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然手肘捅了苛钟逸一下,“你这么凶孩子干什么?”
苛钟逸只是皱了皱眉,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不肯让步,“我这是在教育他,点点是男孩子,不是女孩子,怎么动不动就哭,要是以后我们都在外面出差很久,他怎么办?”
肖安然被噎得出不出话,半天只想到了一条合适的理由,“他才这么小。”
“正因为他小才好进行早教育。”
换了肖安然一记白眼,“我的儿子我自己知道。”
“也是我的。”他低低地说了句,小媳妇般倒好像是肖安然仗势欺人。
“好啦好啦,别吵了,回来就吵像什么样子,快过来吃饭。”陈英在餐厅喊到。
期间接到了警局来的电话,说的是魏父的刑决,肖安然给母亲听。
陈英听后,沉默地挂了电话,“你们先吃,我去看看你爸。”说完就就去了自己的卧室。
苛钟逸看肖安然也是神色不好,把手掌按在她手背上,“结果快出来了,你爸也可以安心了。”
肖安然苦笑了一下,“还没结束。”
她得加紧动作,不然处决出来什么都晚了。
***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半个多月,各国专柜的事情在忙中有条不紊地进行,一连花微微都是忙着的,忙中还很高兴,肖安然也没来找她的茬,她也不管,各走各的。
直到所加的一条专柜生产线的第一个星期。
六六来找她,在她耳边附和几句,肖安然点点头,通知六六和小小可以开始了,不过,在此之前,她还得亲自去一趟秦家,确认秦太太的意志。
她和秦太太也很久没有见面了,见面秦太太看她虽是很忙碌但气色也还不错就放心了,知道她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一番家长里短后,秦老太太正色道:“安然,公司可是有什么事情?”
肖安然郑重地点了点头,“秦奶奶,关于上年我们的深海保养生产线和这个季度的深海妆品生产线的事情。”
秦老太太凛然问道:“生产线哪个批次出了事故,这个季度的有没有投入市场?”
“这个季度的才刚刚生产,没有投入市场。”
“是不是原材料的问题?”
姜还是老的辣,肖安然淡笑了下,“是。”
“混账!”秦老太太一拍案几,“给脸他还上墙!别以为他有半个秦家护着就可以为所欲为,当年要跟着母亲姓不姓秦有本事就别占秦家的光。”
秦老太太也是气得心肝发颤,对这个侄子也是仁至义尽,秦老太太虽掌管秦家大部分事务,但又部分也是堂兄弟照看,这时候的绮瑞是再也经不起分家的折腾了。汪海有过错,但又不能真的把他侄子怎么办,不办他又有损自己的威信。
肖安然会意,秦老太太为顾全大局是要保汪海了,遂道:“秦奶奶,好像汪经理是把这件事交给一个女人做。”
秦老太太一听事情还有转机,面色缓和了些,“你且仔细说说。”
肖安然也不避讳,把汪海倒腾假产品的事和出‘轨的事一并说了。
“那女人是谁?”
“花微微。”
“啪”秦老太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
肖安然也不知是怎么了,花微微和秦老太太有关系?疑虑重重,有点担心起来,如果真有关系,她该怎么办,她不敢再多想下去……
秦老太太沉默了下,“你先回去,容我再考虑考虑。”
肖安然心中疑惑更甚了,不再多言。
她开车出邹家大门的时候,正遇见花微微进来,肖安然蓦地瞪大双眼。
花微微显然也是看到肖安然了,咬着牙目不斜视地进了邹家大门。
肖安然加速行驶,有件事她必须弄清楚,她和花微微的身世!她毕竟是重生过来的,知道她还是婴儿的时候似乎有一伙人抱着她,不像是亲人,听口音像是外地人,她才一个小婴儿怎么会有外地人来抱她……
第59章 整整一排
Keying最近的气氛很好;老板高兴员工也跟着沾喜气。
“晚上有个饭局;你晚上没事的话照顾点点。”
“好。”点击发送。
想想又来发一条;“你现在比我忙了。”
“叮”;打开信息;是一张图片;肖安然和一岁多时的儿子对镜头做鬼脸,配字“福利;好好享用~”。
苛钟逸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旁边的翟新宇轻咳一声;“苛总;您儿长得和您真像。”
翟新宇为不可闻地听见了苛钟逸英俊的鼻子发出一声轻哼,恩;翟新宇嘴角一抽;一定是他听错了……
“苛总;这是近年来和汪海的合作计划。这里还有他的几个情妇的资料。”翟新宇把文件放在苛钟逸桌上,等着他作出下一步计划。
“就这样吧。”
“……”翟新宇一副苦瓜脸,您不帮您老婆孩子惩恶扬善了吗?
苛钟逸在公司一日中再次难得地笑了笑,“让她自己解决。”
翟新宇点点头,内心咆哮,您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成女王呢,这不像您呐,这不是您的作风啊,这时候您不是应该好好把妻子儿女保护在你强大的羽翼之下么?!
苛钟逸看他那副“您怎么能这样”的蛋疼表情,俨然已经忘了自己曾今说过不喜欢太强势的女人,爱有时候正是这么无理取闹。他只是轻飘飘地回了对方一句,“It is my pleasure 。近期和绮瑞的合作都给我过目。”
翟新宇失落地而归。苛钟逸手指放在花微微三个字上一下下点着,花微微和安然,还有秦家,是什么关联?貌似,不简单啊。
“进来。”
实习助理小林进来,精致的妆容和合适优雅的服装,得体却妩媚异常地对上司笑着,“苛总,这是最近和绮瑞的合作记录和未来计划。”
苛钟逸脸都没抬起来,淡淡地翻了几页,然后抬起头,目光却锐利入鹰隼,盯得小林脊背一僵,他淡淡道:“做自己该做的事,Keying不留多管闲事和别有心思的女人。”
小林尴尬地揪着衣角,低着头,他居然这么快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一点机会都不留给她。她只是爱慕他有错吗和许多女员工一样有错吗?
