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气裂缝,毁其根源,但贵为仙体的他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进入,无奈之下,天玑子只得舍命以精血配合至灵宝物天鉴印,将玉尘之巅的魔气裂缝封印起来,最后天玑子最力竭而亡,其肉身化为一座石塔矗立在裂缝之上,镇压魔气裂缝之下的妖魔鬼怪。此塔得命名为镇魔塔。
而后,天玑子门下传人便在玉尘之巅建起弈剑玉尘阁,于镇魔塔之下广收弟子门徒,告诫后辈弟子永世镇守镇魔塔,斩妖除魔,求那修仙之道。
天玑子的仙剑本名“玉尘剑”,乃以日月之辉华而铸,因此也可分为雌雄双剑,雄剑名“朱曦”,可夺曜日之辉,雌剑名“素影”,取尽月宇之华。朱曦素影双剑与紫雷真诀得以流传至今,成为弈剑玉尘阁两大镇派之宝。
弈剑玉尘阁乃是修行仙剑之术,以气御剑,练到精深之时,能御剑飞行,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其门派宗旨为“弈剑修身乘风去,斩妖除魔天地间。”其门派门下又分为听雨轩与观月楼,女弟子入听雨轩,男弟子登观月楼,门派服饰统一为白衫蓝褂,身背蓝色剑匣。
荒火教的起源可追溯到两千年前,当时,西南大地一直沉睡着的可怖火兽——祸斗忽然苏醒。祸斗喜食火焰,周身被炙热火焰所笼罩,疯狂而残暴的它几乎令整个西南大地化为焦土。
在西南大地之上,有一座荒火火山,一位名叫祝炎的飞仙之士凭借火山内的地心熔岩修炼火云心法,而后得知祸斗危害人间,于是祝炎上天入地,收集到至纯至阳的三昧真火,投入到荒火火山中,引诱喜食火焰的祸斗前来吞噬,当祸斗进入荒火火山后,祝炎用自己的力量封印住了荒火火山,搬运来巨大的熔岩三殿压在其背上令其无法动弹,祸斗于是被活生生围困在中间。由于这里有渊源不绝的熔岩烈焰可以吞噬,祸斗便停留在火山口中不再危害世人。
这样又过了数百年,祝炎精心收集三昧真火,最终降伏了火兽祸斗,将其彻底封印在荒火火山之中。祝炎拯救西南人民于水火的传说一直在民众中流传,崇拜感激祝炎之德的九黎民众前往祝炎收集三昧圣火,困住火兽祸斗的荒火火山前,修筑起宏大的圣庙,供奉神圣的圣火,世代纪念祝融这位伟大的飞仙,荒火教由此而生,其中,四名杰出的亲传弟子在这一时期给荒火教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这时期被称为四大明王时代。
而在荒火火山中的熔岩三殿正是位于当日祝融困住火兽祸斗、收集三昧真火的荒火火山核心;火兽祸斗乃是极端危险之物,但被封印在其中,常年睡去,祝炎飞仙隐去之后,荒火教一直为了探明圣火核心最神秘的玄机,门派内修为最高者才能进入火山中,他们小心翼翼在业已沉睡的祸斗之兽的背上研究周围流淌的熔岩圣火,锻炼神兵利甲。而在熔岩三殿中修炼火云心法事半功倍,但由于修为达不到明王级别的教众无法进入熔岩三殿中修炼,而且想要让禁地变成人人都可参拜的圣殿,势必要有极大的勇气和无畏的决心。这一限制让荒火教长期被划分入二流门派的范畴中。
最后,玄冥明王习得火云心法的最高境界,并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解开了熔岩三殿前的封印,从此使荒火教徒可以自由出入熔岩三殿,而不可避免恐怖的火兽祸斗也因封印的破除而苏醒。
玄冥明王与其余三位明王与苏醒的祸斗与荒火火山中大战三天三夜,在陨落了三位明王的代价下,拔耀明王——邪靡以手中可怖长刀“鬼切”将祸斗斩杀,取出祸斗的心脏,放置于熔岩三殿环绕着的火山熔岩中心。
这祸斗心脏乃是天下极炎之物,就像黑洞一般吸食外部的能量,最终成为荒火火山中储存圣火之精华所在,被荒火教教众奉为圣火核心。
此后,荒火教教众得以进入熔岩三殿修炼,门派实力大增,仅仅数百年间便一跃入三大门派之一!
