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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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怎么又睡着了呢(完本)-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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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放屁吗?(5)
搞不懂没关系,如今这男人实在不好做,女人一哼哼,男人就得受罪,不然,人家来一句反问:“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这个“意思”可是意味深长,啥意思?男人的意思,责任的意思,还是爷们义气的意思?琢磨半天,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个事情上,老爸老妈那里基本没什么经验可寻,只能自己琢磨出个道道来:要想过日子,就得安分守己,谁不开心都不成。
  趴在桌上,随手抓起一支笔,在一张白纸上比画着:一件、两件、三件……
  娘啊,我把我媳妇的六七件衣服给整坏了。
  价值是两头老母猪的钱,是猪肉涨价后的价格。
  65原来是*掉色啊
  前几天,我给朋友们忽悠过一个故事,搞得大家甚是欢喜。故事很不光彩,甚至有点悲情。
  2008年春节,我在老家住院,因为几天回不了家,换洗的衣服就成问题了。
  医院里有暖气,很温暖,有一套病号服足够应付,可是*咋办?
  某一天,我就告诉弟弟:“来,到楼下买几件最便宜的*,我穿一条扔一条。”
  弟弟很听话,到楼下给我整来20条*,一问价格,倒也不贵,两元一条。
  “我说你小子是想让我至少住20天医院吧?”
  弟弟笑呵呵地说:“穿吧,你穿不完还有我啊,在家里穿,反正没人看得见。”
  一般我穿*前都会洗一下,医院没那条件,就直接穿上了,倒没有某些人讲得“奇痒无比”的感受,也没其他不适,反正最多两天就扔了一条。
  过了几天,我发现我屁股底下的白色床单有点蓝。
  主治大夫和我认识,我就问他:“大夫啊,你们给我搞个破床单这怎么睡人?”
  大夫研究了半天问我:“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他端详了半天屁股,神色凝重地说:“屁股有问题,你屁股是蓝的。疑似美国一种罕见病例,这个我得百度一下。”
  我一听,吓坏了:“娘啊,这不是癌症吧?”
  主治大夫是西医,他说:“西医上没见过蓝屁股的病,美国的那种罕见病是蓝眼睛人得的,我再找找中医看看有没有其他说法。”
  后来,他就找人请来一位本医院的山东老中医,老中医拿着放大镜在我屁股上看了半天,也是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最后斩钉截铁地说:“癌!”
  咣当!
  我差点倒床底下去了。
  这哪儿成,我还没活够呢。
  于是赶紧叫专家会诊,大大小小医院里的大大小小专家来了不少,大家窃窃私语说了半天,有的要求立刻进行手术,把屁股切除一半;有的建议可以先切一个小洞,看看里面的组织;有的甚至直接说实在不行就*截肢……
  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那位老中医又出现了,他拿着放大镜,让护士扒下我的裤衩,在前面后面地晃了一阵后,终于用山东话如梦初醒般大喝一声:“娘了娘了,这是*掉色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一身大汗惊起后,发现弟弟悠闲地打着瞌睡,再看看屁股底下,依然是一片蓝色,看看我的屁股,还是蓝色……
  我把手伸过去,扇了他一下:“你他娘的给我整的这个烂裤衩,我差点就没屁股了,赶紧把其他的都泡泡去,用盐水。”
  弟弟一看,果然这颜色掉得厉害,随口嘟囔了一句:“我娘也是你娘不是?”然后飞也似的拿着一大包*闪人了。
  处理完没几天,我就出院了。
  母亲,哦不,是俺娘,俺娘是个老实人,她觉得那*是弟弟给我买的,家里其他人再穿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将那剩下的一打*统统给我打包到行李箱里。
  到了深圳,接待我的女人就由母亲变成丫头了,她哪里知道这些*的来历,再说我也没告诉她。
  到家后的几天里,她就把我行李箱里的所有衣服拿出来分批次地洗了。
  等到洗那些*时,刚好碰到她有件衣服要洗,然后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泡在一个盆子里。
  她的衣服是黄色的,我的*是浅蓝色的。
  等我发现时,一盆子水都变成蓝色了,还说什么呢?
  她那件黄色的上衣,据说三百多,到处都是一团一团的蓝色,我想着等她下班前把这事处理了,赶紧买了84,买了洗衣粉,几个牌子的肥皂……
  于事无补啊,我侥幸地连牙膏都用上了,可惜,还是有那么些地方没洗干净,反正是穿不出去的感觉。
  等明白了前因后果,丫头建议我把那些破*全扔了,不然不知道还要糟蹋多少衣服。
  想一下,十条*也就20块钱,可是一条*就能糟蹋了她三四百的衣服,你说这事情搞得。
  最后,我退了一步,我央求丫头,能不能我把这些*都穿一遍,等到换洗的时候再直接扔进垃圾筐里?
  成交。
  后来给小的打电话,我的口气就不是央求了:“娘的,那几条破*害了多少事你知道不?你得给我记住,损失至少一千元人民币,上不封顶,你看着办!”
  小的在那头明显点头哈腰嬉皮笑脸:“成,这一千我先欠着,等你需要的时候只要说一声,我就给你划过去,中不?”
