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丁楠一边笑着一边搂住茅温书,“看他多可怜,别那么用力嘛。”
茅温书拿手刮了下丁楠的鼻子:“怎么?你心疼了?”
丁楠拿屁股拱了茅温书一下,“才怪呢,人家只心疼你一个人,要不怎么会向你告密呢,不过,你可得知恩图报,让我坐上销售副总监的位子呦。”
“那得看你能不能把我伺候好了……”
“人家在床上一向很努力嘛,只是,这次,刚刚修补的处女膜被这小子破了,心疼死人家了。”
“下次给你补个高级的……”
听着这对狗男女**的对话,皮强东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冲着他们道:“狗男女,你们早晚为今天做的事后悔!”
“老茅!”身后一个声音叫了一声。
茅温书回过头去,并让开一条道。一个梳着辫子的家伙,走了过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里的老板牛头,他和茅温书也有些交往,刚才出门帮茅温书忙的打手们,全是他的手下。
“这家伙是谁呀?”牛头道。
“哼!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逃掉的那家伙我倒认识!之前曾经把我从二层主控室扔到了地上!妈的!刚才还想对我抡闷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茅温书说完,回身又一脚踹在皮强东的胸口。
脚的力道太大,皮强东顿感胸闷,艰难的咳嗽着。
一名打手敲门而入,冲着牛头耳语:“老大!黄毛堵在门口!非得要见你!”
“就说我没空!待会儿我会找他的!”牛头道。
“他说他现在必须见你,因为,他说这事儿跟聂康有关!”
聂康!牛头心头一颤,两腿不禁打了一哆嗦。
牛头并没把皮强东被抓这事跟聂康联想到一块,即刻吩咐手下把皮强东先押到秘密隔层里头。自己出去见黄毛了。
……
牛头出去后,茅温书则搂着丁楠去了休息的房间。
茅温书靠在沙发上,丁楠两腿张开,横跨在他腿上,二人开始了各种不雅的动作。
茅温书磨蹭着丁楠的脸,“多亏了你呀,要不我非被他们抡进医院不可。”
丁楠风骚而献媚的一笑,“嘿嘿,你怎么报答我呀?”
“赏你根棒棒糖吃要不?”
“讨厌!”丁楠故作娇羞的拍了茅温书一下,而后蹲下了身子,吃棒棒糖了……
茅温书舒服的直粗喘,抚着丁楠的脑袋,“你说他们是那个通缉犯卫康的朋友?”
“是呢!那个叫郭一鹏的小子,无意中说漏了嘴,你猜他俩会不会是卫康的同伙呢?”
“不管是不是,这俩小子敢惹我,我绝对饶不了他们!哼,而且,我这就把这俩小子交给市局的郝局长!如果郝局长能从他们嘴里翘出卫康的位置,再把卫康抓住,那可是大功一件。”
“郝局长立了大功,就会感激我,虽然他对我不会有多大的帮助,但是郝局长和城建局的肖局长可是好朋友。肖局长掌管着风海市的拆迁和建设的大事,只要他一句话,就能拆掉大批楼房,毁掉大批架桥。”
“建设新楼和新桥,都离不开钢铁,到时候,给肖局长点好处,让他命令工程队必须从咱们四钢购买钢材,咱们不也跟着提高业绩吗?呵呵,郝局长抓犯人立功,肖局长主抓建设收咱们好处费,咱们增大钢材销量。这可是一举三得,哈哈哈哈哈!”
丁楠一脸崇拜的看着茅温书:“矛总,咱们一举三得了,总得有吃亏的人吧?”
“吃亏的当然就是国家或者被拆迁的老百姓了,管他呢?我这就叫郝局长过来,他来的时候,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对了,你先去漱漱口,免得被郝局长闻出味道来!”
……
话说牛头把黄毛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从黄毛口中得知,被抓的皮强东是卫康的好友,卫康又是聂康的好友。
牛头听完一阵后怕,心想好在还没把皮强东怎么样,既然是聂康的好友,给他出点医药费,放了就是了。
牛头立即带手下们去放皮强东,打开了隔层,刚把皮强东拽出来,门外立即有人敲门。
打开门,牛头愣了半晌:“郝局长!?”转而一笑,“哈哈哈!贵客!我这就叫兄弟们好好安排!”
郝局长是风海警局总局的局长,名叫郝正义,他把肥胖的胳膊一挥,满是赘肉的大脸蛋子嘟嘟的抖动起来,“听说你们抓了个通缉犯卫康的同党?我是来提人的!”
郝局长的旁边还跟着茅温书,牛头一想,肯定是茅温书叫来的郝局长。
糟糕!牛头心头一颤,这下麻烦大了,自己是要放人的,郝局长却要来抓人。一头是郝局长,一头是聂康,而聂康,和郝局长并不对付,郝局长也曾冲牛头抱怨过,聂康逢年过节,就从来没贿赂过他!所以说,二人肯定没有商量的余地。
两个人他都惹不起,随了一个人的愿就会得罪另一个人,他该得罪谁好呢?牛头犹豫起来。
牛头想了想,道:“郝局,这小子咬了我兄弟的鼻子,我咽不下这口气,能不能先留我这两天,让我好好教训他一下!”