第178章 随便的男人
鬼灵剑宗,其门派建于天山山脉之巅,实力属于三大派最末,且“鬼灵”二字听起来似乎像是邪魔歪道般,实则不然,鬼灵剑宗也属于大名门正派,门下弟子严以律己,同弈剑玉尘阁一般,主修内功心法,以气御剑,决胜于千里之外。不过,由于门下弟子修炼鬼灵剑宗心法——修罗往生决后,其体内真气颜色会转变为红色,修炼至最高境界后,真气转变为黑色,性质类似于魔气,并且使用黑色真气攻击时,剑风如同鬼哭狼嚎,遂得名鬼灵剑宗。
但是,由于鬼灵剑宗门人真气与魔气过于相似,在修仙界中被视为魔修,因此鬼灵剑宗在修仙界中的地位与影响力都远远不及荒火教与弈剑玉尘阁。
林龚羽大脑一边接纳着情报一边思考起来,当柳依依道出弈剑玉尘阁乃是这个世界中第一大门派时,饶是善于伪装的他也不由得一喜。如今他可是弈剑玉尘阁掌门的亲传弟子,若是能将弈剑玉尘阁威力高强的剑诀和那什么紫雷真诀习得的话,那不是发了?估计日后在轮回世界里也能横着走了。
暗爽了一会儿,林龚羽记起在电影和小说中,有正派必有魔道的定律,于是又向她打听起魔道的信息。
哪知柳依依却以一句“何为正道,何为魔道”反问林龚羽。
正与魔本就一念之差,没有所谓的正道和所谓的魔道,虽然在这神州大地中存在有一些妖魔或邪派,但也只是种族与修行法门异于人类罢了,因此正规大牌将才将其归为魔道,所谓的“魔”与“邪”不过是对他们的统称,非代表着这些邪派就是作恶多端、残害生灵的门派。这世间每种生物必有其存在的道理,若是想当然地认为魔道之人必是十恶不赦之人,非得斩草除根的话,那也不必修仙了。修仙也就是修真,追求自然之道。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魔道门派都是好货色。
相传在数百年前,有一门派,名曰“往生殿”,往生殿内除了殿主血妖皇外再无活人,因为血妖皇具有一种将人类或者修仙士改造成为僵尸的能力,受到血妖皇的改造后,那些僵尸不仅刀枪不入,而且还能修炼往生殿的独门心法,不断变强。而殿主血妖皇实力更是深不可测,在当时也是修仙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血妖皇野心勃勃,要横扫整个修仙界,于是于数百年前,以一派之力正式向各大门派宣战!凭借着门下数千头法力高深的僵尸,往生殿竟以一派之力将正面将正派联军击溃,具有中国特色的生化危机在神州大地上蔓延开来。而后弈剑玉尘阁第三十六代阁主卓君武与荒火教汉帛明王、鬼灵剑宗宗主陆南亭三人闯入往生殿,以三人性命为代价,摆出三星锁仙阵,将血妖皇封印与往生殿中。失去了血妖皇的力量支持,那些僵尸修士纷纷化为灰烬。
但是大多数魔道中人能够专心修炼,追求修仙之道,只有极少数魔道中人喜好残害生灵,弑杀无辜。对于这类人,不论是正魔两道都会竭力灭之。
而后,柳依依又将其世界的修仙体系告诉了林龚羽,修仙入门层次便是‘筑基’,依靠长期的吸纳吐息汇聚灵气,活活得修仙体质,其后是‘炼气’,吐纳真气,修习功法心诀,在体内形成真气运转周天。再下来是‘气海’,顾名思义,汇气成海,将外界灵气吸纳入体并炼化成自己的真气,达到了这一步,才真正意义上算是一个修仙之士了,接下来是‘塑身’,聚集丹田内的真气,凝缩精华,塑造出护体真气,达到了这一步,才算是真正踏入了高手之列,不仅能够御剑飞行,取敌人首级于千里之外,更能修习威力强大的剑诀,剑仙,所谓的剑仙指的就是‘塑身’期以上的修仙士。
‘塑身’后到‘凝神’凝练体内真气,不需再食五谷杂粮,真气达到至精至纯的地步,进入这一层境界后,哪怕是使用最低级的剑招都能发出无穷的威力。
而最后一层境界就是‘渡劫’,渡劫期又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心魔期,想要升仙,必先斩其心魔,断其执念,方可成器,第二阶段便是雷劫,只要斩断心魔,悟出大道之后,便会迎来九天雷劫,若是顺利渡过这九道雷劫,那么就能达到天下间所有修仙者梦寐以求的羽化飞仙境界!