他手机亮了,小林本能地去看,屏幕上是个做鬼脸的女人和小孩,这就是他们说的他老婆孩子?她明明比上面的女人更年轻啊。然后听见苛钟逸低沉磁性地嗓音说道:“叫爸爸。乖乖听奶奶话知道吗,妈妈今晚不回来,爸爸带你去找舅舅玩好不好?”
苛钟逸笑着顿了顿,她看出他眼中的不悦,放下东西后赶紧出门,再待一刻会觉得自己要被苛钟逸冰冻的目光粉身碎骨,她走到了个僻静地方,重新扣上衬衫的第三粒扣子,再拉低裙摆,微笑着出去。翟新宇看见小林,莫明笑笑,看得她脸上一躁,她真的是痴心妄想了。
晚上的饭局是和N市shi长还有几个ju长一起,这是笑肖安然第二次见到N市的局‘长花怀安,花微微的父亲,花怀安。以前她和花微微是好友的时候倒是和花怀安很熟的,不得不说,花怀安是个好父亲,只可惜生了花微微那样的“讨债鬼”。
“肖总,在想什么?”副shi长打断她,“当自罚三杯啊。”
肖安然微微一笑,“好,这三杯一是表示我们常年来和在座各位合作的感激,二是小肖我回国来,承蒙各位帮助,一直找不到机会谢谢大家,在此一并谢过,先干为敬!”
众人一起举杯,花怀安发话,“小姑娘家,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要逞强啊。”
花怀安个字并不高,但浸淫guan场多年颇有上位者的气势,几个的人也都收了想劝酒的心思。
肖安然想到了之前,上辈子她在土地资源管理局,在据酒席上遇到花怀安,他的音容笑貌依稀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他也总是关照她,“小姑娘家的,大家不要为难。”记忆尘封得太久,花怀安笑呵呵的声音仿佛又从耳边冲破了时空的缝隙席卷而来……
也可能,是今晚喝的有点多想的有点多的缘故。
酒后,花怀安和肖安然并肩而行,花怀安突然说道:“一直觉得在哪见过你。”
肖安然,其实这辈子也是见过他的,就是98年的洪水上,她还在他肩头狐假虎威地坐了一下午,他大概不记得了,她斟酌其词:“我记得98年的那场洪水,有一位姓花的主任来过我所在的那个村庄,不知道是不是您。”
花怀安冥思,最后只是笑道:“98年我是去安抚过灾民,应该是我。”
“爸!”
肖安然和花怀安一齐回头,看见了也是刚下饭局的花微微,花微微肩上还搭着一个醉酒的男人。
花怀安当即皱眉,顾不得有外人,斥责道:“这像什么样子!”
花微微是看见父亲和肖安然在一起心中很不安才会没经过头脑喊出声,此时肖安然和爸爸的同事探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肖安然的目光则是带着嘲讽和探究,花微微一咬牙,把醉酒的汪海往他助理身上一推,笑道:“同事喝醉酒了。”
花怀安面色才缓和一点,肖安然想说这是哪门子同事,看花怀安在这就闭了闭嘴免得惹大家心生不快。斗也要分场合。
肖安然对花微微点了点头,不再多说。
花怀安问道:“肖总,你们认识?”
“嗯,她是我们市场营销部的组长,”肖安然回答到,“您的爱女,工作能力很出色。”
花怀安听说味来了,他这个女儿不惹事就算不错,“那劳肖总多看顾了。”
“您客气了。”
花微微只觉得肖安然笑的真是是假惺惺作态,看着爸爸和肖安然在一起说话她心里很不舒服,是不是她身边所有爱她的人肖安然都不放过。她走上前去挽着花怀安的手,“爸,我们回家吧。”
肖安然颔首,“那我也先走了,再见。”
在车上,肖安然看着窗外的景物飞驰,突然问六六:“六六,你刚才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六六从后视镜中看了她一眼,“这老头老是往你胸口看,但那又是个正人君子,不知道是意图何在。”
“不,她在看我的貔貅。”肖安然靠在后座上,闭着眼,手里转动着自记事起就没摘下来的玉貔貅挂坠。
六六不明所以,也没有多问,很快便把她送到了家,“我看到点点在阳台上等你呢。”
肖安然嗔了他一下,“胡说,这时候点点早睡了。”
“e on,行不信由你,快下去吧。”
肖安然下车,果真看到了点点在上面,惊喜地喊着“妈妈”,还有抱着他的苛钟逸,夜风习习吹动着他的黑发,背着灯光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那双黑瞳却明亮得惊人,总有等待着她的地方,这就是家啊。
轻柔的夜风夹杂着树木间的清新味,这个夜晚,显得特别美好。
她跑上前仰着脖颈对上面的人喊道:“你们两快进去,外面蚊子多!”
苛钟逸背上的小人蹬着腿要下来,“妈妈,妈妈,我和爸爸给你买了东西。”
“别闹,妈妈就上来。”
肖安然上来后,点点一把跳到她怀里,肖安然敲敲他的脑袋,“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点点笑嘻嘻地,“爸爸说要等妈妈回来,我也要等。”
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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