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家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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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长媳-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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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锅里的水都开十几回了。吃了一顿饭过来,果然像你说的,炕热乎了。”
  招娣兴奋地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就像突然住进了仙宫一般,心里美得不行。樱娘瞧着她这模样,心里禁不住一阵乐。
  “大嫂,你知道么,从小到大,我的娘家穷得每日都为三顿饭发愁,经常饿得通宵睡不着觉。到了冬天,每年都有不少身体孱弱的老人扛不住冻死了。我真的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过上这样的好日子,每顿吃得饱饱的,还能穿上好看的衣裳,到了冬天竟然还能睡上炕,我都不知道自己还需要什么了。”
  招娣说着说着,竟然眼眶都红了,她觉得这日子就是幸福,幸福得想哭,“大嫂,我这都是托了你和大哥的福,你能干会挣钱,大哥会种黄豆。若不是你们俩,咱家可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樱娘很能体会她的心情,微微笑道:“你哪里是托我和伯明的福,黄豆也不是伯明一人种的。你是托了仲平的福,因为当时是他留下了你,要不是他,你现在可不知嫁给了哪位汉子哩。”
  “其实我知道自己托了仲平的福,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哩。你可不知道,平时我想和他说些贴心的话,他竟然还嫌我腻歪,说听得浑身麻麻的,不舒服。”招娣羞道。
  还有一点她都不好意思跟樱娘说,怀孕之前,她和仲平做房事时,仲平都很直接,除了亲她的嘴唇,就是脱裤子,动作还猛,不太会和她做一些亲昵的举动。怀孕之后,仲平不懂得过了三个月后偶尔也可以同房,而是压根不敢碰她一下,哪怕再想要都是硬挺着。
  招娣其实懂一点的,可是见仲平那么死板,她做为一个女人又不好意思主动。现在孩子快生了,这事也不需再说了,只是她觉得她平时也挺想仲平能在肢体上多爱抚她,在言语上能甜蜜一些。她心思比较细腻,而仲平比较粗犷又寡言,以后若一直是这样,她心里多少会有些遗憾的。
  她寻思着待自己生了孩子,让大嫂拐弯抹角地跟大哥说说,再让大哥隐晦地告诉仲平。她觉得夫妻两人还是要多亲昵抚慰才好,那种太直接的方式,她有时候觉得有些野蛮呢。她知道仲平心里是有她的,只是他不懂得这些而已。
  樱娘见招娣忽然走神了,就知道她此时肯定是在想着她和仲平的事。樱娘摸了摸热乎起来的炕,“嗯,确实热了,现在晚上腿脚都能睡暖和了。这几日咱们再缝几个厚棉门帘吧,这样屋里的热气也不容易跑出去,以后坐在炕上织线衣,就不觉得冷了。”
  “做三个厚棉门帘,又得花不少钱买料吧?”招娣一听说又要花钱,思绪就全转过来了。她觉得近些日子家里花钱太快了,她向来是个不太舍得花钱的人,见钱花得快了,心里总是不太踏实。
  “要不了多少钱,咱们挣钱不就是用来花的么,花钱就是希望把日子过得舒坦一些。能把家里弄得暖暖和和的,就是这钱花到了实处。若是把钱攒在那儿不动,日子仍然过得紧巴巴的,贫苦得很,这钱岂不是白挣了么?”樱娘这么说就是希望招娣不要太在意花钱,挣钱是为了把日子过好,而不是为了攒钱。
  招娣似有所悟,“说得也是,这钱攒着又不能像牛一样怀孕下崽,下出小钱来。”
  樱娘忍俊不禁,招娣是说到啥事都能往牛下崽的事上想。
  樱娘来到自己屋时,伯明已经打好了热水,让樱娘一起来泡热水脚。泡过之后,两人爬上炕,感觉真的是很舒服,温温热热的。
  伯明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上面滚了几圈,“樱娘,躺在这上面我都感觉不到这是寒冬了。”
  樱娘四仰八叉舒舒服服地躺下了,“怎么不是寒冬,后日可就是腊八节了。明日咱们去镇上买红枣、芝麻、银耳、百合、糯米、红豆怎么样?家里有花生米和高梁米,正好凑成八样,后日早上家里可以煮一大锅正宗的膜八粥,够一家子吃上三顿。仲平和叔昌说后日南山会歇息一日,正好一家人可以好好品尝。”
  伯明凝神寻思着什么,躺在了樱娘的身侧,“咱们多买一些吧,我想送一些到佛云庙里去,好让师父和师兄弟们也吃上一顿腊八粥。”
  樱娘挪着身子依偎在伯明的怀里,“你有空玄这样的师父算是有福气,你师父有你这样的徒弟也会很欣慰,你是做啥事都惦记着他们。”
  伯明忽然侧过身来将樱娘压在下面,“自从有了你,他们就只占我心里一个小小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被你占了,你真霸道。”
  樱娘听了觉得好笑,心里却热乎乎的,可比这炕还要热乎多了,“哪里是我霸道,又不是我非要占着的,明明是你自作多情好吧?”
