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当然要学。”
“那有什么事就唤我,我会随时出现,不会再让他伤害到你。”
寻找被掳劫背后的原因(4)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而且,我不会再说错话了。”我释然一笑,别西卜也开始学会关心人了。
“这是我的职责。”听起来有点像是他在掩饰关心一般。
我笑了笑,他还不太习惯关心其他人吧。
“别西卜,你先退下吧,我想休息一会。”
“是,公主。”冰山一般的语气也正在融化中,开始有一丝丝的温暖。虽然细微,但是我却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我刚倒在床上,就听见别西卜说道:“从来都没有人将蔓珠莎华比做鸡爪子。”声音中竟然透着笑意。
我坐起身,看到别西卜正停在门口,背对着我。
“别西卜,有没有人告诉你,背对着人说话很不礼貌。”我皱着眉。
看到他的背僵了僵,然后一溜烟不见了。看着他的消失的背影,我倒在床上一阵狂笑:以后的生活好玩了。
猛地坐起来,他说鸡爪?那就是说我和撒旦的对话他都听到了?无垠瓶他也看到了?那当我下巴被撒旦捏得生痛时,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郁闷地又一次倒在床上,想着之前的事,撒旦那么维护他母亲,真怀疑是不是有恋母情结。说句实在话,我虽然贵为公主,但那一句“真是奇怪的女人”好像确实有点对长辈不敬呢。我诚心地想向她道歉。
再次打开那扇门,却发现撒旦正站在花丛中,仰望着那些天空中漂着的气泡,所有气泡中,都是拥有同一个绝色容颜的女子。细细一看,我不由得惊呼出声:“是她?”是那个我在镜中看到的另外一个女子。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来不及多想,天空中的泡泡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撒旦像鬼一样飘到了我的身边,抓起我的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我拖出门外,将我扔在椅子上,恶声恶气地说:“不准你再接近那里。”
呼,好痛啊,看着被拉得痛红的手臂,心中一阵委屈。“我……我只是来为我刚才的冒犯道歉。”
“不需要。”冷酷地转过身走开,不再睬我。
“你……”我为之气结,这世界上居然有这种人,哦,是我错了,他本来就不是人,是魔鬼。“哼,别以为我稀罕。”
我真是自找没趣?一个那么漂亮的女人将死亡之花种得到处都是,未来就很奇怪嘛?
我这人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你硬?我更硬。
“从小没有母亲的就是不一样。”撒旦背着我扔出一句嘲笑的话来。听听,还说我对他母亲不敬,那他对我妈妈又是怎样?还咒她死呢。
“哼,自己才是死了娘的那个吧?我妈妈可是活得好好的。”
已走远的人,又转过身来,朝着我冷笑:“活得好好地?不知道是谁一出生就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每年母亲生日与死忌时才能见上一面。”
我愣住了,他说的,应该是阿拉曲查的母亲吧?
“怎么?终于回到现实了?成天生活在自己母亲还活着的幻想中,突然醒过来的感觉并不好受吧?”
说到最后,他的话中竟然有一种悲伤得无能为力的感觉,难道他是经常活在这种幻想中吗?好可怜,心,又一次为他而痛,为他的悲伤而痛。
我走上前,将他抱住,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不要难过,我也会时常想起母亲,她们给我们生命,就是要让我们替她们好好地活下去。”
他的身体有些僵硬,我松开手,看到他又一次愣愣地看着我。
“有时,拥有幻想至少能让我觉得快乐。可是人终究还是活在现实中,幻想与现实,其实只有一线之差,就看你如何去把握它们之间微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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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被掳劫背后的原因(5)
撒旦似有所悟,我能明白每天逃避痛苦,生活在幻想中,突然被人拉回现实的人是怎样一种心情,就好像从天堂掉进地狱一般无法让人接受。可人活着,总是会有所幻想,幻想是现实的调味剂,少了这份调味剂,现实便要少了份色彩。
看着愣在一边的撒旦,我微微一笑,拉起他的手说:“走,带我去见见你的母亲,我想真诚地向她道歉。”
撒旦回过神,脸色有些微红:“对不起,我也为我刚才的话道歉。”
我哈哈一笑:“我母亲没有那么小气,她会谅解的。”
话音刚落,就看到撒旦不自在的脸色,晕死,好像又说错话了,我怎么老是后知后觉啊。
“呵呵,我是说,我代我母亲接受你的道歉。”、
说完,自顾自地拉着他走向那扇门,握着门把手,却怎么也打不开。
“咦,怎么打不开了?”我转了转把手,好奇怪,刚刚还可以打开的。
“我设了结界,没有我,是开不了的。”
哦,原来如此,刚刚只记得痛,却不曾看到他有设结界啊。
撒旦将手一挥,打了个响指:“可以了,转下试试看。”
我轻轻地转动把手,门开了。映入眼中的还是那耀眼的红。
“你上次说的故事很美,不过,我觉得还是叫蔓珠莎华比鸡爪花好听些。”
我偷偷地笑,哈哈哈,这人有时还蛮幽默的嘛。
“呵呵,我也这么觉得。”
“我介绍蔓珠莎华给你认识。”
“咦,真的吗?”这样我就可以与这妖艳的花近距离接触了。
撒旦将右手比成剑诀,斜放至额际,念动咒语。只见花中升起一片红色的烟雾,慢慢地幻化成两个人形,呈半透明状,背后背着半透明的红色羽翅,扑扑地扇着。大概只有我的手掌大小。
“好可爱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灵么?这么漂亮啊。
“少主。”那两只精灵并不行礼,只是用尖尖的声音唤了声少主。
撒旦给我们双方做着介绍:“这就是蔓珠莎华的守护灵蔓珠和莎华。这个是王的公主,阿拉曲查。”
“公主好。”他们扑腾着羽翅落在我伸出的手指上,看他们的穿着,两只精灵应该是一只雄一只雌,都长得很美。
“呵呵,我要怎么分呢?谁是蔓珠谁是莎华?”
