,搂着朱雀躺下。二人又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将其他无关人等全都忘怀了。

    “午后想做些什么?”

    “不曾想过,”朱雀摇头,只觉困得厉害。

    萤抬手替他揉腰,低了头在朱雀耳边说:“不如去垂钓如何?”

    “现在?”

    “等你睡醒再去。”

    朱雀笑起来,“怕是池中的鱼儿都还未醒呢。”

    “见到你就醒过来了,”萤浅吻着朱雀的侧颜,“同我一样呢,看见你便是无比欢喜。”

    被这话戏得红了脸,朱雀终于忍不住,遂问:“我一直都很奇怪,你这些话从何处学的?”

    “无师自通,”萤把脸埋在朱雀的颈窝里,深深嗅了一口,“若朱雀喜欢的话,每天都说给你听。”

    “啊,可真是不必。”

    帅宫佯作遗憾状,叹着气说:“我恨不能日日向朱雀表白自己的心意,想不到你竟如此无情,这般机会都不给我。”

    “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我现在的身上不正留下它们的痕迹么?朱雀赤着脸暗暗地想着。对上萤打趣的眼神,他伸出手指抵住了萤欲要再发出声音的嘴唇,“所以,真是不必再麻烦帅宫殿下你了呢。”

    萤噙着笑,眼神幽幽地盯着朱雀瞧了一会儿。忽伸出舌头朝那修长指尖上一舔,朱雀唬了一大跳,忙把手抽回来。

    “哦?我的心意,你真的全部明白么?”帅宫逼近前去,如愿以偿地把人压在软垫上,“那……接下来我要做什么,朱雀你也知道么?”

    “现在是白天,你可不能任性妄为!”朱雀惊得脸色微变,只当萤又起了情热的心思。压低了声音急促地阻止着。奈何那伸向自己腰间的手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得逞。朱雀慌张地闭上双眼,把脸死死歪向一边。

    预想中的触碰并没有到来,俯在自己上方的人并没有继续动作。朱雀睁开一丝眼缝,犹犹豫豫地向上看。只见萤满脸通红,察觉到自己看过来的视线,他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帅宫把脑袋埋在还怔愣着的朱雀的胸口,笑了足足有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一口亲在朱雀的脸颊上,打趣道:“朱雀你真可爱!”

    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朱雀足愣了许久,终于恼怒了。他气得将人帅宫从自己身上推出去,气哼哼爬起来地往房内走去。恼羞地他在房里转了好几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将寝台前挂着的帘帐狠狠一摔,一人坐到寝台上发着闷气。

    帅宫老神在在地跟上来,见朱雀坐在寝台一边,笑嘻嘻地跟过来。眼睛里流出调笑的意思:这是在邀请我?

    朱雀看懂了,恼恨地瞪了他一眼。嘴里翻了几番,才憋出一句:“纨绔做派!”

    这大概是他对我说的最厉害的一句话了,帅宫在心里发笑。然而,这样的朱雀他真是太喜欢了。那种鲜活的气息,七情六欲如此明显。也只有自己才会让他有这样可爱的反应。别人就算是多看半眼,自己都会受不了。那种可怕的景象光是想想都让人心寒。

    啊,果然!

    果然,应该要做些什么。

    帅宫拿手指压了压自己的嘴角,将那丝从心底爬上来的情绪压了回去——又变成了那个调丨戏自己的恋人,同自己的兄长开玩笑的样子。

    “抱歉呀,朱雀,”他诚心诚意地道着歉,“我不该和你开这样的玩笑。”

    朱雀气过了,觉得自己为这点小事生气着实没必要。萤性格里带着些许恶劣的成分,就像是小孩子喜欢恶作剧一样。但他总是知道分寸的,既然已经道歉,自己也没有必要继续赌气啦。

    “啊,没关系,”陛下的语气有些挫败,“以后不要这样闹了。”

    “抱歉,这次是我过分了,”萤单膝跪下,神色认真地望过来,“朱雀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怎么会和你生气……”朱雀失笑,抬手捏了捏萤的耳垂。萤定定看了他一阵,轻问了一声:“真的?”

