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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也是传统文化的影响?
写到最后,肯定有人问了,那你家丫头是不是特能“旺夫”呢?
这个就不好说了,婚姻这个缘分是几辈子修来的,即便不旺,谁又能推辞;要是旺了,那就命该如此。
一段婚姻的成就,靠的并不是两个人的努力吧。爱情中的可变参数太多了,加之时下这种内火过多的大环境,离婚都是家常便饭,何况一段婚姻呢。
经营好了,彼此之福;经营不好,另立锅灶。
只要彼此开心吧,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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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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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吃,女人都虚伪
张爱玲在《都市的人生》中描写过这样一段关于吃的细节:“无论如何,听见门口卖臭豆腐干的过来了,便抓起一只碗来,蹬蹬奔下六层楼梯,跟踪前往,在远远的一条街上访到了臭豆腐干担子的下落,买到了之后,再乘电梯上来,似乎总有点可笑。”
丫头不能吃辣的,却对街头的麻辣豆腐皮情有独钟,这种豆腐皮与张爱玲所说的“臭豆腐干”不一样,豆腐皮是浸泡在一大锅麻辣调料里的煮品,而臭豆腐干却是油炸的东西,风味不同,但勾人唾液的能耐各有千秋。
要是几天不吃这些生猛的东西,丫头总要自己想着法儿解决一下自己的嘴馋,要么偷偷和几个姐妹淘在逛街的时候满足一下,或者,干脆就大摇大摆地从街上买点麻辣的零食拿到家里来“尝鲜”,横竖是不怕的架势。
有一次,我和另一位女性朋友,还有丫头我们三个人相约在东门吃一顿火锅。我怕自己受不了麻辣,早早吃了一大碗面,看着她们俩吃……
满满一桌子吃货,她们俩一边聊着喊饱,一边满嘴流油地喊着不要浪费。
两个女人,吃起饭来,同样有声有色。
说不上风卷残云,最后的桌上所剩无几了,看着一桌狼藉,她们俩心满意足地笑了,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以后可不能这么吃了!”
这“以后”应该是什么时候?谁也说不好。
说起“以后”,我又想起了母亲。逢年过节,每每家里来客人,母亲总要做一大桌子好菜来招待,那时候没有冰箱,要是大夏天的做了菜吃不完,放半天就馊了。怎么办?
母亲总是坐在沙发上,和奶奶一边聊着张家的张麻子,一边说着李家的李鼻涕,两人就那样不知不觉地将一桌子剩菜吃个精光,然后,或者奶奶,或者母亲,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脖子后仰步履踉跄地收拾着碗筷。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她们才不会浪费。
可是,现在的我居然怀念那时的情景,真希望历史能倒退,我拿着一本书躺在炕上,看着奶奶母亲一边聊天,一边将满桌子剩菜扫个精光的场面。也许,这就是乡愁吧。最初的乡愁,应该是从怀念母亲的饭菜开始的。
游子们思念母亲做的饭菜,甚至思念母亲吃饭时的样子,于是有了乡愁。任何人的母亲,都应该是天底下最伟大的厨子、最好的厨子,别人替代不了。接下来,应该是妻子。这两个女人是男人一生中的骄傲,也是宿命。
难怪陆游的《钗头凤》开篇就来了句:“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他是在想前妻唐婉的面点,或者,唐婉曾给过他的黄藤酒,又或者,想念唐婉本人。这一点,可能只有陆游自己知道。做面点的红酥手现在很难看见了,就连黄藤酒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味道,但彼时的陆游思念唐婉,就像那宫墙上的柳树一样,可望而不可即。
“食色,性也!”平常人家过日子,裹个围裙,拿把炒菜铲,弄点响声,这就是生活。
记得有一次丫头因为怕我做的凉面浪费,她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吃得坐不起来,我像扶一个临产孕妇一样,把她小心翼翼地扶到沙发上,赶紧拿个大被子出来,给她垫到后背上,然后再把遥控器给她,让她歇息片刻。
我是不是该骂她白痴呢?
梅县有句骂人的话,叫“饱死了”,我不得其意,反正丫头时常看到我白痴时就这么骂我,你看看吧,连吃多了都有说法。
其实,我该声色俱厉地告诉她:饭有七分饱就够了,连古人都这么说,你何必逞能?
这样说就捅了马蜂窝,有时候她还能浸着眼泪反驳:“谁让你做这么多吃的,明明知道我吃不下……”
罢了罢了。
我曾反驳过别人,皇帝有御医,但他们的平均年龄一点儿也不比百姓高,甚至还低。
教条的生活,就像数理化公式一样,只能让人沉闷和呆板,那还过个甚日子,不如几家合起来,凑个食堂,请个厨师,一到开饭的点,吹个哨子,拿着饭盒去吃大锅饭得了。
女人可能都一样吧,吃归吃,但减肥的远大计划还是要执行,每次跳上体重秤,都跟做贼似的左看看右瞅瞅,有时候就连老公也不让看,一*重秤,那个后悔啊,那个懊恼,她们会接连地捶胸顿足,发誓再也不乱吃了,要买点水果,大喊减肥。
你说这种动物为什么就这么可爱呢?
