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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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编号523-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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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上也差不了太多,不过那群拿着枪的士兵们显然没法立刻适应徒手肉搏,全套的装备此刻已经成了负担,再加上对方憋着一肚子闷气,开打没一会儿就呈现出一往无前遇神杀神遇佛灭佛的气势,于是作为幕后黑手的一猫一鼠就悄然后退,往拐角处一躲,白玉堂双臂环抱往墙上一靠,“真没劲。”

  展昭瞥了他一眼,眸中隐隐含笑,也不说什么,只转头看向那片混战,嘴角笑意温和,一点没有作为幕后黑手的自觉,只如看戏一般静静瞧着。可看着看着他眉头就皱了起来,似是不确定地轻唤了一声:“玉堂。”

  “嗯?”白玉堂许是累了,懒懒地靠在墙上不想动弹,撩起眼皮瞄了他一眼,发出一个低低的鼻音。

  展昭没注意到他的模样,眉目微锁,紧盯着人群,“我记得,这次成功留下的人,有三十多个吧?”

  白玉堂“唔”了一声算是答应,直起身子将头凑到他颈边瞅了瞅,“咦,这人不够啊,还有十多个呢?”

  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去,混战中作战服与迷彩服极为分明,粗略数过,不过二十一二,欧阳春智化王朝四人还有丁家兄弟都不在其中。

  展昭回头看他,眼中有询问之意,不等他开口白玉堂已经明白,一脸无辜地眨眨眼,“三楼是空的,我去看过。”

  展昭默了一瞬,还未开口,白玉堂已经又缩了回去靠在墙上掩口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一双眼睡意朦胧的样子,皱了皱鼻子,“真是麻烦,交给你了。”

  展昭看着他这副样子看得心火一阵一阵地往上涌,当机立断转身便朝对方指挥官走去,心中暗骂妖孽耗子你给我等着要不把你收拾下来我就不是猫!

  白玉堂当然不知道展昭在心里赌咒发誓些什么,只知道一分钟之后对方指挥官就被人毫不温柔地拎到了自己面前,被往墙上一推随即紧紧按住,“还有十多个人呢,关在哪儿的?”

  那人被侧脸被压在墙上,眼睛便正地对着白玉堂,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那双桃花眼一挑一眯,眸中似有波光微荡,随后又不屑地移开,只给自己留下一个白皙完美的侧脸,唇角还有些微的弧度被浅浅的勾起。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忘了,哪里还记得起别人被关在何处?

  展昭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微微一皱眉,眼一转就看到那祸国殃民的耗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瞅着自己笑,唇角的弧度柔和而戏谑;再一转眼,便有PH值直线下降直到爆表——明明已经受制于人了,居然还有心情贪恋那什么色!而且还是我家的!

  于是,那人被很快地拎着脖子远离墙面转弯拐到白玉堂的视线之外,一分钟后,展昭拍拍手回到原地,看着白玉堂笑得春风得意温润如玉:“走吧,我知道在哪儿了。”

  白玉堂挑挑眉,“猫儿啊,滥用私刑可是不对的哦,况且,好歹是自己人,也还是留点革命友谊嘛。”

  展昭眸色一暗,缓缓逼近了他,伸出一只手撑在他耳侧墙上,俯身贴近了他,鼻尖几乎贴在一处,呼吸相闻,瞳眸深邃如海,海中若有光华,直直地看进那一双墨玉般的眼睛里。

  白玉堂呼吸一紧,整个人身子一僵,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似的,立刻不敢再动,微微睁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男人,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慌忙。

  将他的表现收入眼底,展昭唇角浮起一丝笑意,带上了几分莫名的诱惑与邪肆,“那有什么办法,谁让他……”声音渐低,他倾身附在他耳边,将余下的话语轻轻接续。

  “疯猫!”白玉堂闻言面颊骤然一红,微一咬牙,一拳就砸在那黑猫的肚子上——当然没舍得用力。

  “诶……疼死了,”展昭慢悠悠地拖长了调子,捂着肚子含嗔带怨地瞅着面前的人:“玉堂,轻点嘛……”

  “……瘟猫死开!”白玉堂将人一推,狠狠瞪眼,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用愤怒掩饰羞赧,“不是要去救人么,哪儿那么多废话!”

  展昭厚着脸皮继续笑眯眯,“玉堂……”

  白玉堂扭头就走,大步流星地下了楼,再也不肯搭理这没皮没脸的黑猫。展昭看着他通红的耳朵尖暗暗发笑,也懒得对那些打得热闹的家伙再交代什么了,急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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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我最近萌上调戏耗子了肿么办……

     ☆、第十二章 激战

     逐渐破晓,晨雾似轻实重,将远处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幽然飘荡在密林的每一个角落,沾染到发上衣上,凝结成一片晶亮水珠。

  展昭与白玉堂已经在这里趴了快半个小时,依然纹丝不动。

  山林深处,亚热带特征明显,满地皆是腐朽的枝叶,厚厚的一层,一踩上去便无法避免那“沙沙”的声响——无论多么小心。

  虽然那声音也不会太大,不过对于猎手而言,任何的细节不到位,都可能导致嘴边的猎物跑掉,而这样的失误,在这残酷的自然之中,有时便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展昭和白玉堂显然是最优秀的猎手,所以他们绝对不容许自己有犯错的机会,所以他们宁肯在脏兮兮的枯枝烂叶中趴着,宁肯让那些虫蚁在自己身上来来去去,也不会有半分的挪动——即使他们明知,这仅仅是一次模拟训练课。

