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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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异世]-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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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久突然起身,长腿一抬,跨坐在雷诺腿上。雷诺吓了一条,下意识扶住他的腰防止他摔倒,手下细腻的触感让雷诺耳尖更红了。
    “雷诺?”
    “嗯。”
    “接吻吧?”
    “好。”
    单久双手搂住雷诺的肩膀,低头凑向他线条硬朗的唇线,覆上,舌尖撬开雷诺的嘴唇,勾起他僵硬得不知道该往哪放的舌头。
    他们在舌吻。
    温热的水流划过他们的身体,驱走了彼此身上的寒意。
    单久默默决定,以后……就由他先行动吧。
    雷诺是根木头,永远不能指望他能开窍。
    不过……木头也不错。
    喘息着分开,单久低笑,望向雷诺,“感觉怎么样?”
    “很棒,”雷诺揉揉单久因为兴奋而露出来的尖耳朵,“我们再来一次”
    耳朵被抚摸的感觉挺好,单久微微眯起眼睛,笑笑,“你主动。”
    ……
第40章
    第四十章
    一个劈头盖脸浇了一场大雨;一个赤身*面朝土地享受天然洗浴。本打算回屋后迅速洗热水澡暖身;结果两个家伙不知道在浴室里鬼混些什么,耽误了太久的时间,热水都用完了还澡没洗干净。
    总而言之;单久和雷诺意料之中的;受凉发烧了。
    至于他们在浴室里干了些什么。
    ……
    好吧;是这样的,当木呆呆的雷诺终于鼓起勇气,抱着饥渴的单久亲吻时;浇在他们头顶的洗澡水已经泛凉了。
    单久脑袋枕在雷诺大腿上,雷诺靠着床头,两个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病恹恹的模样。
    为了防止黄毛被他们俩传染,阿芙拉把它抱到了自己的房间,占为己有。
    黄毛窝在阿芙拉的手里,瑟瑟发抖看着她黄黄的稀疏的牙齿,红通通的眼珠子瞬间水气十足。
    阿芙拉臭着一张脸,“叫一声来听听。”
    黄毛弱弱的:“……咕叽……”
    “太小声了,听不见。”阿芙拉嘴巴一撇。
    黄毛赶紧扯开嗓子乱嚎,“咕!咕咕咕咕叽!”
    眼泪汪汪的瞅着单久的卧室方向,黄毛难过得要命,它好久都没有和单久玩‘咕叽喵嗷’这种对话游戏了!
    莫瑞娜敲了敲门,端着两杯温水分别递到他们手里,在一人一颗平均分配药片,示意他们吃下去。
    单久捏着白色的药片左右打量,心有馀悸道,“雷诺,你说吃了这个我们会不会直接睡昏死过去?就像我今天早上那样……”抬头看向雷诺,单久眼角不可抑止的一抽。
    雷诺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咕噜一声,药片早就被吞进肚子里了。
    在单久无语的目光下,雷诺声线平板道,“……我没想那么多。”
    默默移开视线,单久从没指望过雷诺会‘想太多’。
    莫瑞娜微笑,直到单久乖乖吞下退烧药,才给过水杯,对两人眨眨眼睛,以此表扬他们非常听话。体贴的替两位病人关灯,关门。
    无意的,莫瑞娜从尚未闭合的门缝间,看见单久突然爬起来往雷诺怀里蹭……莫瑞娜眼角弯了弯,真是有趣的家伙,她这么想着,轻轻关紧了房门。
    反观单久,灯一黑,门一关,立刻不老实了。
    雷诺看着越贴越紧的某人,不自在的把脑袋歪到一边。
    “雷诺,我觉得你这样不行。”单久声音非常严肃,就是鼻音太重。
    “怎么了?”