你没喊,她照吃。
你喊了,她还是照吃。
最多就是一顿两顿的给自己克扣点,但是见了喜欢吃的巧克力,还是两眼放光,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高尚情操,乖乖,还减啥肥啊,最多也就给男人添了点乐子而已。
可能,这不是虚伪。
也可能,女人这种动物天生就这样,要不,陆游的《钗头凤》该写啥呢?我在这里也没法唠叨这么多了。
没事干,你别揉我内衣好不好
“没事干你别揉我内衣好不好?”
这句话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丫头喊出来了,听者一般会有什么反应?
然后,再来一句:“你总是给我搞破坏!”
不记得第一次什么时候洗丫头的衣服了,但好像很久很久了。在这个城市,有人说居家过日子,洗衣机是第一个家用电器,我偏偏反其道行之。别的家用电器基本都有了,就没有洗衣机。
对这件事情的解释,我是冠冕堂皇的:一天能在做什么的时候会蹲在地上,弯腰,揉搓,活动胳膊?
只有在洗衣服的时候能做。
要是有了洗衣机,估计一年半载的都未必弯一下腰了。
我们俩洗衣服,总是看心情,谁也没规定谁啥时候该洗。有时候,丫头上班累了,她回来吃完饭,一抹嘴,锅不动,桌子不收拾,洗完澡后换洗的衣服扔了一阳台,等我发现的时候她都在床上睡过去了。
就那么一个两个场景,我想起了老爸。
老爸在家的时候,偶尔看到老妈啥也不收拾就睡过去了,显得十分愤怒,且无可奈何。现在想想,那是他当着儿女们的面,一边骂骂咧咧地收拾着,一边仔细地看看哪儿还没收拾。
我们几个也在找着各种理由忙碌着……
这是早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男人干有些事情,就是干不好,比如洗女人的衣服。
记得有一次洗她的内衣,我花了牛鼻子的劲儿去揉,而且晾晒的时候突发奇想,不知道用什么夹子夹了一下。
后来,据丫头的官方统计,我起码揉坏了她的三件内衣。
丫头却不以为然,说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什么给男人锻炼的机会。罢了罢了,又不是天天洗,何必那么较真呢。
Sometimes,说真的,男人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点事情,其实是诚心、真心的。但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就是“好心办坏事”的小概率事件也会发生,那我能怎么办?
谁家丈夫不拘小节?
说起男人给女人洗衣服的话题,总有一些男人从鼻子里从心眼里就不舒服,大丈夫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别为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浪费了我的时间。
曾听过一句精辟的话语:人生要做重要的事,而不是紧急的事。如果想把每一件小事都处理得十全十美,就意味着永远干不成大事,出不了成果。
也就是说,在中国,很多男人是不齿于做家务的,比如教授,一上班就知道看报纸喝茶搞论文,他们的指标是论文,而不是扫地打水擦桌子。从这个意义上说,丈夫的指标就是赚钱养家,而不是拖地买酱油。
可是我想问,教授一生下来就是教授吗?或者,一个男人一出生就是一个好丈夫?还是一结婚就是一个能面面俱到左右逢源的好丈夫呢?
再厉害的将军不都是从小兵走过来的嘛!
小兵的使命,其实也就是给将军擦个桌子端个尿壶,你不做就滚蛋。
男人一旦成功了,就容易忘记自己的历史,甚至,是结发之妻。这是社会的悲哀,也是封建残余的一种现实翻版。
贫贱夫妻百事哀,可是,当他们携手淌过这段最艰难的岁月时,男人们就想着“富贵可抛糟糠妻”了,左一个情人,右一个二奶,不亦乐乎。
在读清人石成金的《传家宝》时,读到这样一个“女勾死鬼”的笑话,不妨拿来一听。
阎王派一女鬼去勾一财主的命,女鬼去而复返,财主却并没有死。阎王问为什么,女鬼说:“他身边先有两个标致的女人跟着他,比我勾死鬼更狠。不久他自己就来,不必去勾他。”
这真是“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 。
财主有钱了,便找个小的左右拥抱,享受富贵。但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这跟家财无关。
仔细想想世间的事情,“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只要不沾染这些,做什么都好。但是有了钱的人却偏偏跟这些过不去,铁一样的定律。
说深圳市市长落马了,跟一定居香港的女明星有关;说天津市原市委常委皮黔生被开除党籍和公职,跟贪污受贿有关……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有些人扫得了天下,却扫不了一屋,这个“屋”里,可能藏的是情人、二奶、贪婪的老婆。天下就在这些人眼里,或者深圳市委副书记、市长许宗衡,或者天津市原市委常委皮黔生只要扫不了那一屋,天下永远安在,勇士却被尘封。只留一个骂名在人间,受苦的还是老婆孩子,何必!
家有贤妻初长成
我们在外面奔波,我们在家里劳作,图的是什么?
大自然的风雨,人间的真情,其实,好多好多的镜头,在那么一瞬间,就会让我们热泪满面,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心底那根最柔软的弦被触动了。
春节的时候,和丫头去她家,在她家,她的表现完全跟我们俩在一起时不一样了,大部分事情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感觉,到处都能看到她没心没肺的痕迹,比如吃完饭不收拾碗筷,睡觉起来忘记带尿桶出去等等。
临我们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像往常一样,我和岳父喝着功夫茶,一边抽烟一边聊天,丫头还是死命地盯着电视在找感觉。
岳母和丫头的姨妈就坐在客厅的地上,旁边是半袋子花生。
她们老姐妹俩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辈子,不知道在说什么,还是唧唧喳喳说个没完。手里的花生皮分毫不差地被扔到一边,放在另一个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