  可因为是军人,因为背后守护的是家,是国,是所有认识或者不认识的骨肉同胞,所以他们没有资格退缩,没有权力只把演习当成演习,每一次的出手,张扬的,都是他们的生命。

  他们此刻身处的位置是一条河边,趴在一棵早已倒下了不知多少个年头的两人合抱的树干后,隔着浓雾看向对岸。

  对岸是他们的目的地。

  依稀可见河边被清理出一大片空地,不知究竟有多大,空地上修建了好几座简易的木屋,四周隐约可以看到有人影不断地巡视,看起来戒备比昨夜那废弃的大楼要森严得多。

  可再森严的戒备于他们而言也不是什么无法逾越的天堑,让他们无比犯愁以至于裹足不前的问题在于——“猫,我不会水。”

  “我学过,但很差……”

  这是他们趴在此处勘察地形十分钟之后的对话。此后的二十分钟,两位优秀的特种兵就此问题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讨论,在不亲切不友好的气氛下,双方充分交换了意见,最终也没有达成一致。

  “反正我就是不下水!”虽然纹丝不动音量极小,但白少爷的气场依然非常强大,好说歹说理由列举了一大堆都没说动这猫,干脆耍起性子,斩钉截铁说了不下就是不下,看他怎么办。

  又来了又来了……展昭小心地歪过头,看向白玉堂,只见他唇线紧绷,写满倔强,目光依然落在对岸,炽热却暗沉。他沉默了一瞬,最终让步,“好吧,那我们往下游走,看看有没有浅一点的地方可以涉水过去。”

  “嗯……”白玉堂声音闷闷的,展昭能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是觉得自己拖了后腿,或者还有些其他的心事被触动?展昭直觉告诉他应该还有些更深层的东西,但此刻,他已无暇细想。

  向下游走了约二十分钟,两人终于发现一片可以涉水而过的地方,那是一叠小型的瀑布,最高的也没到一米,由好几块大石组成,下方水花打在石头上飞溅四周,看起来坚固得紧,正好可以过河。

  白玉堂脸色有些苍白,死死盯着那片瀑布迟迟不动。展昭先去踩了踩,又用力推了推那瀑布,这才回过头,却见白玉堂眼神中有些微的茫然,不觉一怔,以为他还在怀疑这地方的安全性,不禁温声唤道,“玉堂,过来吧,不会有事的。”

  白玉堂目光渐渐聚焦,定在他的脸上,略停了几秒,抿了抿唇,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走到了他身后,低着头看着脚下的水流,眼中光华莫名。

  展昭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但此刻也不是问个究竟的时候,只好放柔了声音,叮嘱道:“慢慢来,不用着急,扶着,跟着我的脚步走。”

  若是平时,任何人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跟他说话,那必然会遭到惨不忍睹的打击,但此刻的白玉堂闻言,却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薄唇抿了抿,微微点了点头,便又垂下了眼帘。

  展昭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疼,几乎就要开口让他在这边等着不要过去了让我一个人去就好,但话未到嘴边便咽了回去——他是那样强大而骄傲的男人,他不容许也不需要任何人将他护在身后,哪怕那个人是他。

  于是展昭转身,左手扶着瀑布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刚刚站稳右手手腕就被人紧紧攥住,愕然回头,就见白玉堂站在他刚刚离开的那块石头上面,溪水没过小腿,打湿大半个身子。他左手扶着瀑布,右手紧紧抓着他的,清亮的溪水有几滴落在他的脸颊之上,如映日莲华,熠熠生辉。

  看出他眼底的不安,展昭露出一个安抚似的笑容,反手与他紧握。

  白玉堂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温和的笑意,心中一定,忽然就明白了,原来自己这二十多年一直缺少的,就是这一份沉静与安然,刹那花开,刹那花谢,花开花谢又如何?自有明年花更好,当与君同。

  日头渐渐升高,晨雾逐渐散去,露出密林深处那一片建筑的本来面目。

  平整出来的空地并不规则,根据地形有一些转折,总体面积可能只有一个篮球场的三分之二左右,几排很简陋的木屋,都是就地取材简单搭建而成,有几座屋门紧锁,戒备也尤其森严,不知里面究竟是什么。

  展昭攀上旁边的一棵大树,藏身于枝叶之中往前看去,将大部分目标收入眼底,眯了眯眼,很快便在心中形成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而白玉堂则比他更靠近那片营区,甚至到了营区的边缘,静静地站在一棵树后藏好了身形,墨绿的迷彩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指尖的匕首小心翼翼地探出,调整着细微的角度,光华的锋刃上映出目力难及之处的情景,目光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指尖微动便收回匕首,白玉堂略略侧头,长眉轻挑,眼中有询问之意。

  “没问题,我都看清楚了,这几座——”他伸手点了几座屋子,“应该就是关人的,每间屋外至少两人守卫,还有那边,”他指向远处,被几棵极粗壮的大树隔断的小片地区,“那边应该是指挥部,不过没见着几个人,很有可能隐藏在四周没被发现,你呢?”

  双眉微蹙,白玉堂将匕首插回腰后,指了指面前最近的木屋,“那门口有两个人守着,我们一左一右绕过去就行,只是不确定会不会被别人发现。”

  展昭想了想,向不远处的几排房屋望了望,略一沉吟,缓缓开口,却带着写迟疑,“玉堂……”

  白玉堂一挑眉,轻轻哼了一声,别过头顺带睨他一眼,眼中有一丝不屑,“没什么好不放心的,这儿又没水。”

  展昭一怔,随即眉眼一弯浮起一丝淡笑,“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啊?”

  “废话,就你肚子里那几两东西爷还不清楚!”白玉堂侧眼一瞪,下巴一扬,“别当爷是纸糊的!”

  看着他年轻飞扬的面孔,上面写满了专属于白玉堂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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