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又是一阵的激动,我二话没说,直接就抱着王喆进了我的房间,然后放倒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也十分配合,很快衣服脱得精光,这个时候天渐渐暗了下来,我打开灯。
她抱紧了我,她说:
“要你。”
“想我了吗?”我说。
“想得不行。”
“那为什么这么久不来我这里,功课很紧张吗?”
“不是。”
“那还是啊。”我说,“以后想我了就过来,我也想你。”
接着两人没再说话,只听到肉体撞击肉体的声音,一个小时啊,整整一个小时,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我这才知道,我也有些想她了。最后,白色的液体射落在她的小腹上,她起身去拿纸巾擦拭,我也躺在一边看着她。
她擦拭完之后,把纸巾扔在床下,拿起被单盖住自己身体,把头靠了过来,靠在我胸前,似乎在听着我的心跳。
有好长时间,我们俩人都没有说话,外面的天渐渐完全暗了下来,只剩下室内的灯光。这时,王喆的手机突然响起,我以为王喆会接了电话,可是王喆却不耐烦地把电话按掉了,说:
“谁啊,这么讨厌,这个时候来电话。”
如果王喆接了电话,我还不至于怀疑,可是王喆挂掉了电话,反而让我心生疑惑,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王喆笑了,我知道,在我和王喆之间肯定还存在着一个第三者。当然,当时我也只是这种想法,一种朦胧的念头,有时候也就是那么一闪念,甚至本人也没意识到,但是这种一闪念无疑可以洞见生活的本质,这时王喆说:
“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
“没什么?看你笑那么阴险,就知道你有话要说,说吧。”
“不是我有话要说,应该是你有话要说吧。”
“我没有。”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
“那为什么刚才的电话不接?”
“不想接。”
“不会是你心里有鬼吧?”
我话还没说话,王喆的电话又一次响起,在我俩说话的间歇,在这个夜晚,安静的夜晚,电话的响声显得尤为刺耳。王喆的铃声是一首歌《洛丽塔》,歌倒是好歌,也蛮好听的。
我看着王喆,王喆又一次按掉电话,这一次还把手机关机了,我以为王喆会跟我说什么,接着让我意外的是,王喆又一次哭了。
她不哭,我还以为没事,她一哭,让我心里又一惊,我就知道,她肯定又有了其他的男人。女人总是这样,如果她占住理由她会吵或者闹,但是不会哭,哭的时候肯定是真有事,先用哭的利器,让你心软,你就不好责怪她了。
虽然我知道她的这些小把戏,可是我还是柔声问她:
“王喆,怎么啦?别哭了。”
她还是哭,我又说:
“别哭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吧,就算是你做错了什么,我也不会怪你的。”
我又说:
“求求你了,别哭了,你哭,让我心里痛你知道吗?”
好说歹说,总算把她给劝住了,劝住了之后,她还眼泪哗哗的,这次没有声音,但眼泪还是哗哗流,让我心里一阵难过,我不希望女人哭,我只希望她们跟我在一起快乐一些。她说:
“你真的不会怪我?”
“不会,你说吧,有事说事。”
“袁江涛,我对不起你,我骗了你。”
“骗了我什么啊?”
“我上周没来你这儿是有原因的。”
“哦,我知道,你不是周六跟同学一起去登山了吗?”
“是,可是那天下午两点,我就回去了,星期天也没来你这儿。”
“没来就没来吧。又有什么?”
我心里还在想,你没来还是好事呢,你要是真来了,我就玩现了,上个星期,我也在外面,也不在家里,在外面,那是因为要陪叶小琳,陪叶小琳回家去看她女儿。
本来陪叶小琳回家看孩子,也让我明白了,我跟叶小琳不可能在一起,同时,我心里还有些愧疚,一方面是对于梅琳的,梅琳是老婆嘛,另一方面就是对王喆的,现在我又跟王喆在一起。可是梅琳远在广州,这里只是重庆,我反而觉得对不起王喆多一些。
现在知道王喆出事了,我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这样大家也算扯平了,也不存在谁对不起谁了。我心里甚至有些安慰,一些轻松,我甚至长舒了一口气,当然,我内心这些想法也没法跟王喆说。
无疑,我在道德上是个不值得学习的榜样,我甚至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还在犹豫中,有必要这么真实地把自己的内心交出来吗?这些全交出来到底对谁好呢?我就不能把自己写成一个痴情,有情有义的主儿吗?如果有一天王喆、叶小琳上网看到这篇小说,她们会怎么想?
哎,哎,我还是打算为真实付出一点什么。
54.
