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是这些天服侍我们饮食的侍女。
“哦,好的,请问有通知其他人吗?”
“已经通知到了,等一下就会过来。”
“好的,请稍等一下,我整理一下就来。”提起裙子,向住所走去,要见天帝呢,怎么说也不能失礼,好歹我也算是一个公主呢。
麻利地换了套看着不错的衣服,却怎么也弄不出一个好发型,唉,只能披头散发了,随意地别了颗红宝石发夹在鬓间,看起来还过得去。
卡吉吉一定要跟上一起去,再怎么说,也不能带只猫上大殿吧,只好将它关在了柜中。并将丘比特化妆成一个小侍童的样子。不过那对翅膀有点麻烦,只好让他变化成了衣服上的两片布片,希望到时不要被认出来就好。
牵着丘比特的手,与莫琳卡及别西卜在那位侍女的带领下,穿过回廊,穿过一间间的空殿,终于在我耐心快尽时,到了正殿门口。
我根本没有心情去感叹正殿的辉煌与否,只想快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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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被掳劫背后的原因(16)
侍女对着门口的侍卫轻轻一弯腰,说:“请通报一声,阿拉曲查公主及随从到了。”
侍卫转身进去通传,不一会儿,那个侍卫就出来了:“请阿拉曲查公主进殿。”
我笑着对他点点头,整理好衣服,面带柔和的微笑,跟在侍女后面进了大殿。
进入大殿后,丘比特拉紧了我的衣服,我知道,他一定看到了他父母,但是又怕他们认出他来吧。
快速地扫过四周后发现,撒旦居然比我们先到一步。
“阿拉曲查参见天帝。”双手交叉于胸前,弯腰行礼。
天帝见我这样,半天不吭声,我弯腰僵在那里,实在是不好受啊。
抬头一看,莫琳卡及别西卜也正纳闷地看着我,怎么了?难道这样行礼有错吗?
“呵呵,孩子,起身吧,听说你之前有中过黑魔法的毒,有些事忘记了是吗?”
我抬起头来,天帝的样子很慈祥,并不显老,看起来大概四十岁左右吧,再看向他旁边的那个女人,那不是赫拉么?我愣了愣。
“公主,天帝问你话呢。”莫琳卡拉了拉我的衣袖。
“啊,是啊。承蒙天帝关心。阿拉曲查感激不尽。”我赶紧回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惹着他了。
天帝并不介意我的失神,哈哈一笑,开玩笑般地说道:“哈哈哈,孩子,你也被我美丽的妃子惊呆了吗?”
我傻傻地笑了:“呵呵,是……是啊。”有这样的人吗?她漂亮?算是吧。不经意地瞟了赫拉一眼,现在的她高贵美丽,让人产生一种敬仰之情。微笑的绝色脸庞,丝毫掩饰不住她眼底对我的憎恶。那憎恶如同利刃一般,直刺入我心脏,有那么一刻,我的心似乎裂开般的难受。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这个女人,不一般。
我整理整理情绪,恢复常态:“不知天帝召见我们所为何事?”
唉,这样站着也不是个事,我的双腿已经快站不住了。
“先坐下再说吧。”天帝慈爱地看了看我,转过身对身边的侍女吩咐道:“来人,赐坐。”
终于听到了一句喜欢听的话,我的腿可以少受点罪了。几个侍女分别领我们入坐。
“阿拉曲查公主就不用赐坐了。”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把我的希望彻底打破。
如果说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的眼睛在对上那个声音的主人时,他不知被我杀了多少遍了。
“与我坐一起就可。”照样是懒懒的。
我张大了眼睛,看了看他坐的那张椅子,天啊,那么小,我怎么坐啊?哭死。
“也好,你们两个总闹别扭,在一起也好培养感情。”天帝的话给我相当大的打击,让我的下巴差点脱臼,可是我的心为什么却透着欣喜呢?
“帝,怎么说他们也还没有正式订婚啊,这样会不会有些……”声音出奇的温柔。我暗暗捏了一把汗,这女人什么时候会为我讲话了?心里却不由地涨起了失落的潮水。
看了看赫拉,发现她眼底的憎恶似乎已变成了杀机,妈妈啊,这个女人,好可怕啊,我自问可没有什么得罪她呀。
“帝都开口了,天后,你也不需要担心了吧?”撒旦的眼光突然间变得寒光闪闪,我的心也为这句话窃喜不已。
我看了看赫拉与撒旦,两个人的表情奇怪地变化着,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奥妙。
正在为难不知坐哪里时,撒旦一把抓过我的手,将我抱入怀中,直接放在了他的腿上。我惊呼一声,天啊,这像什么话呀。脸,不知不觉中红到了脖子,长这么大,还真没和其他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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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被掳劫背后的原因(17)
撒旦抚了抚我的发,在我耳轻轻地说道:“你,是我的,除了呆在我的怀里,还能去哪里?”
