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来好上学,作为一个母亲,不得不往长远想。
林至爱现在被迫不得不搬到雍显那里去,她说:“公寓空着也是空着,你就和小宝放心的住,房子慢慢找,合适了再搬。”
*
沈秘书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往雍显的别墅赶,美国公司的事已经办妥当,只是一些文件需要雍显亲自过目后签字才能生效,本来是要去公司的,结果助理秘书说雍显在别墅,没去公司,所以他只能先赶到别墅去。
一进书房,沈秘书就把资料递给他,提醒着:“那边工厂的生产成本太高,还不如把技术卖出去,或者跟别人合作!”
雍显把资料接过去:“好的,我会仔细看看。”
这时,林至爱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茶,沈秘书看了她一眼,眼里虽然有惊讶;却很快暗淡下来,她笑着把茶送到他的面前:“辛苦你了。”
沈秘书点点头:“谢谢。”
雍显站起来示意有事,起身离开了书房,她看得明白,他是留出空间来,让她跟沈秘书把话说清楚。
她跟沈秘书之间并没有什么,是他太小心眼,不过有些话说明了也好,她不想沈秘书为她担忧。
沈秘书问:“这是你自愿的吗?”
她抿着唇,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
“谢谢你,现在这样,也挺好。”她不想沈秘书因为她的事情跟雍显起争端,雍显对于她的态度很坚决,似乎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他去说,只会挑起两人的隔阂,而且沈秘书对她诸多照顾,她不想给他找麻烦。
她向他弯腰鞠躬:“谢谢你前段时间的照顾,而且他对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从书房出来,雍显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她看向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表明该说的话自己已经说了,然后转身就上楼去了。
雍显走进书房,沈秘书愣在那里,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依旧很平静,他说:“我现在不能没有她,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不能让步。”
他的语气恳切,甚至带着一点歉意,也只有在沈秘书的面前,他才有这样的语气,这么多年的相处,沈秘书已经不单纯是一个跟在他身后的下属,更多的时候,是他的老师,是他的哥哥。
他继续说:“我尊重你的感受,如果你愿意留下来继续当秘书,我会更加的信任你,我现在的工作重心在c市,天泽那边缺一个能挑得起担子的人,我觉得那个位子除了你,没人能胜任,再如果你有其他的安排,我也会支持你。”
沈秘书依旧冷静:“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雍显点了点头。
*
复试成绩要等到6月才会出来,林至爱正想着要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她得做好两手准备,如果考上了,从此就得扎头进书里,天天实验室和教室两头跑,如果考不上,她就得继续找工作。
她是不想放弃做dna鉴定师的,因为蔺南烟的事件,虽然后面有所澄清,但大家先入为主的想法,让她在这行里举步为坚,可她又不愿意换一个城市,因为母亲在这里,父母在,不远行,她很难割舍得下。
她正在发呆,雍显不知什么已经在她身后,他圈住她:“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我们去大溪地度假,后天就走。”
她垂着眼睛:“随你的便。”
他轻轻摩挲她的下颌:“小爱,我会让你开心起来的。”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重温与她的爱/欲缠/绵,他轻轻解/开她上衣的纽扣,白皙的肌肤在柔光中散发着让他痴狂的清香。
林至爱没有任何反应,就这么靠在他怀里,双眼无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一口咬在她的肩头上,她尖叫了一声,然后眼睛恨恨的刮了他一眼。
他说:“小爱,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我没心情,你知道的,我装不出来。”
雍显知道,现下这种情况,要她自愿,像以前那些热情的回应,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只能采取主动。
抱着她,曾经酣畅淋漓的记忆又涌上他的脑海,他要找回失落的美好。
林至爱感觉不舒服极了,大概是很久没有做过,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接受他,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每一次被迫的包容,都让她觉得钻心的痛,仿佛身体都要被撕/裂了一样。
等他松开她的时候,她觉得肚子不舒服,起身去捡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刚套在身上,他就粘了上来。
顺势就把她抵在门上,他说:“你在急什么?”
“我说过了,我没心情!”
“啊!”
尽管她咬着牙,他进/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哼出声来,她越是这样不理不睬,他的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心里是恐慌的,曾经,那些在她身上属于他爱的痕迹似乎早就消失不见了,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能轻易掌控得了,而且她还会挑衅,你越不喜欢什么,她就越做什么!
门被撞得咚咚的响,她有些受不了了,身体渐渐的被他感染着,如果不能融化,那就只毁灭。
*
门外静静的站着一个人,门颤动着,还有那难以压抑着的声音,带着痛苦和隐忍,让他的身体燃起了强/烈的*,这种欲/望呼之欲出,几乎让他失控。
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的握紧,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他却感觉不到痛,因为的心里的痛苦,盖过了所有。
☆、第89章 二更
林至爱觉得口干舌燥,就下楼去厨房拿冰果汁喝,她迷迷糊糊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借着里面发出的微光,似乎看到一个黑影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她吓得尖叫了一声,手里的果汁瓶掉在了地上。
灯突然打开了,那个黑影就是沈秘书,是他把灯打开的,她突然想起自己是胡乱把睡衣裹上就下来了,为了有私密的空间,7点之后,雍显就把别墅的佣人都放了,只剩下他们俩个,所以她才没多想,就这么下来了,她赶紧把睡衣往上拉,遮住胸前白皙皮肤上斑驳的吻痕,凌乱的头发胡乱的往后理了一下。
她低头看到果汁瓶已经破了,汁水横流在地上,她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沈秘书在这别墅里有专用的房间,很多时候,他也住在这里,他有别墅的钥匙,来去自如。
雍显闻声而来,看到是沈秘书,他轻轻揽了一下她,安慰着,然后说:“你先上楼去吧。”
沈秘书却先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表示歉意,然后径直的离开了厨房。
*
林至爱来例假了,浑身不舒服,已经是中午了,还懒懒的躺在床上,她根本就不想动,早饭还是雍显进来,强拉她起来吃的。
她听到有人在敲卧室的门,赶紧问:“是谁?”