  这时伯明脱着衣裳,脱得只剩里衣亵裤。樱娘赶紧把被子拉过来把他身子盖住,“这可是大冬天,虽然有炕,但也得注意着点,冻出病来可不好。”
  伯明在被窝里对着樱娘好一阵□□,他先是含着她的巧舌轻咬重吮,吮得樱娘喘不过气来。然后他又咬她的耳垂,缠恋她的脖子及胸口,这时樱娘已是浑身热血涌动。
  她由着伯明对她狂热地索取,她自己还禁不住双手在摸索着脱掉自己的衣裳。她心里还在纳闷,平时可都是伯明帮助她脱的,今日却惹得她受不住,自己动手脱了。
  当她脱得差不多了,伯明又恋住了她那鼓鼓的一对,又揉又摸,再捧着吸吮。樱娘再也控制不住,连自己的亵裤都脱了。
  躺在温温热热的炕上,又有伯明那滚烫身躯贴着,樱娘确实丝毫感觉不到这是冬天,完全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当伯明连她的腰与腹都没放过,她再也按捺不住了,因为下面已是一汪水了。她盼着伯明进入她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腰来。
  可是伯明今日好像特别有耐力,樱娘怎么扭动,他就是不进来。樱娘算是服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啊,只好不管不顾地用手握住他的那个它,迫使它进来了。
  伯明双眸漆黑幽深,一边耸动自己的身子,一边坏坏地瞧着樱娘,“刚才是你自己脱掉的衣裳,现在又是你抓着我进来的,你还敢说是我自作多情么?明明是你霸道嘛,是你强要的我。”
  樱娘胳膊紧紧箍着他的脖子,任由他撞得她花枝乱颤,断断续续地说:“你个……坏和尚,好,是我……强要的你,是我自作多情。啊!……啊!你……你的别这么激动啊!”
  伯明听到她说的这些话,一直激动到大半夜,也折腾樱娘到大半夜。平时干农活没多久就觉得累,可是与伯明这么拼命干几回合,每次精力都旺盛得很。
  前些日子因为床冰冷,做什么都是畏手缩脚的。这回因炕上暖和了,两人放得开,便来了一次又一次长久战。
  樱娘突然想起一句话,“三亩地、一头牛、孩子、老婆、热炕头儿。”她明白了,热炕头还有这种功效啊,这句话果然意味深长。
  可能是这一夜有热炕头睡,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比平时醒得晚,舒坦得不想起来了。
  还是叔昌惦记着早点去南山,第一个起来。因为他想早点看到银月,最近他几乎每日都能看到银月,有时候被人分开干活,一个在北头,一个在南头,他瞧不见银月的身影时,就会浑身难受。
  伯明好几次提出要替他去南山挖几日,他就是不同意。伯明也明白他的心思,就由着他去。伯明又向仲平提出替他几日,仲平便答应过了腊八他就不再来了。
  因为招娣还有三十多日就要生了,仲平在外面干活时,有时心里不太放心,怕孩子提前生了或出什么意外。等过了腊八,他打算好好在家守着招娣。
  叔昌见大家都起得晚,他便来厨房做早饭,做到一半,一家人陆续起来了。
  樱娘见叔昌竟然起来做早饭,便笑话他,“你这么着急,肯定是想早点看到银月吧?你们日日见面,还看不够?”
