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爱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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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难逃-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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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逃脱不了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抗挣到底。”尽管她的力量是那么的渺小无助:“我没有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承认。”
    心情不好,她喝了很多酒,红酒酸酸甜甜的,味道还不错,离开餐厅的时候,已经微熏,她的头疼得厉害,一上车就睡着了。
    雍显把她摇醒的时候,车停在了他所住酒店的车库里,他把她打横抱起来,她迷迷糊糊的问:“这是要去哪儿?”
    “上去喝杯牛奶解解酒吧。”
    最近的担忧害怕,让她的精神疲惫,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更是懒懒的不想动,连意识都迟顿了:“好吧,我去坐一会儿。”
    她想等酒醒了再回去,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面对清冷的屋子,会让她更加的焦燥不安。
    进到客房,他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半躺着,热牛奶是服务生送进来的,初春,覆盖整个城市的寒气还没有退去,喝过牛奶,身体暖和得像被一个小太阳包裹着。
    她星眸半眯的看着他:“谢谢你的晚餐,出去走走,心情好多了。”
    雍显半蹲在沙发边看着她,酒精让她的脸泛着诱人的红润,她傻傻的笑着,微微张合的嘴唇有一种娇艳的色泽,好像在对他说什么。
    他靠近她:“小爱,怎么了?”
    她摇摇头,嘴角弯成月牙儿:“谢谢。”
    她紧闭着双眼,呼吸均匀,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雍显的心里却是波澜暗涌,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也不去考虑她会不会接受,寂寞清冷的夜,诺大孤单的房间,一个微熏又美丽的女人,他不想再压抑心里的渴望。