    刚想说话,结果吸了吸鼻子,戳戳雷诺,“鼻涕快溜出来了。”
    雷诺一愣,皱眉,在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犹豫着,在自己鼻子上擦了擦……
    单久翻了一个大白眼,“没说你!说我!”语毕,由于情绪太过激动,黏糊糊的鼻涕冲破防线……流出一截。
    “……哦。”雷诺把纸递给单久。
    单久尴尬的接过,拧了拧鼻子,把纸团丢到地上。
    拉起被子缩进雷诺怀里,盖在雷诺和自己身上,单久蹭了蹭雷诺的胸口,“来谈正事,我觉得你这样不行……”
    雷诺下意识的抬手再去抽纸。
    单久一瞪,“老子不是要纸。”
    雷诺默默收回手,在单久黑亮的头发上摸了摸,算是顺毛。
    “雷诺,照着我们这样的发展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嗯嗯啊。”单久趴在雷诺的胸口,听见对方心跳猛的加速,嘴角一抽,“雷诺,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未成年?”
    “成年了。”
    “那你怎么那么纯情啊!”单久炸毛,“以后嗯嗯时,你连我衣服都不好意思扒怎么办?”
    想了想,“你自己脱?”
    “……”单久考虑一下,认真说,“是不是干脆以后我自己动就得了?”
    “我动,你躺着。”
    单久纠结的设想了一下和雷诺嗯嗯的场景,不由哀叹,性生活不和谐的感觉真可怕。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再摸一摸雷诺的,烫烫的温度传递在手心,悻悻道,“一头龙怎么也会感冒发烧?”
    雷诺沉默一阵,哑声说,“因为我没有毛。”
    噗,单久笑喷,眼睛眯得弯弯的,“有毛就不怕冷?”
    “嗯。”
    “一身鳞片白长了?”
    “人形时没有。”雷诺抬手搂住单久的后背,“而且*的,硌手。”
    单久含含糊糊说,“硬了才好……”
    突然,一挑眉,单久开始自动脑补一只豹猫和一只龙会产下什么后代……有毛的,又有鳞片的。
    在脑海里思索半天,终于,单久额头青筋一抽。
    穿,穿山甲!
    低头看了看小久久和小雷雷的所在位置……还好,都是雄的,没机会生出怪物来。
    在外奔波了一天,又是发烧又是感冒,两人都累得不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半晌,单久的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他趴在雷诺的胸口上,低低的鼾声响起。
    单久平时不会打鼾,看来这次是真的累着了。
    雷诺把被子掖好,手指戳了戳单久的鼻梁,又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嘴唇,最后把人搂在怀里老老实实闭眼睡觉,他也累了。
    其实,雷诺还是有进步的。
    放在以前,单久要是钻进他怀里,他肯定会手无足措,可是现在,他至少会主动搂着单久了。
    当然,距离单久所期望的尺度……还比较遥远。
    ……
    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单久是醒来时,雷诺早已经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早餐。
    莫瑞娜看着雷诺的眼神出现一抹赞赏,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对着雷诺划出一个佩服的手势。阿芙拉嘴巴瘪了瘪,没说话,坐下喝了一口热粥,巴扎巴扎嘴巴,不冷不热说了句还不错。
    还没彻底恢复的单久头重脚轻的窜到餐桌前,对比雷诺的精神抖擞,单久颓然又萎缩。鼻尖努力嗅了嗅,感冒了,他闻不出味道。
    端起粥喝了一口……根本吃不出味道。
    单久可怜巴巴的看向雷诺,“想吃肉。”
    “你病还没好,吃点清淡的。”
    同样是吃了药,同样是睡了一晚上,为什么你精神百倍,我却萎靡不振……挑眉,死死盯着对方三明治里的火腿片,单久口水吞了吞,继续眼巴巴的瞅着雷诺。
    雷诺叹气,把三明治递到他嘴边,“只准吃一口。”
    单久乖巧的点头,然后用牙齿叼出里面夹着的肉片,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吞进肚子里。吃完了,眼神却更委屈了,“根本吃不出味道。”
    雷诺给了他一个遗憾的眼神,表示‘这不是我的错’。
    坐在他们对面的阿芙拉清了清嗓子,“你们两个,少在我这个老人家面前腻腻歪歪。”眼神一利,“否则,我把你们轰出去。”
    单久立刻乖乖坐好,缩在椅子上喝清粥。
    莫瑞娜吐吐舌头,对他们做了一个鬼脸,眨了眨眼睛。
    单久这才反映过来,眼睛一亮,“您这是……愿意收留我们的意思吗?”