“是我!”
她听出是沈秘书的声音,赶紧坐起来:“请进来吧。”
她的脸色很不好,白得像一张纸,看着让人心疼,沈秘书赶紧上前扶着她躺下:“别起来,好好休息,我是来道别的,有几句话想说。”
她问:“你要去哪里?”
“我去m城天泽集团任总经理。”
她觉得那个职位应该更有发展潜力吧,笑着说:“那恭喜你了。”
沈秘书握着她的手:“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多保重自己,有什么事别强出头,按捺住性子,会有守得云开见阳光的时候。”
“干嘛说得这么伤感,等我拿到m城医科大的录取通知书,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好的,我等着你。”
沈秘书走了没多久,雍显就进来了,凑到她耳边,轻声的问:“有没有舒服一点。”
她难受得不想说话,痛经是因为气血太虚,如果不是她例假来了,估计身体早被他吸干了,喝再多红枣水都被不回来,罪魁祸首就是他,他还有脸问!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按揉她的小腹:“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她依旧没说话,闭上眼睛继续睡。
*
沈秘书走得急,没有培养出能接替他工作的人,而且估计也不会有人像他那么细无巨细,尽职尽责,很多事情都得雍显亲自过问,自然也比之前忙了很多。
但他依旧说,要去大溪地,哪怕耽误几天工作也要去,正收拾东西第二天准备出发,晚上,却接到崔粲打来的电话,说穆家派人来抢孩子了。
雍显赶紧带着她赶过去,他们是在她公寓附近的一个小巷子口接到崔粲的,穆家人知道穆斌给了她和孩子一笔抚养费,担心她会纠着穆斌不放,影响到现在这段联姻,所以想把孩子带去穆家抚养,这样就可以跟她彻底断开联系。
多亏了月嫂,崔粲才能带着孩子顺利逃脱,月嫂40多岁,高大粗壮,以前在乡下种田砍树都是一把好手,力气也格外的大,面对穆家的帮手,毫不示弱,崔粲都感叹自己的爆发力,月嫂把人挡开,她光着脚抱着孩子就一阵飞奔,只有伟大的母爱,才会让一个原本柔弱的女人强悍如此。
崔粲上了车,林至爱赶紧把孩子接过来,孩子庆幸没受到惊讶,安静的睡着。
崔粲瘫倒在椅背上,过了一会儿,才感觉脚疼,借着灯光一看,原来脚底不知道被什么划出一条口子,还在流血。
雍显说:“去我那里吧,想必穆家人再怎么也不敢去我那里闹。”
刚回到别墅没多久,雍显派去的人就找到了那位月嫂,月嫂因为跟穆家的人反抗,也受了点伤,雍显叫医生来给崔粲和月嫂治疗,月嫂还好,都是皮外伤,到是崔粲,不仅脚底划破了,医生还取出一枚图钉,上完药之后,叮嘱要卧床休息。
月嫂是个很实在的人,带着伤也要坚持照顾小宝,她觉得只要是沈秘书找的人,都非常值得依赖。
别墅够大,崔粲带着孩子,还有保姆都能住下,人一多,冷清清的别墅一下变得热闹了,而且可以防止雍显随时胡来。
去大溪地的行程只能暂时取消,她闲在家里无事,就帮着保姆一起照顾小宝。
保姆的家人知道保姆在雇主家受了伤,就催促着让保姆回去,保姆为了让家人放心,得回去叮嘱一声,所以小宝得暂时由林至爱来照顾几天。
小宝让保姆带了一段时间,性子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不爱哭了,而且吃饭睡觉玩耍都非常的有规律,她带起来也很容易。
到了喂奶的时候,她把小宝放在床上,就去兑奶粉,等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宝已经不在床上了。
小宝刚会翻身,根本就不会爬动,是谁抱走了吗?
她推开崔粲卧室的门,发现她正睡得熟,身边根本没有小宝的踪影,她吓得脸色惨白,不会是有人潜进来把小宝偷走了吧。
她路过二楼书房的时候,看到门是开着的,估摸着是雍显回来了,她瞥了一眼,看到雍显正抱着孩子在书房里玩。
她懊恼,也不提前告诉她一声,害她虚惊一场。
她没进去,站在门口观察着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把孩子抱在怀里,笑着说:“小宝,看叔叔给你买什么啦!”
桌上一堆玩具,她也看不清到底买了些什么,他先拿起一架模型飞机,问:“小宝,喜不喜欢飞机,以后去开飞机怎么样!”
他握住小宝的胳膊,让小宝张开双手,做出飞翔的姿势,然后快步在房间里乱穿,让小宝感觉飞翔的快/感。
她很担心他会不会粗心之下摔着小宝,正要进去,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