    “自然是真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萤十分高兴地这样说。

    ·

    纵然帅宫与陛下想在这寝宫里只二人独独待着,但是别人也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一般人不敢贸然打扰,但是总有人不在意今上与殿下的怒火。

    朱雀正听帅宫说着近日在家中看到得一本诗册,描述那用词如何老道精炼。一直在外守着的宫侍跪在帘外请示,说是弘徽殿女御殿下到了。

    听了禀报,萤宫并未有何特殊反应,倒是陛下先不虞起来。他对萤宫说,若是不想见不见便是,根本无需在意什么。

    不得不说,今日朱雀说出的每一句话,做出的每一个举动都叫萤无比高兴满意。那颗沉闷扭曲成一块的心竟能因此感觉到一些松伐快意。帅宫是个越恼怒便越冷静的人。此时已是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就算是笑着也叫人遍体生寒,叫人不敢上前冒犯。

    但因朱雀在,帅宫总算还能找回些理智。他也无意给恋人添惹麻烦,毕竟叫世人非议当今为了异母兄弟与生母不合,并不是一件有脸面的事情。所以这次他并没有顺着朱雀的话答应下来。

    先是吩咐人把外衣和梳妆用具取来。又拉过朱雀坐到了天光明亮的地方。挑起朱雀一缕发丝,不在意地说:“虽然不想见,但是皇太后殿下并不是善罢甘休的人。她这样急切地来寻,倒不如听听她说些什么呢。”

    “我本不欲你因此着恼,我一人面对也就可以了,”朱雀叹着气说。

    “哪有这样的事,”帅宫摇着头笑了一下。正巧宫侍已将东西取来了,他接过旁边递过来的梳子,轻声在恋人耳边说,“我帮朱雀梳头吧?”

    “你会么?”朱雀笑他。

    “唔……”帅宫拿梳子上下比了一比,嘀咕道:“慢慢来总是会的吧。”

    这一慢慢来,便慢了快一个多时辰。只等得弘徽殿殿下双眼冒火,几乎就要掀了殿门。陛下与萤才说笑着姗姗来迟。

    萤果然不会这些细碎的事情,一个发髻梳了许久。最后还是旁边的宫侍实在看不下去,委婉地表示还是由自己效劳吧。萤才依依不舍地把梳子递还过去。朱雀的头皮被萤偶尔一两下扯得发疼。但是看到从小就无所不能的萤露出那种挫败的表情,心里也觉得舒畅不少。

    二人又换了外袍,系好腰带,挂好配饰。才被簇拥着出现在前殿。此时的弘徽殿已然是恼怒得不行。看到朱雀出来,下意识地就要上前质问。可当她看到朱雀一旁的帅宫时,脸色不由变了变。

    她咬了咬牙,恼恨地盯着帅宫。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那暴烈的脾气,开口讽刺道:“帅宫殿下与陛下还真是手足情深,日夜不离!且不知待陛下成亲后,你可还有脸面跟在他后面!”

    萤与朱雀感情深厚这件事,全御京皆知。皇室之中还能出现这样的兄弟感情本就是大为难的,世人提到此总忍不住赞叹一番。

    只是在弘徽殿看来,二人的关系实在太亲密了。她偶尔会有些联想,只因太过荒谬便是连自己都不信。如今这样讥讽,一半是口不择言,一半则是为了刺探虚实。若是那二人脸色有异,露出些许马脚,让她捉住了才好。

    奈何,帅宫面对这些话竟是半点多余的表情都欠奉。反倒是像看一个疯子一眼扫了弘徽殿一眼,这一眼又差点把女御殿下给刺激得跳起来。

    但是这些话还是惹得朱雀不愉快了,他皱了眉头,十分严肃地说:“还请殿下慎言。”

    皇太后实在是不甘心,遂盯着陛下说:“陛下,您就是这样纵容臣子对您的母亲不敬的么?看看他那是什么眼神!”

    对自己母亲这种强硬的胡搅蛮缠的本事,朱雀已经见得太多了。失望无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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