可是接下来王喆讲的事,还是让我大吃一惊。原来,那天下午,就是星期六的那天下午,王喆跟同学去登山倒回校回得挺早,回来之后,本来她打算来我这儿来,甚至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准备打电话给我,可是接着接到陈炳煌的电话。
陈炳煌从成都来重庆来了,要见王喆一面。
王喆本来不想见,可是又一想,也是从大学开始谈的男女朋友,也有好几年了,虽说闹了别扭,可是毕竟还没有分手,还是有一份感情的。我早就说过,女人始终忘不了占有她身体的第一个男人,无论这个男人多坏。
王喆的情况大约就是这样。
王喆还是去了陈炳煌住的那家宾馆,在宾馆的房间里,陈炳煌跪了下来,求王喆原谅他。让王喆吓了一跳,王喆说:
“你到底出什么事了?要我原谅你什么?”
原来,陈炳煌是个室内设计师,在接业务的过程中,认识了周惠玲,周惠玲老公是做大生意的,手下有两个加油站,一个汽车销售部,一个汽修厂。周惠玲就是那种所谓的有钱少妇。也看中了陈炳煌,一来二去,两人就鬼缠上了。
陈煌炳一方面觉得对方是个少妇,长得了不算难看,另一方面,也不用花一分钱,不但不花钱,对方还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钱,觉得是个便宜。
男人哪有见了便宜不占的?两人就一直这样关系保持了下来,可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终于有一天,周惠的老公老张知道了,老张放出话来,要阉了他,或者卸掉他一个胳膊。
陈炳煌跪在地上求王喆:
“老张是有黑道背景的,他不是说着玩的,会动真格的。”
见王喆没有说话,又说:
“王喆,求求你,我现在从成都跑到你这来,求求你,你得帮我。”
又说:
“我知道我错了,可是看在我们谈了三年的感情份上,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又说:
“我跟周惠玲在一起,只有事,没有感情。”
说完又哭了。
王喆本来就是个女孩子,心就软,又见是自己的初恋男友,第一个占有自己身体,夺去自己处女贞操的男人,又是鼻涕又是眼泪,哭得不成个样子,又想到从前在一起的甜蜜日子,也哭了。边哭边说:
“你说你弄的这叫个什么事啊?”
又哭:
“上次放国庆,我去你哪儿,我就发现你有些不对劲儿,你还把我瞒得死死的。”
又哭:
“我恨死你了。”
哭完之后,两人又抱在一起痛哭。当然,当天晚上,也就是上周的星期六的晚上,自然而然地,两人又合好了,合好的意思就是那天晚上,王喆在宾馆的房间里陪陈炳煌过夜。
本来打算来我这儿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的,可是也没来,不但没来,还生怕我知道,连电话也没敢打一个给我。第二天,又帮忙陈炳煌找房子,租了一个房子,房费还是王喆出的。陈炳煌说,先在重庆找份工作先干着,成都那边算是不敢回去了。
55.
这是王喆哭着讲给我的一段话,听完之后,我也呆了,还真他妈的像电视剧里路子,可是却又是现实生活,哎,老天啊,电视里也不会有这么过份的事了。我说:
“这叫个什么事啊?”
见王喆没有说话,我又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
她停止了哭,没有说话,我又说:
“算了,我退出,你跟你前男友再破镜重圆吧。”
这个时候,王喆说话了,话音还带着哭腔: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哭:
“可是我现在爱的人是你啊,我以为我跟他已经完了的,可是又发生这种事。”
又说:
“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否则他真会被人家砍死。”
接着又哭:
“我对他算是失望透顶了,说是找工作,天天在网吧里上网,工作也没见他找着,吃饭就跟我在学校吃,让我同学都看到,笑话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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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道歉。
各位读者,对不起了,早上零点还真犯迷糊了,把18,19两章内容发成一样的了,不过,现在第19章的内容已经改过来了。
同时,为了表达我的歉意,再免费多发一章,冷雨再次向你们道歉,特别是已经购买第19章的498位读者,请继续支持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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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概王喆也哭累了,停了下来,我拿起桌子上的纸巾,让她把脸擦一下,然后,我也起来了,到卫生间里洗了个脸,穿着整齐地站在她面前,看着她,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哪知道啊?”我说,“你还是打开手机,接下他电话吧,他找你有什么事?”
王喆打开手机,过了没多大一会儿,手机又打过来了,我走了出去,站在阳台上,吹着风,心里特别复杂。虽然站在阳台上,但可以听到王喆讲电话断断续续的声音。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王喆出来了,她说:
“我得回去了,他在饭馆里吃饭,没带钱包,我得去为他付帐。”
“去吧去吧。”
“袁江涛,你不恨我吧?”
“我恨你干嘛?我恨得着吗?”
“你别计较,我处理好那边的事就过来找你。”
“好。”我说。
王喆打开门,换鞋子,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一种冲动,想抱住她,求她别走,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就这样站在原地,呆了半天,没有动,后来,就听到关门的声音,然后是她下楼的声音。
我心里难过极了。
56.
王喆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又想起来厨房里还有一桌子菜扣在那里,本来打算让王喆跟我做完爱再吃的,可是没想到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现在好了,我自己吃。
我收拾桌子,把饭菜摆上桌面,又从冰箱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