“咬鼻子这点小事怎么能跟抓逃犯这种国家大事比?”郝局长不屑的摆手,绕过牛头,领着身后穿着便衣的警察去铐皮强东了。
郝正义对于牛头这种道上混的,十分的看不起,在他的心中,这群矮骡子不过是给他上贡的奴才罢了。他更喜欢和一些超级富商或者茅温书那种公司高管交往,因为从他们手里,他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牛头彻底无可奈何,他肯定不敢当着面和郝局长作对,也只能任由他把皮强东带走,等到之后再通知聂康好了。
皮强东反抗的很强烈,突然被一名警察抡起警棍,甩在脸上,马上嘴里吐出一丝鲜血。
紧接着,又有人挥着警棍,这帮警察可能因为跟了郝局长,嚣张惯了,比之前牛头那帮手下出手还狠,都是抡起警棍就照着皮强东的脑袋打,皮强东被打得头破血流,满脸都是鲜血,很快就晕了过去。
皮强东被架到了警车上,郝正义狠劲拍了拍茅温书的肩膀,而后亲热的揽住丁楠的脖子,一并离开了酒店。
很快,门外传来越来越远的警笛声。
茅温书看出牛头脸色不佳,有些疑惑,问道:“兄弟怎么了?咱们帮着郝局长抓了通缉犯的同党!可是立了大功呀!到时候,保证你这店很少来警察扫黄!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是我把郝局叫来的!要不这功劳哪有你的份儿啊!”
牛头象征的笑了笑:“呵呵呵,是啊,我就是在琢磨咱们立功的事呢,呵呵呵。”
茅温大笑一番,也出了门。
牛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一咬牙,目光凛冽,如要杀人一般,冲身边的打手头目勾了勾手指……
第二零七章 聂康出马
打手的头目看出牛头不对劲的神情,迎上前来,“牛哥,怎么办?要不要把茅温书……”说着,做了个用手刀往下斩的手势。
茅温书是这里的常客,出手阔绰,所以牛头把他当朋友看待,这次帮助他收拾皮强东和一鹏,也是出于对朋友的好心帮助,谁知,却惹出了这档子事,他都心里恐慌,不知该如何向聂康交代。
牛头嘴角抽搐起来,喘着粗气,恶狠狠的说:“总之不能让他平安的回去,你马上带几个兄弟把他堵住,打断他两条胳膊两条腿!”
“啊?”打手头目一惊,“会不会有点儿过分了?要不就打断他一只手好了!”
“你懂什么!我这是为了给聂康个交代!如果只打断他一只手,聂康会要了咱们的两条腿和另一只手!断他的四肢,已经算是轻的了!如果聂康出手,说不定把他的第五肢也断了!”
打手头目并没跟聂康混过,对于聂康的传说,也都是听说,而且如今的聂康是正当生意人,基本不参与道上那一套,所以他也并不知道聂康的手段究竟有多狠,听牛头这么一说,不由的后背发凉。
……
茅温书打着口哨,晃晃悠悠的走近自己的车子,因为乱停车,车上已经被警察贴了罚单。茅温书十分不屑的拿起罚单撕碎,轻蔑的吐了口痰,伸手去开车门。
背后,几个身影已经跟随好一会儿,到了近前,带头的人猛然展开一个黑色麻袋给他套在了头上。
茅温书还没喊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麻袋口的绳索一拉,就在茅温书的脖子上系了个结实。
后面的打手头目一棒子直接抡在茅温书的后脖颈,茅温书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旁边一些过来取车的人,见有人打架,马上吓得跑开。
打手头目把棒球棍戳在地上,道:“把他架起来,让他右手横在车上,扶好了!”
几名手下照办。
呼!打手头子手中的棒球棍卯足了力气落下……
咯吱!!!断骨的声音让人耳根发麻。
“哎呀!”茅温书被疼醒,惨叫出声。挣扎着反抗,可是他一个养尊处优的肥猪,如何能抵得过一帮身强力壮的年轻打手的驾驭。
“你们是谁?我!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敢打我!妈的活腻味了吗!”
打手们不顾他的叫骂,又把茅温书的另一只胳膊架在了车上。
呼!又是一棍!
又一声清脆的断骨!
茅温书惨叫的已经没了人声……
“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我是茅温书!是四钢的总经理!我认识市局局长郝正义!”茅温书的叫骂已经没之前那么强硬了。
打手头子又冲手下们点了点头,手下们都是有经验的打手,知道如何打人效果好。于是,很配合的把茅温书仰面抬了起来。
打手头子目光一凛,蓦地举起棒球棍,双腿一曲,跳得老高,下落过程中,猛地挥棍,如同九天云落,直接一棍砸在茅温书的膝盖上!
咯吱!
“啊啊啊啊啊!!!”茅温书嗓子嘶哑的惨叫。
惨叫一番,茅温书又开始说辞,这一次,语气又弱了很多,“饶命……饶命……我有钱……多少钱都行……”
打手们才不管他那一套,他们只管执行老大的命令,所以,他们又把茅温书架了起来,依然是仰面的姿势。
打手头子狠劲攥了下棒球棍,再次重复上一次的动作,起跳、挥棒!
咯吱!茅温书的另一条腿也从膝盖处断掉了!疼的他喊不出声。
没人管茅温书的死活,搞定他之后,牛头马上打电话给聂康说明了情况。
为了救出皮强东,聂康立即安排一名叫做刘勋的兄弟去找郝正义面谈,刘勋的年龄和聂康、王山他们相当,也曾是跟聂康打天下的元老,他提议聂康贿赂一把郝正义,也好谈放人的事情。
谁知聂康直接否决,让他直接去要人,如果对方不交,就直接回来。
刘勋照聂康的吩咐去办,结果可想而知,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他玛的!”聂康把手里的水杯往地上一摔,玻璃渣子粉碎,站在一边的一鹏不由得往后挪了挪脚步。
一鹏是叶天接来了聂康的别墅,此刻他正低垂着头站在聂康面前。其他在现场的人还有叶天、王山、刘勋。
叶天见到聂康发火,马上起来打圆场,“别太气了,都是年轻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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