听完柳依依的介绍,林龚羽倒有些纳闷,他感觉这个世界中想要修成仙体似乎太难了一些,他曾经看过的那些仙侠小说中,哪本不是飞仙不如狗,神佛漫天走。见宝眼开,夺宝杀人乃是家常便饭之事,于是林龚羽又向柳依依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哪知柳依依讥笑了一声,说道:“能够达到羽化飞升境界的修仙者哪一位不是得道高人?哪一位不是追求更深层次的‘道’义。况且,斩了心魔断了执念渡了雷劫,他们岂会贪图尘世俗物,就算他们的门下弟子被人斩尽杀绝,灭门灭派,就算曾经的妻子儿女被人奸淫虐杀,那些仙人也不会过问,只因他们早已斩断与尘世间的一切羁绊,达到无欲无求的境界。你以为进入飞仙境界的修仙者都是那么低俗不堪么?”
随后,柳依依又告诉林龚羽,当今天下间,能够摸到凝神期境界的修仙者,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渡劫期,更是凤毛麟角,除了被誉为天下第一奇女子,弈剑玉尘阁的掌门阁主——傅雨曦外,当今天下还未有人能摸到渡劫期,由此可见修仙之难度。
将大致信息打听完毕后,林龚羽开始观赏起弈剑玉尘阁派中的景物来。这弈剑玉尘阁依山而建,放眼望去,四周皆是一片皑皑白雪,然而在派中则是一副四季如春、鸟语花香的景象,想来应是仙家阵法的奇妙功用。
随着柳依依这一路走来,林龚羽倒是对弈剑玉尘阁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在交谈声中,两人顺着小道,不知不觉地从天玑宫走到了剑舞坪,青砖铺成的小道上,弈剑玉尘阁的修行弟子也愈发的多了起来。林龚羽观察到弈剑玉尘阁门下弟子皆是一副白褂蓝衫的打扮,毫无差异,就像现实世界的校服一般。
而剑舞坪下小道上来来往往地弟子们看见林龚羽这个穿着派中服饰的新面孔时,纷纷露出了讶然的神色。原因无它,只因为这些弟子们看见林龚羽发冠之上点缀着的美玉轻纱、身上穿着的华丽一代弟子服饰。这无不是在想众人表达着主人身份的高贵。再看看他身旁,竟有柳依依师姐相伴而行,两人对着派中景物指指点点,似是向他介绍着派中的景物,这更是让一众弟子羡慕嫉妒不已。要知道柳依依师姐可是这弈剑玉尘阁的第一美人,虽然掌门阁主似乎更胜柳依依一筹,只可惜掌门阁主长期以轻纱掩面,无人窥得其真实容颜,因此这弈剑玉尘阁第一美人,柳依依当之无愧。
在弈剑玉尘阁所有男弟子心中柳依依就是女神般的存在,但柳依依对派中所有男弟子从来都是不假辞色,就连望月楼的首席大弟子——陈溅楠师兄,柳依依师姐也未曾给过好脸色。然而他们心中的女神,如今正领着一名英伟不凡的男子四下参观,这些过往的弟子似乎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而过往的女弟子们看到衣诀曳地,面如玉冠、仪表堂堂的林龚羽时,纷纷低下头从他身旁急急走过,似乎害怕多待上一秒便会脸红羞涩。
“我说,林师弟,师父命我带你在派中转转,我们也转了不少时间了,不知你还想先去何处观赏?”见旁边指指点点之人越来越多,柳依依绣花小鞋一顿,忽然侧过身来问道。她的声音却尖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