  “中!”我说。
  
你是我最简单的快乐(1)
我们是为别人而活,最重要的是为了这些人活:他们的笑容和幸福构成了我们快乐的源泉。同时,我们活着还为了另外无数个不相识的生命,怜悯之心,将我们同他们的命运联系起来。
  ——爱因斯坦
  这几天,老爸又和老妈在一起了。
  因为家里的土豆需要除草,老妈一个人顾不过来,老爸丢下小的(我弟)一人照看店铺,他得回家照顾简单却不能丢掉的农活。
  前天,村里有人做寿,叫老妈去帮忙,忙了一整天,也算是吃香的喝辣的了。
  大概晚上九点多,我给老妈打电话,问他们在干什么,老妈很不满意地说,还能干什么,刚做完饭,你爸在吃呢。
  一惊。
  都九点多了,他咋还没吃饭呢?跟弟弟在一起时,从来都是他做饭,而且连点都没误过。这么一想,我赶紧嘻嘻哈哈地问老妈,那你进门的时候看到我爸在干吗呢?
  老妈说,老头子一个人躺在炕上,开着电视,一边抽烟,一边用一把老剪刀在剪脚指甲,要是我在,老头子才不做饭。
  我哈哈一笑,丫头在旁边想凑热闹,问我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我说那是男人们的事情。
  后来,我告诉老妈,在老妈这里,爹就是丈夫了,在小的那边,爹就是爹。角色不一样,依赖程度就不一样。
  尽管,老妈做的饭被老爸挑剔了一辈子,动不动就说这味道这样,那味道不是那样,甚至一生气,拍下筷子骂俺那可怜的娘一两声畜生。
  那还是我上高中的时候,在家里有点发言权了,有次老爸为了省几块钱,他还是沿袭老传统,自己用剪刀给我理了头发,那头发可能剪得不像样子,连平时百般呵护他的老妈都看出不对劲了,于是说了句“驴啃头”。
  老爸起初没什么反应,我悄悄嘟囔了一句:“反正驴不是我当的。”
  这下可是捅了天,他一巴掌过来:“你这畜生,再说一遍!”
  “我是畜生,我就是畜生,可你是我爹。”我又反驳一句。
  老爸铁青着脸,扔了剪刀到外面抽烟去了,自那次以后,他再也不骂我们畜生了,反正畜生的丈夫,畜生的父亲总和自己有关,干脆就不再挑战了。
  现在,家里只有他们老两口,吵架什么的也很方便,再也不用顾忌有儿女在身边,一些话不方便说的尴尬,吵来吵去还是那几句,有一次,老爸火了后大吼一句:“大不了离婚!”
  我听到后的确激动了好几天,为那个离婚的事情,我冷了老爸老妈好几天,让他们先谈判,我告诉妹妹和弟弟,千万不要在这几天打电话骚扰了他们的雅兴,让他们先自个儿谈判去。
  两三天没理,老两口儿都觉得缺少了点啥,一个个偷偷给我们几个打电话,并且信誓旦旦地说:“这婚是离定了。”
  口径是那么的统一。
  戏演了几天,还真有点假戏真唱的味道了,这让我大为光火。玩玩就行了,何必要惊动一大家子人呢。
  那时候丫头也在全程跟踪这件事情,她的态度由最初的跟我一样的看戏变成入戏了,终于对我破口大骂一次:“还真没见过父母离婚看热闹的主儿,我看你是卖呆的不怕事情大吧?”
  我咋就成了卖呆的了呢?我是当事人之一好不好!
  我跟丫头骂骂咧咧地打赌,我说太了解他们了,我一个电话过去,那边肯定欢天喜地。
  后来,我打电话的时候是这么说的:“你们离婚可以,但别扯上我,我和小的在深圳,妹妹在青海,今天你们离婚,明天我们就换号码,妹妹要是不想在青海,我也拉到深圳,到时候你们别想找到我们三个。另外,别说我们不养你们,反正老爸有退休工资,我会关注你们,但你们别想知道我们在干什么!等你们离了再告诉我吧!”
你是我最简单的快乐(2)
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我让小的再去和稀泥,就说哥哥听到这事情后很上火呀,都和嫂子吵了三天三夜,脸色那叫一个苍白,都两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一来二去两个电话,妹妹也很有状态地进了角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骂了哥哥半天。弟弟则是一个劲地说哥哥的好话。
  那边算是交代好了,接下来我在抽烟看电视,和丫头吹牛皮。
  果然,当晚就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她不会拨电话啊,是哭着喊着求着老爸给我拨的电话,电话未通,哭声先到:“儿啊,你是我的儿子啊,我们俩就是吵个架,哪有那么多的事情,他要是离婚,我明天就死给他看!”
  看看吧,能有什么事情?
  他们要的就是个儿女们的在乎。我几天没吃饭,他们怎么知道,听小的添油加醋那么一描述,听妹妹装腔作势那么一哭泣,看来这几个娃都引起重视了,这就叫目的达到,还能让姥姥哭给他们看啊,那是不可能的。他们自己觉察到这次地震的余波不小,见好就收了,才叫明察秋毫,对吧。
  再过来说说丫头,昨天下午的时候,她去会计学校,我吃完午饭后一直跟拉面馆的伙计们聊天等她。等到无聊,借拉面馆的自行车四处兜风。
  身体毕竟不行啊,骑了两三公里,已经气喘吁吁。
  丫头回来后看到我满头大汗,有了能锻炼身体的欲望,就赶紧怂恿我买辆自行车,山地的都成。
  我说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一瓶脉动,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到了家,我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她拿来了枕头,拿来了脉动,后来觉得地板不舒服,转移到床上,从下午四点多一直睡到七八点。
  丫头连续看了三集电视。
  每一集电视加了广告后,她就来骚扰我一下:“男人,还睡呀?晚饭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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