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晟直接将车子开到了忆园,我指了指红砖绿瓦的别墅,讽刺了句:“也许它已经不认识你了。”
“有什么关系,你认识我就可以了。”身子一倾,他冰冷的唇吻住了我,舌尖处的挑。逗,激起了我心里一阵阵的涟漪,同时也引发了我心里所有的委屈。
用力推开他,我冷笑:“我认识的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愤怒的跳下车,蹬蹬地向内走,高跟鞋把地板踩的格外的响。
我上了楼,江铭晟也跟了上来,我怒视着他说:“你跟来做什么?”
“你以为呢?”他用力拉扯领带,接着把身上精致的西装脱了扔地板上,一步步向我走来……
“我告诉你,你别想发泄的时候就来招惹我,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想——”
“啊——”话没说完,他已经低下头,在我胸前重重咬了一口,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你……”痛的双眉紧紧靠拢,我正想发火,江铭晟火一样的唇霸道的堵了上来,他的吻就如同罂粟,让我深深的中毒,却又无药可救。
大掌不安分的从我衬衫下摆探进去,在经过胸前时,一把扯下我的文胸。他知道我会反抗,所以用身体紧紧的抵着我,轻轻的喘着气贴着我的耳际说:“来茴,给我……”
“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想要的时候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不要,想泄欲去找别人,谁都可以满足你……”
我抗拒的挣扎,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肯停顿,将我上身的衣服推到颈间,到了肘弯的地方故意停了下来,舌尖挑。逗着我已经突起的蓓蕾,一阵舒麻的感觉袭遍全身,双腿不自觉的拢了拢。
“来茴,想要吗?是不是很难受?”他邪恶的唇再次移向我,带着挑衅的得逞。
“滚,我不要,不想要!”违心的咬着牙,极力掩藏被引流出来的渴望。
他的手指细长柔软,指尖带着沁沁的冰凉,邪恶的在我身上来回滑动,我的腹部一阵热过一阵。
“来茴,只要你说想,我马上就满足你,你这样忍着不难受吗?”
江铭晟粗喘的逼我屈服,欲。望的洪水来势汹汹,脑中的理智渐渐所剩不多,可是让我亲口承受想要,就是让欲火把我烧死我也做不到。
“不——要——!”嘴唇都快要被咬破,我仍然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已经出卖了我,我脸上的表情有一丝难堪,仿佛像一个做贼喊抓贼的小偷,明明偷了东西还说自己没偷……
他不再询问我,直接将我翻个身面向墙壁,霸道的冲了进来。
他很失控,像要将我撞碎一样的律动,双手握住我纤细的腰肢,凶猛的像一头狼,我差点被冲昏了头脑,再也无法去坚持什么,不要沦陷,不要动摇。
身体收缩的越来越紧,江铭晟被不断收缩的紧致感包裹的愈发失控,几番猛烈后,我们同时得到了极致的释放……
双腿无力的瘫软在地,江铭晟慢慢蹲下身,用力抱起地上的我,用脚踢开了浴室的门。
他把我放在浴缸里,替我调好了水温,涓涓的流水慢慢掩盖了我乏红的身体,我疲乏的闭了双眼。
越是不想沦陷,也是沦陷的彻底……
经过一夜的欢。爱,我并不认为我和江铭晟之间就此冰释前嫌,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想要当作没发生,就像是在身上狠狠的割一刀,却还想不留伤痕一样的不可能。
忙忙碌碌了一上午,中午吃了饭趁着午休,我趴在电脑前玩游戏,几个同事围在一起开起了荤玩笑,对于他们的话题我从来都是只闻其详,不表已见。
“齐律师,你新交的女朋友上手了没有?”赵小娟八婆一样的开口。
“废话,就我这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外表能搞不定她?”