“我是蔓珠!我是莎华!”两个小东西争先恐后地回答。这么可爱的精灵,怎么也不像会做出邪恶的事来的样子。
撒旦笑了笑,说:“颜色深些的是莎华,浅些的是蔓珠。他们是一对夫妻。”
细细一看,果不其然。两只颜色确实是一只深些,一只浅些,深色的那只着男装,容貌较阴柔;浅色的那只着女装,容貌较秀丽。
我指着两只精灵笑开了:“哦,我明白了,你是莎华,是丈夫;你是蔓珠,是妻子。”
“对啊,对啊。”两只精灵笑得比花还灿烂。
“我要告诉所有知道蔓珠莎华的人,说他们错了,真正的蔓珠莎华不是永远不能相见的花和叶,而是一对可爱的精灵。”
“上次的故事,你说对了一半,蔓珠与莎华确实是一对受惩罚的恋人,但并不是被罚永不相见,天帝让他们变成了两个精灵。就是现在你看到的。”撒旦语气忧伤地说道。
蔓珠与莎华在我的手背上拥抱在一起,脸色悲伤至极。我看着蔓珠莎华伤心的模样,不禁为他们难过。
“不要难过了,至少你们现在在一起不是吗?”我安慰着两个小东西。他们并不似传说的那样,花叶永不相见啊。
蔓珠与莎华看着我,眼睛里闪现着快乐的光芒。
寻找被掳劫背后的原因(6)
我转过头,看着撒旦,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天帝为什么这么残忍?他自己不也是到处留情吗?为何总让有情人受苦?”
撒旦一转忧伤地语气问我:“想不想听关于蔓珠和莎华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看着停在我手背上的两个小东西,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能不能坐着听故事啊?”我抖了抖因站了半天而僵直的腿苦着脸问撒旦。
撒旦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说:“现在我这个师授首先要教你学习的就是站在任何地方,都不会感觉到你身体重量的法术。”
“呵呵,这个好啊。那就是说我可以漂在空中,也感觉不到累了?”这个我喜欢,这样站上十天半月也不会有累的感觉吧?
撒旦突然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提到了半空中,飘在漫天的蔓珠莎华上。我惊呼一声,妈妈啊,我还没开始学呢,这要是掉下去了,我脚下的蔓珠莎华就全毁了。我不由自主地像章鱼一样紧紧地扒在了撒旦身上。
“放轻松点,跟我念动咒语。”撒旦温柔的语气,一点也没有原来的傲气。
我的心,犹如听到天籁般平静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跟着他念动咒语。
“走几步试试看。”
我听话地向前走了几步,那些花居然在我脚下丝毫无损。
“不错,学得真快。”身后传来撒旦赞许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天啊,刚刚我还以为他扶着我呢,没想到是靠自己走过来的。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分神,身形一坠,就往下掉。
在那些美丽的蔓珠莎华即将被我摧残之际,我的腰又被撒旦及时地搂住,那一刻,在他眼中,我只看到了自己。此时,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他那如月光般的长发,披散在我的肩头,与我淡紫色的发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特有的韶华。
手,抚上他那惨白的双唇,冰冷的感觉似冻了我的手。温暖它,是我此时唯一的想法。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吻上他的唇,冰凉的感觉传至我的唇上,
只是浅浅地吻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上传来了温暖的感觉,我睁开眼,离开他的唇,只见他温柔的眼神为我而动。
当我意识到我刚刚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时,慌忙挣脱出他的怀抱站起来,逃也似的跑出了那片花海。丝毫未发现此时的我居然在花上行走如飞。
回到自己的寝宫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抚着双唇,唇上,还残留着撒旦的温暖。
这就是接吻么?这就是恋爱的感觉么?原来,一切都是这么奇妙?想到这里,镜中人儿已堆上了满脸的傻笑。
卡吉吉跳到台上,冲着我“喵”地轻叫,我才醒过来,脸色酡红,羞死了,居然还在想那个吻。
手抚着卡吉吉柔顺的毛:“小东西,你知道爱情吗?”呵呵,它应该也谈过恋爱吧。
“喵呜……”一向乖巧听话的卡吉吉居然反过来想咬我的手,我急忙将手缩回,瞪着它。
在卡吉吉的眼中,我看到了愤怒与……心伤?为何它会如此奇怪?
躲在寝宫中好几天,就是怕出去面对撒旦的脸,哦,天啊,自己怎么会主动去吻他呢?总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啊,对了,去莫琳卡那里吧,说不定可以避避。
“别西卜。”
白烟消失后,帅气的别西卜出现于宫门处。
“公主,这次你想去哪里?”
“莫琳卡姐姐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