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它们,都是为了你而开放的。”
烟若回过头,撒旦扬着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她,在他的手中,是一大盆大红色的彼岸花,花中间,有一条小小的河流,让她觉得好眼熟。
“你说过的,蔓珠莎华应该开在三途河边,所以,我将它们全移了过去,现在,它们正在那里,给亡灵做着走向幸福彼岸的指引。”
“它们应该生长在三途河边?”烟若喃喃地重复着撒旦的话,脑海里,闪过一个个清澈的声音:“哦﹐你是说那个啊﹐因为我觉得这种花应该开在冥界才好﹐三途河边﹐太了无生气﹐所有的亡灵在经过奈何桥时﹐没有了方向。如果以蔓珠莎华为接引之花﹐那么﹐在过奈何桥时﹐亡灵自然就有了前进的方向﹐知道接下去自己该去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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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若做了别西卜的女朋友(20)
“好﹐我告诉你。蔓珠与莎华同在天帝的花园任花匠;两人日久生情;因为私会;而让花魔钻了空子;将花园里的百花熏枯;永不能回春;大量的奇花异草因此而绝;天帝大怒;罚他俩变成花精灵;永不能近花;花精灵不能近花就只能等着精气枯竭而亡。而撒旦的母亲因为可怜他俩;将他们收留在野生的蔓珠莎华内﹐蔓珠莎华也因此而得名。”
是了,她想起来了,蔓珠莎华,蔓珠与莎华。
“他们现在在三途河边吗?”
“其实﹐我现在发觉﹐当初我答应你的要求﹐是一种错误。”说完﹐他便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边烙上了一个吻。
红润,渐渐地爬上了烟若的脸庞。
撒旦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
“他们,还好吧?”
“他们很好。”
“那,你母亲呢?”
笑容,在撒旦的脸上冻住了,烟若,还是不记得最后的事,或许,这对他们两人都是一种好事。随即,他又展开笑容:“她,在救了蔓珠与莎华后,就死了。”
烟若脸上的期待有一点不好意思:“抱歉,提到了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这事,已经过了很久,我也习惯了。”撒旦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一丝烟若察觉不到的忧伤,是自己辜负了她的好意。
听到撒旦这么说,烟若的心里,有些安慰:“这盆花,我很喜欢,能不能将它搬到我的办公室来?”
“好。”
跟在烟若的后面,撒旦的心里,一阵偷笑,或许,别西卜说得有道理,阿拉曲查爱的,确实不会是昨天那个消极的男人。
“放在那边吧,我一抬头就可以看到的。”烟若指了指靠在办公桌边的那个架子,那里原本就是空着的,现在把这个大大的花盆摆上去,整个办公室看起来要协调多了。
“谢谢你。”
撒旦将花盆放好后,微笑地看着烟若,她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吻,心,竟然开始加速,难道,自己原本爱的是他么?
轻轻地,撒旦吻在烟若的嘴角,像晴蜓点水一般,烟若的全身,像是被电击过一般。
“你……”
“记不记得,原来,我总是这样吻你的。”
原来?烟若陷入了迷茫之中,他们原,就认识的么?
“我们,成婚吧。”坚定的语气,更多的像是在命令。
“好,我们,成婚。”
自己的话,让烟若吓了一跳,曾经她答应过他成婚的,为何现在会变成这样?
“哇,烟若,整个研究院变成了花的海洋了。”展露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打断了烟若的回忆。
“哦,阿路,你也在这里呀。”等展露看到了撒旦以后,才发觉自己似乎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你们慢慢聊,我先出去了。”
“露露。”
撒旦笑了笑说:“我先出去了。”
“哇,烟若,你可真行,一下子让两个帅哥为你倾倒,看看,现在整个研究院里,全是彼岸花,不过,听说这种花是开在阴间的呢,那么,这样一来,我们研究院,不是变成了阴间了吗?哇,好可怕呀。”
烟若瞪了一眼展露:“闭上你的乌鸦嘴。”什么呀,阴间?亏她也说得出来,
展露抚着彼岸花笑笑:“呵,开玩笑的。不过,阿路对你,也算是有心。”
烟若又想起了撒旦的那个吻,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人心醉。
展露看着烟若,难得的一本正经:“烟若,你可要想清楚,阿路和阿西,你只能选一个。”
烟若苦笑了一下:“难不成我能两个都嫁?”
展露也被逗笑了:“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自己可要想好。我先出去了。”
“我这样做,会不会有些残忍?”
别西卜从窗外将视线拉回,看到撒旦的眼里充满了询问的神色。
“残忍?”