“那你们一晚做多少次啊?”一旁的张律师感兴趣的询问,赵小娟马上附和:“是啊,透露一下呗。”
这都是什么律师啊,语言下流思想龌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庆幸自己出淤泥而不染。
“这个倒是没计算过,反正每次我不把她折腾的趴不起来,我是不会罢休的……”齐律师不知羞耻的哈哈大笑。
“听说你前任女友和你同居了三年,怎么样?有没有对比一下,哪个更让你有激。情?”
不知这次又是谁八卦的开口,不过这问题听在我耳里,隐隐有些别扭的感觉。
“那还用问,当然是现在的了,之前那个在一起久了早就没感觉了,现在的你们是不知道,那妩媚劲每次都让我欲罢不能,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体里都无怨无悔……”
我捂住了耳朵,被他们不堪入耳的声音折磨的心烦意乱,即使捂着耳朵,还是盖不住赵小娟的大嗓门——
“那你到底是爱她的人还是爱和她在一起的刺激啊?”
我慢慢的将手从耳边移了下来,有时候男人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想听听齐律师会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说句实话,男人爱的永远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欢。爱感觉。小赵,奉劝你一句,与其梦想着男人如何掏心掏肺的爱你,不如把自己床上功夫修炼到位,这样会是留住男人最现实的方法!”
“滚!!”赵小娟拿起凳子作势要砸他,在一片哄笑声中,我拿出手机给江铭晟发了一条短信——
“是不是你爱的只是和我在一起的欢爱感觉?”这明明只是齐律师一个人的观点,我却敏感的认为是天下所有男人的观点。
等了整整一下午没等到江铭晟的回复,于是我坚信的认为沉默某种意义上就是代表默认。
120 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200颗钻加更~)
下了班刚踏出律师所,一张邪恶的面庞闪到我眼前:“嗨……”
“乔楚飞你怎么阴魂不散!”我惊恐的望着他,杏眼一瞪:“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老……”
刚想暴粗口,突然想起了他可是市长的儿子,我怎么能自称他老娘?我是不想在b混了是不是?!
“老什么?”他邪恶的露出白皙的牙齿,一张俊脸在我眼前晃啊晃。
“老死不相往来……”放软语气,我扯了句八杆子打不着边的话。
“你说不往来就不往来了吗?我乔楚飞可不是轻易说不往来的人。”他拽拽的扬起邪恶的笑,正在这时,赵小娟从所里走了出来。
“哇噻,季来茴,吊凯子呢?”她双眼喷红心的跑到我面前,只差没流口水的感叹:“这凯子老帅的嘛!”
乔楚飞的面色阴了下来,敢情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家称作凯子,我忍住暴笑的冲动,调侃说:“你要不要?让给你?”
“如果这位帅哥没意见,我相当地没意见……”她竟然故作娇羞的低下了头。
乔楚飞拉起我的手就往车边拖,一边拖一边冲我吼:“哥还想好好吃顿晚饭,别倒我胃口!”
哪知到了车边,他忽然面色一沉,一把夺过我口袋里的工作证,看到上面姓名一栏里写的季来茴三个字时,表情阴的天地瞬间都变了色。
我捂起耳朵,下一秒听到他的暴喝声:“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歉意的瞥了他一眼,低声说:“季来茴……”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骗我两次,最……”
“行了,行了。”我打断他的话:“不就个名字嘛?用得着这么生气嘛?大不了我请你吃顿晚饭补偿一下呗。”
我被乔楚飞拖到了西餐厅,面对牛排沙拉这些洋玩意,我开始怀念顺宝斋里传统的美食,可惜很久没人带我去吃过了,久的我都已经快要忘记是什么滋味。
“怎么?不喜欢?”他吃得津津有味,抬头问我。
“我比较爱国,只吃中国的食物。”指了指面前的西餐,颇有些革命烈士的作风。
“得了,不喜欢吃就直说,扯什么爱国不爱国,难道你是想间接的说我不爱国吗?”乔楚飞对我翻了翻白眼。
我刚想反驳,手机响了,一看是江铭晟的来电,顿时火不打一处来。
距离我发短信的时间已经过去六个小时,现在才想来解释些什么,不会觉得太晚了吗?