    雷诺也默默把视线投向阿芙拉。
    阿芙拉面不改色,自顾自的喝粥,半天,才缓缓说:“小伙子菜做的不错,明天换点新花样给我尝尝。”
    单久瞬间咧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看上去怪吓人的。
    ……
    村民们没有忘记那天在森林里见到的大型‘怪物’,人人自危,哀叹自己上辈子作孽太多命不好,只能困在这个村子里活活等死。
    然而,众人沉浸在哀伤中超过一个星期时,惊异的发现原本定时发生在小村里的血腥事件戛然而止了。
    没有人再莫名其妙的失踪,也没有人家被鲜血标注上死亡预告。一切仿佛恢复了原本的平静,那头骇人的恶龙除了那一个雨天,再也没有出现过。
    两个星期过去,一切都风平浪静,有胆子大村民尝试着走出了村门口那条决定生死的‘分割线’。
    但他安然无恙回来报信时,整个小村子都沉浸莫大的喜悦当中。
    他们……重获自由了。
    兴奋之后,一部分村民感叹着终于死里逃生,他们简陋的收拾好行李,要逃离这个多灾多难的鬼地方。
    离开的大多是年轻人。
    年迈的老者们从没踏出过村子,他们固执己见,决定留在这片养育自己的土地。
    雷诺一向是个合格的合住人。
    不论是阿芙拉,还是莫瑞娜,都被雷诺精湛的厨艺所折服,每当这时,单久就忍不住挺起胸膛,拍拍雷诺的肩膀,恨不得大声吼一句,看吧,这男人是老子的!还不快来顶礼膜拜?
    当然,单久自己也不好意思游手好闲,他似乎回到了最初住在小镇时的状态。整天穿着肥大的白衬衫,宽松的肥短裤,穿着拖鞋照料房子前的小菜地,除草,松土,非常得心应手。
    他还和雷诺一起,在附近的小森林里找到了草药上结的种子,准备以后在菜地里种下。
    单久偶尔还是会想起小镇里的居民们,他挺想他们,也许以后,可以和雷诺回小镇去见见莱特,老约翰尼,还有迦亚。
    这是一个温暖而惬意的午后。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美好。
    单久和雷诺正在卧室里换床单,阳光透过小窗户,把屋子照射得暖洋洋的。
    突然,房门被敲响。
    “阿芙拉女士,你在吗?”
    咚咚咚。
    “来了来了!”阿芙拉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大中午的有什么事?阿鲁!”
    阿芙拉没有看门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阿鲁是村子里的一个小干部,专门负责些有的没得的杂事,啰啰嗦嗦废话不少。
    “阿芙拉女士,有你的信件!”
    阿芙拉原本慢悠悠的脚步一顿,紧接着一瘸一拐的,速度却加快了,打开门,“拿来吧!”
    阿鲁笑呵呵的把怀着怀里的皱巴巴的信件递给她,顺便放在手里掂了掂重量,“这次也不知是你的大儿子还是小儿子来信。”顿了顿,语气里有意思得意,他补充说,“你知道我一向是个有素质的人,从不会私自拆开别人的信件,您看,我连写信人是谁都没看,见到上面有你的名字,就火急火燎的送过来的。”
    阿芙拉不耐烦的合上门,“行了行了,谢谢你了,走吧走吧。”
    关上门,阿芙拉宝贝的把信件收在怀里,这次的似乎比以前的厚了也重了不少。
    阿芙拉一向锐利的眼里终于折射出一丝温柔,上面的署名印刷着:安德烈莫肯斯,她的大儿子。
    阿芙拉干枯而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信封,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拆开……
    时间凝滞了片刻。
    阿芙拉的手指有些颤抖。
    ……
    嗒。
    一滴浑浊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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