撒旦点了点头说:“是呀,当初阿拉曲查可能就是不想再想起原本的那些让她心痛的事情,可是现在,我却要将她的伤疤再次揭开。”
别西卜不出声,继续看着外面,良久,他幽幽地说道:“或许是有点吧,可是王也说过,凭他的能力,要封印两世的记忆,并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你不必太自责,烟若迟早还是会记起来的。”
如果烟若真的记起来了,那她是会选择自己还是撒旦呢?想到这里,别西卜的心里,有些失落,也许,她会选择撒旦吧。
“我想让她记起全部,可是又怕。”别西卜看了一眼撒旦,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像从前,骄傲,在他的脸上褪去,只剩下悔恨与内疚。
“你确实有错,这一点,你不得不承认。”
别西卜的话,像一把刀,深深地刺伤了撒旦的心,他懊恼地松了松领带。
“我正在弥补。”
“不,我们,都错了,如果没有我们,她现在或许是世界上最开心的女孩吧。”
尽管别西卜说得十分有道理,但是撒旦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这只会让他的内疚加深,只会让他退缩,他赶紧转移了话题:“炽焰该回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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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全部失踪(1)
“是该回来了。”
别西卜依然是云淡风轻般做着陈述。
坐在办公室中,烟若一点工作的心情也没有,想来想去,依然只有零星的片段。
“呜……”卡吉吉跳上了桌子,眯着一双眼睛,看着烟若,他的嘴里,叼着一只透明的玻璃瓶。
这副表情……这个场景……好眼熟:“无垠瓶。”
卡吉吉将无垠瓶放在了桌子上,冲着烟若开心地叫起来:“喵……”
烟若将瓶子拿起,一幕幕记忆闪过脑海:一个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瓶子,交到她的手上,说:“这个,是无垠瓶,永远都装不满。当你流泪时,你的每一滴泪水都会化成一颗晶石。当无垠瓶里的晶石开始变成红色时,你的泪水就快流完了。那时,无垠瓶就会告诉你它的里面有多少滴泪珠。”
穿着奇怪服装的自己,在慌不择路地跑,心好痛,泪水不住地流,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停下来,接住还在往下滚落的泪珠,拿出无垠瓶,苦笑一下,这个还真的是有用啊。将手中的晶石装入瓶中,晶石变成了烟状物,透明的瓶子变成了一片乳白色。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些记忆?这些天,接触的所有东西,都能让司空烟若的脑海里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来,难道说,这些,都是与自己有关的记忆吗?
那爸爸和妈妈,也清楚这些事吗?对了,可以问一下爸爸和妈妈呀。
想到这里,烟若立即拨通了爸爸司空霖的电话,可是电话却是无人接听。烟若的心里,有了一丝丝不祥的预感。又拨妈妈杨静淑的电话,一样的,还是无人接听。怎么回事?难道他们出意外了?
本来司空霖与杨静淑在环游世界,烟若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到了哪个地方,不过他们的手机随时处于开机的状态,每到一个地方也会打电话过来报平安,好让烟若放心,可是现在电话却无人接听,难道有意外发生?烟若开始焦急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要怎么办才好,烟若不停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或许他们在飞机上,不能接电话?或许,他们现在正在听演唱会,或许……”
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担心呢?心,跳得厉害。
司空烟若一脸焦急地到了展露的办公室:“露露,怎么办,我爸爸妈妈的电话没人接听。我很担心啊。”
展露抬起头看着烟若一脸的焦急,连忙安慰她:“没事的,烟若,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去了吧。”
“自从上次爸爸失踪以后,我的心里,就一直有一个疙瘩,只要他们没听我的电话,我就担心得不得了。”
突然,熟悉的铃声响了起来。
“一定是爸爸妈妈打过来的。”烟若一听到手机响,忙拿起来按了接听键,“喂。”
“烟若呀,你刚刚有打电话过来吗?”
听到爸爸的声音,烟若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是呀,你们没有接电话,吓死我了,爸爸,你们去哪里了。”
“哦,没事,刚刚在酒店里看人家表演,太吵了,没听到手机响。”
“原来是这样,害得人担心死了,没事就好,我只是打个电话问一下。”听到爸爸妈妈平安,而且现在那么开心,烟若的不安立即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还要看表演呢。”
听着司空霖激动的声音,烟若也有些受不了:“好了,好了,不打扰你和妈妈的二人世界了。”唉,如果真的能找到一个人,与他能像爸爸妈妈一样的相爱,那该有多好呀。
烟若对展露抱歉地笑了笑:“露露,还好没事,吓死我了。”
父母全部失踪(2)
展露白了烟若一眼:“你呀,不要杯弓蛇影了,我都说了没事吧,是你自己吓自己罢了。”
烟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还在想,要不要再打电话给爸爸妈妈,问问他们知不知道自己脑中闪过的画面是什么?
司空烟若的心是放下了,可是司空霖与杨静淑却不好过了,他们此刻,正被人掳了去,关在了一处阴冷黑暗的地牢中。
“哼,怎么不和她说,让她来救你们?”黑暗中,一个男人的声音显得异常冷酷。
“死心吧,就是我死,我也不会让你们伤害到烟若的。”杨静淑虽是个弱女子,但是为了女儿,她死也不会让烟若来救自己的。
“哈哈哈,我不要她来,只要你们签了这张契约,那么,就可以放你们回去了。” 男人手里抖着一张纸。
“哼,如果你们真的能伤害烟若,也不必将我们抓来代签了。”司空霖很放心,上次他们没有成功,这次,他们也不会成功的,既然他们只能抓自己来,那么,必定是不敢动烟若了。
“哼,是又怎么样?你们还不是被我抓来了?”男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