“喂,有事吗?”我没有回避,当着乔楚飞的面按了接听。
“在哪里?一起吃个饭吧。”顺宝斋有望,但我不会那么容易妥协的,一顿饭就想收买我,他把我想得太白痴了。
“不用了,我正在吃。”冷冷的拒绝,我故意冲对面温柔的说了句:“楚飞,这牛排的味道真不错……”
乔楚飞被我一句无厘头的话说的满脸疑惑,电话一端传来一阵沉默,接着江铭晨忽然凌厉的问了句:“在哪家餐厅?”
“怎么?你想来找我吗?”我得意的仰起下巴。
“我在忆园等你,马上回来。”他最后说了句,电话挂断。
呵呵,我对着只有忙音的手机发出一声冷笑,心里默默的想:你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啊?你把我当什么了?宠物吗?你自己对我若即若离,还不允许别人与我走的近,这是什么变态心理?我今天就偏不回去,让你也尝尝被人冷落的滋味!
“刚谁的电话?”乔楚飞盯着我沉思的表情,突兀的问道。
“我男朋友。”丝毫不掩饰,我回答的极自然。
乔楚飞的脸再次阴了下来,低头把一整块牛排吃了光后,才一拍手掌说:“没关系,结婚还有离婚的,哥不介意。”
“……”
“你不介意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的问。
“当然是不介意你有男朋友了,其实我在美国呆的时间挺长的,受那边影响思想也很开放,只要我喜欢我不会介意的……”
美国?我怎么发现我特讨厌听到这两个字。
“去你的,管你什么事!”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对于他扬言说喜欢我,压根就不当一回事。
以前在c市的时候,赵鹏也会常常这样对我死缠烂打,不管真的假的,一句或半句,到头来不过是个过客而已,住进心里的人只要一个就够了。
“b市有没有什么很高的地方?”出了西餐厅,我对走在我前面的乔楚飞问道。
他想了想:“山很高,怎么了?”
“别的有没有了?”
“你想干吗?”
“如果有的话,你带我去溜达一圈怎么样?”
想到江铭晟或许会在忆园等我,我就是不想这么早回去。
“这个嘛……”他思索了一下,指着左边的方向说:“前面有座通天桥,倒是蛮高的。”
“通天桥——都通天了,看来一定很高。”我捉摸了一下,“那好吧,我们就去那!”
乔楚飞一车驱向目的地,下了车我目视着所谓的通天桥失望的叹了口气:“原来在市长公子的眼里,所谓很高的地方竟然就是这个高度……”
俗话说不要因为个人矮,眼光就短,我瞧着乔大公子的个子不矮啊,怎么眼光就……
“你为什么想要到高的地方来?”站在根本就不算高的通天桥上,乔楚飞郁闷的问我。
“因为站在高的地方,心就不容易疼呗。”我目视着桥下的河水,转过头对他说:“不过你乔大公子是不会明白滴。”
乔楚飞不悦的站到我旁边,不赞同的说:“什么歪理。”
是不是歪理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心境,站的高了别人够不着你的心,就不容易伤害到,相反的如果你站的太低,别人一伸手就可以刺破你的胸膛,当然也就会很容易伤害到。
我一直傻站在桥上整整两小时,而乔楚飞也陪着我傻站了两小时。
“你送我回去吧?”终于感到乏了,我决定回忆园。
乔楚飞的法拉利像匹野马极速行驶在暗夜涌动的灯火中,到了忆园门口时,我没有邀请他进去坐会,道了声谢谢,转身就走。
“季来茴。”他叫住我。
“什么事?”我回过头来问。
“你男朋友貌似挺有钱吗?”他打量着眼前豪华的别墅,难怪玲玲第一次来的时候要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