  叔昌埋着红脸搅动着锅里,“大嫂净拿我取笑。”
  正说着,二叔家的梁子进院子了。樱娘见他气色不太好,似有心事。
  梁子也不直说,只说是来看看炕起得好不好,他家也想起几个。看过了炕后,他觉得不错,说也要找那位蒋泥匠来家起炕。樱娘见他说完这些接着就欲言又止的,便直截了当地问:“梁子,你是不是有啥事啊?”
  梁子吞吞吐吐地说了,“最近家里没啥活干了,我这几日就带着老幺去县里看我娘。我娘这几个月来瘦得不成模样了,你也知道,她以前多胖乎啊。眼见着就要到年底了,哪家不是热热闹闹的,我家只有大小三个男人,在这个大冬天里,家里就显示格外冷清。听说甄家与知县交情甚好,你在他家当过领头,想来是被甄家器重的,最近你不干了是为啥?你能从中帮帮忙,让知县……”
  梁子话未说完,樱娘已经听明白了。梁子是想让她帮着托关系,将她娘从牢里放回来过年,或是不坐三年牢,提前一年半载的放回家来也好。
  樱娘为难地说:“我……已经和甄家闹僵了,求不上人家了。”
  梁子听了有些泄气,“听说你与一个从宫里出来的姚姑姑很交好,不知……她有没有门路?你放心,只要能让我娘少关一些日子,我可以把家里的钱全拿出来,我家这些年来一共攒下了近一万文哩。”
  樱娘见他那央求的模样,真是不忍心拒绝他,可是姚姑姑与知县没有丝毫的关系呀,“梁子,姚姑姑确实是从宫里出来的,可她根本不识得知县,八杆子都打不着的。”
  梁子听樱娘这么说,他这个大男人竟然眼泪滚滚的,“都怪我没早些想到托人,若是早想到了,那时你与甄家没闹僵,说不定真能帮上忙。还是昨日在路上听一位老大爷提醒,我才想到的。”
  樱娘想说,哪怕她与甄家没闹僵,她与甄家也没有深交情的,这个忙其实也很难帮。甄员外她一共只见过三回,每次都是见面行个礼就完了。甄家的另外两个儿子,她从来没见过,听说在秦淮河那一带做买卖。至于甄子查,他向来就与樱娘过不去。
  就凭自己与甄家这样的关系,她怎么可能敢开口求人家帮这个忙呢。梁子所说的一万文钱,也就是相当于十两银子,这些可是连人家的眼皮子都撬不开的。
  梁子见樱娘实在为难,也没再说什么,抹净泪出去了。伯明刚才在院子里劈柴火,将坐在堂屋里的樱娘与梁子的话都听进去了。他瞧了一眼梁子出院门时那种黯然伤神的脸,一个大男人竟然落泪成那副样子,他心里也很难受。梁子虽然是堂弟,可是与自己的亲弟弟也相差无几的,而且自小他与梁子、仲平三人几乎日日混在一起玩,感情深厚。
  樱娘出了堂屋,见伯明劈柴也劈得心不在蔫,便道:“伯明,确实是咱们帮不上忙,我可不是嫌麻烦。”
  伯明放下了劈柴的斧子,坐在了井边,“我咋能不知道哩,若是真能帮上忙,不需梁子开口,咱们也该出把力。且不说托人这种事本就不对,哪怕是对的咱们也压根没个人去托。只是苦了梁子一家,家里一个女人都没有,二叔还动不动就酗酒发脾气,这种日子实在是过得憋屈。”
  其实樱娘寻思着,若是与李长安混得熟络,说不定能与知县拉得上一丝关系。李长安与朝里的大臣都有来往,指不定与知县也能沾得上边。可是她觉得自己不好去麻烦姚姑姑,李长安本就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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