  ☆、第31章 二更

雍显记得那种触感,柔软,温存,带着淡淡的香甜,像吗啡,让他有上瘾的感觉。
    他吮吸着她的唇,她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吻她,他的舌头敲开她的贝齿,似乎要把他的欲望都灌进她的身体里。
    他比上一次好,没有强硬的让她呼吸困难,她一抗拒,他就松开了唇,眼神炽热,他握住她的手腕,紧紧的固定在两边,他说:“小爱,当我的女人吧,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
    她怔了一下,没有动,他这是在和她提条件吗,他帮她摆脱困境,她就用她的身体作为回报。
    她丝毫不怀疑他的能力,但她最厌恶的是被人抓住把柄之后唯所欲为的索取,但眼里坚定的光又在闪烁,她是那样的无助,她什么都做不了,未知的等待是可怕,消磨着她的意志和精神,她感觉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她没有挣扎,不像上次那样又哭又闹,雍显以为她已经妥协,俯身再次吻住她,她的温顺让他心里的火焰越烧越大,他顺着她的颈项一点一点往下吻,她的肌肤带着甘甜,撩拨着他的热情。
    她没有动,睁大了眼睛呆愣的看着天花板,绚丽的水晶吊灯迷花了她的感观,她是麻木的,他的唇划过她的皮肤,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没有丝毫的回应,让他有点失望,大衣外套下是一件v领的毛衣,他轻轻的拨开,在她的胸前留下一个红肿的印迹,这痛感似乎惊醒她的自尊和羞愧,她猛的推开他,狼狈的起身:“对不起,我做不到。”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小爱,别怕,我会呵护你的。”
    她赶紧穿上高跟鞋,不停的摇头:“对不起,我该走了。”
    林至爱飞快的往外跑,纤细的高跟鞋让她脚步不稳,在玄关的地方,她摔倒了,雍显赶紧快步上来扶起她:“我送你回去。”
    “不,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头也不回的冲出他的客房。
    上了出租车,司机问;“小姐,你没事吧。”
    司机看她的眼神异样,她这发现自己头发凌乱,嘴唇红肿,外套没有扣上,露出里面凌乱的毛衣,宽大的领口被拉到了肩上,酥胸半露,上面还有一个显眼的唇痕,她羞愧得赶紧把外套拉上,把自己捂个严严实实,然后对司机说:“麻烦到康庄路。”
    不上班,人就会变得越来越懒,而且越睡越乏力;中午才起来,没有吃早餐,肚子饿得咕咕的叫,她不想出去,冰箱里有况峦准备好的苹果,拿出来简单冲洗一下就塞进嘴里。
    家里的电视机很多时候只是个摆投,自从有了电脑之后,看电视剧、新闻都喜欢在网上浏览,还没有广告的骚扰。
    她往沙发上一躺,随手拿遥控器打开电视,翻了翻,没什么想看的,但家里实再太冷清,就把电视开着,听听嘈杂的声音,也比一个人闷着强。
    c市的午间新闻,画面闪现蔺驰远的身影,尽管他衣着光鲜,谈吐威严,仍难掩悲伤和愤怒,他的发言虽然不是针对她的,但义正言辞的揭露dna鉴定行业黑幕潜规则的泛滥和带给家庭的伤害和灾难,最后,他说最珍爱的女儿死于非命,他一定会讨个公道,借此警醒大家。
    她知道,有了媒体的关注,这件事会越演越烈,作为被告的她,一点头绪都没有,更加让她焦燥不安。
    *
    林至爱病倒了,连续几天高烧不退,去医院看过,药也吃了不少,就是没有好转,况峦知道是她心里负担太重,甚至提议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韩玖月为她的案子开始忙碌,况峦要上班,她的情况令人担忧,况峦不得不把林爸爸和林妈妈找来。
    事情是瞒不住的,出乎她的预料,林爸爸和林妈妈比她坚强多了,林爸爸说:“闺女,别怕,老爸老妈相信你的为人,无论如何都会站在你这边,就算陷害不能澄清也没什么,爸妈就是倾家当产也给你顶着,跌倒不可怕,重新站起来,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咱开小卖部。”
    父母带给她的依赖感让她安心,而且父母在身边照顾,无微不致,她的病也渐渐有好转。
    况峦几乎天天来,她的公寓小,住不下,他就在客厅打地铺,过年那么一闹,虽然淡了林爸爸和林妈妈要招她当女婿的心,但看他这么殷勤的来照顾林至爱,也知道他是真心实意爱着女儿的,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两孩子好,也就不计较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林至爱住在区县的外婆不小心摔了一跤,老年人骨头疏松,住在医院里需要照顾,催促着林妈妈回去照顾。
    她的事儿一直瞒着母亲娘家的亲戚,至爱从小成绩好,又听话,外婆最疼她,如果知道她不仅丢掉工作,还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牢,更会影响外婆的病情,两难的时候,况峦主动承担照顾她的责任,他说:“伯父伯母,小爱就交给我照顾吧,我明天就去公司请假,一直照顾她痊愈为止。”
    他不顾一切的决心,林爸爸和林妈妈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韩玖月带来的消息不乐观,她一直在跟蔺驰远的秘书沟通,希望能多争取一些时间来调查取证。
    *
    林至爱倦缩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关紧窗户的缘故,她感觉闷热难耐,一翻身,身体像缺了油的机器,僵硬难伸。
    她起身下床,打开窗户,冷风灌进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摸了摸额头,微微有些发烫,或许她真的该去看心理医生,虚弱的身体时好时坏,这样折腾,她还好,只是苦了睡在客厅的那个人。
    她很感激他,面对公司的压力和非议,他选择对她不离不弃,这段时间他废寝忘食的照顾她,而她却因为担忧忽略了对他的关心。
    她打开卧室的门,沙发上只有凌乱的被褥,她走过去摸了摸被子,还是温热的,手机也摆在旁边,猜测着可能上卫生间去了。
    她翻了一下被褥,客厅的风大;怕单薄会影响保暖,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她瞥了一眼,一行小小的字显示,发短信的人是蔺南雪。
    她从来没有看过他的手机,那是人的*,也是一种尊重,但是蔺南雪的名字让她心里惴惴不安,经历上次的事,况峦应该跟她断了联系才对,又或许是断不了的客房关系,为什么会半夜发短信过来?
    她拿起手机,页面是上了锁的,况峦有个习惯,所有的密码都是况母的农历生日,她试着输入,没想到真的打开了。
    蔺南雪的短信是:到这个节骨眼上,她是保不住了,你还是想想自己怎么脱身吧。
    她指的是谁?
    她往前翻。
    大哥已经按捺不住了,怕老爸的火气牵连到他身上,已经准备抛售手上的股份,资产转移。
    我现在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你说过会把这件事压下去的。
    我说的你也信,你要知道我只是个女人,不是有句俗话叫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再说,我也没有食言,把你保下来了,但这个黑锅总得让人背。
    她对我很重要。
    是吗,别说这种话安慰自己,她真有这么重要,你当初就该换个人,你这样做,不过是想到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只有那傻丫头愿意帮你扛事儿。
    她正要继续往上翻,手机突然被人抢走了,抬起头,她恨恨的看着况峦:“是你吧!”
    他看她的眼神永远都是柔情脉脉的:“小爱,你怎么了?”
    她去抢他的手机:“让我把它看完!”
    况峦关了机,把手机放进口袋里,然后拽着她回卧室:“早点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
    她愤怒的甩开他的手:“别再伪装了,是你和蔺南雪一起合谋的吧,我的鉴定报告就是你改的,电脑上的存档也是你改的,我现在才明白,你当初把我招进鉴定中心,并不是想让我有份满意的工作,而是帮你隐藏罪恶!”
    她跑回卧室,赶紧去拿床头的手机,况峦知道,她肯定要打给韩玖月,于是过去抢她手机,他毕竟是个阳刚气盛的男人,他捏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的手就像裂开了一样疼,手机掉在地上后,他立即捡起来,从开着一半的窗户扔出去。
    她心里五味杂沉,爱恨交织,曾经,他是她整个爱情世界里的神,她崇拜他,爱慕他,依赖他,只是她的信仰倒塌得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她冲上去和他撕打起来:“我跟你拼了!”
    况峦一推她的肩头,她往后退了两步,跌倒在地上,头刚好磕在旁边的桌沿上。

  ☆、第32章 三更

林至爱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手上扎着输液器,她的眼神呆滞,却在看清况峦的那一刻,又癫狂起来,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坐起来,拔掉手上的针头,想要逃离。
    皮肤上的针眼被她拉伤了,不停的流血,况峦把她按在床上,不让她动弹,然后叫来医生,为了安抚她的情绪,便于治疗,医生不得已给她使用了镇定剂,药效发作,她像一个木偶任人摆布,医生重新给她扎好输液针,她又安静的睡着了。
    她被隔离在vip病房里,就这么醒醒睡睡,迷迷糊糊,直到她平复情绪,不再激动,不再反抗,她看着况峦:“你觉得可能关我一辈子吗?”
    他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小爱,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关起来,只是你头上的伤口刚结痂,需要好好的休息,只要你不伤害自己,你随时可以走。”
    “那请你离开,最让我无法平静的就是你。”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眶湿润:“小爱,你放心,我会拼尽全力的保全你。”
    她冷笑:“是保全你自己吧!”
    她整个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我一直把你当成最依赖的人,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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