我愤怒地抬起头,他的话像是在宣告某件东西属他所有一般的轻松。脸,因愤怒,变得更红了。
“哈哈,赫拉,你看,阿拉曲查她还不好意思了呢。”天帝似乎以为我和撒旦之间正在*。
我在撒旦的怀里挣扎着,真想抽出手来甩他一巴掌,这种男人,居然只把我当成他的某件物品般看待。
“不要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下面还有什么事等着演给他们看。”
我一听,抬头望去,除了赫拉、莫琳卡及别西卜外,其他人正以一种看戏般的神情看着我们俩。一见此情景,知道再动就是给别人另一场戏看。
端庄地微微一笑,滑出撒旦怀中,整理好因挣扎而弄乱的衣服,端坐在他的左边,此刻才发觉,原本看似很小的一张椅子,并没有因我的加入而显得拥挤。
我递了个眼神给丘比特,他趁机溜到我身后,规矩地站好。
撒旦看了看我,似笑非笑,让我心中有了一丝丝温暖的感觉,心跳,不由加快。不过自身周围似乎流转着一股寒气让我浑身发冷,不由得抱紧了双臂。
撒旦看着我的样子,长手一抓,我又落进了他的怀中,那份寒冷的感觉瞬间减弱,慢慢地被他的温暖所代替。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突兀地响起。
奇怪,在这里,怎会有佛号?
正在纳闷中,一行着中式古装的人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个个仙风道骨,飘然如世外之人。难道……?
一行人走到近前,我才发现,原来刚刚颂佛号的,居然是悟尘法师,这确实让我吃惊不小。却碍于这等场合的严肃,不敢轻易招呼。
“东方各路仙使参见神者。”齐齐的声音告诉我,没错,他们就是这次会谈的另外一方,东方的神族。
一干天界的神与天使,居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也难怪了,人家说的是汉语,他们听得懂才是奇了,这下该我显示显示了吧。
正在我洋洋得意时,一个样子和蔼的天使用他们自己的语言将刚才的话翻译了一遍,四周的神与天使方才反应过来。
我沮丧极了,小声地问身边的撒旦,为何天界也有会其他语言的天使。他告诉我,天界有司言之神,他们通过司言天使来与外界交流。这次双方的会谈,是因为之前的界域被打破了,才会使双方可以存在于同一个界域里面进行沟通。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很意外,关于这个问题,撒旦破天荒地没有嘲笑我。
经过长时间的各自介绍之后,我终于知道无尘法师的身份了。原来,他是如来坐下的应供佛阿罗诃。
今天只是初次的会谈见面,让大家相互认识而已,真正的商谈,怕也是要等些时日了。
我一得知悟尘法师的处所后,迫不及待地拉着丘比特就奔了过去,这里的事,他应该会比我清楚吧。
到了大师的处所门口,早有一僧童等在门口,对我施以佛家之礼后说:“小僧在此恭候多时了。”这点我并不觉得意外,世外高人,自然有他知道的方法。
“劳烦小师傅了。”说完,便欲拉着丘比特入殿。
谁知那小僧竟将丘比特拦了下来:“小施主请留步。”
见状,只好让丘比特随另外一个小僧童去偏厅等候。
“麻烦小师傅带路。”
转入内殿,大师正在坐禅,见我到来,慢慢睁开眼,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来了,请坐下用茶。”
呵呵,茶都准备好了,这么说,他是早就知道我会在什么时间来了。“大师可知我前来有何事?”既然都知道我要来,那么我来找他什么事他也应该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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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被掳劫背后的原因(18)
悟尘法师微微一笑,说道:“施主前来,可是来让老僧为你解惑的?”佛所说的拈花一笑,莫不过如此吧。
“大师可知我前来为解何惑?”
“施主心中的惑只有施主自己能解,旁人并不能解。”
我彻底晕倒,他这说了还不是等于没说吗?
“大师,这样说来,我要想知道果,就必须以自己为因了,是吗?”
大师摇摇头,又点点头,依然笑如春风:“亦对亦错,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凡事皆出有因,必行其果,如若无因,亦无果,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因缘起而有因,因缘尽亦有果。”
听得我似懂非懂。那茶,入得喉来,似沁脾,似沁心,亦似通了心性,心境顿时明净。“谢大师提点。”
“凡事,不必太过于执著,亦不会有太多的恼人心绪,伤了自身。”
是了,从一开始,我就执著于弄清楚整件事的原因,才会导致有今天这样的一个局面,如果当时我拒绝来到这里,现在的我,还是原来那个古典端庄的司空烟若。
“但既然来了,亦要随遇而安,凡事,都要思量再三而行。”
“凡事,都要思量再三而行?”
悟尘法师点点头,而我却不明所以,究竟他指的是什么?轻轻地抿了口茶,却是再也尝不出初时的味道。
“茶,只是用来入口,沁心必要用神。”
我笑了笑,原来,我的想法,大师清楚得很啦。
“听得大师一席话,烟若心境开明不少。”在他面前,我不是阿拉曲查,我就是我,司空烟若,不必隐瞒些什么。
我又指指已快见底的茶杯:“这茶,不错,想必是如琼浆玉露般的清晨山泉加上上等的晨露茶叶方可泡得出来吧?”
来到这不同的界域里却依然带着如此的上等好茶好水,怕也是放不下这执著二字吧。
大师一怔,转而摇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